我的痞子先生-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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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怎么回来了?”虽然没有不舒服,可迟早早的反应也比平常慢了一些。郑崇都已经走到沙发前,她才反应过来。
郑崇看着那已经没有酒的空瓶子,气极反笑,扫了迟早早一眼,扯了扯领带道:“喝出了什么味儿没有?”
迟早早的反应慢了半拍,没有意识到郑崇的怒气,偏着头想了想,慢吞吞的道:“好像,好像和平常的酒差差不多。只是不辣,苦得也不是很厉害。”
这瓶酒是郑崇在台湾那边拍回来的,一直没舍得喝。没想到就被她那么给喝光了。他将领带丢在一旁,眯着眼睛看了迷蒙的迟早早一眼,淡淡的道:“还有呢?”
迟早早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傻乎乎的摇摇头。想了想,又指了指酒杯中还剩下的半杯酒,道:“我尝不出来,你试试就知道了。”
郑崇笑了起来,上前一步,捏住了迟早早的下巴,一字一句的道:“你知道这酒我藏了多久?你还有胆子让我自己试试?”
迟早早吃疼,用力的甩开他的手,嘟嚷着道:“我我我赔你就是了。”
郑崇站了起来,冷哼了一声,道:“你赔我?你知不知道这酒几年才产一瓶?”
迟早早没想到喝个酒竟然还惹出了事,一时间不由得傻傻的。以她的酒量,喝了一瓶没有倒下完全是个奇迹。这会儿脑子也转不过来,嗫嚅着道:“我我我……”
再醉也知道自己理亏,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来。郑崇再气,也懒得跟个醉鬼计较,冷着脸进了浴室。
劳累了一天,站在温热的水下,他多站了一会儿舒缓疲倦。待到再去客厅的时候,红酒瓶已经不在,就连那半杯酒也被收拾好了。
他扫了一眼,眸子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将行礼丢到了房间中,便伸手去打开对面卧室的门。
扭了几下没能打开,他又用力的推了一下。一连弄了几下都没有弄开后,他知道是从里面反锁了,冷笑了一声,伸手敲了敲门。喝醉了还懂得保护自己,也真是难为他了。
迟早早好不容易将自己藏起来,怎么可能再打开,拉住被子蒙着头假装没听见。
第二十九章:平静()
郑崇又使劲的敲了几下,迟早早依旧不出声,脚步声渐渐的远去。
迟早早本来就喝得迷糊了。又是躺在床上,控制不住眼皮的下合睡了过去。
迟早早不知道郑崇是什么时候开门上床的,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翻身,手一下子打在了郑崇的脸上。郑崇习惯浅眠,不防有那么一下,发出了一声闷哼。
迟早早没想到锁了门郑崇竟然还进得来,听到闷哼声,脑子了蓦的清醒过来,拉住被子跌跌撞撞的就要往下逃。
虽然不记得郑崇说了些什么,但是。她偷喝了他的酒又被抓住这事是记得的。
屋子里黑漆漆的,她又慌乱,脚刚落到地上,便连同被子一下混滚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重重的闷响。
头与铺着地毯的地板来了个qin密接触,直撞得她头晕眼花,直冒金星。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卧室里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
迟早早被明亮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睛,伸手遮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抬起头,郑崇正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皱着眉头,薄唇微微的抿着,也不伸手拉她。不过好歹脸上没有怒气。
迟早早只瞥了一眼,便揉着头哼哼了起来,边哼哼着边将被子丢到床上,然后朝着郑崇讨好的一笑,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您继续。”
边说着,边往外溜去。郑崇冷眼看着她。并不说话。待迟早早到了门口时,才冷声道:“你去哪儿?”
迟早早被吓得腿一软,弱弱的道:“我我我去喝水。”
身后的郑崇没有说话,待到她关上门时,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才从门缝中传出来,“给我倒一杯。”
胃里有些难受,喝了水,好受了一些。但酒精还未消散,头依旧是晕晕的。迟早早有些怵郑崇,暗暗的念叨了好几遍不就喝了一瓶酒吗,才吸了一口气,端着水杯进了卧室。
郑崇大抵是头不舒服,揉着太阳穴,见迟早早进来,松开了手。迟早早将水杯递给他,本是想出去的,又无处可去,默默的爬上床拉被子盖住头。
郑崇喝完了水,关了灯躺下。因为洗漱过,他的身上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烟草味。只有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明明是很平常的香味,混合着nan性特有的气息,黑夜中格外的you惑人心。两人之间离得距离不是太远,能听得到浅浅的呼吸声。
迟早早的心里有些痒痒的,那温热的怀抱,像是带有致命的吸引力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淡淡的酸涩在心尖萦绕,迟早早的脑海中突然浮起不知道在哪儿看到的‘后会再无期’几个字,心脏瞬间被酸涩感所包裹,眼睛涩得有些湿润。
她紧握住手,好一会儿,才一点一点的透过被子伸到郑崇那边,摩挲着抓住了他厚实的手掌。
他的指间带着些薄茧,她忍不住用手指头一点点的抚,摸。她是带了别样的情绪,但在郑崇看来,这却是挑dou。
他的身体僵硬了起来,一只手握成了拳头,ke制着装睡着。迟早早带着复杂的情绪一点点的fu,摸着那手掌,待到每个指节都摸了个遍,才弄成十指相扣的样子闭上眼睛。
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往往会变得很脆弱。心口疼得厉害,四肢渐渐的被疼痛所充骇,脑海中浮现这些日子的每一点每一滴,她恍恍惚惚的想,如果能重新来一次,她是否还会有勇气不顾一切的过来?
眼睛里酸涩得厉害,她用力的眨了几下,依偎过身子,紧紧的揽住了郑崇的腰。
她长时间的没有动,郑崇本来是以为她睡着了的。那股子汹涌的ke,望刚压下去,她这又贴过来,他忍不住的绷紧了身体。
迟早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安安分分的躺在怀中,而是吻住了从浴袍中露出来的guang洁。小小的舌头带了一点儿凉意,通到四肢百骸。
她并不罢休,一条腿chan到了腰上,顺势跨zuo到腰上。那柔软无骨的小脚不小心碰到zhuo;热,郑崇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大掌将她的头往下摁,jiu,缠了起来。
迟早早努力的想掌握主动,却是抵不住郑崇的火,re攻,势,渐渐的败下阵来。
年轻的躯,体,总是充满you;惑的。肢体交;chan间,似乎能忘记所有的一切。郑崇的手一寸寸的you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不着cun,缕,紧密相贴间,只余下一片火re。
当他迫切的扯下……di,住时,趴在身上的迟早早突然缩了一下,微chuan着低低的道:“我要开灯。”
以往做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要求。郑崇虽然急切,却没有到不顾一切的地步,暗哑着声音嗯了一声,抱着她伸手摁开了床头的灯。
身下的人额头上有密密的细汗,早已无一物年轻的qu,体在一室的光晕中带着神秘的you;huo。
这是迟早早第一次认真的看郑崇的身体,明明早已坦诚相见,可当这样毫无保留的在眼底中铺成开,她还是有些羞涩。
小麦色的光,jie的皮;肤,带了点儿细密汗液jing壮的xiong膛……再往下,她zuo在他腰上,看不到。于是蹭下去,准备仔仔细细的研究一番。
郑崇已经是箭在弦上,哪里会让她就这么下去。大掌将她抬高了一些,然后摁着她坐下。
以前这些细节,迟早早都是在半蒙之间任由着他完成的。现在脑子清醒着完成这些,脸一下子烧了起来。郑崇一直紧绷着身体,没有注意到她,待到完全被接,na,眉宇间的克制隐忍才少了几分。
轻轻的舒了口气,待抬眸看到微微泛着绯,红的guang洁时,血气上涌,底下忍不住的律,dong。
在qing,动中,迟早早咬住嘴唇,平常大大咧咧的人,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了几分jiaei。郑崇更是控制不住自己。
尽管被逼迫得忍不住出声,可是细长如葱白般的手指却坚定执着的滑过xiong膛,像是要将所有的印记都刻入脑子中一样。
像是带着某种执念,迟早早一寸寸的hua,移着。她多数的时候,都是乖巧的任由撷,qu,很少在过程中有tiaodou。
郑崇最开始有些ci激,后见那乌黑的眸子中满是认真,翻身压下,暗哑着声音道:“待会儿看过够。”
这时候不认真,不是在藐视他的自尊么,他自然不允许。也不待迟早早说话,zhuo,热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下。
许久之后,迟早早像个小猫儿似的半眯着眼睛蜷缩在郑崇的怀里。郑崇看了一眼时间,暗哑着声音道:“还有一会儿才天亮,睡吧。”
刚才的时候迟早早执意要看他的所有,这会儿却是没有力气,眯上了眼睛。虽然是累极,迟早早却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郑崇的睡眠极浅,经过那么一折腾,也没有什么睡意。迟早早时不时的动一下,他知道她也没睡着,过了好一会儿,暗哑着声音道:“下个月我要飞一趟国外,你喜欢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题,就像是交易一般。迟早早默然,在郑崇以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她轻声的道:“我什么也不要,你要是有空,带我去一次海边行吗?”
郑崇没想到她会提出这要求,怔了怔,道:“好,我看一下行程,月末的时候带你过去。”
迟早早嗯了一声,接下来便无话。窗外已经透着灰蒙蒙的亮光,郑崇闭上了眼睛。
有时候,知道了最终的结果,反而更坦然了很多。迟早早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虽然无法再回到甜蜜之初,但相处之间坦然了很多,也没那么多负面的情绪。
郑氏要拓展新的业务,郑崇这个闲人明显的忙了许多。迟早早也渐渐的习惯被人挤兑或是说风凉话。
郑崇在公司的时候,多是公是公,私是私。她和他之间没有任何的暧昧,就连特别的照顾也不会有,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有时候,给他叫了外卖,送进办公室时,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在,她也会恭恭敬敬的叫郑总,然后放下外卖就离开,不会做多余的停留。
有时候加班,只剩下她和他,她也不会chan腻着他载她回去。独自一人坐公交车或是打车。
这天迟早早陪着郑崇去给人C市过来的客户接风洗尘,那客户有急事要赶去下一个地方,谈了合同的细节觉得满意,马上便拍板要签下来。
没人想到他会那么爽快,弄好的合同没有带过来。于是迟早早便回公司取合同。才刚到酒店的大堂中,祁子川便同一个斯斯文文清瘦的男人从酒店外走了进来。
要避已经来不及,迟早早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去。她还未开口,祁子川便停下了脚步,抬腕看了看时间,挑挑眉,皮笑肉不笑的道:“没想到又碰上了,真巧啊迟小姐。”
上次他带她去酒店,迟早早欠了他一个人情,扯出了个笑容,客气的道:“真巧,祁先生是来这边谈事吗?”
祁子川又挑了挑眉,看着迟早早,似笑非笑的道:“算是吧,前几天的报纸你没看吗?算起来,我也算是个忙人。”
他的语气慵懒,又带了几分认真,一点儿自嘲的意思也没有。迟早早想起在娱乐版看到的他和名模余静交往的头条,突然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祁子川在祁氏,虽然担了个副总的名义,但却是没什么实权的。他散漫lang,荡,只会吃喝玩乐,祁家人对外从不遮掩他的副总职位是有名无实的。
所以,在圈子中,从不会有人找他谈什么生意。祁父一直都看不惯他的行径,初始的时候还会管一下,后来也就随他了。这些年,安排他做的,也只是皮毛事。
迟早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有些局促的道:“不好意思祁先生,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
她跟个鸵鸟似的,祁子川的眼中带了抹趣味,看着她匆忙的身影,懒洋洋的道:“我还会在这边停留几天,阿姨说你的旅行就要结束了,我等你一起回去吧。”
迟早早的脚步顿了顿,身体微僵,回过头,客气的道:“谢谢祁先生,不用麻烦您,有直达的飞机,很方便的。”
祁子川懒懒散散的将手插在裤兜中,微微一笑,道:“不用那么客气,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嘛。”
他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带了些漫不经心,一张漂亮的面孔没有往常的阴鸷,笑得颇有几分真挚。
迟早早摸不清楚他是说真的还是随便说说的,大厅里人来人往的,他又吸引人注目,不欲再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