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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在征途-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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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就杀不了他,因为凌舞。

凌舞手上拿着一对短梢,短梢这种兵器就是用将近半米长的木棍前端拴上了一段铁链,铁链的前端带着一个小型的铁锤。这种东西属于多节棍的范畴,多节棍的原型可认为是打谷用的连枷,这是中国自古以来农村普遍使用的一种农具。因此,农民出身的中国士兵使用铁链夹棒实在是得心应手,再适合不过了。最早想起把连枷作为兵器使用,应该算是少林寺的腾蛇棍。

多节棍的起源,在宋太祖赵匡胤的传说中可以找到。这是有关赵匡胤作后周武将时候的故事。当时,以棒为兵器的赵匡胤,在一次战斗中,手中的棒折断了。他用铁链把折断了的棒拴在一起,又重返战场。没想到,这种临时拴上的二节棍却格外地好使,而且威力大增。从此,他爱不释手,成了他的专用兵器。武术套路中的宋太祖盘龙棍,也许就是由此得来的。

这种东西比普通棍棒具有更大的打击力,即使有铠甲护身,也会遭到指明损伤。由于这种特殊的构造,多节棍攻击套路奇特而多变,使人很难躲闪。往往是挡住了棍子而躲不过前边的铁锤,躲过铁锤,棍子又打了过来,实在是使人难以应付、深感头痛的一种兵器。而这位天仙一拿还拿了两个。

我在两人的夹攻之下疲于招架,处境十分难堪。我主要是打哑奴,这样可以抽空变化身位一边追打哑奴一边躲着凌舞的攻击;如果我主打那个凌舞,本来就处于下势再让“阿巴阿巴”来添乱我就真完蛋了。我们在屋子里边追打的时候,战圈挪到了陈先生这里。他是个文弱书生,一直没有什么行为,就是坐在边上看。这时我们三个人纠缠过来之后,陈先生猛地起身端起身边的笔洗瞅准凌舞就泼了上去。

“哎呀!”凌舞惨叫。笔洗里边有水,而水里还有墨汁。凌舞瞬间看不见了,我趁机猛攻哑奴,一个“童子拜佛”剑尖上挑,就挑断了哑奴的手筋。然后抓住机会在他大腿上狠狠穿了一个窟窿,我对他说:“跳,我让你跳。”后来一想说也白说。

凌舞把眼睛揉开之后,怒道:“老匹夫!”竟然放弃了我,直接就奔着陈先生杀了过去,我一看马上阻拦。我的宝剑直接砍到了她前边的铁链上,只见铁链应声而断,裂天宝剑真是好用啊。但是凌舞的势头我已经制止不住了,木棒砸中了陈先生的后脑,他晕了过去。

我赶紧调整身位去对付凌舞,她拿着有铁锤的那根短梢朝我甩来,我本能一铛,随着她的一身娇笑,铁链把我的宝剑给缠住了。另一只木棍随手向我袭来,我赶紧转动宝剑想要把铁链搅断,可就是转不动,我生生的白挨了一下。还好那只是没有头的短梢,还好那只是半米长的木棍,还好我穿了内甲,可我后背被砸得隐隐作痛。

我死命抓住宝剑,趁她重心不稳的时候一脚把她踹飞。这样,宝剑和缠在上面的短梢全都握在我的手里。我拿到这两样东西之后连忙向后退,这时的战况是哑奴已经接近残废,凌舞拿着半米长的木棍,我则拿着两把兵器组成的四不像。我喘口气说:“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

“独孤一城罪有应得的事。”

“你说话注意点,那是你师父。”

“师父就天天晚上从徒弟的身上上取血?”、

凌舞一愣,接着娇笑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很纳闷她竟然笑得出来,说道:“这很可笑吗?”

凌舞说:“不不不,我只是惊叹你很聪明。那你也应该知道了你是怎么当上他的徒弟了?你不过是个蛊而已,你明白了之后当了叛徒这倒情有可原。”

她的话我怎么听得这么别扭?我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我是凌舞,我也说了你是我师叔。”她看着我一筹莫展的表情说道,“我是你师父的孙女。”

晴天霹雳啊!到底凌家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人物还存活着?我说道:“我怎么没有看见过你。”

“你当然没有见过我,我从小就在天蝶宫,现在是回来报仇了。”说罢捡起了哑奴丢在地上的刀又朝我攻了过来。我以最快的速度解开缠在宝剑上边的铁链,但还是挨了一刀。刀尖划破了我的衣服,在我的内甲上留下了一段深深的白痕。凌舞惊奇地说:“你还有防备。”

“我又不傻。”我就势一滚,一把抓住了躺在地上的哑奴,我把宝剑对准他的脖子说道:“赶紧给老子停手,否则我杀了他!”

“杀了呀,他只不过是我家的奴才而已。”

这句话弄的我不知所措,我说道:“他对你家这么忠心,怎么能这么对他?”

“这么对他怎么了?不过是个奴才。”我想起了小时候的那段童谣:青蛇毒耳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我问道:“你家这个奴才和你一起在天碟宫吗?”

“当然不是,他一直在镜湖山庄。包括你叛变的那天晚上,他也在!”凌舞一边说话,一边走向了我。现在我左右为难,放了哑奴就多一个对手,杀了他我还真不忍心,可是这么僵持着凌舞又不给我机会。要不说什么路都是人自己选的,哑奴突然对我的腿使劲扎了一下子。

“啊!”没有什么仁慈了,在凌舞的嘲笑声下我割掉了哑奴的头。这根针好厉害,扎的我全身发麻。凌舞笑着说:“你都这样了,就让你当个明白鬼上路。其实树神的毒液我爷爷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哑奴就是一直掌管这件事。炼制毒药的地方就在我爷爷的床铺下边的暗道里,如果不是你带人抄了我们镜湖山庄,我想你过不了几天也得死于非命。因为你毫无用处了!”

“你……你怎么全……全都知道,你又……又……不在。”症状和当初中了树神毒液之后差不多,只不过现在还勉强能够支撑。

“哈哈,我当然都知道了。因为我会哑语,可以和哑奴交流。在那天晚上,哑奴还在暗道里边炼药,等晚上出来拿饭的时候,偷偷的看到了你和我爷爷之间的对话。我看哑奴的形容,你当时的表情很嚣张啊。”我想起来当时故意气独孤一城的情景。

凌舞看了看我手里的宝剑说道:“那也是我爷爷的吧?”

“这是我的!是你爷爷从我这里抢的。”

“只要他碰过的,那就是他的!”

第七十八章 冤冤相报(四)

就是他的?就是他娘的!眼前这个叫凌舞的天仙脾气和独孤一城这叫一样,完全都是认为自己足以支配天下的人物。但是现在我没精力去计较这些,因为我的脑子一阵阵的发昏,慢慢影响到了思考的能力。凌舞笑着问道:“怎么样?头很晕吧?”

“这……不会是树……神?”

“答对了,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正是我爷爷天天夜里从你这个毒蛊里边提取毒液,这树神的毒液才炼制出来。”

我心里说道,还是不纯啊,要不然得像我上回似的沾到就晕过去了。我问道:“这炼制……出……出很多?”

“这我就不知道了,一切都是哑奴控制的。他看到镜湖覆灭之后就去找我,我接到报信立刻就回来了。我们观察你很长时间才决定下手,虽然你当叛徒情有可原,但是你是我家的叛徒就不可原谅。要不是你动手快,过两天死得就是你。不过今天你也躲不过去了。”

完了,死在这个丫头片子手里说实话我不甘心。我往腰间摸去,在月溪谷慕少渊做了几个暴雨梨花针,我当时图好玩想自己留着,就挑了两个放在自己的包袱里。结果当时被玄月石虎吓傻了,忘记自己包袱里还有两个,所以在追杀的时候没有拿出来。回到镜湖之后,大哥打开我的包裹看见这两个东西之后还以为是镇纸也没在意。

这回为了防止自己被刺杀,我特意把两个都戴在身上,现在正是保命的时候。我挣扎着拿出了一个,对着在眼前已经模糊的凌舞一按。“啊!”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凌舞中招了。我心里踏实多了,虽然这玩意没有原版的那样有剧毒,但是这么多针也够她喝一壶的。还有她那张美丽的脸将成为过去了,这无疑是对她最大的打击了。

我感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了,转瞬间又昏了过去。过了多一会儿,我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我以为自己睡了很长时间,但是屋里的状态如旧,陈先生昏倒在地上,凌舞已经被射的面目全非,而哑奴身首异处。只是那根几乎快被烧没的粗大蜡烛提醒着我过去的时间不短了,这时外边传来打更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哦,五更天了。

在古代,人们缺少精确的报时手段,晚上的报时就几乎全靠打更的了。甚至现在很多农村城镇还依然有打更的。那时候大家晚上少有文化娱乐生活,基本上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人们听到更夫的打更声,便知道了时间,按惯例该做什么,人们都过着一种按部就班的平静生活。后来随着钟表的普及,打更这门古老职业也就逐渐消失了。

打更也是有讲究的,打落更(即晚上七点)时,一慢一快,连打三次,声音如“咚!——咚!”,“咚!——咚!”,“咚!——咚!”;打二更(晚上九点),打一下又一下,连打多次,声音如“咚!咚!”。“咚!咚!”;打三更(晚上十一点)时,要一慢两快,声音如“咚!——咚!咚!”;打四更(凌晨一点)时,要一慢三快,声音如“咚——咚!咚!咚”;打五更(凌晨三点)时,一慢四快,声音台“咚——咚!咚!咚!咚!”

总体来说是由慢到快,连打三趟便收更结束。但为什么又不打六更(凌晨五时)呢?因为古人早睡早起,五更一过便开始起床做家务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嘛,就连皇帝也在五更天便开始准备上朝了。另外,还有种说法就是五更天鬼在串,此时不宜惊动他们以免影响他们回不到阴间而在阳间为祸。打更的历史源远流长,打更起源于原始的巫术,主要起驱鬼的作用,那可是受人尊敬的巫师才有资格来打的。

五更就该工作了,我挣扎的站起来走到凌舞身边,仔细听了听没有气息。我拿着宝剑走到了陈先生旁边,他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要不要让他永远住嘴?后来一想算了,我不是杀人狂,何必还多消灭一个生命呢。现在我可以摇摇晃晃地走路了,看来独孤一城炼制的毒液根本就不能算是成功。我拿着早已经冰凉的茶水泼在了陈先生的脸上。

只见陈先生缓慢地醒了过来,我说道:“陈先生,还好?”

“还是有点疼,对了,那两个人呢?”

我坐到了地上说道:“已经死了。”

“你怎么样了?”

“还好,没死成。”

“他们是你的仇家?”

我眼珠一转,说道:“恩,和我师父是仇家,所以按辈分我是那个女的的师叔。以前和他们有过一次交手。”

“哦,这样啊。赶紧叫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吧。咱俩看来都得请郎中了。”

因为五更天衙门里已经来人了,找几个人帮忙不是问题。大家把屋里收拾了一下啊,一夜之间,陈先生的屋子里躺下两个,这得有个说辞啊。我对验尸的仵作说:“你就写两人刀伤,失血过多就行了。”仵作看着一个没头的,一个被扎成蜂窝的,只能为难的点头同意。

我又对县令说这就当是武林仇杀好了。他也不傻,知道这件事不宜太多人知道,所以就草草的结案了。这件事就这样掩盖过去,我休养几天之后找到了大哥他们三个,把事情经过大概一说,几个人都说太惊险了。可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独孤一城炼制的毒药。

这时的镜湖山庄凌家人住的地方一片荒凉。我和他们三个潜进了独孤一城的屋子,里面已经被洗劫一空,和他当初在的时候真是两个境况。我们四个人既然知道暗道就在床下面就沿着床找,可是人太笨没办法,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可以开启暗道的开关。我一赌气说道:“拆了它。”

我们四个把床拆了个稀烂,开始找床下边的暗道,我们几乎把每块地砖都掀起来了都没有找到凌舞所说的暗道。大树喘着气问道:“她是不是骗你呢?”

“不会呀,像那样的人看我快完了,是一定会把实话告诉我的,这样才能让她心里有满足感。”

“你是不是听错了?”

“不会,我听见的,床下边嘛。”

大家继续找,找了半天还没有头绪。我当时就想算了,只要谁也不说这件事就进了坟墓在再也出不来了。就在想放弃的时候,大树对我说:“我就知道你听错了。”

我回身还要和他继续争辩,可是已经找不到大树了,我问道:“大树人呢?”

两个人都茫然地摇摇头说:“不知道啊。”

人呢?大树人呢?一股诡异的气息在这个屋子里升起。

第七十九章 冤冤相报(五)

我们回想着大树说话的地方开始找,白胜说道:“是不是这个地方有……”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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