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府当厨娘-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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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打他的主意,他是我的!”余莉抢回照片,浮夸地表演。
我说:“你没病吧,我没事打他什么主意。”
“也对。”余莉总算从她花痴的神态中恢复正常,揶揄起我:“你都有府君这么好的男人了,哪会对别人有兴趣呢。”
我白了她一眼,随口问:“他是谁啊,你新交的男友?”
余莉盯着照片,问:“绵绵,你信不信一见钟情。”
我说信啊,你对他一见钟情了?
余莉长叹:“缘分啊,都是缘分!”
我一拍她的脑袋,你能快点进入正题么?
在我好奇中,余莉告诉我她去拿冥城即将举办的美食节的资料,不料却遇到同去拿申请报考公务员资料的吴顺(就是照片上这男鬼),当他们四目相对那一刻,她瞬间生出了一种“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那种激动无比的心情,后来她找工作人员打听到他的名字及单位,然后偷偷跟着他,趁他在买东西不注意时偷拍了他一张照片。
我问:“为什么是偷偷跟着,剧情发展不应该是你们互视一笑,然后默契地交换号码,然后开始约会么?”
这个问题不知怎的就戳到了余莉的痛处,她冲我一吼:“顾绵绵,你故意讽刺我的吧!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我冤啊!
于是我小心猜测:“难道……他是瞎子?”土尤木弟。
“你才瞎子!你全家都瞎子!看我不戳瞎你!”余莉说着就冲我动起手!
我边告饶,边在她的暴躁中得知来龙去脉,原来对方并没有余莉一样的感觉,他没多看余莉一眼,甚至对余莉的热烈眼神很是漠然。
我觉得此时的余莉太不正常了,我得转移话题,于是我忙举着余莉的手问:“美食节是什么?”
她甩了我抓她的手,没好气道:“就是冥界一年一度的美食节啊,界时会选出冠军,奖金丰厚不说,也能提高在冥界的名声。”
听到奖金两字我眼睛亮了,“有多少钱,具体有什么要求,资料呢,快给我看下!”
她陷入情网,显然也没心情跟我多扯,直接将资料甩给我,我一看“为庆冥界百年美食节,此次冠军除却十万资金,还能获得人间一日游的机会!”
人间一日游啊!人间一日游啊!人间一日游啊!这简直让我比对金钱的渴望还要大!
我激动地摇着余莉,“余莉余莉,我要参加我要参加,怎么报名,去哪里报名?”
“你有冥界一级厨师资格证吗?”
摇头。
“你有地府一年以上的工作经验吗?”
摇头。
“你有一千块报名费吗?”
摇头。
“那你废什么话!”
我缠住余莉,殷殷切切地说:“余莉,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我真的超级超级想参加!”
余莉狠心地告诉我答案:“我不是主办方,我没有办法。”
临时去考个资格证书肯定来不及,而且听汪大力说很难考,一年以上的工作经验是硬伤,一千块报名费是硬伤中硬伤!
但我必须参加,我想去人间,我要去找吴帆算帐!
我问余莉:“那美食节有没有规定参赛的必须是个人还是可以团队呢?”
见余莉不太明白我又解释:“我的意思是你可不可以带个助手一起参加美食节?”
余莉想了想,“没留意过这个规定,往年也没团队参加,一般都是个人。”
“好余莉,你去问问吧!”我央求她,“我好想去,好想参加。”
余莉不为所动,“你去了有什么用,又拿不到冠军,一般得奖者都是大酒店大饭店的高级大厨,老板在背后捐了款,为他们饭店打名气的。”
我反问:“那你还参加?”
余莉颇有些自得地说:“能参赛就很不错了,你以为谁都能有参赛的资格的,我们陆宅就只有我有资格!”
“余莉我求求你,帮帮我这个忙,我们一起去问问!”
在我软磨硬泡之下,余莉没办法,带我一起去了美食节组委会;我们将问题问出,微胖的女工作人员生硬答:“这是个人性质,没有带助手这么一说。”
我将那张参赛规定的纸张往桌面一放:“可上面并没有规定只能个人参加,我和她是个小团队不行么?”
女工作人员白我一眼,“你达得到这些要求只管自己报个名就是,何必与别人组成小团队。”
你特么说的是废话,我达得到要求我还跟你扯?
我据理力争:“我们喜欢分工合作!而且我们的团队以她为主,我只是助手,得到的荣誉也是她个人的;就像人间的厨王大赛一样,人家都带着一串助手呢,助手之所以是助手就是因为他达不到厨师的标准,只是绿叶陪衬红花的!”
女工作人员不跟我废话了,“走走走,达到要求就报名,达不到就别打扰我们工作。”
我一拍桌子:“你这是什么态度!公务员了不起是么?我要见你们主管!”
“你再胡搅蛮缠我让人把你扔出去了啊!”女工作人员脾气也不小。
我火了,想再跟她理论,余莉拖着我走,“别吵了别吵了,到时被李管家知道我们要挨训了。”
对噢,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我换个平静的表情语气对工作人员说:“这位女士,你知道我们是谁家的厨娘么,东府府君家的!你这种态度实在让人生气,你工号多少,我要投诉!”
对方到底是公务员,见过世面的,根本没因为我的狐假虎威而屈服,还“嗖”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什么事在吵?”我还在想如果她打我,我是跑还是跟她对打时,那边来了个好像有点官职的男子。
“主任……”
“唉,主任你来得正好!”我怕让这工作人员先说会得不到好处,立即抢在她之前拖住男鬼快速又委曲地告知来龙去脉,最后我总结:“主任,这件事是你们不对,没将规定写清楚,所以我觉得我是可以作为助手参赛的。”
主任算是个好说话的男鬼,他看了看资料,决定说:“你要参赛也行,不过我们的奖金及福利都只针对个人。”
我感激涕零,“这个自然自然,我懂的。”
于是在工作人员不服气的表情中,在余莉佩服的眼神中,在主任无奈的眼神中,我与余莉一起填写了报名资料交了上去!
接下来就是考虑要如何夺得冠军了。
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跟余莉商讨好一件事,“余莉,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夺得了冠军,可不可以将去人间一天的福利给我?”
“凭什么?报名费都是我交的!”
“我只要三成奖金!”
“切,没有我你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
“两成。”
“NO。”
“一成,就一成,你总得给我点吧?”
余莉也是个心狠的,再次说“NO”。
我咬咬牙,“行,那我不要奖金!”
“还得再帮我个忙!”余莉补充条件。
我擦,大姐,同为地府鬼魂,对绵绵友好一点友爱一点好么?
“什么忙?”我只能被迫问。
“帮我将吴顺约出来。”
第59章 单车变摩托()
只是约个男鬼嘛,到时给他递封信或是去他单位求谁传个口讯就可以了,不算难事,于是我爽快答应:“行。”
“我说的是要将他成功的约出来见我!”
这……有点强人所难了吧,人家跟你一不亲二不邻的,凭什么会因为你约就要见呢?
我劝说:“余莉。其实感情的事还是自己出击比较好,俗语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勇敢上前追吧!”
余莉一点都没被我忽悠,直接问:“答应还是不答应?”
让我一个毫不相干的女鬼去帮另落入情网的女鬼强行约一个一无所知的男鬼出来,确定不会被人当帮神经病么?
我甚至都脑补到如何被人当做神经病,如何被人赶出来的悲惨下场了。
可此种情况下,我只能咬牙答应:“行。”
“那好,我们立个字据,你签名按印。”
“不用这么较真吧?”
余莉十分有理由,“到时你拿到了福利就不替我办这件事了,我找谁说理去?”
你还想找人说理,那我呢?这本来就是件对我很不公平很没理儿的事好么?
但我只能签,谁让我想去人间呢。
离美食节还有月余,时间还很充沛,我和余莉粗略地商量了下几道菜后。由于她的心思全在那个男鬼身上。于是我们就结束了讨论。
隔日是府君出差的第三天,可他并没有回来,听李管家讲,好像被什么事耽搁了;我跟余莉讨论了会菜系后,我打算去外面转转,却见汪大力行色匆匆,我捉住他:“大力哥,你去哪儿?这几天吃完晚饭就不见你,想跟你商量一些菜式都不行!”
汪大力左右看了一眼,小声说:“菜式的事明天再说,现在他们在后面杂物室等我打牌呢!”
“打牌?打什么牌?”
“嘘!”汪大力紧张地拉住我,“你小声点!李管家不让打牌的。”
说起打牌我也手痒了,况且我好奇这地府打的是哪一种牌,再说这几天我也闲得慌。没钱去看看牌也行啊!
我十分期待地说:“大力哥,我跟你一起去。”
汪大力拒绝我,“我们几个大男人打牌,又抽烟又光膀子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跟着去不好!”
我执意拖着他,“有什么不好的,你们抽你们的烟,光你们的膀子,我又不出声,又不会告诉李管家,我就是闷了,去消磨一下时间。”
汪大力向来抵不住我的请求,只得带我去了。
杂物房在主楼后面。几乎是闲置的。平日也没谁会去那儿,汪大力他们还真是会找地方,居然在这儿打牌。
汪大力敲开门,里面几个正在吵吵闹闹的工人看到我顿时都愣了,惊愕后有两个光膀子的工人还立即把衣服穿了起来,而吸烟的把烟丢了。
我知道他们误会我跟府君的关系,所以才会有如此反应,我可爱地挥了挥小手:“你们继续,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我就是过来玩玩,看看牌的!”
“来吧,没事的,绵绵不会告诉李管家的。”汪大力附合说。
于是他们在暗怨地瞟了汪大力几眼后,重新坐下开始打牌,牌虽然开局了,可气氛明显不热烈了,因是碍于我在场,他们连烟都不抽了,闷闷地依规距出牌。
我看了一会,发现他们打的是一种比点数的玩法,每人两张,点数大者为赢,还有对子会比非对大,有点像“梭哈”那样,可明牌押钱或暗牌押钱,一轮一轮往下押,到最后两位比胜负,总之是个靠智力跟胆识的一个玩法。
汪大力明显不太擅长此道,几局下来,他不停下注不停“流牌”,钱眼见着变少,我小声提议:“大力哥,让我帮你打几把吧?”
不止其它几位,连汪大力都有点惊讶:“绵绵,你会打牌?”
我心说开玩笑,当年我在宿舍可是“扑克女神”!再说牌这玩意儿都大同小异,只要掌握住玩法,余下的便是看手技与心机了;我点头:“会一点,就让我玩两把行么?”
汪大力让出位置,我挽起袖子,熟练地洗起牌,他们几个在见到我洗牌的手法时都互相对望了望,显然是再一次惊讶了。
我给每人发了两张牌,也不看,率先甩下筹码;等到他们都跟上钱,我仍不看,又加注了一次筹码;他们中有人开始看牌了,但都犹豫地再放了钱;第三轮,我仍没看,加注;这种牌是这样的,加完一轮,再一轮就会翻倍加注,所以牌不好的开始扔牌了,没看牌的也看了下牌。
第四轮,我又加注,余下的几人不淡定了,纷纷看了下自己的牌,但有人仗着我没看牌,赌我的牌会小,于是再跟注;此时倍数已高,汪大力在旁边有些急了,我暗示他往旁边让一点,自己捏起牌看了一眼,犹豫一会选择加码;剩下的三个工人吃不准我的牌怎样,跟了一轮;第五轮了,桌面赌资已不少,我纠结半晌,还是加倍了。
汪大力在旁边声音都有点抖了:“绵绵,牌不好咱就给扔了算了,下把再来。”
那三位一听这么说,便继续加了;再如此两轮后,桌面钱已厚了,有两个工人吃不消,遗憾地扔了牌;于是牌桌还余了一个工人,在我再一次加注后,他将钱翻上去后说了声:“开!”
他将手中对九首先亮出来,众人吸口气,都为他赢这么多钱感到羡慕,而汪大力则一脸痛苦的闭上眼,等到那个工人准备将钱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