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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快穿之婆婆熬成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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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昊是心虚的,可是心中的那份信念给了他无比的勇气,“爸,我和妈是清清白白的,那个视频是苏瑜捏造的,就是为了离婚,威胁我们要更多的钱,你不要相信她!”

    陆远天是何等聪明的人啊,立马从他的话里联想到某个可能,发沉的脸『色』骤然冰冷。

    “出去!”

    “爸……”

    “陆昊,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陆昊带上门,出了冷汗的背抵在旁边的墙上,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爸那么可怕的眼神,令他脑子霎时一片空白,惧怕不已。

    夏树接到陆远天的电话还有些发怔,在他提到陈别致视频的时候,夏树还在想他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的。

    走过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从陆远天书房方向走过来的陆昊。

    陆昊恶狠狠地对她说道:“苏瑜,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把视频给了我爸就能如意,我是坚决不会同意他们离婚的!”

    夏树瞬间了然。

    陆昊那智商啊,这蠢孩子自作虐不可活。

    夏树摇摇头,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怜悯,“你还是想想怎么自保吧。”

    夏树可没有什么想对陆远天说的,他们虽然同辈,但她到底比陆远天还年长几岁,哪能被他压制,丢下手机便让他一个人自行体会了。

    陆远天既然知道了,离她和陆昊离婚的日子就不会远,补偿的多和少,其实夏树并不在意,陆昊说得没错,一千万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也许赚一辈子都赚不到,相信苏瑜一家也并不在乎陆家这笔钱。所以最终离婚她能带走多少,都抵不过可以和姓陆的一拍两散来得重要。至于他们私底下怎么处理这些隐私她也管不着。

    而书房里的陆远天,在看到儿子和陈别致睡在一起的画面,脑中闪现出陆昊十几岁时,他偶然注意到那么大的孩子竟然还和陈别致睡在一张床上,那时候的他只觉得不妥,完全没想过有一天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销毁掉夏树的手机和摄像头,夏树轻轻松松就和陆昊离了婚,并且得到五千万和一套公寓的补偿。

    夏树打算人先搬去公寓适应一下,再回来把苏瑜的东西全部搬走。

    收拾了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夏树提着一个小行李包,心情愉悦地踏出陆宅。

    忽然,头一阵晕眩,她猛然感觉到自己正在脱离苏瑜的身体……

    苏瑜缓缓地睁开双眼,回过头看着陆家气派的大房子,又闭了闭眼,这段被人顶替的记忆早已和她密不可分,她的心中毫无眷恋,毅然抬脚离开。

    一天后,苏瑜登上回老家那个城市的飞机,因为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是将她当年结婚的百万聘金以她的名义存起来舍不得用,自己仍然干着苦力活的双亲。

    *

    看在陈别致在陆家多年的份上,陆远天并没有做得太绝,给了她一套高级公寓,还有五千万,只要求她保证离开陆昊。

    但是,和苏瑜一样的离婚待遇,如此打她的脸面,养尊处优了十几年的陈别致怎么能不怨恨。

    她知道陆远天的决定无人可以撼动,她若是有所举动只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是她和陆昊根本没有任何越线的地方,凭什么要这么对她,她的心在滴血。

    陈别致和陆远天离婚,搬到高级公寓。

    在外界掀起了轩然大波,好在陆昊和苏瑜离婚的消息被陆远天强制压了下来,但也足够他们的交际圈议论纷纷。

    *

    国外的生意出现状况,陆远天着急飞走,他前脚一走,陆昊后脚就急忙赶到陈别致的公寓。

    陈别致冷着脸为他开门。

    陆昊扑在她的面前跪了下去,“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吧,妈……”

    “我已经不是你的妈妈了,不要这样叫我。”陈别致别开眼,忍住眼睛的酸涩。

    陆昊哭出声,抱住陈别致的腿,“妈妈,你不要昊儿了吗?”

    陈别致再也忍不住跪了下去,两个人抱着痛哭了一场。

    好一会儿两人才冷静下来,分别去浴室洗了把脸出来。

    坐在沙发上,陆昊抱着陈别致的腰际小狗似地蹭着她的脖颈,可怜兮兮地说:“妈妈,昊儿不想离开你,天都黑了,不要赶昊儿走好吗?”

    陈别致双手抬起他的脑袋,眼睛因为哭过还红肿着,认真道:“昊儿,你爸爸不许我们见面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爸爸又去国外了,不叫爸爸知道好不好?”陆昊看着她的脸『色』是有别于以往的憔悴,心疼地拾起她眼前的碎发勾至耳后。

第43章 站点五(3)() 
此为防盗章; 小天使耐心等候一小段时间哦; 感谢。  “李诗琪; 都几点了还在睡; 儿子不用照顾啦……”

    一阵短促的砸门声砸醒了夏树,依稀听见有人在说着她听不明白的话。

    夏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只觉得头痛欲裂,她本能地掀开被子起来开门。

    没想到开门的瞬间,迎接到的却是一个身材颇瘦,眼角爬着清晰可见的鱼尾纹; 额头上留有一片稀疏刘海,看着应该是比她还年轻几岁的中年『妇』女噼里啪啦的一顿骂; 直接把夏树骂懵了。

    重点是她并不认识这个女人,也完全不晓得眼下是个什么情况,在中年『妇』女欲闯进门的间隙她才反应过来啪啦一下将门关紧并反锁了。

    夏树晃了晃还发沉的脑袋; 抬眼见到的却是一片斑驳已经看不出原本白净的墙面,屋子里摆列的家具看着十分陈旧,地上角落里堆了几个箱子和袋子,里头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

    她已经有多少年没住过这么杂『乱』的环境了,年轻时候拼搏买的那间六七十平的旧房子都没有这么糟糕,更不用说儿子大学毕业三年后就买下了他们现在住的那套大房子,相比这间房间可谓是天差地别。

    这一下; 夏树才是真的怔住了; 这里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房间!她不过睡了一觉; 怎么就跑这里来了?

    视线落在床边梳妆台上的一杯水上; 她下意识地走了过去,不知为何整条手臂酸胀得很,拿起水杯的手也抖得厉害,她勉强喝了一口打算压压惊,抬眸的顷刻却被梳妆镜中陌生的脸庞,以及脑海里同一时间接收到的记忆震惊得那口水直接喷到了镜面上。

    她难道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搭了那什么穿越机?那她跑到这个身体里,这个身体原本的女人又去了哪里?

    夏树的手撑在桌上缓和了许久,才抬手往旁边的一包纸巾抽起一张,手中纸巾粗糙的质感让她眉心蹙起。擦过梳妆镜上的水迹,镜中的女人看着三十五六岁一副疲劳过度的模样,可女人实际上才刚满三十岁。

    女人的长相一般,脸上还长着好些个斑点,一看就是长期『裸』/『露』在紫外线下的晒斑,散开的头发长到肩上,发际线上可见头皮,生活环境的压力使她掉发严重。身材有些臃肿,一米六的身高一百二十斤的样子,尽管衣着只是朴素,但在夏树看来简直是不修边幅。

    这个女人名叫李诗琪,而刚刚还在砸门这会儿已经放弃了的中年『妇』女是李诗琪的婆婆张爱华。李诗琪与丈夫林志远,还有两岁的儿子林可生一家三口与公婆挤在新城的一座老小区的套房内,这套房子是在公公名下的,最近她和丈夫买的房子正在装修。李诗琪就是在昨日下午请假和林志远去新房子那边搬砖给累倒的,正好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才能睡到需要张爱华砸门叫醒。

    他们的房子买在二十一层,送货人员将他们买的一批瓷砖送到小区楼下,林志远昨天就事先打电话给李诗琪要她下午请假半天,一起过来将铺客厅地板还有厨房墙壁的瓷砖搬到电梯,再由电梯搬到新房子里面。

    李诗琪已经听惯了林志远发号施令,半点不会反驳,下班时间一到,利索地赶去新房子那边,林志远已经买了菜包作为午饭在等着她了。

    吃过了包子,两人哼次哼次搬起了重达百斤的瓷砖。为什么不请工人?一个人工就要四百块钱,不单单是为了省钱,李诗琪知道她老公更怕工人将瓷砖给碰坏了。

    两人就这样一盒一盒瓷砖一次次往套房里搬,搬了半天,腰酸背痛,手疼得都没力气了,李诗琪还是咬牙坚持着,长久以来的奴『性』让她半点不敢吭声,最后还是林志远自己手臂使不上力气了,实在搬不动才作罢,眼看还剩下一半的瓷砖,只好花两百块钱请了个工人给搬完。

    事后,省了两百块钱的林志远还美滋滋地向李诗琪得瑟了一口。可是夫妻两个都没有想过就是这么半天,两人请假扣的工资加起来,以及累瘫了的身体就为了省这两百块钱到底值不值。

    从回忆中抽出来的夏树颤着眼角,怪不得手臂平白无故酸痛得厉害,现在手还抖着呢。

    这李诗琪过得都是什么鬼日子啊,饶是阅历丰富的夏树光想到这些都要气坏了,年轻了二十九岁对她而言并没有给她带来半点兴奋感。

    瞧着身上已经严重起球款式老土的睡衣更是不悦,她走到梳妆台旁边的布衣柜前,老旧的布衣柜仿佛只要用力一扯拉链,裹着衣柜的无纺布就能四分五裂一样。

    夏树拉开衣柜,里头两夫妻的衣服少得可怜,她对李诗琪也已经不抱希望。

    他们所在的地区在南方,此时正是冬天,南方虽然不下雪,但风大啊,吹到身上冷起来也是不得了。而李诗琪的衣服一直都是两三套换着穿,永远的黑『色』打底裤,『毛』衣和呢子外套,衣柜里的一件粉『色』外套,还有挂在墙上的那件灰『色』外套,这就是李诗琪仅有的两件外套了,一看就知道不足够保暖。

    既来之则安之,夏树没有天真的以为再睡一觉就能回到她自己的世界。虽然心里十分不满那什么穿越机把她带到这里来,无法,眼下也只能边走边看了。

    夏树嫌弃地换上衣服,平时整装都需要照镜子的她都懒得看一眼此时的形象,视线往门边一双反绒皮短靴看去,鞋子的皮面上已经有几处明显的掉『毛』,这也是李诗琪除了拖鞋现下唯一的一双鞋子了,每次都是等到鞋子穿不动了才着急跑去批发市场买一双。

    而这一切都让夏树气笑了,想她一个即将六十岁的老太婆都没李诗琪寒碜,黄脸婆哟不都是自己作的。

    夏树穿上鞋子打开门走了出去,小客厅里,张爱华正坐在沙发上接电话,“诶,你再等等我,马上就去……还不是怪我那儿媳『妇』就知道睡懒觉,儿子都不要了……我儿子啊今天跟人家换班挣钱去了……行行,我这就过去……”

    而另一边的单人沙发椅上是李诗琪的儿子林可生,此时手里正拿着一只小玩具车往嘴里啃,小手脏得都看得见黑。

    夏树的眉头紧紧锁着,看着他俩,没有再走一步。

    张爱华挂上电话,看见已经出来的夏树,满脸都是对她的不满,估计是着急出门也就没有多扯皮,丢下一句“自己的儿子自己看好,不要整天想着我们当老人的给你做牛做马!”,然后拿起手包快速关上门走了。

    夏树知道张爱华是着急出门去打麻将了,就是李诗琪的公公老林此时也在麻将馆打得不亦乐乎。老林是个有大男子主义的公公,自从退休后又有退休金就被张爱华带着『迷』上了打麻将。老夫妻两个一天不『摸』两把手就痒得厉害。而张爱华的赌资却是从李诗琪和林志远每个月上交的一千五百块家用里抽出来的,不但如此,平日里张爱华将钱赌没了,都要找李诗琪收刮一番,为此李诗琪还经常挨林志远的骂。

    李诗琪每个月的工资是四千块钱左右,林志远也差不多五千块钱,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也不过九千块钱,除了给张爱华一千五百块的家用,每个月还要还房贷三千五百块钱。当时他们买房子的首付除了小两口自己存的十万块钱,剩下的十万块首付还有装修房子的十万块钱都是找朋友和亲戚借的,房子已经买了两年,他们每个月省吃俭用就为了先还上这二十万块钱,如今算算也还掉了六七万。

    就是在这样紧张的经济条件下,老夫妻两个都从来没有想过要给小两口搭把手,反倒是老两口不找小两口多拿钱,李诗琪都要偷笑了。

    撇开这些『乱』七八糟的记忆,夏树看着小脏人似的林可生,上前几步就将孩子抱去了同样脏臭的浴室洗簌了一番,惹得林可生哇哇大哭,水溅得夏树一身。

    别说夏树见不得孩子脏了,就是她儿媳『妇』陈雪姣都不可能让嘉敬脏成这个样子,嘉敬再小的时候,那些玩具陈雪姣都是要经过消毒才给孩子玩的,不然孩子啃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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