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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主角忘了他是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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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瞧了眼俊俏阴鸷的少年,又瞧了眼谢爻,问道:“他是谁。”

    “我儿子。”谢爻脱口而出。

    “原来如此,好罢,”女子还算有些羞耻心,不至于在人父子面前为所欲为,正当谢爻松一口气的时候,女子笑盈盈转向谢砚道:“小郎君,你爹他,不大行。”

    “……”谢爻不想玩儿了,咬舌自尽算了,投什么胎。

    谢砚冷冷的扫了衣不蔽体的女子一眼,女子打了个寒颤,再不敢多言,乖乖从谢爻身上起身,草草拢了拢松散的头发,懒懒步出屋子。

    “砚儿,过来扶我一把。”媚毒未过,谢爻仍全身无力,连声音都是飘的,听起来平添几分模糊的暧昧。

    “嗯。”谢砚立在榻边片刻,逆着光,谢爻看不清他面上神情。

    谢爻心虚地吞了口唾沫,喉结微动:“砚儿,并非你想的那样。”

    谢砚的目光落在他的喉结上,缓缓下移,掠过瓷白的胸脯和淡粉『色』的玲珑:“侄儿并无多想。”

    如此说着,他坐了下来,俯身为九叔将衣衫一件件穿上,衣带束好,端端正正整整齐齐,温暖干燥的指尖不经意掠过□□的皮肤,激起细微的颤栗。

    “还好你来得及时,”谢爻松了一口气,也不打算多做解释,一来他是长辈,并无与晚辈解释自己行径的义务,二来越是解释越是掩饰,反而更可疑,只问道:“对了,你如何得知我在此。”

    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我嗅到九叔的灵息。”

    “原来如此,多亏了你……”如此说着,谢爻将手搭在对方臂上,谢砚托着他的背顺势将他一把扶了起来,比起扶,或许更像抱。

    谢爻将头枕在侄儿肩上,微微喘着气:“怪我不甚,中了屋中媚毒。”

    谢砚不置可否:“九叔可是要歇一歇?”

    “嗯,借你肩膀一会儿就好。”语气又恢复了往日漫不经心的调笑,他心安理得地靠着谢砚,缓缓调理灵息。

    彼此挨着,半盏茶的功夫,谢爻气力恢复了近半:“走罢,再拖下去就过了子时了。”

    谢爻虽不是什么浪漫的人,仪式感却是有的,为人家喝酒庆生辰,跨零点才有意义。

    “九叔可走得动了?”谢砚微微低头,嘴唇不经意擦过九叔披散而下的头发。

    谢爻发笑:“你九叔我不至于如此弱不禁风,歇了这么久还走不动,可咋办?”

    “我背你。”语气十分理所当然。

    谢爻嗤的一声笑,刚想吐槽成何体统,转念一想,上次在忘归林,上上次在葬雪岭,自己失去意识可不就是谢砚将他背回客栈的么……

    立刻讪讪道:“咳……我没事啦,走,我们寻个地喝酒去。”

    “去哪?”谢砚挽过九叔的头发重新束起,柔软清凉,缠绕在指尖的触感久久不散。

    “跟着我就行啦。“谢爻站起身,谢砚似怕他站不稳紧紧贴在身后,此刻谢爻发现,这侄儿已经比他高一些了。

第15章 九叔醉酒() 
“九叔来过长乐城?“谢砚将怀中两坛子天在水放在瓦梁上,举目望去,海生明月,渔火闪烁。

    拂在面上的海风微湿,半束的头发随风扬起:“真没来过,为了请你小子喝酒,我早就打听好了,长乐城,观海楼,赏月喝酒最妙。”

    观海楼乃长乐城第一高楼,此刻他们正盘腿坐在屋顶上,这个好地方自然不是打听来的,原书中沈昱骁就曾坐在此处,居高临下看『潮』起『潮』落悟出海『潮』剑法。

    谢爻对什么海『潮』剑法全无兴趣,有这个全书武力值第一的侄儿在,还不如痛痛快快喝酒睡觉呢。

    如此想着,他抱起一坛天在水揭开封泥,醇香弥漫:“十六岁啦,恭喜。”

    谢砚接过酒坛闷了一口,面上仍无什么变化,谢爻蹙眉:“怎么,这天在水不好喝?”

    “侄儿第一次喝酒,也不知好坏。”

    “……你先前当真没喝过酒?”谢爻扶额,原来是个“雏儿”,万一要是醉了,还不得自己把他背回去……

    谢砚摇头:“先前不沾酒。”

    “咦,那你上次在水榭,还拿得那么顺手,”谢爻啧了啧,他自然不晓得谢砚想喝那酒,是因为他喝过……片刻又笑道:“第一次喝酒,就是天在水,以后你的口味可养叼了。”

    谢爻刚想打开另一坛酒,谢砚就将自己喝过的递了过来:“九叔喝我的。”

    “也好。”谢爻没多想,接过坛子就是一大口下肚,酒香清冽尾净余长,不禁赞了声好酒。

    风清月明,不多时一坛酒就空了,谢爻面上微热,眼尾染上了桃『色』,谢砚仍面不改『色』,眼神清透澄澈。

    “若侄儿拿回流火剑,九叔可否赏点甜头?”

    谢爻这副壳子酒量不行,已是微醺,眼眸蒙了层雾『色』:“你想要什么,尽管提。”

    他心中已打好算盘,对谢砚而言,还有什么比流火剑更有价值呢?

    “待取回剑,我与九叔说。”

    “没问题。”谢爻模模糊糊的应着,舌头已经有些大了。

    “九叔喝多了?”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寒星闪烁

    谢爻『揉』了『揉』太阳『穴』,眼前的谢砚重影绰绰,对方的话语也飘飘渺渺忽近忽远,他勉强定了定神:“差远了……”

    谢砚的唇角浅浅勾起,提起另一坛酒,揭开封泥:“九叔还想喝?”

    谢爻也笑,眼尾的笑纹氤氲在雾蒙蒙的绯『色』中:“你小子想灌醉我?”

    “是。”声音很轻,却笃定非常。

    “你还嫩呢,”谢爻混混沌沌地摇头:“砚儿……”

    “侄儿在。”

    “砚儿……你放开了喝,喝醉了……九叔背你回去。”

    “好。”

    “砚儿……”谢爻身子往前一栽,自己扑到对方怀里,蹭了蹭,紧紧拽住谢砚衣襟。

    “我在。”谢砚身子僵住了,抬起的手顿在半空中,犹豫片刻,轻轻贴了上去,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掌心,点燃了身体里的酒精,顿时口干舌燥的。

    “砚儿……沈昱骁……”他扬起头,湿热的酒气缠绕而上,谢砚的耳根早已红透。

    “沈昱骁?”谢砚神『色』一滞,面上的热度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阴沉的冰冷。

    “沈昱骁……别跟他走……砚儿。”谢爻的嘴唇几乎贴在对方耳垂上,声音低哑暧昧。

    谢砚喉结滑了滑:“九叔让我,别跟沈昱骁走?”

    “嗯……不准喜欢他。”谢爻整个人瘫在谢砚怀里,神志也化作一滩烂泥。

    谢砚手臂一收,放肆地抱紧怀中之人,声音低低似毒蛇的信子游曳:“那,九叔让我喜欢谁?”

    “喜欢……”一句话未说完,谢爻双眼一黑,沉沉睡了过去。

    “九叔?”谢砚拍了拍他的背,怀中的人彻底不动了,那句未说完的话,让他耿耿于怀。

    九叔你,究竟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有沈昱骁的地方?有些事,不是看不到,是假装看不到。谢砚猜不透,九叔是因为他,还是沈昱骁,亦或是……

    罢了,人都躺在怀里了,还想那些虚的做什么。谢砚一手搂着九叔,一手举起坛子将天在水一饮而尽,面不改『色』,恍若在喝茶水。

    御剑抵达长乐宫已近卯时,晨光熹微,『露』水重,风有些凉,回廊上的琉璃灯尚未熄灭,谢砚毫不避讳地横抱着九叔,走过曲折游廊半明半昧的灯影,偶尔有准备早饭的下人经过,看到谢家小公子的行径皆『露』诧异之『色』,谢砚看在眼里,浑不在意。

    还未行至院落,便听到凛凛剑声传来。自从前两日魂狩沈昱骁只得了第四,回来后他闷闷不乐茶饭不思,每日卯时起身修行。

    “阿砚,你……”沈昱骁收了剑,瞠目结舌神『色』诧异:“你……和谢前辈……”

    “沈兄,早,”谢砚微微颔首,依旧坦『荡』『荡』的:“九叔他喝多了。”

    “话虽如此,可你们也太……”这叔侄俩并非寻常的横抱,喝多的谢爻用手挽住谢砚的脖子,头发披散而下,眼角眉梢淡淡的红,画面很……难以描述。

    “沈兄不妨直说。”谢砚完全不怕旁人误会,特别是沈昱骁。

    沈昱骁神『色』僵了僵,旋即甩袖冷哼了声:“阿砚,不要怪我说话难听,你们虽是叔侄,可如此亲近却也不寻常,让旁人瞧了去怕会引起流言。”

    黛蓝的眸『色』闪了闪:“我确实喜欢九叔。”

    沈昱骁神『色』凝滞,半晌从齿缝中挤出怒不可歇的声音:“谢砚你……!”

    “不打扰沈兄修行了,告辞。”他抱着九叔进入房间,掩门,一院子的晨光被隔绝在门外,他不晓得沈昱骁为何反应如此激烈,也不关心。

    如今令他耿耿于怀的,是九叔身上的胭脂味……长乐坊染上的。

    “九叔,冒犯了。”

    沈昱骁看着下人将沐浴的热水送进谢爻屋中,而他的阿砚,许久未从屋中出来。越想越不是滋味,连手上的剑招都颠三倒四,这样下去非得走火入魔不可,索『性』收剑回屋生闷气。

    阿砚说喜欢时的神情,绝不寻常。

    ……

    谢爻在氤氲的水雾中醒来,泠泠水声,温热的触感漫过胸口。

    天在水是灵酒,并无宿醉的痛苦,只意识有些模糊,缓缓睁开眼,一双狭长的黛眸映入眼帘,乌发微湿肌白盛雪,谢爻有些恍惚,许久才缓过劲儿来,如此清越出尘与他共浴的美人,正是谢砚。

    彼此相望了许久,水雾『迷』蒙,似梦非梦,谢爻总觉得自己没醒透。

    “九叔昨夜醉了。”嫣红的薄唇微微扬起。

    “嗯……“谢爻的喉结下意识的动了动,沉『吟』许久:“所以现在……”

    “沐浴。”云淡风轻,言简意赅。

    “我们一起……?”

    “一起。”

    相对无言,许久,谢砚开口:“九叔转过来,侄儿给你洗头。”

    “嗯……”谢爻仿佛元神出窍,完全不在状态,对方让他做什么他就愣愣的照做。

    谢砚掬起水,仔细地从九叔头顶淋下,指腹按在头皮上,温暖柔软,力道恰到好处,谢爻舒服地闭起眼,心中疑虑与仿徨骤散,鬼使神差的觉得合情合理。

    “砚儿,昨夜我可有耍酒疯?”缓过神来,谢爻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笑微微的模样。

    “咬人。”薄唇轻启,轻描淡写。

    谢爻呼吸凝滞,猛然回头脱口而出:“什么?”

    猝不及防,水淋到了眼睛里,谢砚忙替他擦:“九叔别『乱』动。”

    “不是……我……我咬你……哪里了?”他一颗心突突突狂跳,四肢僵硬汗『毛』直立,自己喝醉后,究竟对这美人侄儿做了什么……答应给砚儿甜头之后,他完全断片了。

    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沉『吟』片刻,淡然开口:“侄儿忘了。”

    谢爻扶额,将这句“忘了”理解做侄儿的善意,心如死灰,自己竟然对主角挂哔侄儿酒后『乱』『性』……活该千刀万剐了。

    “砚儿……对不起……我不知道……”他自己都觉得这话混账,渣男的标准台词,不想对姑娘负责任就推说不知道,不是故意的,我忘了……

    “我混账!”谢爻喃喃自语,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又怕对方尴尬堪堪忍住了。

    黛蓝的眸子掠过一丝笑意,语气依旧是从容淡然:“九叔别往心里去。”

    “砚儿,九叔会,补偿你。”他心『乱』如麻,也不知这补偿如何补偿,只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无法推卸,而且他甚至揣测,自己除了吻……说不定还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只是谢砚没好意思说。

    黛眸微垂,唇角却淡淡勾起:“好。”

    水雾氤氲,谢爻没看清对方面上的神情。

第16章 微妙关系() 
这两日谢爻挺愁的,以前他也时常和朋友出去撸串喝酒,只鲜少喝醉过,更不晓得自己醉后会撒欢咬人……

    虽说谢砚不是姑娘家,但原书中吃过他豆腐的人,最后都死得很难看,谢爻懊恼,自己先前辛辛苦苦刷的好感,恐怕都要付之东流了。

    谢砚却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依旧淡定且恭敬,倒显得谢爻自己过于小心眼了。

    算了,以后再寻个机会补偿他罢,大不了再为他死一次,想通此处,谢爻也渐渐看开了些。

    五日转眼便过,进入无乐塔前夜,谢爻照例让谢砚来他屋中取剑。

    酉时刚过,叩门声响起,有些迟疑,谢爻漫不经心地应了声请进,抬眼却愣住了,来人不是谢砚,而是沈昱骁。

    敛去面上的惊讶之『色』,谢爻莞尔:“沈公子今夜来找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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