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子宠夫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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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今日不行,等我回京了去边上的山头去猎。”常子安说着,显得是势在必得。
既然林其与常子安都去。
庄辛延与施聿又怎么可能不去。
唯一没去的,便是三个巴掌大的炭糕,它被留在家中赋予了重大的任务,看门。
这段时间,上山打猎的人少了很多,可是摘果子的人倒是有一些。
野葡萄正是成熟的时候,山脚的一处,有不少的葡萄藤,只不过味道有些酸甜,再来大伙儿现在吃的好了,如果不是十分喜欢的人,也不愿意费时间来摘。
上山得路上,正好经过这块葡萄藤,常子安瞧着一旁的人摘着,也觉得有些趣味,伸手摘了一粒在袖摆上擦了擦便放在了嘴中。
随即,脸上的神色一愣,又伸手摘了一粒,给了身边的施聿。
施聿瞧着,接过来后也就放在了嘴中,吃完了还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挺甜的。”
常子安立马便是张大了眼,明明就是酸涩的令他差点吐了出来,怎么可能是甜的?
于是,他没多想,再那粒的边上又是摘了一粒放入嘴中,酸的他是挤眼皱眉,冷不住的打了一个激灵。
同时,耳边又传来了施聿的闷笑声。
不用多想,他便知道自己被骗。
常子安吐了吐舌头,立马便是抽出了腰间的长鞭冲了过去。
施聿瞧着不好,拔腿就跑,还便说道:“你自己要吃,来寻我的麻烦作甚。”
常子安只在后面,其实甩出鞭子便能够打到前面的人,可偏偏手是举得高高,却始终没有甩过去,脸上怒气冲冲,眼眸中却是带着甜蜜的笑意,边追边道:“你别跑,谁让你骗我。”
后面的庄辛延拉着林其的手停下了步子。
第41章()
可没过多久;庄辛延淡淡的望着眼前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人;总算是明白了,这次上山本来就不是为了猎野猪,猎野猪不过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是让他们两人的感觉升温!
庄辛延侧头问道:“刚才是谁举着鞭子要打人?现在这又算是什么事?”
“你小点声。”林其连个眼神都没给身边的人,而是望着前面的两人;眼神中带着笑意。
只见,被追赶的两人,不知不觉中的走到了一处,互相试探后,又渐渐的牵起了双方的手,握得紧紧,相并着向前。
庄辛延挑了挑眉头;随即又舒展开来,他道:“他们两个牵着可是不合规矩;咱们可就是正大光明的。”
林其侧头白了他一眼;他可没忘记;在两人之间的事还未定下来之前,这人突然跑到他家中做的出格事。
庄辛延却是冲着自家小夫郎笑了笑;伸手勾着他的肩膀将他带到了自己怀了。
真要说起来,前面两人发的是杂牌的狗粮,他这里的才是正宗的狗粮呢。
也许是老天看不过眼;这一趟上山。
除了几只气势冲冲的野鸡以及乱窜送上门的野兔,野猪的毛都没看到一根。
而对于野鸡野兔;也不知道是常子安没有兴趣还是不想松开被握着的手,硬是连个眼神都没有看过去。
于是,在夕阳下。
四人只能够空手而归。
因着太晚,施聿两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在庄家住下来。
庄辛延双手抱胸不乐意,林其倒是十分高兴的应了下来,并推着庄辛延赶紧着收拾房间。
结果,这么一住。
倒是为庄辛延接了一笔生意。
施聿先前不愿意回应常子安为的便是两人的身份有些不合适。
施园再好,终究也是以戏子的身份在上京生活,常子安的身份他虽然未明说过,可是也能够想象的出,绝对不低,不然也不会让施聿迟迟未回应。
住下来的这日,林其觉得家中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便拿了几枚咸蛋出来。
结果,施聿两人一吃,都有些惊讶。
特别是带着黄油的蛋黄,常子安细细的品尝了一番,他才开口赞叹:“我真的想象不到,一个鸭蛋居然能够吃出螃蟹的鲜味。”
没错,正是螃蟹。
螃蟹一般都是在海边的正宗,上京地界离海远,除非是特定的时节,很难品尝到一次螃蟹。
常子安也是借着家中长辈的关系,才吃过几回不远千里奉上来的螃蟹。
味道极为的鲜美,不止他就是许多人都是惦记上了。
只是,从海边运送到上京的人力物力他们不是出不起,而是以他们这般的身份,不能如此的大肆铺张,一年最多尝两回罢了。
常子安尤其喜欢这种鲜美的味道,他尝下去的第一口,就已经彻底的喜欢上了这个所谓的咸蛋。
蛋白虽然不爱,可是蛋黄却是爱的不行。
庄辛延说道:“还真的有一道菜,名为赛螃蟹。”
说着,他便将做法给说了出来,却完全没有打算自己动手亲自给他们做的想法。
常子安听得眼睛发亮,“那你卖些给我。”
庄辛延便问道:“自己吃还是做生意?”
“做生意?”常子安脸上带着疑惑了,做生意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家中从不却银钱,他还真没想过要做什么生意来挣银子。
好在,他这话没有说出去,摆明了就是炫富呀。
常子安虽然没有兴趣,施聿倒是有了。
虽然他家主要的是戏园子,可是旁得生意倒是也有,而且他也是看出这个咸蛋不说在上京,就是在别的地方都有赚头。
只不过,同袁掌柜一般,庄辛延仍旧只给了他千枚。
施聿也打算先带着这千枚的咸蛋回京,看看如何,如果实在不错,再派人下来。
这日的夜里,没有大风大雨,可还是带着一股子的冷意。
在山脚那处,林志气是缩着脑袋蹲在角落瑟瑟发抖,耳边还能够听到利牙撕扯着皮肉的声音以及他肚子里不住传来的咕隆声。
一人一狗同在一个陷阱中,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待遇。
或者可以说是,人不如狗。
他得饿着肚子,担心受怕。
大黑倒是优哉游哉还有上面的黑狼给丢下来的野鸡,正吃着津津有味。
虽然这一狼一狗对着他都是无视的模样,可一旦他有着上去的动静,不止上面的黑狼就是大黑,都撑着四肢咧着牙齿像是要撕咬过来。
这就是给他胆子都是不敢动弹万分,只能够老老实实地待在角落不动弹。
甚至,心中后悔的要死。
早知道就不寻这么偏僻的地方,他一下午的时间都扯着嗓子去喊,都没喊过来一人。
埋着的脸上不住的落着泪,大腿上仍旧是隐隐作痛,鲜血是不住的流,林志气突然想起,他先前想要戳伤大黑,也是想让它流血流到死,可是现在,死的那个恐怕就是他。
林志气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从太阳正头到夜里时分,又从月色中到了阳光明媚的晌午,熬得他是头昏眼花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他还没任何的反应时,就见到趴着的大黑猛地立起了身,不住的吠叫着。
在离着这个陷阱不远的地方。
两人正经过着,其中一个妇人张望,脸上带着愁容,她道:“你是不是记错地了?这里哪有什么桂花树,要我说还不如去别人家要一棵,干嘛还自己出来挖。”
林德不耐的挥着手,“你个败家娘们,去别人家就是不花钱,你也得送些礼不是,有这个钱还不如省下来自个用。”
林德媳妇不说话了,要她说她也不舍得。
可是四周看了半响,哪有什么桂花树,顿时又是带着些许的烦躁:“你说说晓双要什么桂花树,真是在外面养得矫情了,他难不成不知道村子里是什么条件,就他事多,又是要建新屋,又是养桂花树。”
“你怎么这么多话?晓双费你钱了不成。”林德瞪着媳妇,可随即他又道:“晓双要求的多也是好事,他被那家人赶了出来,最起码手中不差钱,晓双是我家双儿,真要建了新屋,难不成还会少了我们的份?”
林德媳妇听着也是笑了起来,虽然林晓双要建的新屋没有庄辛延家的气派,可也是红砖绿瓦,到时候她能够住进去,可就是享大福了。
这般想着,本有些吃力的腿,迈出去也觉得有劲了。
只是,走着走着,他们确是听到了狗叫的声音,顺着声音的方向,他们寻了过去,在一个深深的陷阱中居然看到了已经昏迷的林志气与大黑。
只是他们没有见到的是,在不远处的一个地方,一条黑狼站在那,紧紧的盯着。
直到来的人将困在陷阱中大黑救了出来,黑狼才转身朝着山上而去。
而没过多久。
林志气的家人却是在林伍柱家中吵了起来。
虽然林志气被及时的救了起来,可是架不住血流的太多,叫来了老郎中又是掏了一笔药费出来。
而听着林德两口子的话,当时发现林志气的时候可是和大黑在一处,而林志气家人就断定了这伤口就是大黑给咬的,顿时就是一伙人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林伍柱家中,要求赔偿。
林志气的娘表情阴霾,开口就是道:“医药费必须得赔一两银子,谁知道我儿这次还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子,就是以后养着也得半两银子,是你家大黑咬的,就得赔。”
林伍柱媳妇唐氏顿时就有些无助了,真要是大黑咬的,这事他们确实脱不了干系。
可是这一赔就是赔一两半的银子,她如何愿意拿出来。
唐氏和声和气的说道:“真要是大黑咬的,我们赔,老郎中那的药费我来出,剩下的再给两百文给你们家林志气养养身子,你看可好?”
“我呸,就两百文就想打发我们了不成?”
“赶紧着将一两半的银子拿出来,不然我们就砸了你们家。”
“可别说你们没银子,谁不知道林伍柱这段时间赚得不少。”
林志气的家人一人一句,瞧着那凶狠的模样就是要上门去抢。
倒是外面有人瞧不过去了,喊道:“我就不相信老郎中给你们家人治伤要一两银子,你让老郎中出来说说话。”
“可不是么,还半两银子养伤,你们家林志气是金子做的不成?到底是一村人,可别太过分了。”
林志气的爹却是怒道:“谁让他们家大黑咬人?如果不是林德发现的早,我家儿子就因为被大黑咬了一口,可是要丢命的!”
这话一说,倒是没人反驳了。
那地方偏,鲜少人去,如果不是林德两口子路过,林志气说不准还真捡不回来一条命。
见着没人再拦着,林志气的家人更是继续逼迫着唐氏。
好在,这个时候林伍柱进了门,这些人的气势才弱了一些,毕竟,林伍柱人高马大,真要打起来,可就够呛。
林伍柱此时也是沉着脸,他进了门先是看了一眼躺在狗窝里睡得安稳的大黑,脸上更是抽搐了几下。
可真要让他说,他还真不相信大黑咬人。
大黑凶悍是不错,带着它上山打猎,它都能够自己单独猎到野物。
可是养了这么几年,大黑咬过不少的野物,却从未咬过人。
而且,他来的时候就听说了,是有人在陷阱中发现的大黑和林志气,那会不会是有人要对大黑做些什么,大黑无奈下才会咬人呢?
只是,林伍柱想了这么多,却根本无法安抚下愤怒吵闹的人。
而这赔偿的数额也是久久都商量不下来。
林志气的家人硬是咬死了一两半的银子,过来瞧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林伍柱一家人是被逼无法,正当要咬口应下的时候。
第42章()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件事哪怕就是林志气家里的人要的钱再多;林伍柱都占不了理,毕竟咬人的是他家大黑。
门外聚集了不少人,虽然都觉得林伍柱家有些倒霉。
可是林志气爹说的一句话并没有错,如果不是林德两口子及时发现,这一条命可就没了。
当这个老爷子进门的时候;聚集在门口的人都是给他让开路。
要说这人,在庄辛延还未下山的时候,可是村子里最为敬仰的老人家。
正是他们溪山村唯一的老郎中。
老郎中同样也不是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人,可是在村子里却是生活了大几十年,乡亲们上山打猎,但凡受了伤都会在老郎中这边医治。
医术了得不说,药费却也不贵;绝对不会因为被咬了两口就要一两的银子,最多就收个十几文;年轻的时候还会上山去采些药材;现在老了腿脚不利索;他们也多多少少认得一些药草,就由着受了伤的家人上山去采就行。
这几十年来;真让不少的人少受了很多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