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又被我撩死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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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樛正处于狂怒之中,完全没有想到叶淳会这样对他,呆愣片刻之后,摸着自己流血的额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
然而不等他继续将话说下去,他便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他晕得太突然,虽然叶淳早已猜测到,可是在看到他晕倒之后还是吓了一跳。
她也管不得这么多,先将自己整理好,确定他只是晕了过去之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将他扶到床上睡下。
再而后她让春荷过来,让她叫真丘道人过来看看情况。
春荷听到她说到真丘道人的名字还有些吃惊,似乎反应不过来。
叶淳已经不想和她多客套,直接冷了脸说道:“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需要在我面前假惺惺了,让他过来处理一下事情吧。”
春荷见她玉容冷冽,已经不敢多说,直接出了门请真丘道人过来。
待真丘道人过来的时候,叶淳已经是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坐在一张短榻上,等他们过来。
真丘道人先是对她行了一礼,又往床榻上看了看沈樛的情况,看见他额头上有伤,而且脸色也不特别好,瞬间吓了一跳,回到叶淳面前,问道:“王爷怎么受伤了?”
“他是不是犯病了?”叶淳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另外的问题。
真丘道人锐了眉目看她,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但是想起春荷方才说叶淳已经全都知道了,他又冷静下来,问道:“公主知道多少,能告诉贫道吗?”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就连你想要我做药引我也知道了。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他患了什么病,为什么要用到我的血。”叶淳的口吻十分冷静,甚至说是无情。
她不可能在真丘道人面前流露出对沈樛有过多的眷恋和关心,她在他们眼中就只是一个花瓶一件傀儡,用完可弃,表现得太过在意的话,她会丧失了主动权的。
“王爷的病贫道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虽然贫道跟随治疗已经很多年了,然而还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真丘道人也没有和叶淳打太极,直接对她说出实话。
“真丘道人也真的会和我开玩笑,你不知道王爷患了什么病却会配药,这不是天荒夜谈吗?又还是觉得我一个深闺女子很好骗?”
叶淳冷冷说道,脸上已经全然没有了表情,甚至说是十分冷戾,与沈樛发怒的时候如出一辙。
真丘道人慑于她的威势,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说道:“贫道并没有半句假话,一开始是发现王爷的心脏不太健康,便着手医治他的心脏,但是没有想到随着他年纪渐增,他的病症愈发严重,普通药材都无法压制他的病症,到了最后贫道发现至阴女子的处子之血对他的病症有帮助”
他说着便看向了叶淳,虽然并没有将话说完,但是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叶淳微微冷笑,“至阴女子的处子之血?那如果不是处子了呢?”
真丘道人听罢,惊愕地看着她,似乎难以置信,“公主,您说的都是真话?”
叶淳依然冷笑,却是不答。
真丘道人从她的表情中看不出明显的端倪,但还是试探问她:“你和王爷可是兄妹啊!”
“兄妹?真的是兄妹吗?”叶淳质疑道。
“您和王爷是孪生兄妹,同年同月同日生,这还能有假的吗?”真丘道人反问道。
“鸢凤楼的花魁时芊不知道道长是否知道,她便和我长得有八成相似。”叶淳没什么表情地说道。
话里有话,不言而喻。
真丘道人心底惊慌,总觉得现在的局势有些出乎自己的掌控之外,不止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很可能是连蔡贵妃也没有意料到这种情况。
但是始终是沉浮官宦这么多年,就算心底再惊慌,面上也要不显,冷静道:“贫道并不知道,这世上人千千万万,有与公主相似的也不奇怪,但是您和王爷是兄妹,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道长,事到如今你还是和我说实话吧,鸢凤楼的花魁时芊才是真正的公主,而我只是一枚名符其实的棋子。但是到了现在,我也只能成为一枚弃子了,如果他犯病了的话,我并不知道会怎么样。”
叶淳现在也不妨和他说实话了,既然是要处子之血,还是至阴女子的处子之血,她现在只符合其中一样,所以她也只能变成一枚弃子。
倒是不知道沈樛还有什么打算。
真丘道人自然是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现在根本无法再和叶淳聊下去,这简直是对他们最好的反击。
然而一时半刻符合条件的又有多少人?是找不到这么符合的药引的。
而且药引是要养的,不是短期之内就能养出药引的。
为了让叶淳符合条件他们可是花费了很大的功夫,现在她突然说自己成为了一枚弃子这也就意味着沈樛的病很可能医治不了,永远都是这种状态。
然而沈樛的病如果再不及时医治的话,他也只有死路一条,再也活不下去。
这是非常严峻的,并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真丘道人在这里再也呆不下去,匆匆和叶淳告辞,转而秘密进宫去找蔡贵妃去了。
第66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25()
'jin江dufa唯一正版'
真丘道人离开之前还是对沈樛的伤以及病症做了紧急处理;谁人都不知道沈樛在这种情况下突然晕倒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真丘道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现在最重要的药引已经没有了,他必须要在沈樛的病情恶化之前再寻找新的法子去医治他,但是不论后续情况如何,他都必须要先进宫向蔡贵妃禀报这个重大事宜。
叶淳一直守在沈樛身旁;心中也有点儿后悔;与此同时好像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沈樛会将医治他伤病的药引给彻底毁去。
是为了贪一时欢愉又还是因为想要彻底挣脱开蔡贵妃的掣肘?
她并不明白。
这个界面实在是有太多的秘密,从最初的一头雾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压根是不知道这个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并不特别好处理啊。
叶淳在真丘道人离开之后;召来春荷问话;就算不能将全部秘密解开;解开一点也是好的。
春荷自知这次是彻底逃不过了,可是她真正的主人毕竟是蔡贵妃;蔡贵妃的余威还在;叶淳在蔡贵妃面前还是差了一筹的。
是以在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是不愿意说话的;叶淳懒得和她扯皮;直接对她说道:“两种选择;要么死,要么说出你所知道的真相。”
她的语气十分冷,昭示着她的心情真是很糟糕,春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低声说道:“我说;公主你要护我一命啊。”
叶淳并没有答话;只是冷眼看着她。
春荷不再犹豫;“王爷的药每个月就要取你的心头血作为药引然后再结合别的天才地宝去制药,如果他没有及时服药的话,轻则头晕气虚,心口疼痛,重则就好像会像现在这般,突然失控控制不了自己。”
叶淳听罢,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沈樛有段时间一直看着她胸前的红点,大概他是要调查这桩事情吧。
“王爷他是不是一直都不知道你们取我的血给他制药?”叶淳现在需要做最终的确认。
“是。我们一直都瞒着王爷。”
“这是蔡贵妃示意你们这样做的?为什么会找到我?我又是什么人?”
这几个问题才是叶淳最在意的。
“是蔡贵妃示意奴婢这样做的,药方也是真丘道长研究了很久才研究出来的,至于为什么找到公主您,奴婢真的不知道。”春荷没有隐瞒,直接道。
“行了,你可以下去了。”
叶淳将所有的线索连起来的话,大概也能猜到这些事情的真相了。
而唯一不知道的是,她很可能无法知道自己的身世。
“公主,您折腾了这么久,用不用先吃点东西?”春荷只觉得她的情绪一下子变得低落起来,虽然还是与平日一般喜怒不形于色。
“不需要。”叶淳静坐不动,春荷无法,只能出去。
床榻之上,沈樛还沉睡着,叶淳静静地看着他,真的是很想很想问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在筹谋着一些什么?又或是想要得到一些什么?
如果她是他的话,她会将她利用到底,彻彻底底当她是一枚棋子,不会投入一丝一毫的感情。
这样两者之间就不会有太深的羁绊。
而作为上位者,也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感情。
她的原始身份肯定不会太显赫到哪里去,很可能只是贱藉出身,然后被他们找来代替真正的公主。
但是这也是说不通的,为什么要代替真正的公主?
他们可以直接将她囚禁在某处,再取她的血啊,这不是更简单吗?
正认真思索间,沈樛突然从床榻上醒来,一眼就看见叶淳坐在他身边,还没有说话便先呕出一口血来。
叶淳看得心惊胆颤,止住他的唇,“你不要说话了。太让我担心了。”
沈樛回握她的手,看着她为自己惊慌的表情,有些好笑,“淳儿莫怕,哥哥回来了。”
“不管是哪个你,我只需要你健康。”叶淳本来很想将事情都问一个清楚明白的,但是事到如今,再问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淳儿,你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母妃即将会知道我们的事情,方才真丘道人已经来过了。”叶淳先将话说完,“哥哥,为什么你要破坏你的药引?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病不好医治吗?”
“不好医治也不应该一直利用你。他们的药方若果真的有效的话,时至今日,我不会变成这样。”沈樛极少将心底话给说出来,但是到了如今,再隐瞒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觉得你不应该意气用事。”叶淳扭了头,鼻子有些酸。
“并没有。我的病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么严重,淳儿你不要太担心。”他说着便握住了叶淳的手,唇边带着她熟悉的浅笑。
“那你再休息一下吧。”叶淳觉得他的笑容真的是特别刺眼,不知道是不是处于病弱状态的人特别容易放下心房,总之她现在是觉得沈樛和以前的他又有一些不同,好像少了一分阴阳怪气,多了一分温和从容。
“好。妹妹你要在这里陪着哥哥。”沈樛说着便握住她的手不放了,缓缓闭上了眼睛再次入眠。
叶淳隐隐觉得事情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果不其然,在沈樛睡下没有多久之后,蔡贵妃便唤人让她进宫了。
她知道这趟进宫定然是凶多吉少,很可能还不能活着回来了。
因为,蔡贵妃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而且,现在争夺皇位的战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无论如何都不能有任何把柄留在对方手中了。
现在沈樛最大的把柄就是叶淳,如果将她杀了的话,自然是死无对证了。
叶淳猜到了自己的结局,然而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可她形单只影,真的进宫了的话,也只有死路一条。
在临走之前,她还是亲了亲沈樛的额头,又为他盖好被子之后才离开。
宫殿里,蔡贵妃早已经斟好了酒等着她来,脸上怒意滔天。
她看见叶淳进来,先是一巴盖到她的脸上,叶淳早已料到她要打自己出气,瞬间躲开了她的手,借位避开了那巴掌。
“死丫头,你还敢躲?!”
蔡贵妃抬手又是给了她一巴,真丘道人就站在她的身旁,低眉敛首,依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儿。
叶淳比蔡贵妃要高出起码半个头来,她往后退开了两步,直视着她,面带讥讽,“被人打难道不躲?我有这么蠢吗?”
“本宫供你吃供你住,怎么就养出你这样的白眼狼来?”蔡贵妃气到面容都要扭曲了,示意她的大宫女将那杯酒呈上来让叶淳喝下。
叶淳冷冷看着那杯酒,本想将那杯酒扫倒在地,一直没有作声的真丘道人突然作声了,“娘娘稍安勿躁,王爷的病其实还能治。”
“这个死丫头不知廉耻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你又怎样医治他?”蔡贵妃脸色一顿,研判看他。
“还是可以作为药引医治王爷的,就是工序和时间都要麻烦点。”真丘道人并不废话,直接说道。
“好,既然如此,本宫就再留你一命。”蔡贵妃说着,已经不再犹豫让人将叶淳打晕。
叶淳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于一座暗房之中,伸手不见五指看不见任何东西。
然而胸口的疼痛如影而至,痛到她连动动手指都头皮发麻。
她摸了摸疼痛的地方,好像还嗅到血的味道,一下子便知道自己到了最后还是摆脱不了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