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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文青是不是种病-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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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晚冥才正要开始,主办方的其他几个老狐狸全站在那头。

    这三年一届的传统宴会,从一年前就开始准备了,而当初地位鼎盛的白家,也是主办方之一。

    ……

    话分两头。

    晚宴的场地格外的大,亭台门廊角角落落也格外的多。

    其中一个足够隐蔽的地盘,却是火星撞地球,人间洒狗血。

    贵妇人的脸色沉得像天边的乌云。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尹画云被胭脂点染得绝艳的红唇轻轻颤抖,“我们……”她眼里透出些惊惶,睫毛掩映着惊涛骇浪的波纹,衬的脸色分外苍白。

    尹母见这副情景,深吸了一口气,携着高级手包的五指收紧,保养极好的白暂手背上隐隐浮现青筋,实在觉得糟心的很。

    她的女儿,她精心教养,容貌、礼仪、学识无一不优秀的,向来乖巧理智的女儿,尹母怎么都没想到,尹画云居然会出这样幼稚可笑的状况。

    这简直是……直通肺腑的郁气堵的她难受至极,尹母胸口起伏两下,极力平复面色,不至于动静太大,引得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可说出口的话,怎么都避免不了硬邦邦的冷意:“你们两个交往多久了?”

    康子仲上前一步,将看起来状态极差的女友护在身后:“伯母,我们已经交往六年了,很早我就想拜访你们了。”

    贵妇人看着年轻男人坚韧且真挚的眼神,讽刺的冷哼了一声,心中厌恶且愤怒。

    不以为意,亦不为所动。

    眼神足够锐利的尹母,这时候已经认出了面前勾走了她女儿的男人,就是之前那个狼狈邋遢的和乞丐似的倒霉鬼!

    这个人绝对不是女儿的良配!

    在她看来,爱情这种东西,在这世上确实还算存在,作为一个母亲,如果有可能,她也不会去阻止自己的孩子追求这方面的幸福。

    但他们身处的是这个虚伪又残酷的圈子里,爱情于他们这些再自私不过的人而言,不过是朝开暮落的木槿花,招一时喜欢而已。

    “你们分手吧。”她连眼神都懒得多给予面前的年轻人一眼,说出来的话平静且残酷:“你们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

    康子仲咬牙:“伯母!”

    “别叫我伯母!”贵妇人面色冰冷:“我还当不起这个称呼!”

    “请至少给我一个机会!我有能力给小云好的生活!”

    尹云画一只手抱着肩,微低的姣好面庞一半陷在阴影里,整个人都在小幅度的发颤。

    面对从小严厉的母亲,对于生理性惧怕她来说,压力格外恐怖。

    她眼角有些泛红,带着一种极艳的悲恸感,像凄风冷雨里破碎的花瓣,苍凉让人动容。

    “妈!”

    偷偷瞒了六年,不停的努力,一刻都不敢松懈,她一个人背负的压力那么多,那么沉,那样的分量已经快要将她逼疯了。

    “不要再说了!”尹云画无法想象不能和康子仲的日子,那对于她来说,每分每秒都像是煎熬:“我喜欢他!真的喜欢他!我爱他!”

    这个平时优雅又文静的大小姐,此刻泪眼婆娑:“我会很努力……我想和他在一起……”

    尹母的脸色唰地变沉,“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风度全无,患得患失!你的表现,你的礼仪,又哪里还像尹家的大小姐!”

    她忍着心疼呵斥。

    “你父亲是怎么教你的?我又是怎么教你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家族() 
第一百一十四章家族

    “你应该遵从我的话!”

    “尹画云,至少现在的你,还没有忤逆我的资本!”

    尹母完完全全的无视了康子仲的存在,旁若无人的盯着尹画云悲哀的眼睛、严苛而愤怒的指责他花费了无数心血的女儿。【鳳/凰/ //ia/u///】

    敦敦劝导,却也毫不留情。

    “情情爱爱不过是生活里的一小部分,你可以将它当做生活中的消遣,但你没有资格一心一意地扎在里面!”

    每个阶层,都有每个阶层自己的法则。

    “我相信你该明白,圈中的地位,家族的支撑,事业上的成就,这些缺一不可的东西,才是撑起你所有骄傲的资本!”

    半个小时之前,尹画云都还是她心中最引以为傲的继承人。

    尹云画很努力,她在面对金融时,总带着一种近乎极限的癫狂。

    从她二十岁转系那年开始,就仿佛有什么拿着鞭子在她身后追赶。

    这个身资窈窕女孩,容颜愈发出落的尤如春响里的寂寂盛开的木芙蓉,本应是宁静而贞洁的枝蔓纤蕊,却生出筋脉突兀的叶,开出红的热烈的花,便如她瞳孔里聚积着的名为希翼的繁星,便如她眼中长久燃烧着的渴求的火焰。

    不疯魔不成活。

    迄今为止,二十五岁的尹画云,在公司事务上的每一个决策,都能为家族带去不俗的利益,她在金融上的天分,甚至比她的父亲更为出色。

    天生的聪慧甚至让她在十七岁的年纪便考上了大学。

    聪慧而努力的继承者,没有人会不喜欢。

    可那是以前。

    现在,这一刻,隐隐察觉出了女儿这些年来拼命做成绩真正原因的尹母,却是怀着被欺骗的愤怒的,这种让她心中甚至升起了恐慌的荒谬猜测,却让贵妇人几乎丢掉了习惯保持优雅与雍容。

    尖锐乃至气急败坏的呵斥自己的女儿,声色俱厉。

    平日里,尹母甚至连重话都极少对尹云画说,连公司里的事务,因措施得当,她都一直对尹云画采取放任态度。

    可她实在没想到,一向精明冷静的女儿,在感情这种无足轻重的游戏上,会陷的这么深!

    “我看这几天,你公司也不要去了!给我在家里好好反省!把你的脑子放清醒!”

    尹氏旗下的资产,最终控制方是家族信托,即使她们属于绝对嫡系这一支,偌大的尹家,也不可能完完全全是他们的一言堂,特别是尹父去世时,作为独女的尹云画还相当年少。

    依仗尹父的后手,多亏了尹母铁血的手腕,才在家族旁系和外戚那些人的虎视眈眈之下,保全了自已一双孤儿寡母的大部分权益。

    人性的薄凉,尹画云应当在那段艰难到如履薄冰的岁月里,品尝过了。

    那几乎是一种四面楚歌的境地,她们独独两人,在那么多有着血缘关系的,所谓的“亲人”之中,甚至连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都寻不到。

    家家有本难念经。

    在这近乎遵循丛林法则的世家中,由不得人不残酷。

    整个尹家,氏族里的老人、七支强弱不定的分家、以及外戚和客籍,总共把持了五分之二的财产,尹画云作为嫡长女,虽然女性的身份让她备受家住内部的争议,可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又有足够的才干和野心,这些年一步步真刀真枪的打拼下来,也收拢了五分之一。

    而剩下五分之二的权益,却是都掌握在尹母手中。

    事实上,尹母早就有慢慢将这五分之二交由尹画云接手的考虑了,但今日这一出,尹画云的种种失态让她不得不重新考虑。

    她目光清冷的看着面前的女儿,等待她的答案,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可尹画云不仅仅是她的女儿,她还是尹家的继承者,而继承者的合格与否,关系着尹家的兴亡,肩负着尹氏旗下千千万万员工的未来,这是生于大家,出于身份,所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些丈夫交由她手中的东西,是尹家几代人的心血和希望的,寄托了无数人的权权述求,她绝不容许它们在她手上出现什么差错。

    更不能放任自己的女儿去糟蹋这些得之不易的东西。

    作为继承人的尹画云,没有在婚姻上任性资格,尹家不至于将后辈的婚事与未来当成商品出卖,去换取利益和家住纽带,但继承人的丈夫,却必须慎重而慎重的选择,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婚姻。

    至于爱情,那是最后才会稍微参考一点的东西。

    她逼迫尹画云做出选择,是因为他们没有选择。

    单单两个年轻人的羽翼,太过单薄稚嫩,这样的支持,盛不起尹画云的一生,也盛不起尹氏的未来。

    母亲明白的,尹画云更加明白,就是因为太过清醒的知道,所以才绝望的这样彻底。

    在羽翼未丰之际曝光恋情,他们没有一丝胜算。

    不明白的只有康子仲。

    所以他能肆无忌惮的问。

    “尹伯母,在您的心中,什么样的标准才配得上小云。”他紧紧的握着尹画云的手,摩擦一下,给予坚定的安慰:“小云以后不可能孤独终身,那么,在您的心中,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和小云在一起?”

    “请您至少给我一个机会,告诉我那个标准,我会达到。”

    “呵。”贵妇人嗤笑,第一次真正直视这个不被她放在眼中的罪魁祸首。

    “标准?”她眼神冰冷,不带一丝动容。

    “我的标准就是至少要门当户对!”

    那样才能帮得上忙,才能不拖小云的后腿。

    康子仲并未生气,他的面色很平静,瞳孔清亮,正如过往那次面对混杂在地摊货中的国宝一般,表面波澜不惊。

    “伯母,门当户对富二代并不一定能帮得上小云,至少他们的资本,并不完全是他们自己的,也更不可能让他们自己随意支配,那么,富一代不是更好吗?”

    尹母挑眉,注视这个年轻男人的目光带上了一些奇异。

    这个时候,角落外的宴会大厅,一片灯火煌煌,开场的乐声已经奏响。

    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笑眯着一双眼,语气格外慈祥。

    “哎呀,抱歉了白贤侄,这宴会要开场了“他摸着肚子,脸上带出无奈又歉意的表情,哄孩子一般:”你先下去随芸京他们玩一会儿,伯父随后再与你叙旧如何?”

    白安似笑非笑的看了这人:“我可不是来与您叙旧的,宋伯父莫不是糊涂了,这宴会开场,怎么能缺了投入了大半资金的白家?”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全靠演技() 
第一百一十五章全靠演技

    一切真真假假到此为止,所有虚虚实实终归灯下。

    不提宋明德暗地里抽搐的嘴角,也不提这胖子脸上依旧温和包容的笑,白安压根就没给他再次开口的机会。

    他莹白修长的手指端着高脚酒杯,轻轻对着宋明德晃动了一下杯中暗红色的葡萄汁,动作优雅贵气的仿佛那是千金难求的极品酒液。

    赏心悦目。

    接着,白安掠过他,直接向前走去。

    开场的乐声安静下来。

    白安在众人皆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几步便走到这高台用支架立着的主讲话筒前。

    他这几步走到不紧不慢,不急也不徐,略微带点儿闲庭信步的自然,行云流水的就像这个时候,本就应该是他来站在这个位置的。

    将旁边整理着领结,正准备按原本流程上来做开场演讲的魏大家主看得目瞪口呆。

    然后他就这么从从容容的端着酒杯,漂亮的眼睛扫视了一眼因为音乐停止而觉动望向主席台的客人们,不慌不忙的开了口:“感谢在场各位先生女士们的赏脸,我是这次的晚宴的主办方代表白安。”

    说到这儿,他语气稍稍一顿,嘴角的微笑略略淡了几分:“先父白伯清。”

    先前因为白安这个不太熟悉的名字,而没太反应过来的一众客人,尽皆露出恍然的神色。

    高台后头一圈准备着等会儿集体敬酒的老狐狸,满脸懵逼的看着这控制不了了的场面,不管多少岁数的,都是张口结舌。

    完全没有一点点防备,你就这样上前。

    白安心里明白的很,后头的狐狸里,有一半盯着他这块肉,一点不安好心。

    从进场开始,他就在考量这些人的态度。

    他知道至少现在没有人敢真的和白家撕破脸,不管内里怎么折腾,明面上都得蒙一块遮羞布。

    可他看了看,这些个狗娘养的连遮羞布都做的粗糙,不知道鄙视他的智商还是鄙视自己的,把他当不懂事的小孩儿忽悠,表面工作劣质的一扯就烂。

    好歹认真点啊,有点专业精神好不好。

    整个宴会的投资,白家当初入了几乎三分之一的份,算起来占着最大的额,这帮人明显不想让他拿到这里面得到的利,脸请帖都是最普通的贵宾贴,酸死遮掩了层沙,没提一句投资主办方开场敬酒的事。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上了台,居然还想着糊弄。

    白安心里不高兴了,行,你们不给我面子,我也不必给你们留底盘了是不是?

    于是他就趁着铃响一刹那,直接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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