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再起之全面战争-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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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简直就像有着莫大的魔力一样,不管是洱云寨的人,还是慕容千秋、蔡江明,竟然都鬼使神差地退后了几步,对峙地站在两端,停住了手。
何沐平心道:“她来了。”
有着与她18岁的年龄绝不相称的惊人身材,像是世间最奇迹的容貌。她的一颦一笑间,都有着让人难以阻挡的魅力。双眸中闪动着的光彩,也容易使人迷失。
何沐平对她并没有多少好感,初见的时候,只觉得她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但是越是回味她的颜色,就越让人欲罢不能。她那艳若冰山的风情,让何沐平忍不住想去戳~穿,想要看到她内心最真~实的模样。
而一旦你接近了,也意味着你再也不能逃离。
一时间,在场的诸人都是痴傻地望着那个一身素白的女孩子,场面中落针可闻,竟然是静得诡异。
唐若琳像是有着天然神明赐予的强大气场,大多数男人在她面前都是屏气凝神的,他们会认真紧张地思考每一个行动,务求给这倾国倾城的女子留下最美好的形象。任何一个不雅的举动,说不定都会唐突了佳人。他们拘谨地低着头,却抑制不住心中的欲~望,不停地偷看她的容颜。所有谨小慎微的男人,像是今天才见过女人,那一抹惊艳,也在所有在场人心中挥散不去。
唐若琳没有任何表情,比起一年~前相见,似乎她的美貌更胜,比起少~女单薄的清丽,她的风情更胜。何沐平清楚地知道,一年~前她的魔力绝对没有现在杀伤大,如今的她,简直说一声我要你们死,也会有无数人为她甘愿就戮。
“庆云的八极拳名家呢,看套路像是当年‘南京到北~京,神枪不沾身’的吴钟吴大侠的套路呢。当年小女子还曾拜访过吴氏后人,受益匪浅呢。”她像溪流般清澈却又沙哑地声音再次想起,每个人都觉得心中再无他物,全都是那段话。众人似乎听不到她的话语中的意义,全都迷失在了她的语~音中。
蔡江明也是被迷得五迷三道,只能强打精神,道:“师傅提到过,当年有一持双刀的绝世少~女到庆云,全县竟然无人能及,至今想来还是惭愧,今日见到血海花唐大当家,才知道,不用出手,也无人能对大当家不敬。”
他这话恭维意思和讨好意思都很足,唐若琳不着痕迹地轻蹙了一下柳眉,但是没有回应。
她又看向那边持剑傲立的慕容千秋,道:“好一手猿公剑法啊,当年越女一剑挥退十万吴国甲士,就是这一路剑法,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慕容千秋从她的美色中蓦然惊醒,猿公剑法是他最大的秘密,这一路已经失传的绝学是他能够以二十多岁的年龄纵横江湖的法宝,想不到却被一个女子如此轻易地看破,一时间压过了方才对美色的迷恋。
唐若琳并没有指望他的回话,转过俏~脸对阎世宝道:“阎叔,小五,你们唐突了,我们已经金盆洗手,做正经营生了,却如此好狠斗勇,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答应过他,不再做那些事情了。”
何沐平听了这话,心中一跳,突然觉得血液都有些加速运行。
唐若琳说完,皱了皱娥眉,仿佛有些踌躇如何面对一会儿将要出现的北~京市公~安,突然,她的眼神瞄到了还坐在厅中一个奇怪男人。他坐在那里,穿着劲装短衫,带着北宋时代的大大毡帽,十分的违和。众人都在看她的工夫,他却在享受着花生米和洱云仙酿。似乎对唐若琳的美色丝毫不在乎。
她见多了那些假装对她不屑一顾,实际上却对自己充满欲~望的人,自然分辨的清楚,什么事真的淡定,什么事假的逢迎。
而且她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背脊上时,竟然有些脸红,心跳也微微加快了。
“是他么?他怎么会打扮成这个样子,一个人出现在大街上?不可能是他吧……”唐若琳心中想着,微微有些失落。
只是她的失落还没持续多久,有一个公鸭嗓就咋呼了起来:“我的老天爷啊,还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娘儿,操见过这样的美~人,以后还有啥心思去干其他垃~圾货色”
这般粗~鲁的话,顿时引起了众人的不满,特别是酒家中那些读书人,更是横眉冷对,怒不可遏。
一个长相萎~缩,但是却打扮得像是暴发户的男人跳了出来,他的脸上有一颗巨大的黑痣,更无解的是黑痣上还长着长长的一根~毛。分明的浓眉,却连成了一个一字,浓眉下面却是一双绿豆小眼。他岣嵝着身~子,嘴里还留着口水,让所有人都不舒服。
“你们这些怂货,别在老~子面前咋呼知道老~子是谁么?老~子是华北军~区副司令魏恩~德的亲侄~子现在被我叔叔过继为养子了也就是,我爹是华北军~区的副司令,掌握好几万兵权你们谁还敢对我无礼
第二百零五章 衙内
衙内这个东西,在历朝历代都是不能避免的。。特别是中~国人重视家庭,对于祖先和子嗣有着超乎任何民~族的眷恋,所以才会有着诸多的二代在世道上乱混。通常在家教森严的门庭,这种情况会少得多。所谓财帛传家,三代而夭;书香传家,十代而殁;规矩传家,永流传也。任何世家子弟,大都会谨慎言行,绝对不敢做什么欺男霸女之事。反而是那些暴发户,突然从小农变成了什么大将军、大官~员的家伙们,异常地溺爱孩子,却不知道该怎么教养,故而出现了一大批二代们。
正史上,红朝打~倒赶走了无数世家地主和资本家,把自己扶上了台,可是大多却没什么规矩教养,造成了某个时代内二代猖獗的表现。
就连何沐平这一刻脑子里都不断盘桓着一句名言:“恨爹不成刚。”
没有人会因为一个跳蚤、老鼠屎就说新朝跟什么明清一样,都是什么官宦恶~霸横行的时代,因为在场众人在长久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之后,突然再一次看到了一个衙内,竟然多少有些亲切。虽然此时他们恨这个家伙恨得入骨。
这个猥琐得比他养~父还厉害的家伙,走到唐若琳近前,腆着脸道:“美~人,本少爷名叫魏忠孝,初来京~城就碰见如此鲜花,实在是好运啊。美~人,本少爷钱多权大,不如嫁给本少爷做个小妾,享受一辈子的荣华?”
唐若琳面不改色,问道:“魏少爷,为什么不是正妻呢?”
她这话一出口,很多人都以为这美~人竟然如此庸俗,看中了魏忠孝的权~势,想要趋~炎~附~势,求取一个正妻当当,不由对她观感大减。还有些人觉得一朵绝世雪莲就要插在牛粪马粪混合粪上了,更是伤感。
魏忠孝哈哈一笑,就像伸手去抱唐若琳,却被唐若琳轻巧地闪开,他不以为意,反而更是yin~荡,道:“美~人,你知道,少爷我是大户人家,亲事肯定要我爹爹给我说一门名门之后啊,刚才听了,美~人你原来是一个土~匪,就这样进入我魏家的门,却是烧了高香了”
唐若琳眉头终于深深地锁了起来,手也开始颤~抖了。不过,她并不是害怕,反而是在纠结。
“到底要不要宰了这个猪猡?”
“我可是已经答应过他不再随便杀~人了。”
“可是这个猪猡如此讨厌。不杀实在让我难受。”
“你到底在哪?你是皇帝,对付这个猪猡易如反掌,为什么不为人家出头?”
她心中想着这些,身~子却因思绪微微颤~抖,众人都认为这是美~人羸弱无助的表现,一时间恻隐之心大起。
可是,没有多少人敢仗义执言,阻挡那个可恨的魏忠孝。他的后~台太硬,这个国~家,最有地位的阶层就是军人,而一个军~区副司令,绝对是军~队中最有权威的人之一。
就连刚才还一副凶相的慕容千秋和蔡江明也必须掂量一下,他们两个都是大家子弟,如果因为这事情连累到家里,那就十分不好了。
不过,总有人这时候出头,他就是李文澜。
“这位少爷,你刚才道,是初来京~城,想必是不知道京~城的厉害吧?”
魏忠孝生平最恨小白脸,李文澜虽然没有何沐平那般妖孽的容貌,但是却依旧是人品风~流,强过魏忠孝七八条街。
“狗屁的京~城,京师是广州,少爷我就从广州来的”魏忠孝的话已经不知深浅了。
李文澜一笑,看了看周围,周围的人都对魏忠孝这句话十分不满了。皇城脚下的子民大都有着高人一头的优越感,皇帝就居住在北~京,这句话不仅扫了皇帝的面子,还扫了所有北~京人的面子。
唐若琳抬眼看了李文澜一眼,没有什么表情,更没什么感激的神色。
“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少爷您可知道,这北~京是皇室的居所,满大街都是情安局的探子,这会儿想必人群里就有几个。您这会儿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儿,今天傍晚肯定就呈到陛下案头了。你觉得,陛下对您的表现会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知道了这事情,对您叔父,会是怎么个观感?”李文澜这话虽然有些狐假虎威,但是却直击要害。
中~华帝~国中,特别是北~京人,对于情安局有着极其特别的看法。有些人觉得情安局简直超越了锦衣卫,普通小民上厕所,今夜跟几个婆娘上过床,皇帝都能知道。虽然这些事情太过玄幻,相信的人不多,但是侧面印证了情安局的恐怖。
另外,德泰皇帝的圣君之名传扬已经不是一天半天了。虽然不至于喊些什么均贫富、分土地之类的怪话,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皇帝陛下最看不得仗~势~欺~人,最看不得小民的利益被侵犯。一旦被皇帝拿了马脚,以后到底混不混就是另外一句话了。
所以,他这话却是很有效力,那边的魏忠孝已经开始打了退堂鼓,仓惶地四下张望,好似人群中所有人都是情安局的密探,而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将来他叔父的前程。
原本以为,除了广州首都就可以为~非~作~歹了,可是想不到到了哪里都是寸步难行的感觉。
他多少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指着李文澜道:“你他~妈叫什么名字,敢报上来么?看老~子不收拾死你”
李文澜是硬骨头,特别身边还有一个喜欢自己的,更不能气短。他当年就因为得罪了权~贵而不得科举,今日更不会因为一个脓包的衙内,给自己添堵。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李文澜,等着你的赐教。”
何沐平坐在那里微微一笑,觉得这个年轻人倒是不错,思量着,回头通知杨秀芳一声,她的小妹找了个好男人。
不过,对于那个讨厌的魏忠孝,何沐平就没什么好感了。决定写封信给魏恩~德,迅速处理了这个衙内级的蠢货,别让他在北~京~城里丢人现眼,侮辱了清听。
魏忠孝终究还是灰溜溜地走了,临走还把手化作刀,放在脖子上,对着李文澜龇牙瞪眼。李文澜极有风度地一笑,不置可否。
杨秀婉看在眼里,心中更是欢喜。她才不怎么害怕呢,后面真正的大~~波ss坐在那里,谁还能翻出点波澜。
那边,无~耻衙内前脚刚走,后脚十几个身穿黑皮的警~察就冒了出来。一众市民都在谩骂:“怎么刚才有个缺货的时候不敢出来,这个时候出来了,真他~妈没德行”
一个领头的警司还陪着笑脸对大家说道:“抱歉抱歉,警力不足,来晚了”
他了解了一些情况道:“我们是来处理妨害公共治安的,至于那个流氓罪的,必须有受~害~人提出被侵犯,我们才能立案。”
又有人骂道:“什么狗屁,好好地姑娘家,要是立了这样的案,清名不就全毁了”
那个警司还是点头哈腰,道:“大家说的是,大家说的是,我回去就向领~导请示,争取改进工作方法”
一些小民还是很享受欺负人~民公~仆的快~感的,觉得差不多了,也不再为难他们,反而指着刚才打架的慕容千秋和蔡江明两人以及那些伙计们,说他们妨害社~会治安。
慕容千秋叹了口气,对蔡江明道:“蔡兄,看来这局子里的号饭我们这回是吃定了。这些家伙看了热闹钱都不给,反而出卖了我们。”
他这玩笑没有弄笑蔡江明,蔡江明还是呆呆地道:“无所谓,不过48小时监~禁,我回老家时跟人打架进去过,无非是做做思想教育,连棍~棒都没有。”
慕容千秋大讶道:“敢情你这是第二回啊。”
蔡江明摇了摇头,漠然道:“这是第五回,幸亏别的敌方的案底不能传到别的地方,不然估计就不止48小时了。”
他该庆幸自己没有出生在公~安系统联网的年代。
唐若琳耳力极强,两人的低语听得一字不漏,回头对那些似乎要伺机反~抗的洱云居伙计们道:“往常教训你们要讲规矩,这次不仅砸了自己的店,毁了本店的名声,还惹来了警~察,别想那些强人们的荒唐事了,赶快进号~子里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