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再起之全面战争-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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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翰对于自己本家的解释并不接受,就他看来,唐若琳一不是什么前明子孙,又不是什么野心人~士,来行刺肯定别有隐情。
这个时候,倒在地上吐血的洱云寨二当家阎世宝边吐血边叫道:“尔等朝~廷鹰~犬,如此下作,有本事一对一单挑,这般八个大男人,对付一介女流算什么好汉。”
“这拱卫圣驾的事情,我们禁卫军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马虎,此处又不是什么夺武林盟主、争天下第一的江湖擂台,我们是官兵,如何需要跟你们讲江湖规矩。”孟洪硕像是个大反派boss似的慢慢走了出来,笑吟吟地道。
曹翰看见这一幕,心中也在权衡,他认识洱云寨的人,如果现在表明身份,劝说唐若琳,难免被认为跟刺客有瓜葛,自己的仕途就会受到影响。一时之间,曹翰有些摇摆不定。
只是曹翰心中盘算几次利益得失,突然灵光一现,心头敞亮,踏出一步,高喊道:“唐大当家,你们洱云寨与满清有血海深仇,为何~在北伐的紧要关头,意欲行刺汉家王朝圣君,做那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何沐平饶有兴致地瞧了曹翰一眼,对孟洪硕使了个眼色,孟洪硕心领神会,发声道:“回来吧。”
八名结阵困住唐若琳的禁卫军侍卫一个诡异的行动,像是老虎一样猛然向后一跃,跳出了战圈。唐若琳久~战也是疲惫,也跳开几步,横刀防备着。
孟洪硕是个懂规矩的,微微躬身,退到了何沐平身后,但是看他蓄势待发的样子,就明白,如果唐若琳暴起伤人,他第一时间就能阻止。
何沐平表情淡然,没什么受惊或者是害怕的样子,他问曹翰道:“曹翰是么?”
曹翰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没想到皇帝陛下竟然见都没见过自己,就知道自己的名字。
曹翰慌忙敬礼:“见过皇帝陛下。”
一身红衣的唐若琳眉头轻皱,她小时候听得什么戏曲,都是说见到皇帝,无论谁人都得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可是这曹翰怎么就敬了个礼,难道他心中并不尊重皇帝。
何沐平点了点头,笑道:“这是你的熟人么?”
曹翰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第一次见到何沐平,吃不准他是怎么个套路。如果说是熟人,会不会给他安一个反贼同党的罪名给处置了。但是说不是,那又是欺君之罪。
不过很快他又反应过来,以上两条放在“我大清”还说得过去,何沐平这里没这一套。
于是他调整思路,恭敬地回答道:“回禀陛下,卑下曾与这些人有过一面之缘。”
阎世宝是个有脾气的,哼道:“你这走~狗,老夫羞于与你这般人认识。”
何沐平微微一笑,对曹翰道:“参谋,能给我讲一讲这些人的来历么?”
还没等曹翰说话,那边唐若琳标志性的性~感沙沙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不必劳烦他人了,奴家微山湖洱云寨寨主唐若琳,今日携部众,特来拜会大中朝皇帝陛下。”
说罢她也不跪,自己福了一福,行了个女子礼节。
何沐平早就打量过这个祸水一般的女子,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节仿佛都没有一丁点的差错,无论是魅人心魄五官,还是起伏连绵的动人身段,直让所有人都有些血脉喷张。
何沐平是个闯过风雨见过场面的,再美的女子都不能让他失态,他摸了摸鼻子,微笑道:“寨主小~姐,我很高兴有人想要拜访我,但是拿刀拿枪,一副要人命模样的拜访,我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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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对答
“失礼之处,还请皇上不要见怪。、”说着唐若琳又是一福,只是她手中的两把新月弯刀,还是握得紧紧的。握着刀冲人行礼,让何沐平感觉很怪。但是,世上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漂亮的『女』人是特~权阶~级。
何沐平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了,那么寨主小~姐,请问您来拜访我,或者说拜访我的脑袋,有什么特殊目的呢?”
唐若琳的思维明显不能理解何沐平的意思,只是按照自己的来,道:“听闻陛下尽起南方百万雄师北伐,伪清鞑~子命在旦夕,奴家心中感佩万分,故来拜会陛下。”
如果何沐平是个口『花』『花』的小青年,肯定就会说,小~姐你既然对我如此钦佩,前来拜访,想必是要发扬红拂夜奔,非英雄不嫁的光荣传统吧。
只是何沐平深知自己的老婆正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并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言语调~戏美~『女』那也太没品了,所以只是道:“然后呢?”
唐若琳眼眶有些湿红,轻声道:“奴家与鞑~子狗~官伊里布有杀父之仇,与鞑清又有毁家之恨。此番陛下北伐,想来鞑清命数已尽,这大江南北,皆会久享承平,受陛下您圣~王之治。只是所谓杀父毁家之仇~恨不共戴天,奴家恳求皇上能将狗~官伊里布『交』予处置,奴家必然结草衔环,誓死相报。”
何沐平眉『毛』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他盯着唐若琳,丝毫没有什么忌讳,问道:“唐若琳,跟古今各朝各代的君王比起来,我这个皇帝算得上最穷的一号,无田无地,缺金少银,甚至连一座皇宫都没有。说话得讲~法~律,也没有什么直接控布万里江山的权~柄。但是,我何沐平是古往今来的皇帝中,统~治的中~国最强的皇帝。我甚至可以说,什么都不缺。那么,既然我什么都不缺,要你一个普通小『女』子的报偿有什么用。”
这话说得有些自矜,也有些伤人,但是却是真真的大实话,没有人反驳,更没有人敢反驳。
唐若琳呆了一呆,随即抬起头来,用那一泓秋水般温柔明亮的眼眸望着何沐平,曼声道:“请问陛下,奴家的武功如何?”
何沐平眉『毛』又是一皱,他隐约知道唐若琳是什么意思了,他回答道:“债主小~姐的武功确实厉害,虽然不敢说是万~人敌,寻常万马千军中来去自如,大概就是说你这样的武林豪侠了。”
唐若琳对于那句寨主小~姐十分厌烦,但是并不显『露』,她又微微一福,轻声道:“多谢陛下赞誉。那么,请问陛下,奴家容貌如何?”
何沐平心神一跳,在场男人都是心神一跳。
不因别的,唐若琳实在是太美了。她的美丽似乎完全不应该属于人间,她出现一地,似乎将一切都夺了光彩。如缎子细腻的皮肤,如黑瀑布般顺滑的头发,寒星般的双眸,高挑的身段,修~长的『玉』~『腿』,汹涌的的『乳』~峰,都让人不仅联想到历~史上那些绝代美~『女』,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如此了吧。
年长一些的知道眼观鼻鼻观心,即使心中痒痒,也装作看不见。年纪轻一些如秦超、曹景南之流,就差眼珠子掉出来了。
何沐平半天才吐出几个不痛不痒字:“很漂亮。”其实何沐平肚子里的形容词是这样的:绝代姿容、倾国倾城亦是不为过。
这三个字出口,所有男人都是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何沐平,似乎觉得他的三个字有些亵~渎了美~人,甭管你是皇帝。
但是,这三个字配合何沐平若无其事,直视却没有任何邪念,光~明正大的作风,所有人又感到,一股威严而和煦的浩然之气,与那颠倒众生的媚意,不落丝毫下风。
就连一向视男人如粪土的唐若琳,也被那个淡淡然的男人的眼神看得脸上发烧。她自然感觉得到,那个男人绝不是对自己的美『色』视若无睹,而是真的不在乎。他那种天下我有,云淡风轻的气质,是整日与江湖汉子打滚的唐若琳绝没有见过的。
见过唐若琳一面的曹翰对于唐若琳,多少有些畏惧,因为她的美,太容易让人沉『迷』,也容易让人失态,他的灵光脑袋,很容易因为这种不是影响的影响,而变得不灵光。但是何沐平就那么普通的,像是面对所有人一样的面对一个绝代美~人,曹翰不由心中浮动着一个词:“天子龙气”。
唐若琳也是发愣,但是她还没说完话,她面『色』越发魅『惑』,但是却让人感觉无比的圣洁、瑰丽,她道:“奴家愿为陛下鞍前马后,效力一生。蒲柳之姿,『蒙』君不弃,愿荐枕席。”
得亏她是江湖儿『女』,又有大家之风,不然光是说这番话,就让人羞臊。
所有男人再次把目光挪回何沐平身上,就差在他脸上写四个字:“飞来『艳』福”。
何沐平没什么特殊反应,还是温温吞吞,负手站在那里。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姑娘有问题问我,我也来问你好啦。”
唐若琳深知自己的美丽可谓是世上最厉害的东西之一,几乎没有人能够在这种『诱』~『惑』下保持本心,但是这个号称万乘之国的帝王,却反过来跟她玩起了问答游戏。
“请陛下问。”
何沐平点点头,问道:“这世上,什么是最大的?”
唐若琳想了想,道:“是上天最大。”
何沐平又点了点头,再问:“那天底下什么是最大的,当然,我问的不是大小,而是真正的最大。”
唐若琳这次没有再想,直接回答道:“天底下,天子最大。”
何沐平道:“哦?是这样么?”他笑了笑,问道:“那你说说,为什么天子最大?”
“天子,上天之~子也,代上天而牧天下万~民。天子自是帝王,帝王之威,莫敢沛之;一言而出,可决千万~人~祸福生死。故而,天底下,天子最大。”唐若琳声音轻妙,仿佛每个字都是在歌唱,让人情不自禁地心弦紧扣,难以自拔。
唐若琳再次看了何沐平一眼,道:“也就是,天底下,您最大。”
何沐平笑着摇了摇头,问道:“都说帝王是天子,那么我是天子,那北~京~城里坐着的咸丰小皇帝,又是什么呢?”
“自然是伪帝,他一个孩子,又有什么资格窃据皇帝天子之名,我华夏之土,鞑~子怎么有资格敢称万~民之国?”唐若琳答道。
何沐平又是摇头笑笑,问道:“唐若琳,你可知道,这世上可不止我们华夏,在西边有不列颠、法兰西、普鲁士,在东方又有美利坚、墨西哥、阿根廷。他们每一国,都有一个君主,那么每个君主都是天子么?”
唐若琳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道:“那般生番,人都不见得算得上,如何敢称天子。”
“这西洋人虽与我们风俗不同,但是也有道~德之士、才学大能,视他们为藩夷的鞑清,二十万大军打不过他们两万~人。称他们为生番,倒是有些过了。”
唐若琳歪着头想了会儿,又道:“天底下只有中~国之地的君主才可称天子,其他地方的君主,应伏惟我天子皇帝之命。”
何沐平笑笑,道:“你这样解释,倒说得通。只是我华夏子民这般想,那西人是否也会这般想呢?你怎的知道,你对,或者他们对呢?”
事实证明,跟绝世美~『女』讨论这种问题是煞风景的。
“想听听我的看法么?天下最大的不是天子,而是天理。你觉得呢?”
唐若琳眼前一亮,道:“确实如此,这天理不管到哪里都是通行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其实何沐平很像问一句,你杀了多少人,有偿命么?但是何沐平的本意不是这个,所以就继续道:“没错,天底下,天理最大,什么事情都得占住一个理字。满清无道,致使生民涂炭,被外夷所欺。『逼』我汉~人易服剃发,杀我姊妹兄弟,更是可恨。所以我起正义之师,北伐无道,还乾坤以正『色』。”
唐若琳不痛不痒地恭维道:“吾皇万~岁。”
“可是,刚才说了,有罪便罚,乃是天理。天理到了一国之中,便是法~理。伊里布杀~人灭族,便是犯了残~暴之罪,他杀了多少忠良,祸~害了多少百~姓,他就得受多少惩罚。”
“陛下圣~明!”唐若琳一『激』动,一位何沐平就要同意。
“但是,”转折终于出现,何沐平道:“伊里布犯法,自有国~法、刑罚处置,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山野『女』子?你是苦主,你可以出庭作证,他对你家犯~下了滔天罪过,让国~法去罚他、去打杀他,那一条国~法允许皇帝将罪犯送给别人处置?既然国~法大,天理大,有没有这样的道理,一个皇帝因为贪慕美『色』,就随便将个罪人『交』给别人。”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异常的让人觉得心头『荡』漾。
“有没有?”何沐平问道。
唐若琳低头道:“没有。”
但是片刻之后,她又抬起头,说道:“可是这世道,从来都是有钱人、官老~爷们说的算的,什么时候轮得到我们小民,我们小『女』子说的算。”
何沐平一语不发,慢慢地走到了唐若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