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吻甜似火:宝贝,太撩人-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整整两个月,足以摧毁掉一个人。
所以,对于一个没有安全感,极度敏感冷血的人来说,这般温暖安心的怀抱着实令人心动。
她贪婪的耸动着小鼻尖,嗅着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干净味道。
之前的血腥气好像淡了不少,轻音眨着惺忪的眼眸,还未完全清醒的脑袋有些迟钝。
她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己小手无意识的,紧揪着男人纯质昂贵的衬衫。
车内环境似乎也有些改变,加长车型的结构豪华气派,空间舒适宽裕,贮放着价值不菲的各类红酒。
坐在轻音对面,面容刚毅、鹰眸利眼的雷斯,表情一丝不苟,散发出凛凛之威。
男人方脸阔鼻,五官塑刻,利落的平头,身材十分健壮,目测有一米九的身高,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虽然男人的气场很强,可跟对面的夜濯苍相比,瞬间逊色不少。
“雷斯,你吓到她了。”
淡淡开口,夜濯苍眸也不抬。
整个人呈现出十足的慵懒尊贵。
雷斯收敛起低气压,一双锐眸依旧虎视眈眈的盯着轻音。
那眼神像是在审视犯人,还没跟他对视,就感受到了他的可怕。
轻音怯生生的偷瞄,雷斯一个冷光射过去,轻音吓得差点没心脏骤停。
这个叫雷斯的男人,眼神里都带着杀过人的冷肃,被他盯着就跟被两道利刃插在身上一样。
“你在发抖。”
夜濯苍挑眉,低冷磁性的嗓音带着些许漫不经心。
男人就像一只慵懒的黑豹,危险中又透着几分神秘感。
轻音突然意识到比起对面,明显对她充满敌意的雷斯,眼前的男人更加恐怖危险。
发觉到还坐在男人腿上,轻音睫羽一跳,摸着男人衬衫的手,迅速移开。
干净洁白,无一丝杂质的衬衫,留下了两道灰灰印子。
显眼刺目!
轻音摊开手掌,有些傻眼。
她怎么还是一身灰扑扑的,就像难民营里逃出来的乞丐,不仅伤痕累累,还脏不拉几。
虽然伤口做了简单包扎处理,可对比男人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她就显得狼狈极了。
女孩移开手的动作,令男人目光为之一沉。
“我很可怕?”
淡淡的上扬语调,看似询问,却气势凛然。
明明是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却有着说不出的威压。
“不”
轻音才从干涩的喉咙里吐出一个字。
紧绷的脊背便被男人手掌轻柔的上下抚摸,宛如顺毛一般。
不知怎地,她忽然有一种,随时会被男人扼住喉咙,掐死的错觉。
“知道我是谁吗?”
轻音仰头,眉眼之间有着少女的青涩。
夜濯苍墨徵性感的薄唇在她呆呆望着他时,缓慢的挑起一个极细微的弧度。
轻音原本想摇头,她的世界不曾踏足过这样矜冷尊贵的人。
她以前的圈子很小,一直跟着母亲生活,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她认识的人很少,只有一个与她无话不谈,感情深厚的闺蜜。
后来跟着母亲四处奔波搬了家,认识了很亲切的邻家哥哥,那个小哥哥对她特别的好。
她曾一度非常信任他,无论何时她目光都是追随在他的身上。
再后来
一切就都变了。
母亲无故暴毙身亡,死因不明,在她最无助的时候,闺蜜反目背叛,同邻家小哥哥以一万块的价格将她卖掉
男人慑人的目光极具压迫力,使得轻音被迫回神。
脑中拂过一闪而过的画面,倒是让她觉得男人有点眼熟了。
“小哥哥,我在报纸上见过你。”轻音语调软糯。
“哦?”夜濯苍鹰眸微眯,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
轻音努力的搜集脑中关于男人的资料,可是少之又少的讯息,只让轻音想起来了关于那篇报道最为醒目的标题。
她眨着单纯懵懂的星眸,无良的露出一抹暗笑。
“报纸上说你是gay!”
第5章 以后,你是我的了……()
*
“gay?”
夜濯苍咬着字眼,冷冽的眼底遍布危险气息。
雷斯刚毅的脸庞出现一丝裂痕,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在夜濯苍面前,说出这句话!
他该替这个不知死活的女孩默哀,还是该猜一下夜濯苍会用什么手段惩戒女孩。
是吃枪子呢,还是喂鲨鱼
在雷斯心中肺腑时,男人只是将口出狂言的女孩,往怀中按压拉近!
“感觉到了吗?这个反应,只有对着你有。”
“”轻音呕血。
雷斯毫无温度的眼眸,露出震惊之色,猜想戛然而止!
他听错了吧?向来薄情寡性,不近女色的夜濯苍,竟然对一个女孩说出这种话!
这算是调#情吗
轻音泪眼汪汪的眨巴着水濛濛的眸子,一脸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儿。
大眼睛滴溜溜地盯着夜濯苍看,良久,憋出一句。
“我感觉不到,报纸上说gay只喜欢男生!”
明明被杵着,轻音也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她可不认为,现在说实话情况会变好。
这个女人,变相说他小?
夜濯苍矜冷邪肆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
“你确定感觉不到?”
浓烈的气压如一只无形的手,扼着轻音喘不过气。
夜濯苍眼底染着极寒的黑雾,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攥住轻音手腕,朝着某地按去!
如同帝王般,他动作慵慢中透着优雅,却足以令轻音脸色涨红!
她使劲往回抽手,仿佛一场拉锯战,两人僵持着。
直到夜濯苍放开手腕,她仍觉得手心滚#烫。
“小哥哥,危险物品麻烦请收好!”
轻音一本正经的提醒。
可配上那一张少女青涩的脸,却怎么也没有说服力。
“我收没收,你不清楚?”
夜濯苍颇有一种使坏的感觉,轻音顿时被噎的无话可说。
坐落在澜城薄暮山庄的夜宅,占地面积九万多平方米,从山下环山而绕,风景设施堪比国内一级风景区,甚至更为富丽堂皇。
“夜先生,到了。”
雷斯率先躬身出去,站在车门旁,目露恭敬。
却对轻音仍报以仇视的态度。
轻音很自觉的要从夜濯苍腿上起来,只是她刚有动作,便被夜濯苍圈着腰按了回去。
“嗯?”
少女喉间发出一声清若的哼声。
夜濯苍望着那双清澈带着些许疑惑的眸子,淡淡扬起眉角,将怀中少女抱下车。
轻音已经不记得被男人抱了多久,好像从醒来时,她就一直没有离开过男人的怀抱。
男人的胸膛结实有力,有着让轻音安心的温度。
他的身上有好闻的薄荷味,如果轻音是只猫的话,一定会愿意永远溺在夜濯苍的怀里。
“哥,你抱的什么东西?”
清脆悦耳的声音,发出一道不适宜的询问,口气盛满了骄纵恶意。
轻音顺着讨厌的声音看过去,是一个修剪着整齐碎发,五官精致的像个瓷娃娃的男孩子。
他比轻音高很多,身材可以称的上修长,比例很好。
脸比轻音圆润一些,皮肤透着病态的白,眼睛却魅而有神。
“安筠,注意你用词。”
夜濯苍难得的在南安筠面前沉下语气。
不过,傲慢惯了的南安筠根本就没在意夜濯苍说了什么,而是用那双魅而精锐的眼睛打量夜濯苍怀里的轻音。
他脸上缓慢盛起浓浓的兴趣。
“哥,这东西我要了!”
南安筠浑然不觉的张口,像是讨要一个物品,口气轻松。
凌厉之色一闪而过,夜濯苍神情没有丝毫变动。
雷斯静静的望着这一切,一米九三的个头,气场愣是在这两人之间矮了一大截。
不过,他深知夜濯苍的行事态度,也许他会不满南安筠说话的口吻,但是南安筠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天上星星,夜濯苍也会眼也不眨的摘下来。
轻音只觉得自己突然离开了夜濯苍的怀抱,双脚还未站稳地面,就被夜濯苍轻轻抚在脊背的手,用力一推。
她几乎是跌撞着扑到南安筠的面前。
那道悦耳却极尽恶劣的声音,贴着轻音的耳朵厮#缓响起。
“以后,你是我的了。”
第6章 夜先生有令,你不得离开()
*
轻音心惊的避开了对方,如避蛇蝎般想要逃。
南安筠给人的感觉,精致瓷白人畜无害,可偏偏那双眼睛,阴狠的犹似毒蛇,被他盯上一眼就会浑身发寒。
莫明的,她有点讨厌他。
轻音目光转向夜濯苍,眼神儿夹着询问。
“看我哥做什么!”
南安筠掰过轻音小巧的下巴。
不满的情绪尽数写在脸上,“你叫什么名字?”
“”果然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南安筠见她不答,手上力道加重几分,“你是哑巴吗!不会说话?”
“轻音。”不甘的吐出名字,轻音连多余的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南安筠松了力道,脸色还算有所缓和。
“从今以后你叫南轻音,冠我的姓。”
冠他的姓?凭什么。
她眼底流露出一丝反叛,让南安筠觉得趣味。
“南轻音这个名字,喜欢吗?”
不喜欢!轻音很想这么回答。
不过南安筠早就看出了她心思,根本就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轻音下颚被捏的生疼,令她无法张嘴。
明明看起来弱不禁风,可南安筠的力气却异常大。
而且,为什么他姓南,不是姓夜啊!他不是称夜濯苍为哥吗,难道不是亲兄弟?
雷斯站在一旁,表情带着兴味,打从第一眼他就不喜这个女孩。
尤其是在他急急赶到事发地,看到失血过多已经昏死的夜濯苍,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同样晕死的女孩时,他就觉得女孩是个麻烦!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两人分开,紧急处理夜濯苍中枪的伤,如果不是考虑到夜濯苍,他会当场把女孩丢失荒野弃之不理。
一颗豆大的雨点砸在轻音脸上,凉的她睫羽忽闪颤动。
这场积压许久的大雨终是下了,随之而来的雨点噼里啪啦接踵砸落。
“咳咳咳——”
轻音感觉桎梏着下颚的痛楚瞬间减轻,那个瓷娃娃一样的人,就在她面前咳的像要窒息。
几乎是一瞬间,一道身姿矫健的挺拔身影将南安筠打横抱起,步伐急迫的向宅邸走去。
雷斯将黑伞撑到男人头顶上方,斜眸给了她一记冰冷眼神儿,浓浓警告意味。
轻音感觉自己被撞了一下,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越走越远的夜濯苍,耳边呼啸着雨中冷风。
趁着没人注意到她,她是不是该趁机识相点离开。
雷斯那道目光已经很清楚的表明,不欢迎她,而对于半路救她出魔窟的夜濯苍,她自认还了人情。
没有待下去的理由,轻音头也不回的向相反的方向走。
夜濯苍听着身后未跟上的脚步,蓦地一顿,视线向身后探去。
那道孤零零的单薄身影,在滂沱的大雨中,显得更加柔弱瘦小。
就像一只被丢弃的小动物
“雷斯。”夜濯苍开口。
雷斯握伞的手一紧,心下有不好的预感。
“把她抓回来。”
“是。”雷斯看了一眼走远的女孩,刚毅的脸庞染上寒气。
夜濯苍将外套搭在南安筠身上,抱着他已经从伞下走出。
雨水瞬间淋湿了他的衬衫,男人却不以为意。
雷斯撑着唯一的一把黑伞,大步流星向轻音走去。
“南轻音。”雷斯长腿一迈,横在轻音面前。
他的身高着实有压迫力,轻音扬起头,还要跟看一座山一样仰望他。
“我不姓南。”对于这个姓氏,轻音说不出的抵触。
雷斯可不打算跟她纠结这个,“夜先生有令,你不得离开。”
第7章 机会,不给死人准备()
*
几乎强制性的将人带走,轻音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这场雨下的又大又急,雨点好似一颗颗石子连成一线,打在人身上又痛又凉。
等他们一行人步入府邸时,早已浑身湿透。
除了轻音,其他人好像更为狼狈点。
夜濯苍一直抱着南安筠上了二楼,雷斯便硬拽着轻音去了二楼。
直到卧室门口才把人松开。
看起来那个病恹恹的男孩子,在夜濯苍的心里占了很重的份量。
夜濯苍很护着他,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