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你哪里好,我却忘不了-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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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多,我和陈陈在店面碰头,除了她以外还有三个培训师,年龄比我们要大,但特别有气质,几个人找了个咖啡厅坐下,聊了一下关于名字的想法,最终定下了陈陈想的“俏佳人”。
聊了会儿,三个培训师也累了,便先让她们回酒店休息,我和陈陈留下来商量招聘以及后续试业的事。
几天不见,陈陈剪短头发了,干练利落的外表带着几分成熟女性才有的妩媚,
她说:“你怀着孕别太累,现在多了三个人,你我能偷懒就偷懒,不要太逞强。”
我笑了笑,托着下巴打趣她:“你还会偷懒?”
“我是被公司压榨久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还不许我浪啊。”
“幸好这话是在我面前说,这要是被刚刚那三位听到了,你估计从此就要跟随我了。”
“那敢情好,我巴不得。”陈陈眨着眼睛,讲真,她今天穿着有些偏中性,如果我有特殊嗜好,我估计肯定都被她扳弯了。
跟她聊了会儿,想着她也累了,就让她先回酒店睡一觉,可陈陈摇着头说:“没那个福气,我得去见个人。”
“帅哥吗?”
“保密,等时机成熟在介绍给你认识。”她说的高深莫测,却没能勾起我的好奇心。
。。。。。。
下午,周竞存真的是踩着饭点到家,菜是艾米送来的。
他进门时,我也刚回不久,洗了个澡出来,就听到楼下有动静,连忙下楼,双眸盯着某个男人,他回头看过来,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我率先说:“我还以为你又要食言呢!”
“不会。”男人的声音透露着浓浓的低哑,英俊的脸挂着明显的疲倦,浑身都散发着风尘仆仆。
心一动,缓缓朝他走去,望着他,明明想说的是我想你,最终吐出的却是:“我饿了。”
“你先看电视,一个小时就好。”说完,他提着菜走去厨房,看着他做这么接地气的活儿,我真的有点儿无法联想他在我脑海中的那个固定形象。
周竞存的时间观念很准时,一个小时开饭绝对不会推迟也不会提前。
三个菜,没有汤,他看了我一眼,低沉道:“快吃吧。”
我应了声,坐在他对面,肚子也确实饿了,中午就没怎么吃饱,想着他晚上若食言没回来,我就吃个泡面,不过幸好,他回来了。。。。。
吃完饭后,周竞存在接电话,我便收拾碗筷洗好,这样的分工合作,让我愈发觉得,跟他正在朝正常的夫妻越走越近。
只不过,这是在有孩子的情况下,倘若没了孩子,还会如此吗?
。。。。。
卧室里,周竞存洗完澡,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我站在阳台吹风,透过落地窗盯着他看,男人察觉到了我的注视,抬脚朝我走来,高大的身躯立即遮挡住了我面前的光线。
他走到我的跟前,将我圈在阳台边缘,没有任何的言语,直接低头封住了我的唇。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我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彦,所有的嗅觉全是他的味道,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让我无力招架。
周竞存宽大的掌心捧着我的脑袋,他的吻带着急切,和毫无克制。
从昨天早上分开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了,所以我也毫不矫情的表露了对他的想念。
他紧扣着我的腰身,手臂的力度收的很紧,所有的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在继续。
当他抬起手落在軟棉上,温热的气息在唇齿间沉沉吐出一句:“da了许多。”
周竞存在这个时候,时常会说出一些根本不像能从他嘴里听到的话,一时间,脸颊发烫,整个人更是软弱无骨,只能借着他的力量才能站稳。
在他进去后,并没有激烈的大动,而是暂停下等我适应后才正式开始了。。。。
眼前是男人深沉如海的眼眸,耳边是他沙哑道极致的嗓音,所有的不安和担忧都在这一刻飘到九霄云外了。
。。。。。
一阵翻天覆地后,夜已经很深了。
我依靠在周竞存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抿着唇,轻轻低声问道:“周竞存,你说,孩子会不会因为这个意外。。。。。就不健康啊。。。。。。”
第56章 秘密()
周竞存身体一僵,声音沉沉道:“不是已经做了检查么?怎么还在胡思乱想?”
我无声的叹息了一下,想着,周竞存跟莫宛的母子关系本身就存在矛盾,如果我再将莫宛的话告诉他,按照他的脾气,一定会去老宅找莫宛问个清楚,甚至还会发生更激烈的争吵。
所以,我并不打算跟周竞存说实话。
我说:“可医生不也说了,还没办法完全确定啊,而且孩子在肚子里面,单纯用检查仪器我还是不太放心,就像有些违反职业道德的医生帮孕妇鉴别胎儿性别,也不一定完全正确啊,所以。。。。。我有点儿害怕。”
莫宛的话,虽然有些残酷,但我自己回来后也仔细想过,既然连鉴别胎儿都能有错误,那么更何况我这样的特殊情况。
听完我说的话后,周竞存沉默了许久才淡淡的道:“别担心,我相信孩子一定没事。”
周竞存的话,让我并没有多大的信心。
见我不出声,他搂着我的手紧了紧,浓烈的男性气息几乎要淹没掉了我的感官甚至所有神经,他说:“如果你不放心,我明天就带你去见蓝医生。”
“嗯。”有些低闷的应了声。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抬起捏住我的下巴:“怎么突然担心这个?”
漆黑的夜里,我能够清楚的看到周竞存那双深幽的双眸,像是掉进了古谭一般让人无处可逃。
我面不改色,淡淡的应道:“昨天在店里听到一个客人说起类似的。。。。。”
“是吗?”
“嗯。”我平静的拿掉他的手,然后轻声说:“我困了,睡觉吧。”
“好。”
。。。。。
第二天早上,周竞存带我去医院见了蓝医生,蓝医生给我做了检查,但我还是不放心,她又联系了自己在国外的同学,把我的情况说明之后给出的结果都是,孩子不会受到影响。
听到这个答案,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下了。
从蓝医生办公室出来,我难以掩饰内心的高兴,手攥着周竞存的胳膊,仰头望着他笑着说:“真好。”
周竞存微微勾唇,难得也露出了淡笑,握住我的手紧了紧:“所以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知道了。”我也是太担心,所以才会多想。
走进电梯,我按下了急诊住院部的楼层,周竞存没说什么,但他一定知道,我主动开口道:“我想去看看她,这两天应该就要出院了。”
“嗯,我陪你。”周竞存波澜不惊的看了我一眼,陪我一块去了沈秋姮的病房,还是老规矩,他没进去,在外面等我。
推开病房,沈秋姮站在窗台前背朝我,听到开门声,她转头看过来,双眼微怔:“你怎么来了?”
我望着她,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问:“恢复的怎么样?”
瞧着沈秋姮看了看,她脸上的气色好了许多,不过还是难以掩盖这段时间突然涌出的苍老。
她看了我一眼,走到病床坐下,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示意我坐,我没有动,就这么站着,她脸色的表情僵了僵,淡淡的说:“你不想来看我,就别勉强了,至于这次我替你挡刀,也不必放在心上。。。。。”
我注视着沈秋姮,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破绽,但最终还是无果。
见我不再说话,沈秋姮抬头对上我的视线,问:“你来,有事?”
我沉默了一会儿,走到沙发坐下,淡淡地开口:“我约你见面,除了你自己以外,还有别人知道吗?”
从在地下车库见了那个戴着口罩的男人之后,我就打算过来找她,但我一直很犹豫,想着即便问出来了又有什么用呢?
事实就是事实,并不会因为承认了就能改变些什么。
所以我已经打消了来问她的念头,不过是今天过来做检查,想到她应该准备出院了,就来看看,这一面过后,也许见面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我的话问出口后,沈秋姮的眉头紧拧着,她直直盯着我,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凶手已经抓到了,我问了他,他告诉我,是有人在网上跟他联系,并承诺,只要捅伤我之后给他一笔丰厚的报酬,庆幸的是,这个有心人并不打算置我于死地,不然今天你我应该就见不到了。”
“夏远,你是想问我,是我找的人故意给你演这么一出?”沈秋姮轻笑一声:“你我母女一场,虽然你恨我,但虎毒不食子这句话也是有依据的。”
“我没有这么说,只是在想,地点是我选的,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所以你还是怀疑我?”沈秋姮从床上站起身,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情绪有些激动:“夏远,我好歹是你妈,你不想认我可以,但你不能这么污蔑我。”
“我没有污蔑你,只是想问问清楚而已。”我对上她的目光,她的反应,应该不是演出来的,心底也多少有些隐约的内疚。
沈秋姮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抬起手按着太阳穴,缓了好一阵才开口:“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那我也跟你好好聊聊。”
“你最后一次去贺家找我,是因为老夏墓碑被泼了狗血对吧?”
听她提到这件事,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冷冷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沈秋姮自然也将我的转变看在眼里,她低声笑了笑,带着一丝苦意,她说:“我虽然跟老夏离婚多年,也打从心底里瞧不上他这样的男人,但我们有过最纯粹的感情,抛开如今的金钱和现实,那是永远无法代替的东西,我有时候常在想,如果我没有机会接触到上流社会的东西,或许就不会被诱惑了。”她自嘲加深了笑容,眼底冒着泪光,但却强忍着没流下来,她继续道:“我确实算计他,也利用他,但他死了,我没有做半点儿让他无法安宁的事情。”
沈秋姮的话,让我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我张了张嘴,喃喃地问:“你是说。。。。。跟你没关系?”
“你说的什么狗血,什么挖墓,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可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否认?”
“你一心认定是我所为,有那里会给我解释的机会?”沈秋姮闭上眼,憋回眼眶的眼泪后才重新睁开,她说:“那几天贺敏之提出愿意帮贺家向周竞存求情,我待她自然好些,你来时,我跟她恰好谈到关键点,有些话,自然也就没机会说了。”
我没再说话,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这么多年来,这是沈秋姮第一次跟我和平的说这么多话,她的这些话,让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一切的一切似乎也就明确很多了。
沈秋姮告诉我,贺敏之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要报复,所以让我小心留意,这次她能想得到艾滋病这个狠毒的想法,那么下一次必定也能想到比这个更狠的。
听她这么说,那么她自然也应该知道贺章出轨是贺敏之安排的了。
难怪会约我见面,还给了我一张卡。
不过,因为老夏的事情跟她无关,心里对她有种难以言语的情感。
我留下一句:“保重。”便起身离开病房了。
周竞存并不在外面,心里想的并不是他去哪里了,而是庆幸他没在,不然肯定听到我跟沈秋姮的对话了。
我定定地站着没动,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这才掏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给他,号码还没拨出,周竞存便从拐角处走出来,我抬脚朝他走去:“你去哪里了?”
“抽支烟。”身上有股浓郁的烟草味,让我忍不住皱了皱鼻,他问:“结束了?”
“嗯,走吧。”我波澜不惊地看向他,他顺势握住我的手,带着我走进电梯离开医院了。
周竞存没有问我跟沈秋姮聊了些什么,他不爱管闲事,也不会八卦,但跟贺敏之有关的,我还是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从医院出来,谭博先送他去公司,然后才送我回店里。
不过,我并没有回店里,而是打发走谭博后,自己打了辆出租车去了贺敏之现在住的公寓。
有些事情,没有一定的证据,周竞存是不可能轻易对贺敏之产生怀疑,但贺敏之所做的事情,我不能忍。
贺敏之住的公寓是周竞存名下的,虽然知道他有套房子在这儿,但我没来过。
来的路上,我向出租车司机打听了一下他一天能挣多少钱?然后支付给了他双倍,让他这一整天都只载我一个。
到了公寓门口,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