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都市之妖瞳狂女-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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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的门被人从外破开,手杖着地的声响传来,白芷背对着大门的身子一僵,眉头倏的紧皱。
来了……
“醒了?来人,把她拿下!”
一旁的管家为白义仁撑着伞,脸上有淤青的白雨笙则站在白义仁身后。
穿骨锁在身,白芷想抬起手就很吃力,只能任凭着两名身着黑衣的人按住她的双臂。
“我爸爸呢!”白芷咬牙让自己平静下来,冷声质问道。
白芷抬眸对上白义仁风雨欲来的眸子。
“你还有脸问爸爸!”
白雨笙倒是先尖叫出声,“你昨天对着我妈妈开枪!还有脸问爸爸在哪儿!还想让爸爸来救你?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
白义仁挥开管家的搀扶,竟然健步如飞的走上前来,对准白芷的双膝,猛地敲了上去!
白芷瞳孔一缩就忍不住要往下倒,两旁的黑衣人在她身体下坠的瞬间扯住穿骨锁,白芷一声闷哼,链子在她的腕间穿动,血迹顺着银色的铁链向外流淌。
“做什么梦,你们杀了我的人,还不允许我替他报仇了不是?”
又是一棍落下,这次白义仁的手杖直接落在了白芷的后背上。
白芷一口血吐出,溅在白义仁的脚面上,她斜睨着抬起头,唇角的血迹猩红刺目。
“杀人就得偿命,没人教过你们这个理么……”
“偿命也是偿你的贱命!”白义仁猛地揪起白芷的脖颈,把她从半跪着的状态提了起来。
“呵呵……我的命贱,你们身上还流着和我相似的血,是不是也是贱?”
逞嘴炮并不是解决的办法,但白芷此刻看到这些人结伴来找她不痛快,心里只想通通报复回去。
穿骨锁被猛地拉紧,穿骨之痛如锥刺脑髓。
血流一瞬间如注般流淌,白芷额头上青筋暴起,痛苦的抬头仰天,视线中一片白光。
她终于彻底激怒了这个老人。
白义仁运气调动血统,手杖猛地抬高又重重落下。
她听到自己骨骼断裂的声响,一记重击下白芷再也止不住,大口大口的吐血。
白义仁敲的部位实在是太过毒辣,她已经开始担心她的天赐之骨是不是被敲碎了。
在白义仁鹰隼般的目光之下,白芷居然也没有恐惧。
他们这群人视人命如草芥,连她这个有血缘关系的人都能动了杀心,自然是不会去在乎付九的性命。
“值不值?”
白芷想起付九手筋脚筋被断,也是族里的杰作。
她十分想问,为了所谓的家族,为了家族的这群人,为了所谓的荣誉和至高无上的血统之力,这一切值不值?
你以为你如今能好好地活下来是靠什么?
昨晚上千的暴徒几度冲破白松堂的防线,还不是那些被视为命如草芥的人替家族守下来的?
而家族呢?
家族回报给他们的又是什么?
付九的死?
还是无意义的争执,用大量白家人的尸体堆积出来的胜利?
白义仁仍旧没有解气,手杖一下又一下的落在白芷背上。
吐纳的频率,一招一式分解成片段,大脑犹如刻录机一般刻录下当前的画面,白芷的瞳孔在不停地闪烁,她看着看着,直到白义仁最后一式已然准备完毕,狂啸着的疾风夹杂着细雨,直逼她的面颊。
白芷知道这是白义仁一直在练着的四方心镜招式流,大开大合的收放,杀机毕露。
如果她硬生生挨下这一击,定会五脏俱裂,必死无疑。
她才不会原地干干等死,活着才能狠狠地报复回去。
白芷也紧随着动了,她的膝盖在白义仁第一次的重击之下居然完好无损的存留了下来,还好没有让她失去行动力。
白义仁的动作在她的瞳中居然缓缓地慢了下来,她迅速的捕捉到了白义仁腰部的破绽。
一接一出腿。
既然对方动了杀心白芷只得接手,并迅速作出反攻。
不过她只是就着白义仁的招式象征性的躲了躲,并没有与他真正的动手。
“你……”
白义仁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会四方心镜的招式!”
白义仁的震惊并没有打破白芷心底的冷。
这就是她的爷爷,昨晚的时候她还惦记他在家里会不会遭到暴徒袭击,今天他却反过来想要自己的命了。
“刚学的。”
白芷的双手上都沾满了血迹,她浑身都在发着抖,接下白义仁的四方心镜·九元归一,彻底耗尽了她残存的力气。
她不是铁打的,双腕上还刺着穿骨锁,已经再没有多余的精力与白义仁他们周旋那么多了。
至于她为什么会用白家嫡传的“四方心镜”破掉白义仁的“四方心镜”,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说出来也只是为了恶心一番眼前这个固执暴戾的老人。
你们会的东西,你们藏着掖着不肯透露给我的东西,我也可以会,还可以破了你的招。
你要怪的话还是怪你自己在我面前露了招吧,露了招,被我参破。
“放开她。”
一个嘶哑的声音在祠堂门前响起。
白芷一直是恨的,恨意早已充斥了她浑身上下完完全全的所有感官。
可以这个声音却平地一声雷一般,把她炸出了松动。
你来了……
你终于还是来了……
我以为我还要好久才能见到你……
所以我早准备好自己扛下了……
第147章 少主大人()
贺臻带着大批的人直接闯了进来,封锁了祠堂的出口,当他看到白芷浑身是血的时候,眸子一瞬间变得血红。
他大步上前,两下解决掉白芷身边的两个黑衣人,抓起连在她身上穿骨锁,一捏而断。
他的额角上青筋突突的跳。
白芷看到贺臻的眸子中染上疯狂的色彩,风雨欲来的前兆。
这个久违了的人,她想了四个月等了四个月的人。
“少主,这些人如何处置?”
贺臻的这个属下是白芷没有见过的,居然毫不避讳的叫贺臻少主。
白芷愣愣的看着贺臻,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手腕,想动又不敢直接把穿骨锁拔出来。
“忍一忍……能坚持吗?”
贺臻没有回答那位属下,而是目光紧紧盯着白芷血肉模糊的手腕。
“能,你动手吧……”
白芷喟叹了一声,点点头。
她想笑,可是她好冷,脸被冻得僵硬,连扯嘴角这个动作也十分吃力。
“大小姐……你受苦了……三爷来了……”
星三星四也相继赶了来,他们皆是浑身透湿,眸子中有愤怒也有欣慰。
贺臻指尖下移捏住了白芷的动脉,紧接着手上动作迅如闪电,穿骨锁被猛地拔了出来。
白芷闷哼一声,身体一颤。
“疼死啦,你就不会轻点儿!”
“好好好我轻点儿,还有一个……”贺臻拔左手的链子时抬眸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白芷的脸色,见她深吸几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揉了揉她的手腕后,又是一个用力。
“疼疼疼!”
“完了完了,没有了。”
贺臻迅速用绷带缠上白芷的手腕,用力系紧。
接着他迅速除掉白芷身上湿透了的外套,把自己的外衣裹了上去。
“我带你走。”
“怎么走?我没穿鞋……”白芷低头看了眼自己光着的双脚,踩在潮湿的地砖上早已被冻得麻木通红。
“来。”贺臻拉过她的手臂,将她打横抱起。
白义仁一脸阴翳的看着闯入的一行人,直到“少主”二字落入他的耳朵,他这才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烟草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白芷只觉得自己腾空而起,旋即便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中。
“星三星四在这里看着。”贺臻走了两步,停下来,“不服的人,找我来谈,我倒是有话想说。”
说完他抱着白芷头也不回的出了祠堂。
“咱们先去医院。”贺臻低下头看了眼白芷。
白芷正毫无顾忌的揽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胸膛中。
方才白芷的情绪一直很激动,如今她平复下来后胸腔里剧烈的痛便如潮水般袭来。
如今随着贺臻的走动,便不时有血沫从喉咙中向外涌。
白芷不敢咳嗽,她知道自己一咳保准会吐出淤血,只好在百般痛痒下忍在喉咙中。
脸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用力的贴着贺臻的胸膛好减轻自己的痛苦。
渐渐地贺臻发现了她的不对,叫了她许多声她也不抬头。
白家大宅的前院内正停着贺臻那辆钛银色的保时捷,贺臻拉开副驾驶的门把白芷放了进去。
“你这么抱着我我没办法去开车了。”贺臻以为白芷在哭,一时间心里没了底,“咱们先去医院,去医院好吗?”
白芷忽然松了手,她一把推开贺臻,从车里伸出头对着地面狂吐了出来。
先是大片大片暗红色的液体,紧接着是胃里的苦水。
贺臻愣了片刻,立刻想去拍她的后背。
白芷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痛苦的抬起头,摇了摇。
贺臻只得取出纸巾给她擦拭,站在漫天细雨之下他的发丝有些浸湿。
“没事了……”白芷擦了嘴漱了口,一脸疲惫的靠上副驾驶的靠背。
贺臻的眸子闪了闪,一言不发的替她关了车门,转身上了驾驶座。
保时捷向后缓缓地倒车,一路出了白家大宅,贺臻油门猛踩狂奔了出去。
“你不是说……冬天才来吗?”白芷眼睛半阖着,目光落在贺臻的脸上。
“已经霜降了,冬天早就到了。”
贺臻瘦了些,头发也剪短了许多。
他把外衣脱给了白芷,如今身上只着了一件浅唐衫。
浅唐衫被雨水打湿后紧贴在他的肌肤上,勾勒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他的脸上原本还有些肉,四个月未见,双颊已经平了下去。
白芷看着看着心里有些发苦,注意力转移后身上也就没那么痛苦了。
清了清嗓子,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侧窝在座椅中。
“别乱动了,小心些。”贺臻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
到了医院后迅速有医生接诊给白芷看伤,贺臻在一旁看着不肯走。
处理完手腕上的伤口后医生准备检查白芷的后背。
“你……你不去外面等着吗?”
白芷看着贺臻抱臂站在屏风旁,有些尴尬,迟迟不肯露出背上的伤。
“我就在这里。”贺臻态度很强硬,同时目光示意医生可以开始上药了。
白芷终究是拗不过他,只好背对着转过身去,先脱下外衣,又撩起校服内套衫。
青紫色的棍棒印记清晰地映入众人眼帘,伤痕已经开始淤肿,有些地方甚至磨破了皮见了血。
贺臻的手指一瞬间收紧,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发怒,紧接着深吸一口气。
医生先检查了一番,终于忍不住了。
“骨骼有碎裂的迹象,什么人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先是刺穿了手腕,又打断了背上的骨头,什么样的人如此惨无人道!
骨头果然断了……白芷心里哀叹一声。
也是,白义仁下手极狠,是要把她往死里弄,怎么可能只是破了皮而已。
“是我爷爷。”
白芷知道医生和她聊天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便接了话。
“这是家暴啊!”那医生是个戴着眼镜十分和蔼的女人,听了白芷的话惊叹不已,“你的父母呢,就任凭你爷爷打你吗?”
“爸爸啊……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消肿的膏药抹上后火辣辣的,白芷倒吸了一口冷气。
“住院观察几天吧,做个全身系统的检查,伤到内脏就不好了。”
“……”白芷转过头看着贺臻,“我不想住院。”
第148章 他死了我还真不信()
贺臻抬起眼皮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眸子落在她的伤口上。
“医生,请给她开些药,我们回去调养。”
“哎哟,这可不行啊!我得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那先做个检查吧,没什么大事我们就回去。”
白芷确实还是回去调息恢复更快,只在医院里靠着点滴药剂维持,只会拖慢恢复的速度。
一番检查下来,查出白芷的脾脏有些出血。
医生开了处方,千叮咛万嘱咐两人是不是再三考虑一下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感染了可不太好。
贺臻耐着性子听那医生说各种注意事项,最终还是婉拒了住院。
“我们现在去哪儿?”白芷趴在贺臻的背上,由他背着从急诊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