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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蚀骨危情-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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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先生与其问我是怎么得到的钱,不如问,是从哪个男人那儿得到的钱。又是用什么,从那个男人那儿换来的钱。”她轻笑她早已被丢弃,这个事实,怎么能够忘记呢?

第九十九章 你是谁() 
简振东气得全身发抖!

    手指着简童:“孽债!孽债!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种!”

    忍着眼底的酸涩,简童紧紧咬住牙关,她怕她这一不小心松了牙关,道出来的是无尽怨恨的言语!

    深呼吸,她才尽量平静的言语说道:“简先生,简太太,时候不早了,二位早点回去吧。”

    两只手都被开水烫红,她却不察觉到疼痛。

    出狱后的第一次见面,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下。

    “你把这一笔笔的钱的来源,给我解释清楚!”简振东犹自不肯放过简童,怒目相视:“还是要我帮你说?你这些钱,都不干净!”

    一句“不干净”,简童身子剧烈一颤!

    “出去!你们给我出去!”她依然还是把头垂着,手指狠狠指着大门:“再不出去,我就报警!明天的头版新闻就是简氏集团的总裁和总裁夫人,深夜擅闯民宅!”

    她双眼通红一片,她可以不要温情,可以不要亲情,也接受了被抛弃的事实,但是,面前这对夫妻,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骂她的钱不干净?

    “你敢!”

    简童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当真当着简振东的面,就要拨打手机,一旁简夫人冲了过来:“童童,别冲动,你父亲他也是因为听到风言风语,你父亲也是关心你的,否则,大半夜跑来这个地方。你父亲也是想要你好的。”

    简夫人把简童的手机抓在手里。

    简振东冷哼一声:“几日前,你贺爷爷深夜打电话来,说他家贺武在东皇看到你。我还不信,叫侦探社的熟人打听你的事情,我还是不信,今天这一桌子的钱,结结实实打了我一巴掌!

    三年前,你做错了事情,还不知道悔改!

    出狱之后,不思好好做人,好好悔过,你堕落到那种声色犬马的地方去!你让我们简家丢尽了人!

    我简振东这张老脸,在这上海滩上,成了一个笑话!”

    简童死死咬紧牙根,她浑身都在发抖!

    她闭了闭眼真傻!

    今日见到这对夫妻,她以为是他们念及父母之情母女之情,是想念她,才会深夜找过来。

    她还想着,今日他们来找自己,那么心底的那些怨念,就让它都消失吧。

    她还想着,他们今天能够来见自己,至少他们还是想着念着自己的,三年前只不过是因为那个男人的权势,不敢得罪。

    终究,是她异想天开!

    怎么就这么傻!

    如果他们真的是因为想念自己,才来见自己的,那么早该在她出狱时候,就来见自己了。

    如今离她出狱已经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这对夫妻也好,简陌白也好,简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主动来找自己。

    而今天,他们大半夜来找自己,进门不是叙旧,而是斥责侦探社,原来是因为贺武在东皇见到她,他们还找侦探社来调查自己。

    “童童,你快和你爸爸说,那些事情都是子虚乌有的是误会,都是有隐情的,你快和你爸爸解释清楚,别让你爸爸生气。”

    简夫人紧张地抓着简童的手臂,不停地劝说简童。

    简童垂在身侧的手掌,死死的掐进掌肉里去,旁边的这个温柔贤惠的女人是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正在帮她“说话”!

    可每说一句话,简童只觉得心如死灰!

    简振东在一旁,冷着脸,等着简童的解释。

    这对夫妻今天来,就是来等她的解释的吗?简童低垂着的脑袋下,忽然传来一阵阵怪异的笑声,一点点的似痛似怨似心死。

    “童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妈妈啊。”简夫人离简童最近,那笑声,怪诞得让人心惊,简夫人心里有些害怕颤抖。

    “没有误会,没有隐情,我就是在东皇上班,简太太想要我跟简先生解释什么?

    解释我为了钱,曾经跪在客人面前,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摇着尾巴吗?

    还是解释我为了钱,被不同的男人抱在怀里任由他们又摸又亲?

    或者是解释我为了钱,躺在男人的床上,用我这身体费力地讨”好

    “啪!”

    话未说完,一记巴掌狠狠甩过来,把简童甩得摔倒地上,简振东气得浑身颤抖,冰冷的眼神,怒瞪着摔在地上的女儿:

    “孽畜!孽畜!!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畜!出狱之后,不图好好改过,好好做人!你去做娼!

    居然为了钱,跑去东皇,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好好改过?好好做人?

    简童“哈哈”地笑,被打的那张脸上,清晰的五指印,她有些麻木地问道:“按照简先生所说的,我要怎么好好做人,好好改过呢?”

    “你就是去便利店里当个服务生,也好过自轻自贱地去做娼!”

    简振东怒目丢下这句话!看着简童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仇人!

    简夫人蹲下身,去扶摔做在地上的女儿,简童没有拒绝,她缓缓抬起头,她也不再刻意去遮掩她破碎的嗓音,

    为了遮掩那粗嘎难听的声音,她捏着嗓子说话,就是疼得不想再开口说话了,也不想叫生养自己的爸妈,听到这难听的嗓音,

    但,此刻却觉得,自己又犯傻了,他们今天是来教训自己的,是来斥责自己的,又怎么会在意她的嗓子,他们连她这个活生生的人,都不在乎,还会在乎一个被毁了的嗓子吗?

    “简先生,您说的这么好听,您怎么不在我出狱的当天,给我搭把手呢?您瞧瞧我这张脸,您大约也忘记了,简家没有简童这个人了,我是一个坐过牢的劳改犯,我没有过去,没有亲人,没有背景。

    我这样一个人,您让我出狱的当天去哪里找一家愿意收留我的便利店工作?

    我如果不去东皇,我就要饿肚子,睡大街了。那时候,您在哪里?”

    简夫人离简童最近,在简童抬起头的那一刻,她眼中露出惊恐,松开了抓住简童手臂的双手,吓得摔做在地上:“你你,你的脸?”

    她指着简童的脸,又想到了简童的声音:“你的嗓子”

    这不是她的简童!

    这不是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是这个上海滩上最飞扬骄傲的红玫瑰!

    “你,你你是谁!”

第一百章 撕毁了她和阿鹿的梦() 
看似无动于衷,眼底却划过无比伤痛最能够伤害自己的,往往是最亲近的人。简童轻笑一声,这对夫妻真有意思,一个来质问自己为什么要活得这么卑微,这么下贱。一个更狠,直接质问她,她是谁。

    一股疲倦,席卷心头。

    然而,这场战争并没有结束。

    简振东被简童的一番话,质问得面色铁青,有那么片刻,心底有那么一丝心虚,依然无比强硬地要求简童:

    “换个工作!这种见不得人的工作,不要再做了!丢人现眼!”

    他眼角余光扫到桌子上的一叠一叠钞票,和多张支票,那点子心虚顿时就消散无踪了!

    “这些脏钱!你拿着花着,您还要不要脸!”看着这堆钱,想着这堆钱的来源,简振东怒从中来,一股邪火蹭蹭蹭地网上翻涌!

    “唰啦”一下,大手抓住一把支票,“脏钱!这脏钱!不要也罢!”伴随这句话,简振东怒撕支票!

    简童瞪大双眼,陡然爬起来,朝着简振东扑过去:“这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撕我的东西!”

    “松手!你放手!”

    但还是晚了,简振东手里支票成碎片,眼角朝着桌子上一瞥,简童顺着他的目光,顿时明白过来,反应过来连忙就要去护住桌子上剩下的那些支票和钱,简振东比她快,“斯拉”一声,飞扬的支票碎片往空中一撒,便飞飞扬扬落下来,简童睁大眼睛这是她看过最贵的一场大雨!

    这钱雨之中,她愣住了,飘洒而下的不是这一张张碎片的钱,而是她的梦!

    她和阿鹿的梦!

    她仿佛看到了,那金钱搭建的洱海梦的积木,好不容易堆叠起来的积木,轰隆一声,便在她的面前,轰然坍塌,而她,只能够睁大双眼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这脏钱!毁掉了一了百了!”

    简振东冷笑着说道。

    简童垂着脑袋,好半晌,溢出颤抖的质问:“凭什么你凭什么!”毁掉我和阿鹿的洱海梦!

    你凭什么轻易地就毁掉别人好不容易努力得来的东西!

    他说脏?

    说这些钱脏?

    她没张开大腿让人上,她没去脱了衣服去卖肉她出卖自己的尊严,她出卖自己的灵魂,换来的钱她生生父亲,凭什么说她脏!说这钱脏!

    根本,什么都不了解!

    他说这钱脏,就轻易地撕毁了?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简振东对于简童这异状,拧了下眉头:“你还要不要脸!这种脏钱,你用着你要不要脸!”

    “你还笑?你有没有廉耻心!你还好意思笑出来?”

    “没有!”简童陡然喝道,粗嘎的声音,怒喝道:“我不要脸!我也没有廉耻心!我就是你嘴里的娼!”

    “啪~!”

    简振东气得又一巴掌,扇在简童的脸上:“孽种!孽种!自甘堕落,下贱!我告诉你,赶紧给我换工作,那种下三滥的地方,就不要去了!丢不起这个脸!”

    简童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这是她亲生父亲!

    三年前,他为了简家,好不留情抛弃自己,如果说,这尚且有所可原。

    那么三年后呢?身为人父,他又做了什么?

    “简先生,你还记得,我出狱的日子,是哪一天吗?”

    她淡淡问道。

    简振东愣了一下,大手一挥:“这种丢人的日子,难道还要当做纪念日记住?记它干嘛?”

    她说她不在乎了,但一缕失望,在眼底一闪即逝,快得没人发现她仔细地瞅着她的生父,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个遍。

    才发现,这人,当真无耻的可怕。

    三年里,他没有去牢里看望过自己,就连她出狱的日子,他也不记得。那么今天,他又凭什么站在这里,大模大样地要求自己换工作?

    “不换。”简童缓缓说道,不理会简振东又要发怒的脸,她嘴角扬起一道轻笑:“贺老爷子当晚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没有和你说,东皇是沈修瑾的吗?

    简先生,你要是能够说服得了沈总,让他放我离开,我对你感激不尽,”简童眼角含笑:“简先生,不如你现在就打个电话给沈总,问一问他,我能够换个工作吗?”

    简振东震惊了!

    不敢相信耳朵里听到的话东皇是沈修瑾的?

    这孽种不能换工作,是有沈修瑾在背后示意的?

    简振东到底是做生意的人,一下子就理清楚了思绪,脸色骤然大变:“孽种!你到底又怎么得罪了沈总!”

    简童此刻已经谈不上失望了,这面前的中年人,听到她的话后,第一个反应居然是质问自己,又怎么得罪了那男人!

    她看着她的这个生父,在自己的面前这么强硬的态度,却在她提及沈修瑾这个名字的时候,一下子变了脸!

    这就是她的父亲!

    “我出狱之后,就在东皇应聘了清洁工的工作,”好歹有吃有住,不用露宿街头,她极为缓慢地叙述着事情:

    “我做了一段时间的清洁工,没有想到,会在那个地方,遇上沈总。而我在遇到沈总之后,才被调到了公关部,做出这个决定的人,正是沈总。”

    她看着简振东,她告诉她的生父,她出狱后,是进了东皇,但是去清洁工的。

    但显然,她的生父,并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简童是去做清洁工还是去自甘堕落的。

    他在意的是

    简振东脸色白了青,青了灰,一双眼,瞪着摔在地上的简童看来沈修瑾是真的恨这孽种入骨了,竟然恨得将哲哥孽种调往那种部门,是铁了心的要羞辱折辱这个孽种,铁了心的让这个孽种做娼!

    “我们走!”

    简振东二话不说,脚不停蹄,急匆匆就离开简童的宿舍。

    简夫人此刻还浑浑噩噩,被简振东粗鲁一拽,便拽着离开了。

    “振东,你怎么突然可就要走?”

    简振东脚步急促:“不走留在这里和沈修瑾作对吗?你刚才没有听到那孽种的话吗!看来沈修瑾对这孽种是恨之入骨了。

    你今晚就去准备礼物,明天和我亲自去拜访沈修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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