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掌舵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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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黑水不动声色:“我能理解,你和姓陈的关系不错,很难接受。但就是他,人都是自私的,人家有家有小的,不能像你一样意气用事。”
“那你给我说清楚!他凭什么要我的命!”
李黑水掏出手机:“看看这个!”
我接过来,没仔细看就把手机还给他。因为那是一张我很熟悉的照片,没必要细看。
当初陈向荣从我们公司辞职,离职前一晚请同船的人吃了一顿饭,就是那天晚上的合照,我手机里也存着。
“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的?”我冷冷的问。
“不可能!你少放屁!”我激动的大骂。
李黑水笑嘻嘻:“这你别管,我只知道这张照片上的人,只有两个还活在世上,对吧?”
他说的没错,这张照片就是我们一船人最后的合照了。
我点点头。
李黑水继续:“你们那条船犯了水鬼,肯定要死人的,但人数不对,原本收九个人,结果只有八个,少一个!你说,如果被陈向荣知道这个,他会怎么做?”
说完,李黑水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好像明白了一点,也就是说那场船难并不是意外,而是水鬼收人,而且人数还不够。
能和船扯得上关系的,就是我和荣哥了。莫非真的……
见我有些动摇,李黑水继续说:“前面是老哥开玩笑的,这房间里没有什么姑娘!不过说真的,只要你帮老哥一个忙,我保你这趟平安无事,怎么样?”
“你凭什么保我没事啊,你谁啊?”我问。
我打了点饭菜在甲板上吃,李黑水想凑过来,可中途被老韩叫去做别的事。
“是谁你别管,我有能力保护你就是了!怎么样?你答应了?”李黑水问。
我迟疑了片刻,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当然也不能十分确定,我问:“那你叫我帮你什么?”
李黑水见我同意,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你只要……”
我猛的翻身坐起来,甲板上晒干的血水依稀可见,真晦气!
一句话还没说,门砰的一声开了,我和李黑水同时下了一跳。
门外,老韩探头进来,看了我和李黑水一眼。没说什么,也没进屋,只说:“吃饭了,赶紧去甲板上!”
我答应一声,见老韩还没走,好像等着我俩。
没法继续聊了,走吧!
李黑水一脸尴尬笑,可是也没办法。
来到灶房,大家各自打自己那份,就像我之前说的,大家吃饭也都是各吃各的,吃饭期间坚守岗位。
我打了点饭菜在甲板上吃,李黑水想凑过来,可中途被老韩叫去做别的事。
我端着饭碗在甲板上溜达,别人以为我在欣赏群山,其实我是在找人。
没错,就是梁八两。
当初陈向荣从我们公司辞职,离职前一晚请同船的人吃了一顿饭,就是那天晚上的合照,我手机里也存着。
对于他吃饭自带餐具这件事,我总觉得有点扯。
最后在驾驶室里被我瞄到,此刻他正在开船,也不知道是吃完了还是没吃。
除非让我亲眼看见他和我们吃一样的,否则我还是觉得他有问题。
最后在驾驶室里被我瞄到,此刻他正在开船,也不知道是吃完了还是没吃。
本想凑过去问问,随意性的打个招呼,可是想到他昨晚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是算了吧,不管他是人是鬼,我都不想和他成为朋友。
目前无从得知,现下死了人,处理后事是大问题。
吃完饭我没有回船舱,而是在船尾默默发呆。
回想着接二连三的事情,想着这艘船上,究竟有谁还可以信任。
也不知道是盯着一个地方太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有人夹菜,千万别吃!
我竟然有些晕船了,胃里翻腾。
真是晦气,跑船这么久,谈不上经验丰富,最起码不会出这种初级的状况。
怎么搞的,肯定是中午饭吃的不合口味,越来越难受,最后忍无可忍了。
扶着栏杆吐了起来,吐出来的都是黑水。
李黑水把门关好,压低声音说:“老弟,你要想清楚你现在的处境。我一上船就看出来了,你这趟有来无回!”
我懵了,刚刚吃的什么我记得清楚,根本没有黑色的东西,这怎么回事?
越吐越恶心,越恶心就越是吐。
最后感觉肠子都翻过来了,可是刚刚进去的食物一点也没有,全都是黑水。
“你凭什么保我没事啊,你谁啊?”我问。
我真的有点慌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吐了半天精疲力竭,躺在甲板上大口喘着气。
半天缓过一点来,猛然想起,自己躺的位置,似乎是刚刚停放林强尸体的地方。
我猛的翻身坐起来,甲板上晒干的血水依稀可见,真晦气!
我猛的翻身坐起来,甲板上晒干的血水依稀可见,真晦气!
起身要走,站起来的一瞬间手机响了,是短信的提示音。
左右看看没人,扭一下把手,没扭开,里面传来跳下床的声音,门反锁着,里面有人。
不过也许是起猛了,还没站稳就头晕目眩,身体倒下去的瞬间,我想抓住船尾的栏杆。
可是眼睛不听使唤,一下子扑了空。
重重的摔在甲板上,手机掉落在旁边,我眼睛扫在屏幕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妈蛋,童男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好吧!我跟你也不熟,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我没做声只想走。
有人夹菜,千万别吃!
第007章 船舱里的神秘通道()
突然接到荣哥的信息,让我既紧张又兴奋。
其实我也只是想安静一下,理顺昨晚到今天,乱七八糟的头绪。
我就知道他不会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不过听了李黑水的一番言论,我不禁对陈向荣也心存忌惮。
仔细看看,这条信息是昨天晚上发的。
我这里信号不稳定,现在才收到。
他提醒我不要吃别人给的东西,谁给我过东西?
啊?刘聪华!没错,昨晚一起吃饭,他哥我夹了一块肉。
老韩见我有点愣,忙问:“你这咋了?”
可是,我已经吃了啊!
仔细回想一下,当时并没觉得有问题,可现在想想,昨晚吃的腊排骨和青菜汤,哪里会有那么大一块肉啊!
糟了!着了老鬼的道儿了。
我连忙给陈向荣拨电话,可惜又没信号了。
不行!这件事情不问清楚没完,荣哥肯定知道这其中所有的内幕。
如果当真是他把我骗上船,只为了为他自己挡灾,那就别怪我不地道了。
“郭师傅,我不懂你的意思。”
想到这里,我飞奔回船舱,不顾老韩还在和李黑水聊天就冲进去。
老韩见我有点愣,忙问:“你这咋了?”
我喘了半天气才说:“卫星电话借我使使。”
老韩有点犹豫,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他把卫星电话递给我说:“咱这资源有限啊,长话短说!”
李黑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自顾自出了房间。
我拨通了陈向荣的电话,停机,再打,还是停机。
我彻底放弃了,他明明用微信给我发信息的,直觉告诉我,他换号了,这个号码就算我打一辈子,也是停机,最后变成空号。
看来李黑水说的是对的,陈向荣很有可能把我卖了,只为保全他自己。
这个我也能理解,就像李黑水说的,他是有家有口的,要是这么轻易死了,家人怎么办?
我苦笑着,看来这就是我的命。
老韩见我没打通,问:“小谢,你这跟谁打电话啊?”
我幽幽地说:“陈向荣。”
接着脖子后面又是一阵凉风,恢复了平静。
老韩和陈向荣也认识,都是一个圈子的,于是点点头。
糟了!着了老鬼的道儿了。
“小谢,我知道你和小陈是同乡,不过当叔的我还是该劝你一句,少和他来往。这个人神神叨叨的,最近听说经常和一些道士,还有乱七八糟的人来往,不知道搞什么。”
道士?我呵呵了……
看来他知道会有此劫,所以才提前辞职去了别的公司。之后又念及同乡的情谊,在出事的前夕把我灌醉,救我一命。
现在发现救错了,我死了才能保证他的安全,这不,把我弄到这艘倒霉的船上。
一定是这样的,我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随便说了句“谢谢”,把电话塞给老韩,转身出门。
“郭师傅,我不懂你的意思。”
本想去甲板上晒晒太阳吹吹风,毕竟下午阳光不错,预计傍晚左右到一冲山。
原计划是今早到,白天干活,天黑前能返回的。
可是昨晚的突发事件耽搁了一个晚上,计划赶不上变化。
其实我也只是想安静一下,理顺昨晚到今天,乱七八糟的头绪。
我一出门,感觉一个人影从走廊尽头一闪而过,往阀门间过去了。
我先是一愣,以为自己眼花了,刚要走。空气带动一股似有似无的清香味钻进我鼻子,我愣住了。
这香味好熟悉啊,好像是陆茜身上的。
现在发现救错了,我死了才能保证他的安全,这不,把我弄到这艘倒霉的船上。
妈的!这个妖女害人不浅,她和那个姓刘的一起,差点借我的手把一船人都给坑了。
现在发现救错了,我死了才能保证他的安全,这不,把我弄到这艘倒霉的船上。
而且最要命的是,到现在我连她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我对她的好印象,随着事情的发生,全部消磨殆尽了。
现在发现救错了,我死了才能保证他的安全,这不,把我弄到这艘倒霉的船上。
我几步来到走廊尽头,往阀门间里看,里头没人。
奇怪了,明明人影往这边过来的。
接着脖子后面又是一阵凉风,恢复了平静。
哎?我猛然发现阀门间对面有个检修门,平时没注意是因为这个门都是关着的,现在是半开着的。
接着脖子后面又是一阵凉风,恢复了平静。
好像是走的急没关好,随着船身的摆动一开一合。
我用一根手指轻轻勾开,正常的里面不是电路就是各种机械,可这个都不是。
这个检修们已经弃用了,里面是空的,如果刚刚有人在这边活动,那除了这里,她没处躲。
于是我跨过检修门往里走,里面很黑,我把手机调成手电筒,发现一条长长的通道。
从长度上判断,估计一直通到船头的,只不过这通道在甲板下面。
我没多想就走了进去,这里应该很久没人近来过,灰尘很重,腾起的灰尘让人忍不住咳嗽。
我捂着嘴往里走,依稀能看清通道的尽头是个房间。
其实我也只是想安静一下,理顺昨晚到今天,乱七八糟的头绪。
来到门口驻足,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我没直接进去,而是先拿手机照了一下里面的情况。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我手机吓掉了。
里面是个不大的空间,和驾驶室差不多大。
不过里面什么设备都没有,却在房间里,赫然摆着两口黑乎乎的大棺材。
没错,就是棺材。
房间里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使得画面变得非常诡异。
我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是过去看看还是就此回去。
按理说,我是追着陆茜来的,这里没有别的通道可走,也没有能藏匿人的地方。
现在不用问也知道,这个船肯定有秘密,我就没听说跑船的会在船底层放俩大棺材的。
如果她也进了这个房间,那为什么不见人呢,莫非……
我没多想就走了进去,这里应该很久没人近来过,灰尘很重,腾起的灰尘让人忍不住咳嗽。
正在我脑海里有一丝不好的念头浮现时,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凉风。
那手惨白消瘦,就像枯树枝一样,指甲一寸来长。
这是船舱下,船的吃水线以下,完全密封的环境怎么会有风呢?
“好啦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下次把自己的东西拿住了,别乱扔了,挺贵的!”
正在这个节骨眼上,手机电筒突然熄灭。
我刚想回头,黑暗中,猛然一只手奔我的脖子来。
那手惨白消瘦,就像枯树枝一样,指甲一寸来长。
我绝望的喊了声:“啊!”手机也撒了手。
老韩见我有点愣,忙问:“你这咋了?”
根本来不及反映,几乎是与此同时,船舱里,老韩扯着公鸭嗓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