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妖孽暴君:军火狂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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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信件,里面竟然是当时丽妃写给南院将军千仲勋的信。
里面清楚地写了脱里有意皇位,无奈皇子庶出,太子之位难得,遂请南院大将军千仲勋从中斡旋,保荐脱里登上太子之位。
“这个你确定是丽妃写的吗?”
“不错。不但是她亲笔所写,还印有她的私印,不是她写的还能是谁?”说道这件事,太后到现在还愤愤难平。
“哀家的做派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以哀家的身份,除了敖登,没有人有资格坐上这个太子之位。谁想要抢敖登的太子之位,就必须从哀家是尸体上踏过去。
她丽妃,一个妓院出身的歌妓,竟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当时若不是敖登苦苦哀求并以性命相逼,哀家一定会杀了脱里。只恨当时一时手软,却酿成今日大错。”
就在太后悔不当初之时,皇宫上空突然燃放起烟火,整个皇宫顿时杀声震天。
太后的脸顿时变得煞白,对莫梓涵大声说道:“不好,脱里攻破城门了!”
“你快走,去找敖登,哀家来拖住脱里,若是敖登不走,你就将他打昏带走。”
“还有,在王帐里有一个密道,机关就在寝宫龙床的正下方,进入密道后有一个数字拼盘,按照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的理论,将数字二以顺时针方向移到四的位置,再将四以同样的方法移到八的位置,八会自动离开它的位置,之后将八这个数字取下,放进出现的密格中,出口自会开启。
切记不可乱移,否则会将密道内的机关全部打开。”
太后还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她有太多的担心,太多的嘱咐……
“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一定会保护好敖登,不会让他受半点伤害。”
她知道太后如今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敖登。面对一个将死之人,莫梓涵唯一的承诺,也是最能让她放心的承诺就是誓死保护敖登。
本想说再见,但知道再也不会相见,所以最后只是深深看了太后一眼,便骑上快马,绝决离去。
如今的皇宫早已乱作一团,大多数宫女太监趁机偷了主子们值钱的东西准备四散逃离躲避,更有甚者,连值钱的花瓶都不放过。
脱里的先头部队已经将整个皇宫包围起来,宫外的御林军被压制得节节败退,最后只能逃回皇宫,和里面的禁卫军一起抗击外敌。
按照平日敖登的生活习惯,莫梓涵冲进御书房,果然,敖登就在这里。唯一不同的是,平日里侍奉在外的太监宫女全部逃命去了,留在敖登身边的,只有如今的大内总管。
王帐对上【7】()
原本面容平静无波,甚至可以用安详来形容的敖登,在见到冲进来的莫梓涵后,突然一阵狂喜,紧接着便被担忧所替代。
敖登快速奔向进来的莫梓涵,一把将她抱住:“你这个傻瓜,你怎么来了?!”
莫梓涵推开敖登,紧紧握住他的手,不由分说,拉着他朝御书房外走去。
“跟我走!”
敖登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莫梓涵拉出了御书房,准备上马。
“涵儿,皇宫已经被皇兄的军队包围了,出不去了。”阻止住了莫梓涵无用的举动,敖登终于表现出了些许着急。
“不去宫外,去王帐。快上马。”
“去那里做什么?”
“别啰嗦,路上再说。”
将敖登推上马背,莫梓涵也翻身上马,并将敖登护在身前,快速朝王帐跑去。
王帐其实就是皇帝的寝宫,是宫里所有寝宫中最为华丽宏伟的建筑。也是因为北越先祖对草原王帐的怀念,所以才将皇宫中皇帝的寝宫命名为王帐。
“王帐的龙床下方有一个机关……”马背上,莫梓涵把从太后那里听来的出路仔仔细细告诉敖登,“到时候你出去了,就到凤芸楼去,易无尘在那里等你。”
“那你呢?”
“你放心,我有办法离开这里。”
“不行!你不走我便不走!”
“敖登,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连易无尘和冷风都放心我一个人来找你,你就别不放心了。”
“不行!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莫梓涵气结。这敖登的脾气真是死倔!难怪太后拿他没办法!
“敖登,你要知道,你一点儿武功都没有,若我带着你一起离开,势必会处处制肘。若你走不了,我也决计不会离去,唯一的结果就是我们两都死在这里。
但若你能先行离去,我和脱里无冤无仇,加上我还有其他的办法,所以我一定能想到逃走的办法。
你若不听我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大不了我们一起死。但你若听我的话,从今以后我们虽浪迹天涯,但至少还有命在。想怎么选,随你。”
莫梓涵的话让敖登沉默了少许。
“你这三个月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我派了这么多人找你都找不到?是不是我母后为难你?”敖登突然改了话题问道。
莫梓涵刚走,他就听说太后曾找过她谈论婚嫁的问题,结果不欢而散。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不淡定了。
他母后的作风他非常清楚,而莫梓涵离开并没有向他说明原因,所以他以为莫梓涵被他母后气走了。
为了找到莫梓涵,跟她解释清楚,他前前后后派了无数人马寻找,却一无所获。连凤芸楼的凌玥和花月舞都不知道她上哪儿去了。
他以为,他从此会失去她了。谁知她却在他最困难,被所有人抛弃的时候再度出现。而且还跟他说要死一起死。这怎么能不让他感动?
“我去帮冷风清理门户。那地方太偏僻,根本就得不到任何消息。对不起,我来晚了。”
王帐对上【8】()
“你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还说什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朋友之间……”
“朋友之间不说谢谢和对不起。”敖登抢白,两人下马,相视而笑。
突然,烟火再一次升上天空,一大片的人呼啸着从宫门方向逼来——
宫门被踏破了!
一个将领带着几百骑兵一马当先地朝敖登这方冲来。
“对不起涵儿,走不了了……”敖登的心顿时沉入深不见底的大海。是他害了莫梓涵……
敖登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哪怕是在黑夜里也异常显眼。领头的将领毫无悬念地朝他们这方冲来,很明显就是为了捉住敖登。他们现在确实走不了了。只有更待其它时机。
“走,先进去再说。”莫梓涵拉着敖登进入到王帐内。
前脚刚踏进王帐,那骑在战马上的将领后脚便跟了进来。
但他也只是站在王帐门口,密切注视着敖登的一举一动,并未为难敖登与莫梓涵。跟在他身后的士兵,立刻将整个王帐包围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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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已过去,取代的是秋的凉爽。秋日时节,已经没有了夏日的酷热难耐,恣意挥洒着舒爽幽然。
可是在这样一个深秋午夜,所有人的心都是炙热的。看着皇宫大门被攻破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高声呐喊,摇旗纳威。
执旗手们握着手中那迎风飘扬的鹰旗跃跃欲试,只待一声令下,他们便是这皇宫的主人。
黑压压一片人海的最前方,一个男子端坐于一匹黑得发亮的骏马之上。
刀削斧刻般的容颜上,眉飞入鬓,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漆黑深邃,仿佛一切光源都会被吸纳。
高挺的鼻梁下,红如樱花的薄唇微微轻抿。男人独有的美感,被完整淋漓地诠释。桀骜不羁,魅惑高贵。
他的发丝如沉凝了千年的墨,不羁地随风轻拂。黑色的铠甲贴合着完美的身躯,透出让人无限遐想的诱惑。
月光洒在他身上,将那坚毅挺拔的身躯勾勒得更显峥嵘,鬼斧神工般的俊朗容颜被投射而下的银色润去了几分冷硬,将整个人衬托得熠熠生辉,如月般润泽却又比太阳更耀眼。
在看到宫门被破的那一刻,男子展露出一丝淡淡的鄙夷,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而张狂的浅笑,却在刹那间,风华流转。
一个将领在男子面前抱手下跪,略带些激动地说道:“主上,皇宫已破,太后和皇帝均已被擒。”
听了将领的禀报,男子眉眼微动。抽出腰间代表塞北男子独有彪悍的纤细弯刀,指向前方宫门处。
一时间,呐喊声震天动地,所有人的梦想,终于在这一刻成真!
来到慈宁宫,这里,是他噩梦的根源。他的母妃葬送在这个女人手中,他和敖登的兄弟之情也葬送在这个女人手中。
脱里吩咐一直跟随着他的两名大将千离和千夜在外候着,独自一人踏进了慈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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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什么叫千呼万唤始出来?亲,你们感觉到木有?男主啊!!!很帅啊!!原子很喜欢他!
王帐对上【9】()
两把明晃晃的剑夹带着极其深厚的内力,分别从左前方和右前方朝脱里□□,目的就是为了将脱里逼出慈宁宫。当然,要是能杀了他肯定更好,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个遐想绝对是天方夜谭。
可事与愿违的是,脱里不退反进,膝盖猛地弯曲,硕长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弧度向后倒去,同时小腿用力,猛地从两人的空隙间穿越而过,并在同时左右拳出击,袭上两名太监的肾脏。
只此一击!待脱里重整身形,负手而立之时,两名内力深厚、武功高强的太监已经没有了呼吸。
见此,太后无意义地勾了勾唇角。
这便是脱里,北国独一无二的勇士!
现在她才明白敖登的话。许多东西不是脱里得不到,而是他不想要。真是他想要得到的,别说太子之位,就是皇位,他也是唾手可得。现在不正是证明了这一点吗?
当初将他贬至库贝草原,只给了他两千亲随,任他自生自灭。他二话没说,带着两千人远走塞北最寒冷、最艰苦的草原。可是当他得知自己的母妃被害死后,带着这两千人回来找她,而她却为此付出了她儿子的性命与江山。
再一次见到这个从小便对他尖酸刻薄、高高在上的太后,虽然他如今已经夺了她儿子的江山,灭了她郭尔罗斯一族,可她在他面前仍旧是那样高傲的不可一世。
她雍容华贵地端坐在正厅的太后椅上,见他进来后,端起一旁的茶水轻抿一口,然后便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等着他开口处置她。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尖酸刻薄的对待他,为什么会恨他如斯。
他知道自己出身卑微,所以他不是从来都没有和敖登抢过任何东西吗?
从小,只要是敖登喜欢的,他再喜欢,也会让给敖登,可是却从来得不到她的一丝赞许与宽容。
长大后,他知道敖登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所以从来都不会觊觎那太子之位,只是尽职做好自己的本分而已,可她却仍就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无数次暗中加以谋害。
到最后,他被贬库贝,那里是北越国最偏僻,最寒冷,最贫瘠的土地,他们只给了他两千人让他自生自灭,他不是二话没说就走了吗?为什么她还不肯放过他?还不肯放过他的母妃?
可怜他的母妃,原本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女人,却被他肮脏的父皇一朝选中进入那黑暗的后宫,一生备受凌辱,最后还被这可恶的女人以那样卑贱的方式害死。
他为他的母妃感到不值,他真的宁愿他母妃只是一个单纯的歌妓,而他只是一个歌妓的儿子。也好过在这吃人的皇宫备受凌辱和摧残。
“看到这样的结果,你有什么感想吗?”这是脱里最想知道的。
他想不通,为何到最后他已经被贬至库贝了,她还不放过他,甚至连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母妃,她也非得将她处死。难道这个女人不懂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这个道理吗?
王帐对上【10】()
他自认不是一个毫无脾气的人,就算他脾气再好,也是有底线的。
她到底是将他当成了怎样的敌人,对他的恨到底是有多歇斯底里,才能让她在他已经离开,已经将太子之位完全拱手让给敖登的情况下,还要逼死他唯一的母妃?
脱里的话,让太后淡然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哀家的感想就是,为何当初听了敖登的话,放走了你?哀家真是后悔,当初就应该将你这个贱种和你娘那个贱人一起凌迟处死。”
她虽然说了这样的话,但却并不是这样的想法。
如今脱里通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