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妖孽暴君:军火狂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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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隔着銮驾前的轻纱看向前方朝自己走来的人,朗眉星目,皓齿润唇,墨发恣意垂散,虽有着北方男人的高大身形,却无论如何都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襦秀感。
“北越国太子杜尔伯特。敖登欢迎朝阳和硕公主前来北越,特来接驾。”
说罢,敖登握起右拳放于左胸微微躬身,向莫梓涵致上北越国独特的礼节。
“敖登太子多礼了,感谢太子殿下不远万里亲自前来接驾,和硕感激不尽。”
“如此,就请公主移驾,我们为公主准备的銮驾已在前方不远处恭候。”
礼毕,敖登伸手相迎。
火烧凤芸【2】()
銮驾轻纱被宫女撩开,另一名宫女搀扶着莫梓涵从銮驾中走出,见敖登微笑着伸出的手,莫梓涵将手交付于敖登,在敖登的牵引下,步下銮驾。
一旁的百姓和迎亲的官员都伸直了脖子,想要一睹东方第一美人尊颜,只可惜莫梓涵一身凤冠霞帔,头上还搭着喜帕,众百姓和在场礼官都只能从其芊芊身形和如玉般白皙的手指想象着这东方第一美人的模样。
“公主,今日天色已不早,不如先行去驿馆休息,明日再出发也不迟。”
“但凭太子殿下做主。”
得到莫梓涵允许,敖登身后的将军那海,也将易无尘一行邀请至驿馆,待迎客酒宴结束后,易无尘才带着两千军士离开樊城。
易无尘必须将两千军士妥善安置到镇北大营后,才能再度赶往北越与莫梓涵汇合,所以易无尘不在的这几日,冷风神经高度戒备,以和硕公主贴身护卫的名义,几乎寸步不离地护着莫梓涵的安全。
迎客酒宴上,莫梓涵因身着凤冠霞帔不能参与宴席,所以敖登也在安顿好莫梓涵后,和那海交代几句,便由那海招待易无尘一行,自己先行离开了。
莫梓涵无聊地呆在自己房间,早早就睡下了。
夜,万籁俱寂。
三条黑影顺利避过守军的视线,潜入驿馆,两人在外望风,一人悄无声息,顺利潜进公主下榻的房间。一切都很顺利。
可刚进到房间,早已有一把冰冷的剑在这里候着,莫梓涵也表情冷冷地坐在床沿。
刚才察觉到有异动,歇息在莫梓涵隔壁的冷风立刻翻身进入,令他诧异的是,莫梓涵已经早他一步坐了起来。
其实自从上次在树林里碰到莫梓涵的那一刻,他便知道她的功夫很可能在他之上,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那些黑衣人是如何被杀死,但是从那五个黑衣人的伤势判断,除了被莫梓涵刻意折磨而死的那个以外,其余四人均是一招毙命。
对于这样高级别的杀手,他自认做不到一招毙命。所以客观地说,莫梓涵根本用不着他来保护。只是保护她是他的愿望,而她也允许。
潜进公主卧房的黑衣人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样也能被人察觉,顿时心生警惕。站了半天也不见有其他士兵冲进来,这才将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一点。看来这个公主应该已经知道他的来意了。
“阁下这么晚潜进我的房间所为何事?”见黑衣人不说话,莫梓涵开口问道。
黑衣人看了一旁的冷风一眼,欲言又止。
“无妨,他是我的人。”
“在下受雇主所托,前来接应莫姑娘。这是信物。”
当黑衣人将南宫瑾常年佩戴在身的那块玉佩拿出来时,莫梓涵确信,这帮人才真的是来接应她离开的。
因为这块玉佩是这个身体的主人,真正的莫梓涵在街上买来,送给南宫瑾的情侣玉佩,直到如今,她的身上也还带着另外一块。
伸手接过黑衣人手中的玉佩,拿在手中细细把玩,唇角上钩出一抹无意义的微笑。
火烧凤芸【3】()
“莫姑娘,若是信物没错,请跟在下走吧。”
见莫梓涵只顾着把玩玉佩,把他晾在一边,黑衣人有些郁闷。这里又不是他家,跑到这里来接人,还是得豁上性命去拼的,这女人竟然在这儿浪费时间!
“我不走了。”
女人的话让黑衣人的眼睛顿时瞪大。她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大老远从朝阳跑来北越,就为了不给朝阳添麻烦,给北越日后对朝阳发兵的借口,他已经相当憨厚地在此等了十日,如今她到了北越,竟告诉他,她不走了?
莫梓涵从腰间取下自己的佩戴的另外一枚玉佩,和南宫瑾的那一块,一起递给黑衣人。
“带块玉佩比带个人走方便多了,你就当已经完成了任务,带着这枚玉佩回去复命就行。顺便告诉他,他选择的妻子很好很强大,我这个做妹妹的祝福他,希望他能好好照顾爹娘。”
见黑衣人仍然没动,莫梓涵逐客道:“好了,你走吧,我数三声以后,会尖叫出声,你好自为之。”
当莫梓涵数到第二声的时候,黑衣人才回过神来,赶快离开。
这女人果然说到做到,当她数到三的时候,公主卧房里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见三名刺客从驿馆中逃出,那海立刻派人去追,自己飞快地来到公主卧房,却见公主护卫站在一旁,而公主手臂上血流不止。
那海大惊,立刻派人通知住在不远处太守府内的敖登。
匆匆赶来的敖登紧张地看着大夫为莫梓涵处理手臂上鲜红的伤口,眉头全拧在了一起。他不敢想象,像莫梓涵这样柔弱的女子,这一刀划在手臂上该有多疼。
“启禀太子殿下,幸好护卫及时,公主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不大碍。小人已经为公主包扎好伤口,只要按时换药,不日便可痊愈。”
听了大夫的话,敖登皱着的眉头稍微舒缓了些。
看着靠在床沿已经去掉那身凤冠霞帔的莫梓涵,精致的容颜让人无法逼视,再加上如今受了伤,脸色有些微白,楚楚可怜得令人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心重重地漏了一拍。
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出现的情愫,敖登脸色微微泛红,有些尴尬地将头偏向一边,对着冷风说道:“你可知今夜刺杀公主的是何人?”
冷风自然是不知该怎么回答的,脸色黢黑得像是要滴出墨一般,站在一旁不做声。他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莫梓涵要拿刀划伤自己。该死的!不痛吗?她到底想干嘛?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拿自己开玩笑啊!
“敢问太子殿下,北越和罗织可有宿怨?”
莫梓涵的问话让敖登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据我所知,没有。怎么?这刺客难道和罗织国有关?”
听了敖登的话,莫梓涵的脸色顿时黯淡下来。
“那就奇怪了,一路上,我已经是第二次被罗织国的杀手追杀了。第一次是在朝阳境内,我的贴身丫鬟为了救我已经殒命了。”
火烧凤芸【4】()
说着莫梓涵哭了起来,这一次说的虽是谎话,但却哭得真切。
“你……你别哭!”见莫梓涵哭得如此伤心,敖登顿时慌神,伸手想擦去她的眼泪,可手到半空又觉不妥。到最后,竟不知该把手往哪里放了。
“公主,你放心吧,我定会禀明父皇彻查此事。若此事真与罗织有关,即便它在最南端,北越也必会让它付出代价。”
莫梓涵一边抽泣一边楚楚可怜地撑起身子道谢,敖登急忙将她扶回床头靠着,安抚了半天,才带着一干人等离去。只是离去之后,整个驿馆的守卫增加了两倍,连与驿馆相连的街道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待所有人都离去,只剩下莫梓涵和冷风的时候,原本哭得凄凄惨惨的人,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没心没肺地对着冷风道:“困了,睡吧!”
冷风被气死,这女人可真是……他还真找不到贴切的形容词了!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莫梓涵床边,将她背对着他的身体搬过来禁锢着,咬牙切齿地问道:“为什么要割伤自己?你不用伤害自己也可以嫁祸给罗织,或者你割伤我也行!为什么要划伤自己?”
莫梓涵看着冷风眨了眨眼睛。
“因为划伤自己更有说服力啊!划伤你,我又舍不得,与其心痛,不如让我手痛。好啦好啦,你回去,我要睡觉了!”
“你……我若伤了,你会心痛?”冷风问出的话有些颤抖。这代表着什么?他不敢想……
“当然。”
莫梓涵奇怪地看着他。在她心里,俨然已经把莫风和冷风等同起来,可是却忽略了一点,这在冷风心里的冲击会是多么巨大。
听了莫梓涵的回答,冷风不淡定了。不行,今夜他一定要将一些事情搞清楚,不然会折磨得他夜夜不能眠。
“为何你会心痛?该死的!别再告诉我我是你的人,所以你心痛,骗鬼去吧!”
莫梓涵愣愣地注视冷风半晌,然后说了句让冷风顿时凌乱的话。
“风儿……你怎么爆粗口?”
“……”
冷风有一股想去撞墙的冲动。她……她刚才叫他什么?风儿?他没听错吧?风儿?冷风猛地打了个冷颤。这个叫法,真的好冷。
“告诉我!你之前是不是认识我?何时认识我的?”
他很想奢望莫梓涵对他的在乎是因为爱情,可是他清楚的知道不是。之前她也很在乎他,可是她喜欢的人确实南宫瑾。现在虽然和南宫瑾一刀两断了,但他知道,她喜欢的人仍然不会是他。那么唯有这个理由才能站得住脚了。可是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之前究竟是何时见过她的。
莫梓涵看着一脸坚定的冷风,仿佛不说出个答案,她今晚休想睡觉。
“额……如果我说我上辈子认识你,你信不信?”
看着冷风越来越黑的脸,莫梓涵无奈了……为什么经常她说假话总有人相信,而她说的真话,总是没人相信?
火烧凤芸【5】()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了。睡觉!”
说完,莫梓涵屁股对着冷风,不再言语。
而始作俑者却不知道,她的这些话,害的冷风凌乱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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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莫子涵受伤,迎亲的队伍走得很慢,而敖登几乎是带着莫梓涵走半日,歇半日。明着是以和硕公主养伤为借口,暗地里却是因为见莫梓涵对北越许多地方感兴趣,所以半游玩地带着她观光。
和敖登相处了一段时日,感觉这个太子人挺好,莫梓涵也欣然接受敖登做向导,每日下午下榻驿馆后,两人就穿着便装结伴同游,只带了两个护卫在身边。一个是北越国大将军那海,一个是便是冷风。
一路游山玩水下来,原本十五日的路程,让他们耽误了近一个月。
看着前方城墙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白岩城”,莫梓涵的心竟莫名地激动起来。人还未进城,心却向往之。不知为何,这个陌生的都城竟平白给了她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白岩城,北越国的都城。
北越出产一种白色岩石,这种岩石冬暖夏凉,对于地处大陆北部的北越国来说,这种白岩石,是不可多得的建筑材料,但正是因为其珍贵,所以几乎只有贵族才用得起。
而北越最大的贵族就是皇族,因此整个北越的皇宫都是用这种白岩石堆砌而成的。皇宫所在的京都,也因为这片连绵起伏的由白岩石堆砌而成的宫殿得名,取名白岩城。
夜幕降下,天地间一片黑色飞扬。淡淡的星光从天际洒下,朦朦胧胧。
进入白岩城后,莫梓涵直接入住京城最好的驿馆。大婚在十二日后,五月初九晚举行,在此之前,按照北越国的规定,新娘不得进入皇宫,只能呆在娘家。而莫子涵不远万里前来和亲,自然只能住在驿馆。
前两天都有敖登陪着她逛京城,可今日分明约好了,敖登却没来。
直到傍晚才有个小太监偷偷摸摸跑来告诉她说他有事,来不了了。实在闷得慌,莫子涵避开守卫,和冷风悄悄溜出驿馆,来到了繁华的白岩城大街上。
白岩城的夜,道不尽的婉约与大气。
行在错落有致的街道上,迎着草木清香的微风,心性不自觉舒爽起来。
身侧两旁建筑,有白色的,朱红色的,青瓦色的,搭配起来相得益彰,简约大气。茶楼酒馆,通宵待客,不时传出歌姬的吟唱,看客的笑语。把酒人生,潇洒度日。
这座繁华的帝都,此时在银色的月光下,显现出属于它独特的美。蜿蜒的护城河,清澈透亮,沿着河边栽种的胡杨杏柳,芬芳吐露。
河道里,水流平缓,河上泛着粼粼波光,辉映着漫天星辰。几只富贵的龙舟缓缓漂泊在宽阔的河面上,里面传来琵琶声,歌女寂寥地唱着一世落寞。初夏的夜,醉得让人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