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铁血荣光-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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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猜个屁呀,咋着了?”刘魁等一帮人都着急的快冒火了。
“张三炮输了,要么给十五匹马,五支盒子炮,要么在肇源城光着屁股爬三圈,就这大冷天,你说那不冻死俅了。”乔洪接着说道。
一帮土匪感觉露着屁股蛋子怕三圈不是丢人,而是冻死了,那土匪都没脸没皮的,光屁股爬三圈也没有啥丢人的,他们不是当事人。
第一百一十四章感觉被强暴了()
刘魁听了,也就清楚了,王二麻子这茬是冲俞荣光来的,崔铭的命暂时不至于丢了,可俞荣光和马雀儿这事不能弄个半截,再看其他人,一帮大老爷们急得也是团团转,搓手叹气的。
“这事整的,你们都别叹气了,说说吧,咋办?”刘魁问道。
“咋办,凉拌,反正交杯酒也喝过了,都睡一个床上了,俞荣光那就彻底说不清楚了,要是我是马掌包,看到心爱的男人就躺在身边,没事,我也给他整出点事来。”托天粱张猛大大咧咧地说道。
十一个梁柱一听也是,马雀儿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她要能饶了这个俞荣光,或者说俞荣光吃干净抹嘴翻脸不认账,那马雀儿非要跟他拼命不成。
几个人商量了一会,跟没事人似的,就回去睡觉了,崔铭的事情还是明天等马雀儿和俞荣光醒了再说吧。
再说,马雀儿喝了醒酒药,浑身燥热,难以入睡,一个小时后懵懵懂懂醒了过来,一睁眼,先看到房间的松油灯忘记灭了,正打算坐起来把灯给灭了,手稍微动了一下,摸着个温软的身体,这他妈的谁呀?马雀儿吓了一跳,差点从火炕上掉了下来。
没有掉下来,马雀儿却吓了一个激灵,黄花大闺女呢,床上莫名其妙地睡了个男人,还没有穿衣服,她心里凌乱不堪,急忙从炕上跳了下来,这一下酒醒了。
“俞荣光这小子趁老娘酒醉了,把老娘睡了。”这是马雀儿的第一反应,“睡老娘那也得先结婚,那也得老娘心甘情愿伺候你不是。”
马雀儿想着暴脾气就又上来了,准备冲上去暴打俞荣光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衣服还在身上,整整齐齐的呢?一时间又懵逼了,也没有什么经验,莫非俞荣光睡了她,又把她衣服穿上了。她是黄花闺女,也不知道别人睡了啥感觉,这事情还不好问人。
“管他睡没睡,就当他睡了。”马雀儿想了想,把自己上衣解开,露出了红肚兜,一摸红肚兜后面那个活扣就明白了,自己还是清白的,这个活扣是她的手法,“噢,我明白了,这家伙肯定是喝醉了,稀里糊涂就跑到我房间里来了,正好,这样的机会我马雀儿不把握的话,天诛地灭呀。”
“俞荣光,你给我起来。”马雀儿把头发弄乱,接着很快用力推了一把俞荣光,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这个俞荣光这下跑不掉了。
俞荣光差不多药力已经差不多过去了,把马雀儿用力一推,立刻坐了起来,发现自己上身没有穿衣服,再一看下身也没有穿衣服,“啊”地大叫了一声,裹着被子跑到了炕头一角。
“发生什么事情了,马雀儿,我怎么睡你炕上了。”俞荣光一脸懵逼。
“这事情我还问你呢?”马雀儿装作很生气地暴跳起来,“这是怎么回事?”马雀儿说话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衣服往旁边一扯,立刻就春光无限了。
可马雀儿这个时候不在乎了,既然决定了要嫁给这个俞荣光,那还在乎这个干什么?
“莫非昨天晚上酒醉了,把马雀儿睡了。”俞荣光被蒙汗药蒙了,此时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看到马雀儿的状态,俞荣光也是吓了一跳,这他娘完蛋了,俞老蔫知道肯定揍死他。
“这可不能呀?”俞荣光从未酒醉出过事情,自言自语地说道。
“什么不可能,昨天晚上,我拼命反抗,拼命反抗,可是我没有力气大,你就像个疯子,最后是我放弃了反抗,于是你就得逞了。”马雀儿开始编故事了,她说得好像就是真的,“这事情你得负责。”
俞荣光看着眼前的马雀儿,觉得八成是谎言,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马雀儿勾引的他。
“行,我负责,我负责。”俞荣光不说负责也不行了,反正娶了马雀儿也不吃亏。说完话后,俞荣光就开始用眼睛找自己的衣服,不过他裹着被子,也不好动。
“你在找什么?”马雀儿看着俞荣光两只眼睛像双眼皮的老鼠四处张望,立刻问了一句。
“我在找我衣服啊?”房间并不大,俞荣光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衣服可能被马雀儿藏起来,当做证据了。
“衣服?”马雀儿听了,眼睛也迅速在房间里扫了一眼,很快就发现了,这个房间里面并没有俞荣光的衣服,这说明了一个问题,俞荣光是被脱光后,送进来的。
“哎呀,不愧是我马雀儿的弟兄,先谢过了。”马雀儿并不知道一帮梁柱们最初的想法,要是她知道了,一定会暴怒的。
这事情决不能让俞荣光察觉,马雀儿心里面想着,坐在了炕头,朝俞荣光微微笑了笑,同时说道:“你找衣服啊,想知道衣服在哪里吗?”
“在哪里啊?”俞荣光问道。
“被我扔了,我怕你穿上衣服不认账,所以就把你的衣服扔了。”马雀儿得意地说道。
“谁不认账了?求你把我的衣服拿进来吧。”俞荣光赶紧说道。
“这大半夜的,穿什么衣服,明天再说,何况,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早就被我看光了,还有什么害臊的吗?”马雀儿说得很自然,尽管她完全是装的,可她毕竟是个绺子掌包的,脸皮厚呀。
“啊。”俞荣光听了,愣了一下,这话不是应该他说吗?怎么被马雀儿说了,心里立刻有一种被马雀儿强暴的感觉。
“睡觉。”马雀儿说了两个字,和着衣服往床上一躺,外衣随便就扔到了地上,红色的肚兜在光滑美丽的背上就两根带,非常的迷人,她是背对着俞荣光的。
俞荣光感觉到自己鼻血要流下来了。马雀儿经常练武,身上连一丝赘肉都没有,正值青春,才不过19岁。
马雀儿躺在床上,心里也是砰砰砰直跳,她知道他刚才撒过谎了,俞荣光此时想怎么动她,她都不能再反抗了,心里很乱,却也不想那么多了,反正在俞荣光心里,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想干啥就干啥吧。
第一百一十五章内心纠结()
俞荣光拉着被子蒙着头,往炕上一倒,被子就盖到了马雀儿的身上,身体就贴到了马雀儿的背上,他能够感觉到马雀儿的身体在发抖,是不是昨天晚上的动作大了。
马雀儿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所以,整个人异常紧张,双手不由自主地护住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小时候就听人说过,这才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只有结婚的时候才能献给自己的男人。
俞荣光手一探,就进了马雀儿的肚兜,反正眼前的这个女人以后就是他的女人了,马雀儿浑身一阵颤栗,抖索着身体,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俞荣光感觉到整个身体就要爆炸了。
俞荣光的手从两个馒头慢慢向腰间滑去,小蛮腰如羊脂玉般的滑嫩,俞荣光闭着眼睛享受着一切。突然,马雀儿把俞荣光的手拿开,然后坐了起来。
“怎么了。”俞荣光惊讶地看着坐起来的马雀儿,一脸不解。
“我要生孩子了啊?”马雀儿慌乱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俞荣光这样下去,她肯真受不了了,潜意识让她喊了这样一句。
“啊。”俞荣光差点被这个马雀儿弄傻了,“生孩子也没有这么快的呀,至少要怀胎十月。”
马雀儿其实说完话,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错就错吧,将错就错。
“怀胎十月,好吧,吓死我了,我以为马上就会生出个小孩子来。”马雀儿装作傻呼呼地说道,说完后,看了看一脸懵逼的俞荣光,又接着说道:“我爹就这么一个女儿,生第一个孩子得姓我马家的姓,名字就叫马驹子。”
马雀儿说这些其实都想引开俞荣光的注意力,不能让这个家伙老盯着自己的身体,还没有结婚,就不能让这个家伙得逞。
“马驹子,马雀儿,你们老马家生下来的都娶个动物的名字吗?”俞荣光听后问道。
“咋啦,有什么不可以,我爹说了,烂名字好养活,就像山上的傻狍子,獾子洞上的獾子,东北老林子里面的野猪,虽然经常死在猎户们的枪下,但千百年来都还没有绝种,这是生命力顽强的象征。”马雀儿很自豪地说道。
“嗯,那就叫马驹子吧。”俞荣光笑着说道。
“真的呀,俞荣光,你太好了。”马雀儿听了后高兴地喊了一声,然后又用手摸了摸俞荣光的大光头,幽幽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生下的孩子都要随男方的姓,如果随了女方的,会被人看不起的,你就不在乎。”
“在乎这个干嘛,孩子跟谁姓不一样。”俞荣光不在乎这个,他在的那个年代早就男女平等了。
马雀儿听了后就嗤嗤地笑了,脸上的表情高兴的就像个孩子,她早就忘记了她的整个侧面暴露给了俞荣光,两个大白馒头上下起伏,胸口一起一伏。
她侧着眼睛偷瞄着俞荣光,发现俞荣光盯着她的胸口,整个又滑了下去,钻进了被窝里面,手又立刻放在了自己的皮带上。
“怎么天还不亮呀。”马雀儿有个大钟表,这钟表也是打劫一个商人的,正挂在对面的墙壁上,马雀儿刚才已经偷看了,还不到两点,眼看就要冬天了,起码七点才亮,她很纠结。
俞荣光看到马雀儿钻到被窝里,他也躺了下来,事情都这样了,那就不用找一枝花帮忙了,马雀儿既然已经得手了,她应该不会去找一枝花了吧,俞荣光心里安稳了很多。
马雀儿很快又转过身去,把后背给了俞荣光,脸上露着开心的笑容,就像偷吃到了糖果的孩子,人长得不错,武功还高,又不像那些没种的去当汉奸的男人。
“抗联。”马雀儿很快又想到了这两个词,抗联那可是今天活着,明天就可能没命的人,可东北除了抗联,再也没有人敢跟鬼子对着干的男人了。
俞荣光也正在想抗联的事情,有了马雀儿的土匪,他就可以打鬼子第一个开拓团了,位于蘑菇屯张耀武东边不到十里地的地方就是鬼子的开拓团,先把棉花,棉被,粮食都搞到手,至于鬼子的关卡他没有放在心上,关键是通过了鬼子的关卡,就是包围大青山的鬼子大部队,眼下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俞荣光。”马雀儿发现俞荣光好久没有动静了,忽然转过身来叫了一声,她直起了半个腰身。
俞荣光的思维被打断了,斜着眼看了看马雀儿,这个女人的表情此时很奇怪。
“怎么了!”俞荣光问道。
马雀儿没有说话,重新躺下,整个人开始往俞荣光怀里钻,俞荣光伸出一只手臂把她静静地裹卷到怀里。
马雀儿一只手摸索着,很快抓到了俞荣光的手,她很想拉着俞荣光的手放到自己的皮带上,把她交出去,可她还是犹豫了。
两个人很快睡去,山上陷入到了一片死寂之中。屎蛋和结巴,还有柱子也在呼呼大睡。
“坏了,出事了。”屎蛋在梦中突然惊醒了,大叫了一声,差点把结巴和柱子吓尿,他梦到俞荣光和马雀儿结婚了,他在旁边高兴地喝喜酒呢。
“啥就坏了,大半夜里鬼叫鬼叫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屎蛋,你要把我吓结巴了,我揍死你啊。”柱子直接喊道,有了粱胖的前车之鉴,柱子担心地说道。
“滚,再,再,再说,结,结巴,两字,我先揍你。”结巴最烦别人说他是结巴,听了后,直接一脚踢到了屎蛋的屁股上。
“他说的,你踢我干啥?”屎蛋在黑夜里大叫。
“看,看,看不清楚。”结巴明显就是故意的,柱子就在他旁边不远的地方,声音也是从那边传过来的啊。
“你刚才说什么,坏了,啥坏了。”柱子接着问道。
“十点多钟的时候,我去侦查,看到马雀儿那老娘们跟俞荣光喝交杯酒了。”马雀儿比俞荣光大两岁,在屎蛋眼里那就成了老娘们了。
“喝就喝了,有什么了不起。”柱子听了不以为然,“啥,你刚才说啥,喝,喝交杯酒。”
“嗯呐。”屎蛋回答。
“那,那,马掌包的,漂亮,不,不,不是老娘们。”结巴刚才就开始说,到现在才说完。
“就是,那也不是老娘们呀,喝交杯酒了,那就是两口子了。”柱子说话的语气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