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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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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言语之中的无情,言语之外的冷淡,都带着一种与他极为不符的气息。

    就像是从沉睡中醒来的孤狼一般。

    而花姒锦这一刻,心中突然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她抬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之上,那空洞荒凉的跳动让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原来。

    原来。

    原来在他的心中,她什么都不是。

    原来,从始至终,都只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或许,这就是上天对于她前半生害人的惩罚吧!她一心想要害死的人,夺了她此生最重要的人。

    这是报应,是上天对于她的报应。

    失神的花姒锦再也没有发出一言,她只是呆滞的看着司徒恒,眼眸之中黯淡无光。随后她的眸中映入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一瞬间一星点的光芒落进了她的眸中。

    “王爷,这是我们的孩子,你难道真的这么狠心要抛弃你的亲生骨肉吗?”花姒锦望着司徒恒,眼眸之中燃起了一点的希望。

    她还有孩子,还有筹码。

    而听到这话的司徒恒只是冷冷的一笑,笑容之中满是嘲讽以及不屑。随后,他上前一步,走到花姒锦的面前,手附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之上,声音温和如水却又冷漠决绝:“除了新婚之夜,本王再未碰过你分毫,请问你的孩子和本王有什么关系?”

    刹那间,花姒锦的身子犹如雷劈一般僵硬在原地。她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子,声音颤抖的让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怖惧意:“王爷,你说……你说什么?你……你这话……这话是什么……是什么意思?没……没有再碰过……再碰过我分毫,这话……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告诉我……你告诉你这话是什么?”

    花姒锦抓紧司徒恒的衣角,眼眸之中满是害怕。

    不要,老天不要如此对她,不要这么……这么狠心的对待她。

    望着害怕到极点的花姒锦,司徒恒只是微微的一笑,绝美的容颜仿佛盛开的雪莲一般,纯净美好,却又带着另一种极致的黑暗以及罪孽。

    “意思很简单,除了新婚之夜,本王被人下药后与你做过一夜夫妻,除此之外,本王基本没有碰过你。这一年中与你在一起的人,都不是本王,你这孩子与本王没有一点关系。”司徒恒动作轻柔的拿掉花姒锦的手,唇角的笑意依旧未见一丝的改变。他走到花姒锦身后,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之上。他微微用力,转动花姒锦的身子,让她面对白紫箫与花清茉。

    随即,司徒恒望向白紫箫,再次重复他之前的言语:“九千岁,既然是错误,我们就改变这个错误,换妻这个决定,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换妻。”白紫箫重复这两字,冷漠的声音之中似乎含着罂粟花的极致诱you惑。他低头望着面容秀雅绝丽的花清茉,随后又看了看风华绝代的花姒锦,唇角慢慢浮现出一丝华光潋滟下的妖娆笑容。随后,他看向一边坐着的司徒元澈,冷漠的声音之中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兴致:“本督主记得德亲王爷也喜欢茉儿,德亲王爷今日可有换妻的想法?”

    坐在一边的司徒元澈被白紫箫的话惊了一下,俊秀无双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沉然冷寂的神情。他望着离他不远的花清茉,声音再不复一点的随意张扬,而是一种犹如孤峰山峦的沉重认真:“的确,如九千岁所说,本王一如当初,心仪清河郡主,不过本王不想强迫她分毫,也不会像西王这般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染歌虽然不是本王钟爱之人,但她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不会拿自己的妻交换自己钟爱之人。这是对她们二人的侮辱,也是对本王的侮辱。”

    说完这话之后,司徒元澈笑了笑,对着花清茉道:“清河郡主,除了九千岁,你怕是不愿委身于任何男人。若真有人强迫你这般,本王会帮你。”

    “多谢。”花清茉看着司徒元澈,轻轻的笑了笑,声音也十分温和友善。司徒元澈从来未强迫她半分,他对自己的喜欢,就像他这个人一般,看似随意,但却是岁月不移的认真。

    白紫箫对于司徒元澈的话只是笑着,笑容不变的妖艳。他搂住花清茉纤细的身子,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双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身,仿佛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花清茉今日穿着一件云白色上衣,一件赤红色长裙,而白紫箫是一件浅金色流云纹锦袍,两人衣裳的颜色相近融合,就像是蓝天白玉一般,最让人安心舒适。

    抬眸看向司徒恒,白紫箫唇角的笑意越发的幽深,越发的妖冶,就像沾染了罂粟的蛊惑一般,诱人沉chen沦。

    “西王爷就这么喜爱茉儿吗?你难道不在乎云舒的存在吗?”白紫箫出声询问,声音一如的寒冷无情。

    他的茉儿倒真是惹人喜爱,这么长时间了,惦记她的人,可是一个都没有少。

    对于白紫箫的质问,司徒恒只是微微一笑。他从花姒锦的身后走了出来,月白色锦袍随着他的动作仿佛月光流水一般安然宁静。他停下脚步,倾然而立,唇角的笑意依旧没有多大的改变:“当初以为她不是处子时,本王都能够忽视一切要娶她,如今不过是多个孩子而已,本王怎么可能因为此事就放弃她?”

    “倒真是情深义重,本督主若是茉儿,怕都要感动的以身相许了。”白紫箫依旧在笑,笑容却是越发的妖邪,越发的蛊惑。他的手更加用力的搂住花清茉,漆黑的双眸之中仿佛晕染了无限浓郁的墨彩,深暗的让人心生逃离的冲动。

    随后,他低头望着花清茉,手慢慢的附到她的脸上,指尖缓缓的滑过她的眉眼,她的脸颊,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茉儿,你说西王爷若是知道云舒是本督主的亲生女儿,他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心胸宽广?”

第393章 战鼓鸣起() 
白紫箫的言语让花清茉一愣,她诧异的睁大双眸,凝视着白紫箫的眼目之中渐渐浮现出一丝看不透的疑惑之色。

    眼前的他,依旧笑得那般绝艳华美,像是在初春雪白大地之中一抹桃色,夏日寥寂夜空之中的萤火之光,秋日夕阳落寞之时的红霞晚照,冬日冰原千里之中的浩瀚无垠,美的不真实,更美的让她感觉到怀疑害怕。

    为什么?为什么白紫箫突然要在众人面前说这事?

    花清茉心中仿佛碧海浪起一般,翻腾不停,但是她信白紫箫,所以她首先做的不是询问他缘由,而是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此事茉儿也猜不准,毕竟西王爷似乎很恨你,对于我们的女儿,他或许无法接受。”花清茉温和的笑了笑,笑容是一种与平时很是不同的宁静安和。

    她握紧白紫箫的手,漆黑的双眸深如碧潭,不见其底。随后,她望向一脸诧异的司徒恒,唇角的笑意微微加深,仿佛春日云蒸霞蔚的樱花一般。“西王爷,刚才紫箫的话你也听到了,不知道你此刻作何想法?”

    司徒恒的神情依旧满是诧异,他望着花清茉,声音与刚才相比,多了一丝的飘渺:“箫茉公主是九千岁的女儿?”

    “嗯!”花清茉应了一声。

    “这怎么可能?”司徒恒还未发出声音,司徒元澈首先开口。他望着白紫箫,眼眸之中尽是不信:“九千岁是宦臣,怎么可能让你受孕?怎么可能给你孩子?”

    随后,司徒元澈脸上的惊讶瞬间消失,他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宫中每年都有检查之人,其中若有乾坤,必然会被发现,你们所说之话不过是想混乱我们而已。本王不信,绝对不信。”

    “德亲王爷言之有理,此事本王也绝对不信。”司徒恒望着眼前依偎在一起的花清茉与白紫箫,浓暗的眼眸之中氤氲着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阴霾。

    他可以接受花清茉有孩子,因为自己在乎她。但是,若这个孩子是白紫箫的,那么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孩子。

    “不信吗?”花清茉听到两人的话,只是笑了笑,面容之中看不出一丝的异样。她握紧白紫箫的手,深远绵长的视线之中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温婉宁和:“若不是他,你们认为清茉会让别的男人碰自己分毫吗?而且,你们应该知道九千岁的为人,他这样一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女人生下别人的孩子?西王爷见过茉茉,你真的以为她和紫箫相似的面容是她的亲生父亲与紫箫相像吗?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当然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很多事情都是人为。”花清茉话刚落下,白紫箫冷漠的声音紧随其后而来。他松开花清茉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影慢慢向前,直到离司徒恒剩下半米之距时才停了下来。

    望着近在咫尺的司徒恒,他的唇角笑容更深,仿佛潋滟着鲜血的妖娆绝艳。随后,他伸手附在司徒恒的肩膀之上,手缓缓的握紧,狠劲的力道让司徒恒眸光微动,但是面容上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见司徒恒这般能忍,白紫箫唇角的笑容更加邪艳,他的唇微动,冷漠的声音犹如北风一般侵袭而来:“既然今日西王爷要来取本督主的命,那本督主就让西王爷更恨本督主一些,那日所谓的错嫁不是老天造成的错误,而是本督主一手操控,怎么样?这个事实让西王爷感觉如何?”

    “什么?”司徒恒望着面前的白紫箫,心中顿然犹如烈火焚烧一般,恨意浓郁至极。他望着白紫箫那张脸,不禁咬紧牙齿,压制住心中极致的恨意。

    原来,这才是事实。

    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太监在操控。

    原来,他和茉儿之间不是因为错误分开,而是有人刻意造成。

    “白紫箫……”司徒恒从齿间挤出白紫箫的名字,冷沉至极的声音之中充满了仿佛可以毁尽一切的恨意。他抓住白紫箫的手腕,狠狠的扯离他的手,心中的仇恨让他现在就想将白紫箫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他加重手中的力道,正欲与白紫箫动手之时,司徒元澈突然伸手来挡。

    “西王爷何必急于一时?今日还怕要不了九千岁的命吗?”司徒元澈这话虽然是对着司徒恒说的,但是他的视线却是落在白紫箫的脸上。

    有些事情,他还想要弄清楚。在这之前,白紫箫的命还得留着。

    听司徒元澈如此开口,司徒恒忍住心中的仇恨,放开了白紫箫。随后,三人几乎在同一时刻转身,分别走向刚才的位置坐了下来。

    除此之外,贵妃榻以及周围摆放的玫瑰椅中间,花姒锦依旧呆滞的站在那儿。她的目光无神,表情落寞,心中更是迷茫到了极点。

    此时此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回去何处?

    见花姒锦这般,花旻止站了起来,扶住她的双肩,声音听不出来温柔,也听不出来冷漠:“姒锦,你怀有身孕,先到一边坐会,这件事情等到之后再寻解决方法。”

    花姒锦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花旻止一眼,脸上的表情不知是苦还是笑。

    待花姒锦坐下之后,司徒元澈见无人打扰,再次开口询问:“清河郡主,本王想要知道,到底九千岁是不是箫茉公主的生父?”

    “自然是,德亲王爷若是不信的话,大可请紫箫脱衣验证。”花清茉的话刚说完,女子兴奋愉悦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九千岁当众脱衣,真的吗?这是真的吗?”青狐端着托盘,站在高台之上,妩媚漂亮的脸庞上尽是兴奋。她快速的将托盘中的白瓷描金茶碗放在众人旁侧的高桌之上,随即走到花清茉面前,一脸恳求的看着她:“少主,可以摸吗?可以摸吗?”

    “不怕死就自己动手,我不会为你求情的。”花清茉笑看着青狐,清丽绝艳的脸庞之上神情安宁柔和,犹如冬日的阳光一般。

    但是青狐却从这笑容之中感觉到了一丝的寒意,她望了望花清茉,又看了看白紫箫,然后考虑了一番自己和他们夫妻之间的差别,最后只能恹恹作罢。

    她这一生怕是都摸不到九千岁了,好遗憾啊!

    见青狐这般模样,花清茉不禁有些想要帮她一把。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让青狐像对待夙画云邪那么对待白紫箫,她一定会心中不适,搞不好还会生气。

    这个男人是她的,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沾染他分毫。

    “依照萧王妃所说,九千岁是犯了欺君之罪,今日我们取他性命更是师出有名了。”司徒元澈从花清茉的神态之中,已经相信了她的话。但是同时,一种说不出来的嫉妒在他心中扩散。

    为什么这个残害忠良,杀人无数的男人会得到她的倾心?

    如此的人就该千刀万剐,遗臭万年,为什么她还能不改初心,依旧陪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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