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兵锋-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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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人物,安稳的姿态不敢摆得太高了,他问道:“不知道老先生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老者目光闪烁,道:“老朽途径此处,看到门前祥云密布,本着阴阳平衡的定律,进来看看宅内是不是大凶。”
这人满口半文言,安稳一心以为这是个华夏人。在迪拜也是有三十多万常驻的华夏人的。
也是怪他这些年不在国内,听不出这人满口普通话都带着降音,世界上只有桑扶人说汉语是这个调调。
同样,安稳远离战火纷争,听不出老者口中尽是杀意,他只相信事在人为,从不信祸福吉凶,他觉得这个道士是想要点钱财罢了,便对管家说:“给老先生搬一把椅子。”
“哦,不坐了,我还是说说诸位的结果吧,诸位今天有血光之灾。”此话一出,老者脸上血腥之气已然显示了出来。
安稳这时候才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他一眼,问:“这话又从何说起呢?如果真的有,不知道怎么破解?”
这老者缓缓从衣服里取出一把短剑,满脸阴鸷,道:“破解?破解不了,我今天来,就是要你们的命的,你们这群支那猪,每一个都是低劣的人,每一个人都该死,只是可惜,今天只能收掉你们这几条命。”
支那猪?安稳再听不明白口音,通过这三个字,他也能明白,这是桑扶人,只有桑扶人才会喊华夏人为支那猪。又安静了片刻,安稳想起来了,他脸色变得阴沉,说:“你是那日待在安倍雄业旁边的老人。”
“别管我是谁,只记住,你们支那人,此生就应该死在我的手下!”这人可不就是唯安倍雄业命是从的飞鸟帮帮主嘛?他心中是很不开心的,他自诩是大桑扶帝国的第一高手,杀个徐清完全不是问题,可是太子只是让自己来收拾这么一家人,杀鸡用宰牛刀,和谁说理去?不过,好在这个安稳是华夏雨薇集团的左膀右臂,杀了,也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安稳和安夫人站在了一起,听着管家正在让保安过来,安稳坦然道:“不用把他们叫过来了,徒添几条人命而已。”他看向了飞鸟帮帮主,道:“既然今天我们必死,冤有头债有主,把其他人放了吧,也允许我给女儿写一封遗书。”
“哼,还写遗书?我对你保证,你的女儿用不了几天就会下去陪你!”这桑扶国的修道之人,就是如此狠毒。
安稳和安夫人谁也没有后退一步,二人挽手看着前方,谁都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啊,刚刚还在天堂,此刻就下了地狱,可惜自己二人还如此年轻,幸运的是,女儿认识了徐清,未来也不会受委屈了。
飞鸟帮帮主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管家和保姆夫妻二人不畏死亡地冲到了主人的身前,管家面容之上尽是恐惧,声音也在发抖,但是他勇敢地说道:“你要我家主人的命,先要了我的命!”
飞鸟帮帮主面不改色,道:“我忽然有个想法,将你们两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带回去,我们的太子,会不会更加开心呢?”
桑扶人就是桑扶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忘不了那点儿肮脏的事儿,安夫人面色毫无畏惧,伸手将棋盘旁边的茶杯磕碎了,拿起一片碎片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目光中没有绝望,也没有畏惧,全是淡然,道:“老安,我想先走一步。”
安稳抓住了夫人的手,摇摇头,看向飞鸟帮帮主,目光发冷道:“你会遭报应的!”
“哼,废话太多了!”飞鸟帮帮主身上尽是黑气,闪身到了安夫人身边,那碎片距离她的脖子不过一公分,距离她十米开外飞鸟帮帮主却将那枚碎片抢了下来,拖住了安夫人的手臂,然后一剑刺向安稳的心脏。
寒光闪烁,看似一切都覆水难收,一道粉红光芒恰如其分地闪到了寒光之下,“叮”的一阵刺耳声传来,安稳平安无事,飞鸟帮帮主带着安夫人极速后撤,一阵金光袭来,在飞鸟帮帮主手前飞速一闪,飞鸟帮帮主被迫和安夫人分开。
这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刹那的安静让安稳夫妇睁开了眼睛,他们都知道自己刚刚就在鬼门关之前,却没有走进去,发生了什么?他们左右观望,看到了两个如仙子般的女子,一个手持细长带着粉色光芒的刀立在自己的身后,而另一个,徒手立在夫人身前。
安稳的神经还没来得及做出相应的反应,便听到有人大喊:“我日你妈个狗篮子玩意儿,咋那么不要碧莲呢?你他妈是癞蛤蚂上了高速公路,愣充迷彩小吉普呢吧?你们飞鸟帮的三亩地,就长出你这么根葱,你麻痹的装哪门子洋蒜?老子在这里看了你不是一时半会儿了,逼逼叨了半天,以为你个牲口要杀个把人呢,上来就抢人夫人,你说说你心里头装了点儿啥?这么大岁数了,还当你是小蝌蚪呢?”
能如机关枪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普天之下怕只有朱柔一人了
第0651章 真的该死()
飞鸟帮帮主是个华夏通,作为一个有野心的桑扶人,他自然要把华夏的一切东西学得透彻,这番恶毒的话,他全部都听进去了,不但听进去了,还完全吃透理解了。甚至他连“狗篮子”三个字都明白。
心里那个气呀,他压着气息,阴沉道:“华夏人,永远都是这么没教养,什么话脏说什么!”
“那也没你们办得事儿脏!”朱柔拖着龙尾刀从安稳的背后走来,不小心撞了一下,他瞪着飞鸟帮帮主道:“你丫个老逼先等会儿!”他笑容可掬地对安稳躬身,道:“对不起啊伯父,您先往边儿坐坐,小心溅您一身血。”
说完又指着飞鸟帮帮主大骂:“你知道你这个老逼长得像啥不?你就是那驴和马的爱情结晶,骡子,一个天阉的货还抢人夫人,你说说你有那个功能吗?”
管家和夫人听了半天,在这个危急关头,这个小胖子把他们弄笑了,他是真善得可爱,骂得恶毒啊!
又有一男一女飘然而至,分立于飞鸟帮帮主两侧,抽出了乍一眼看去几乎相同的刀,唐妮来了,冷月来了,朱柔也来了,这两位自然是张楚和赵小飞。
赵小飞实在有些听不下去,道:“胖子,够了啊,还有长辈呢,口下积德!再说,这老王八蛋还不一定能不能听懂你说什么呢!”
朱柔继续拖刀向前,道:“不骂两句不舒坦!再说了,看这老逼的样子,明明是都听懂了呀!”
飞鸟帮帮主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持短剑指着朱柔道:“你这个没教养的人,是谁?”
“没教养?你是那个有人养没人教的吧?你上辈子做了多少缺德事儿这辈子才变成了这副逼样?老子是谁?老子是你爹!”蓦然之间,龙尾刀在他手里轻颤出声,仿若龙吟,朱柔双手持刀,轻轻跃起半尺,仿若脱离了引力一般,身体跃向前段一米,距离地面还是半尺。到了差不多的距离,一刀剁了下去,在无比刺耳的龙吟声中,强悍的刀罡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斩去,如刑天巨斧犀利劈下,飞鸟帮帮主脸色一凝,朝着侧面飘去,胖子的刀法至刚至霸,张楚和赵小飞不敢靠的太近,分别向两侧避开。
一阵轰鸣声后,大理石地面被劈出了一道半米宽,三米长的坑。金光闪烁,碎石横飞。即便是这飞鸟帮高手躲避及时,也被这刀罡伤到一些。
朱柔看他要避开自己的攻击,搞搞抬脚,狠狠踩在地面,又是一阵轰鸣,他踩过的地方朝着四面散开裂缝,可见朱柔的本事已经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
朱柔抽身到飞鸟帮帮主面前,又一刀剁下,飞鸟帮帮主急忙伸手握住了朱柔持刀之手,他的短剑同时刺出,却也被朱柔抓住了手腕儿,二人同时摔落下来。
朱柔被徐清教好了,打架的时候不要说废话,要及时改变现在的所有情况。
他双臂往外拉伸,在自己和这飞鸟帮帮主无比靠近的时候,用宽大的脑门撞在了他的脸上,一触即分,在飞鸟帮帮主鼻血涌出时,朱柔一口浓痰吐在了他的脸上,又迅速拉开距离,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分离之后,挥刀再砍。
一瞬间的连击,这飞鸟帮帮主都蒙了,这是谁啊?为什么这么厉害?
在一边观战的唐妮一脸开心,朱柔在长安国这段日子没日没夜地训练,总算有了施展的地方,唐妮对冷月道:“胖子刚才说这老东西是马和驴生的,又说自己是他爹,不就是说自己是马是驴吗?”
冷月展颜一笑,又收揽笑容,她望着远处,道:“老东西不是自己来的,还有人。”
一直安详的安家别墅今天忽然变得热闹非凡,飞鸟帮帮主被朱柔死死拖着,他的那徒子徒孙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三五十人像跳蚤一般出现在了房梁之上,不知道是要表演出什么效果,他们总是让自己像的跳蚤一般,是显得自己速度快吗?
冷月持苗刀抽身而上,唐妮得保护这一对的夫妇的安全,她原地未动,只淡淡说了一句:“能死在这里,也算是他们前辈积了点儿小德。安伯父,您家院子能让桑扶人的血清洗一下,是积大德了。”
唐妮平淡而又让人感到彻骨寒冷的声音,让安稳心里打颤,他问:“不知道各位是?”
唐妮笑道:“这么和您说吧,徐清是我们大哥。”
阳光透过树荫洒下,斑驳树影随风而动,本来是一副抽象却又符合逻辑的和谐画面,因为这帮飞鸟帮人众变得凌乱不已。
除了唐妮和还没有出现的林青鲤,大家都开始杀人。
冷月苗刀带出一股桑扶人热血后,便道:“徐清说,杀人就不要废话,可是作为礼仪之邦,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没别的,就一句话,你们真的该死!”
那个“死”字一出口,粉色苗刀又刺入一个飞鸟帮帮众的腹部,然后朝着那张绝望而痛苦的脸颊露出一个鄙夷而又嫌弃的笑容,用苗刀之祖杀这么一个人,真对不起这天下第二的名刀。她单脚点地,双手持刀负于身后,摆出了一个潇洒的后翻动作,避开了左右两个人的攻击,身体猛然加快,一脚踏在一人后背,清脆的骨折声传来,预示着这个人的脊梁已经断了。
冷月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三个人之后,飞鸟帮帮众便不敢靠近。如此飘逸的杀人手段,他们心里明白,这是个能在桑扶国横着走的人物。
他们转移目标,要杀安稳,然而在他们冲到安稳附近的时候,才发现,安稳身边的女子更狠,手捏指决,印在一人面门,那人就像是被一颗达姆弹爆头,血肉横飞。
张楚和赵小飞二人打得是配合,二人一把鬼丸,一把明刀,将十个飞鸟帮帮众圈了起来,一系列刀光让人眼花缭乱,看不出任何招式,只是伸手抬刀,或者刺,或者砍。
和朱柔对战到胶着状态的飞鸟帮帮主看到如此惨烈的战局,眼睛血红地喊道:“撤退!”
为了喊出这两个字,他分神了,被朱柔用刀柄怼在了脸上,还不忘说一句:“退你麻痹!”
有几个人没有被圈起来打,他们纷纷退避,想要逃走,林青鲤抽身而来,脚尖清点屋檐,毒匕寒月刃翻飞,一剑砍在三把刀上,将他们砍回大院。
林青鲤不知道遭遇了什么事情那么开心,扯开嗓子喊了一句:“你们敢来,就得留下点儿代价!”
飞鸟帮帮主脸都绿了,不是说徐清不在就没有危险吗?不是说这是端了安稳老窝最佳时机吗?这是来了一群什么人啊?怎么就变成了背水一战?他疯狂起来,看着朱柔又一刀砍来,拼着挨上一刀,死死抱住了他的胳膊,将他的刀抢过来扔了,他用自己的短剑刺向朱柔肩头琵琶骨。
朱柔看得清楚,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儿,往外一代,就让他的这把短剑贴在自己的脸上,双腿从他的肩膀绕过他的脖子,竟然是做了一个十字固。
朱柔脸上挂着血腥的笑,兴奋地大叫一声:“断他娘的!”
朱柔说到做到,“咔”的一声脆响,飞鸟帮帮主的膀子当即便被卸了下来,剑也拿不稳了,但是朱柔并不打算就此罢手,握住了他的四根手指,用力捏碎,曾经徐清在京城将一个人浑身的骨头打碎,朱柔是特别向往的。
飞鸟帮帮主痛苦的惨叫,疼到了大脑都停止运行了,要知道朱柔可是被第六部队训练过的人,玩儿刀那是后学的,徒手格斗,是他起家的本事。
朱柔一脚踢在他的腰间,断了他几根肋骨,然后骑在他的身上一拳一拳地打了上去。
看到这个画面的安稳夫妇,管家夫妇,心中百感交集,在此刻他们才敢想,自己是得救了,也在想,徐清曾经遇到的每一次战斗,都是如此惨烈吗?
飞鸟帮帮主奄奄一息,大家也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