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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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再让他们活下去了!
“阿弥陀佛,人身难得今已得,佛法难闻今已闻,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待何时度此身?两位施主,再见了!”
无色脸色一变,眼眸中寒光如刀,霎时变得凶狠残暴起来!如狮子般仰天怒吼一声,一个飞跃,屈指成爪,急急攻向手无寸铁的孙尚香!
“嗖嗖嗖嗖!……”
“嗖嗖嗖嗖嗖嗖嗖!”
就在这个时候,无数道箭矢破空声突兀地响彻而起!漫天的箭雨向着半空中的无色铺天盖地的盖了下来!
“生是江东人,死是江东鬼!碧血忠魂,青天可鉴!”
齐齐的怒吼声从四面八方冲天而起,也分不清是哪个方向,让人心底无端地生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是七十二地煞!”
陆逊脸色一喜,咧开的嘴角可能是扯动了后背的伤口,虚弱的身体几乎疼得摇摇欲坠!
七十二地煞隶属于江东监察司的王牌战队,分为天、地、人三个等级,是陆逊秘密训练的精英部队,花了无数的心血和精力。不仅忠诚度极高,而且装备精良,无论是弓箭手还是骑兵手,都是万里挑一的优秀人才,不到万不得已,陆逊也不会轻易使用。
陆逊迟迟未归,肯定引起了镇守总部的官员的高度注意,于是派来斥候巡查,想不到就是这么凑巧,正好救了陆逊一命,也是陆逊命不该绝,福泽深厚吧。
“什么人?!”
无色惊愕地大叫一声,衣袂飘飞,如丧家之犬般狼狈地四处躲闪,饶是他轻功过人,大腿上也已经插上了两支锋利的箭矢,所以奔跑起来也不再那么敏捷利索。他知道就算自己武功再高,面对众多的弓箭手,那也只有坐以待毙的下场。于是找准了时机,阴险地向着无极宫宫人的方向迅速地奔了过来,然后抓住一个神情慌乱的女徒弟,阴测测地高声大喊道:“陆逊!你给老子听着!快叫你手下停止射击!不然,我就杀光无极宫的一干人等!”
“呵呵,笑话,你本就是无极宫的长老,还想拿你自己的门人要挟我?你们无极宫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你要杀就杀,想要我放过你,那是痴心妄想。”
陆逊重重地咳了几声,孙尚香体贴地扶住他,盯着无色的眼神透露着十足的杀气。
“七十二地煞听令!准备放箭!”陆逊眉毛一扬,身躯笔直挺起。
“喏!”士兵怒吼应答,听得无极宫众人无不面无人色,惊骇莫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娘的!没办法了!”
无色怪叫几声,佛珠爆射,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将两个年轻的女子悉数杀害,要不是带头的乐姗机灵,恐怕也已经惨遭毒手。只见他惨绝人寰地将女子高高地抛向空中,目的是为自己抵挡一阵,然后趁着这个混乱的空挡,从怀中取出一个球状如烟雾弹般的物体,向着地面狠狠地砸了下去!
顿时,浓烟滚滚,白雾袅绕,刺鼻的气味荡漾而开,而无色,也已经如鬼魅般神秘地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慢!先别攻击!”
陆逊大吼一声,孙尚香心领神会,飞快地跑了过去,摸了摸地面上残留的白色粉末,皱眉道:“伯言哥哥,难道无色这个可恶的淫僧真的就这么跑掉了?”
“恩……应该是……”陆逊艰难地咳了几声,搓了搓粉末,叹息道,“这是倭国的火遁之术,难道无极宫居然和倭国有勾结?”
陆逊紧锁着眉头,几个身着黑衣的“地煞”从黑暗处慢慢地走了出来,跪地作揖道:“属下拜见司长大人!”
“起来吧,多亏了你们,来的很及时。”陆逊虚弱一笑,指着地上惊慌失措的无极宫女弟子,吩咐道,“把她们都带回去,好生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私放,任何人都不许,听到了吗?”
“喏!”
陆逊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一个军官打扮的“地煞”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轻声附耳道:“司长大人,最新战报,合肥张辽得到了天策军师郭嘉的锦囊妙计,预设伏兵数支,主动出击,大败吴侯于逍遥津……”
“什么!”
陆逊大惊失色,要不是有孙尚香扶着,恐怕已经瘫软在地,而他苍白的脸色,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更加苍白了……
第五十三章 名将张辽()
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本聂壹之后,为避灾祸改姓张。【】辽自幼勤奋,好学多问,沉静英勇,乃大将之风。其武既弘,计略周备,质忠性一,守执节义,每临战攻,常为督率,奋强突固,无坚不陷,自援枹鼓,手不知倦。
辽自跟从太祖,多有战功,与乐进、于禁、张合、徐晃并称为“五子良将”。太祖曾夸之:“文远大才,良将之首,此亦古之召虎也。”
建安十四年,辽于合肥郊外逍遥津用奇谋大败孙权,自从威震江东,名扬天下,但有儿夜啼不息者,其母以辽名恐之即止。
张辽纵横天下几十载,守御孙权,击破吴将,鲜有败绩,人送“江东克星”,权深忌之。后官至前将军、征东将军、远东大将军、军机部副统领、晋阳侯、大魏开国十大元勋。
——《魏史?远东大将军列传》
日落西山,残阳如血。
余辉下的山川河流,几点金色的彩光随风流转,在波澜的河面上,绿墨的山林间,宛如堕落凡尘的可爱精灵,悄悄地、寂静地、温和地留下它无声也无语的斑驳印迹。
微风轻轻吹拂,将这一切动人的场景,梳理成一幅自然美丽的画面,虽不惊心动魄,却是恬淡、和谐、深藏着广博的爱意。
合肥——高大坚固的城楼上,几道伟岸的身影动也不动地矗立着,为首的男子神情冰冷,眉头紧锁,刀刻般的清瘦脸庞不怒自威,紧抿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激动又像是欣喜,深邃的眼眸里藏着一股巨大的自信和威仪,手中的长戟傲然挺立,而他的身上披戴着十分厚实沉重的盔甲,夕阳下,铁甲铜胄熠熠生辉,像是来自远古的战神,神圣而不可侵犯,忠诚地守护着自己脚下每一寸挚爱的热土。
他是张辽,镇守合肥的曹军统帅,以超凡的勇气和毅力,生生挡下了吴兵一浪高过一浪,连绵不断、势在必得的凶猛攻势!
多少个日夜他都没有合过眼,多少个日夜他都披着笨重的铁甲从不肯懈怠半分,多少个日夜他看着手下一个个勇敢的士兵悲惨死去,虽心痛如绞却无能为力……但是现在!他胜利了!他们,驻守合肥的士兵们,胜利了!
“大人,我们赢了!我们终于赢了!孙权大军真的已经撤退了!大人……”
一个身材高大、两鬓发白的老将领哽咽着抱了抱拳,望向张辽的双眼俱已通红,他的神情显得十分激动,身背微驼,浑身不停地颤抖着……虽然手臂上还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可眼眸里却已经写满了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情。
“天佑曹军!天佑曹军!大人!我们赢了!我们没有对不起父老乡亲!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几个年轻的将领虎目含泪,牙关紧咬着,宽厚的肩膀剧烈地上下抖动着,不一会儿,竟然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在往日,他们都是顶天立地、一诺千金的好男儿,都是英勇杀敌、舍生忘死的铁血军人,都是奔赴沙场、眉头提也不提的忠诚战士,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却如孩子般忘我地、动情地大哭着……
高兴、喜悦、激动!
军人,以马革还尸为荣,以保疆卫土为天职!
他们做到了!所以,他们开心!
他们做到了!所以,他们哭泣!
没有人会嘲笑他们,连最无情的屠夫也不能!
光荣,从来都是昊天赏赐给战士的勋章!
“是的,辛苦你们了……”张辽用力地点了点头,笔直的身躯微微欠身,顿时让在场的诸多将领惊慌不已,立刻作揖还礼。
“荣耀,是需要拿炽热的鲜血来换来的;荣耀,是需要拿无数宝贵的性命才能得到的!”
张辽神色复杂地喃喃自语,望着天边无限美好的景致,心生感慨道:“各位袍泽们,请你们记住!我们之所以拼死奋战,就是为了守护这一片和平幸福……历史,不会忘记我们;百姓,不会忘记我们。忠诚勇敢的军魂,必定永远长存!”
“永远长存!”
“永远长存!”
三军嘶吼,激昂振奋的咆哮声霎时直冲云霄,响彻天地,在合肥的上空,久久飘荡……
属于曹家的巨大军旗迎风乱舞,以少胜强的喜悦之情正如军旗上用血水和汗水凝固而成的黑色,标榜着所有长埋土地的英魂必将与黑夜长眠,与天地同寿!
“永远长存!”
“永远长存!”
刀枪林立,热泪喷洒——金黄透红的阳光下,所有驻守在合肥城的军兵,俱都仰天怒吼,尽情宣泄,滔天的喧闹声震荡寰宇。长空撕裂,大地颤抖,军人的血性义无反顾地充斥着战后的大地。
……
……
良久,军队渐渐散去,几十名工匠开始爬上城墙,修葺残缺不堪的城垛。
“报!宛城发来紧急军报!”
突然,一名身材健硕的信使风风火火地冲上城楼,黝黑的脸庞一阵青一阵白,显然一路快马加鞭,着实十分辛苦。
“恩,你干的很好,辛苦了。”
张辽温和一笑,顺手接过军报,而后鼓励地拍了拍信使的肩膀,立时让那名年轻的小兵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会心地笑了笑,拆开军报,只见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
“大江洞去,浪淘尽,千古奸…夫…淫…妇。香咬吸鞭,人道是,水浒西门金莲。乱棒中空,精套遗床,卷起一罗裳。美人乳花,一湿多少豪杰。
窑想冠西当年,阿骄初褪衣,胸姿淫发,鱼水之欢,谈笑间,强穴黑毛缭乱。股过神鞭。多情应爆菊,早生白发。淫身如梦,一枪还能再战!”
张辽飞快地阅读完,眉头紧皱,情不自禁地呢喃道:“这笔迹工工整整,而奉孝先生书写的是龙飞凤舞的草书体……这好像根本不是奉孝先生的笔迹,究竟怎么回事?还有,这份军报拆解后的隐藏意思是——大人笑,当再战?……不解,实在不解……”
张辽心生疑惑,蹙起眉尖,抓过那信使拉到一边,寒声道:“这确定是从宛城发来的军报?奉孝先生怎么了?”
“将……将军……”信使害怕地缩了缩头,吞吞吐吐道,“将军,小人胆子再肥,也不敢私自偷看军报啊,还有,您看这特制的漆口和手法,都是军部才有的手段,小人怎么可能伪造的出来?不过……”
“不过什么?!”张辽凝眉一怒,深邃的眼眸里迸射出一团寒光。
“不过……我听说天策军师大人好像因为操劳过度,病倒了……还病的不轻……”信使摸了把额头的冷汗,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什……什么?!”
张辽面色狂变,刚毅的脸庞瞬间苍白一片,他虽然颇为担心,不过总算确定了军报是真实的——郭嘉病了,而紧急军报是找人代笔的。
“传令下去!晚上巡夜的兵士照样一时辰三个岗,三时辰一通报!全军警惕,不得大意!违令者,斩!”张辽沉吟了片刻,厉声怒喝着,事关紧急军情,容不得丝毫麻痹。
“喏!”几名将领抱了抱拳,很快就转身离开了。
张辽满意地点了点头,抬起浓眉,扶起那信使,柔声道:“军师大人病体如何?丞相可康健了?”
“军师的状况,小的不知……不过我听说丞相已经好多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信使恭恭敬敬地回答着,小腿肚还在不停地发着抖。
“恩……好,你先下去休息吧。”
张辽背负着双手,高挺的鼻子透露着一股冷静与沉着,他踱着步来到了最西边的城垛,远眺着青山湖水,心中杂乱一片。
此时,一个精悍高瘦的将领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轻声附耳道:“将军,大公子的赏赐已经送来了……您看,我们要不要收下来?”
“哦?收,为什么不收?”张辽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你尽管先收起来,但是一定要原封不动,不能私自挪用半分,听明白了吗?”
“是……”那将领干净利落地点了点头,忽然神秘兮兮地轻声道,“将军,贾文和三番四次地要拉拢你,你都不理不睬,为何大公子一出手,你就全盘应下?他们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么?为什么将军要区别待遇呢?属下不解,还请将军赐教。”
张辽闻言一怔,深深地看了那将领几眼,幽幽叹息道:“张式,你不明白。我可以不给贾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