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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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这是拿宫主来压我吗?”陆逊桀骜不驯地挑了挑眉,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乐姗……我陆逊生是江东的人,死是江东的鬼,我的血液流淌的是江东的血液,我的灵魂驻扎着的是江东的灵魂!我忠于江东,如此而已!我忠于江东,万古不变!其它人对于我来说,统统都是空气!你走吧!监察司上禀皇天,下诏后土,绝对不能对不起吴侯!”
“可是……大人……”乐姗还不死心,见陆逊生气地拂了拂袖,下一步就该扭头走掉了,于是慌里慌张地跑了过去,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大人,小女子容貌平常,也就不敢贻笑大方了……只是我有一个新来的师妹,芳龄十八,容貌绝美,天人之姿,与你正好是郎情妾意,天生一对……大人如果有意,在下可以做主将她送给您,供大人嬉笑玩乐……”
“呵呵……”陆逊震惊地停下了脚步,顿了顿,寒声道,“了不得,了不得……原来你们无极宫玩的就是这等卑鄙无耻的手段!我真为你们感到羞耻!此事休要再提,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陆逊雷嗔电怒,英俊的面上冷得几乎没有人色。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慢悠悠、软绵绵的声音轻飘飘地响了起来。这道声音庄严而又肃穆,充满着悲天悯人的情怀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痴念。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放下便是实相无相,动念皆非;一起觅心,便成妄想;黯然伤神时,则所遇尽是祸;心情开朗时,则遍地皆宝。?”
长满枯藤的大榕树后,一个慈眉善目,面色红润富有光泽的中年僧人微笑着从黑暗处走了出来。僧人体格健壮,鼻大额宽,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僧衣,巨大的佛珠却全是用金灿灿的金子做成的,连鞋子都镶满了金丝银边,看着十分唐突怪异。
“一切众生,从无始来,迷己为物,失于本心,为物所转,故于是中,观大观小。若能转物,则同如来。”
僧人含笑着点了点头,又慢慢吞吞地弯身行了一礼,结了个法印,柔声道,“各位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小僧路过此地,传谕我佛之大道,希望能够得遇有缘人。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僧人神色谦卑,语气中正平和,深陷的眼眸内目光柔和温暖,闪烁着通达人情世故的智慧光芒,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亲近之意。
“大师,你好。”
曾伊恭恭敬敬地深揖了一礼,大大的眼眸看着十分木讷空洞,就好像被人吸走了魂魄一样,竟如断线木偶般向着微笑站立的僧人走去。
“曾伊!曾伊!”
陆逊脸色狂变,伸手用力地拉住曾伊,却丝毫没有作用,曾伊眉头一皱,居然和他动起手来!招招拼命,辛辣无比!
“不好!”
陆逊面色发白,望着眼前陷入魔障的曾伊,愈加心惊肉跳,想了想,大吼一声,飞身一跃,欺身砍向远处的僧人。
“妖僧!好不受死!”
陆逊一脸冷峻,凌厉的剑气在空中嗤嗤作响,荡出一条冰冷的剑意,迎着僧人的面门堪堪劈去。
“呵呵,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僧人双手合十,毫不慌乱,也不见他如此动作,双足如莲花生瓣,一动就是数丈之远。陆逊强攻了数十回合,也砍不到他一片衣衫。
“穴者,妇人腿间之物。
其数为一,吞吐自如。
发于黄髫,成于豆蔻。
平素不语,夜展光华。
曰水鸡,曰密洞,曰桃源,曰私处。
向来英雄用武地,自古霸王练枪场。
其色若何?初施粉黛。
其质若何?初夏新棉。
其味若何?醍醐灌顶。
其态若何?蓬门初开。
动时,如狮子开口。
静时,如婉尔一笑。
软咚咚,滑腻腻,粉嫩嫩,水灵灵。
夺英雄精血,发霸王豪情。”
僧人边战边退,口中似疯似狂地喃喃自语,宝相庄严,神态恭谦。可他明明所念的是污言秽语,难得竟能如此坦坦荡荡,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平静慈悲、道貌岸然的表情。
“我本无色,奈何有色?不入花花世界,何能立地成佛?食色,性也;食嗔,哀也……我本无色,奈何有色?”
僧人缓缓闭上眼睛,手中佛珠一弹,带着肉眼根本捕捉不了的神奇速度,向着陆逊激射而去!
“不好!”
陆逊汗毛倒竖,身子连番闪避,在半空中如蝴蝶般折叠弯曲,饶是如此,一道鲜艳的血滴还是顺着他的手指悄悄地滴落在了地上。
“你是……淫僧无色!”
陆逊傲然挺立,眉头紧锁,后背却已经被冷汗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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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来了,她叫做香()
“非也,非也……”
无色和蔼温暖地笑着,微眯的眼睛犹自保持着一种慈悲又残忍的复杂笑意。他慢吞吞地坐了下来,口中喃喃自语,似乎正在为自己刚才出手伤人的罪行进行着神圣的超度。
“我是裁决,我是光明。我是黑夜里的最后一丝光,跟着我的,必不在黑暗行。我既无悲无喜,何来有名有姓。无明实性即佛性,幻化空身即法身。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
无色越说越快,低下头又迅速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被震惊得无以复加的陆逊,漆黑的眼眸中透露着温和与怜悯,淡而精湛的佛门气息在他脸上渐渐浮现,便是肥厚唇角旁的那滴朱血也透着慈悲的意味。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淫僧!你在搞什么鬼!”
陆逊怒不可遏,俊脸上已经十足煞意。
“嗖”的一声,却是已经失去控制的曾伊操着九节铁骨鞭向着陆逊的腰间狠狠地扫了过来!陆逊大惊失色,爆喝一声,侧身堪堪躲过,随后两人矫健的身型迅速地缠斗在了一起。
饶是陆逊武艺精湛,可惜一身好本领又不能对自己亲如妹妹的曾伊痛下毒手,只能拼命地躲,使劲地让。惊心动魄地大战了数十个回合,心有余悸的陆逊一直疲于闪避,不能还手不能反击,处在了绝对的下风,身上好几处都已经挂了彩。
曾伊的脸颊妖异得绯红一片,双眼空洞洞的,愈打愈是兴奋,好像陆逊就是她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一般,下手狠毒,毫不留情,专往死里攻。
“今日的执着,会造成明日的后悔;承认自己的伟大,就是认同自己的愚疑;你每天若看见众生的过失和是非,你就要赶快去忏悔,这就是修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无色念念有词,一双眸子霍然睁开,明亮的惊人!整个人在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大声地狞笑着,张牙舞爪,一股**之色陡然荡漾而开,破烂僧衣的下身处高高地隆起,那丑陋的事物居然破裤而出,红肿一片,大的吓人!
“离地三尺一条沟,
一年四季水长流。
不见姑娘来洗澡,
只见和尚来洗头。”
无色放肆嚣张地大笑着,冲着不远处的乐姗勾了勾手指,待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乐姗颤颤巍巍地走近,伸出粗壮的手臂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寒声道:“乖,去找个年轻靓丽的女徒弟来,本长老原本应当办正事的,可惜春心大动,实在没办法了……”
“是……是……”
乐姗害怕地缩了缩头,精瘦的脸庞显得十分恐惧,她虽然极爱男女媾和之事,却也不敢与眼前的淫僧“游龙戏凤”,大战三百回合。听说死在淫僧无色胯下的女人不计其数,死相更是凄惨无比。
“呵……啊!”
片刻后,只见无色满足地呻吟一声,一个丰腴健康的女子痛苦地倒了地上,原本白皙的面庞已经紫黑一片,那睁大的眼眸中不断地涌出屈辱的血水,眼看着几乎已经奄奄一息。
“做事时,戒一快字;无事时,戒一偷字;有事时,戒一乱字;难事时,戒一惧字;易事时,戒一疏字;大事时,戒一浮字;小事时,戒一烦字;急事时,戒一躁字;缓事时;戒一怠字。”
无色神清气爽地提了提裤腰带,从地上胡乱地拾起几片枯叶往猩红粗壮的“枪杆”上擦了擦,口中低低碎语,荒淫的脸色竟诡异地又渐渐流露出悲天悯人的庄严气息——双手合十,眉头紧皱,低着头,痛心疾首道:“罪过,罪过,我本无色,奈何有色?我未曾见闻,慈悲而行恼,互共相嗔恚,愿生阿弥陀。若人如恒河,恶口加刀杖,如是皆能忍,则生清净土。人之过恶深重者,亦有效验。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无色苦笑着摇了摇头,满脸的羞惭之色,居然走到刚才被他奸污的无极宫女弟子面前,跪下了地,虔诚地磕头道:“施主,小僧一时乱了心魔,被**所控制。如果你有所不满,就活活打死我吧,小僧绝对不还手就是……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你……你……”
那女子一脸苍白,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虚弱的眼眸中才刚刚闪过一丝怨毒,就见一只白净素洁的大手恶狠狠地插在了她的喉咙处,原本还伏地祈求原谅,闭目忏悔的无色,此时居然已经面无表情地扯开了嘴角,笑如厉鬼,残忍冷漠。
“佛固不见弃于罪人,当承兹行以往生耳。阿弥陀佛,施主,你想得如此痛苦,不如去西方极乐世界享受享受愉快的人生吧。”
无色悠然自得地站了起来,扬起的笑容阴森、邪恶,又隐隐带着一股让人彻骨冰寒的病态之色。
他狞笑着伸了伸四肢,指着远处的陆逊,大笑道:“司长大人,轮到你了!去西方极乐世界风风光光地走一圈吧,听说佛主很想您那!哈哈哈!”
无色得意地仰天大笑着,尖锐的笑声说不出的惊悚吓人。
乐姗及众无极宫弟子早已吓得满天大汗,浑身颤抖不止,她们虽然和无色算起来还是同门同脉,却也对眼前疯疯癫癫的淫僧十分忌惮,生怕一不小心就遭了殃,小命不保。
淫僧无色,的确太过可怕。
此人虚伪、古怪、似慈似悲,精通佛法。当你以为他是心地善良、普度众生的得道高僧时,下一刻,你已经被他的外相所欺骗,不仅被剥了个精光,还要受他蹂躏,糟蹋;当你以为他善留一丝最起码的人心道德之时,他又假借忏悔,将你残忍杀害。
他不仅是个伪君子,更是个疯子、变态、丧心病狂的恶魔。
没有人知道雄才大略的无极宫宫主为何要收留这样的淫僧为长老,也没有人知道本该凌迟处死的淫僧无色,为何能从天牢里逃出,而且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了无法无天的无极宫长老?
无色胆敢击杀堂堂监察司司长陆逊,难道胆大妄为的无极宫真的想造反不成?
在赤壁后胜利凯旋的江东,真的会因为兵马大都督周瑜的病重,而深深地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陆逊惊骇莫名,心痛如绞,知道此时已是生死关头,只能豁出性命,背水一战了!于是大喝一声,凝眉一探,敏捷的左手在曾伊的身上飞快地连点了好几处穴道,才堪堪制服了陷入疯魔之境的曾伊。
这种神奇的点穴法失传已久,相传是数十年前江湖中人称“盗圣”的白展堂的成名绝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令人防不胜防,乃是快意恩仇,驰骋武林的必学功法,号称“葵花点穴手”。
只是此等点穴法杀伤力太大,中穴者筋脉受阻,会留下大量后遗症,严重者甚至可能会出现瘫痪的危险。所有陆逊不到万不得已,一直不敢动用。
“曾伊……对不起了……”
陆逊温柔地扶住软软倒下的曾伊,俊朗的脸颊寒气深深。他身为位高权重的监察司司长,从未如此狼狈过,而将他逼入绝境的,居然会是吴侯重用的无极宫宫人!实在叫他怒火中烧,哭笑不得!
“无色……我陆逊陆伯言发誓,今日若不把你留下,我就愧对列祖列宗!愧对江东父老!”
陆逊面沉如水,薄薄的嘴唇紧抿着,高大的身躯如山岳般傲然而立,一种独有的沉静之美,在月光下,更显冷酷、凄美。
尽管陆逊身上已经多处受伤,左臂更是被无色用佛珠弹开了一道血口,但是军人的血性让他无所畏惧。
本已无路可退,何不殊死一战?
本已退无可退,何不浴血死战?!
他要对得起他体内所流淌的血液,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