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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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档案里的许怀仁,则是我钦定的学生。
那日我在东门大街招生,远远地就看到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苦逼孩子,咬着牙在地上艰难地爬着过来。当时他的腿都有点瘸了,因为好几天都没有进过一粒米,饿得两眼昏花、面黄肌瘦,身上臭气熏天,脸颊深深地陷了进去,那样子可怜得让围观的人群很自觉地为他分开一条道路。
他就那样一步一步,靠着自己远超常人的钢铁意志,挣扎着拄了几千里路,爬着来到了许昌。他的双掌已经血肉模糊,手肘处隐隐可见白骨。他抬起的眼睛令我心揪,双眸中的目光是那样的坚定、那样的倔强、那样的顽固……仿佛是对命运不甘心地无声呐喊,是对悲惨身世最震撼有力的反击!
那一刻,老子差点哭了。
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是观世音,但我知道,我无论如何也要给这个年轻人一次咸鱼翻身的机会。
因为他的坚韧与不服!因为他的悲苦与野心!
多么顽强不屈的生命啊!
我不顾众人的反对,破格录取了许怀仁。
当时我只对他们说了一句话:你们谁能靠着一条胳膊,从洛阳爬到许昌,院长的位置我让你做。
没有一个人敢接话。
我清楚地记得许怀仁发了疯似的磕了几个头后就沉沉晕倒了。我摸着他带着血渍的额头,第一次感受到了困苦者的悲惨厄运以及奋发图强者的强大与牛逼。
…………………………………………………………………这是回忆的分割线…………………………………………………………
我关上窗门,从思绪中醒来,重重叹了一口气,旋即拍了拍霍原的肩膀,回房睡觉。
……
……
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也许连郭嘉自己都不知道,当日的无心之举,却让他今后受益良多。
许怀仁,一个不服的坚强苦逼;注定要,出人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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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没有饭吃?
有多少人读不起书?
有多少人顶着烈日、汗流浃背;
有多少人奔波一生、永难翻身。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致敬!不服的**!我们,都要坚强!
求鲜花!】
第十四章 老人与孩()
当清晨的第一抹温柔光线擦亮地平线时,许昌城北的门口,已经嘈杂一片,不少商队等着入城。
巍峨坚实的城门在晨曦的照耀下,显得愈发庄严肃穆。
天寒地冻,不少商贩搓着手呼着热气,焦急不安地等待着:城里有最温柔美丽的姑娘,有最好吃的鲜菜美食,还有最舒适温暖的客栈。
一辆黑篷双辕的马车规矩地排着队。
它的周围却安静地可怕。
精致的车厢里伛偻着一个枯发深眸的老人。他穿着破破烂烂的裘衣,一顶脏兮兮的毡帽绵软无力地挂在额前,将他正自闭目养神的老眼堪堪挡住。老人的身边躺着一个清新可爱的男童,十来岁的年纪,一张粉粉嫩嫩的小脸光滑细腻,仿佛吹弹可破,乌黑慧黠的眼珠子骨碌碌直转,一看就知道是个机灵鬼。
男童双手惬意地枕着头,清脆地咬了一口汝南大枣,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师傅,关羽厉害吗?”
“杀颜良,诛文丑,千里走单骑,五关斩六将,乃当世猛将。”
“张飞强吗?”
“性如烈火,嫉恶如仇,燕颔虎须,勇猛过人。”
“那曹操的谋士荀彧聪明吗?”
老人似乎已经睡着,轻笑一声后,才慢悠悠道:“比你强一点点。”
那男童却没有笑,更没有高兴,蓦地坐直身子,十分认真地询问道:“还有这等牛人?”
老人花眉微蹙,污浊的双眼爱怜地凝视着男童,摸着他的头,语重心长道:“虽然你天资聪颖,惊才艳艳,可也不要小看了天下英雄。”
男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清澈的双眸中精光闪烁,兀自不甘心地问道:“那郭嘉呢?”
这次老人没有说话,从腰间取出一个发黄的酒葫芦,深深地喝了几口。随后打开车窗,一道晨曦静静地洒了进来,耀眼的强光刺得男童睁不开眼。
“萤火之光,安敢与日月争辉?”
男童涨红了脸,握紧的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手指皆已发白,亮白的牙齿狠狠地咬着嘴唇,瞪着老人,想要说却又不敢说。
老人失声大笑,亲切地拉过男童的手,安慰道:“少游啊,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谁又能保证你将来的成就不能超过曹操呢?郭嘉是鬼才,可我家少游也是天才啊,不要生气,师傅可是很看好你的。”
男童展颜一笑,仰头问道:“那大师兄呢?师姐们都说他最厉害。”
老人的笑容却忽然凝固住了,布满皱纹的老脸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他缓缓低下了头,声音轻微道:“你大师兄奇人异禀,天生神力,单论资质,确实比你还高。可惜不听我这个糟老头的劝告,如今身死命消,埋骨黄土,又还有多少人会记得他呢?你一定要明白,一个人再强,死了,就再也没有任何价值了。”
男童嘟着嘴,仍旧不服,待看到老人仿佛一下子老去的苍白容颜,似是明白自己无意中勾起了老人的伤心往事,于是从背后轻轻地挽住老人的脖子,纯真道:“师傅,少游一定听你的。”
老人欣慰一笑,阖着的双眼隐隐有泪光闪动……
……………………………………………………这是猜不出大师兄是谁的分割线…………………………………………
进了城,老人大手一挥,直直冲向许昌城内最好最贵的“花样”裁缝店,从头到脚,焕然一新;随后带着男童进了最好吃最昂贵的“千里香”酒楼,胡吃海喝了整整十来个时辰。夜幕降临的时分,老人又入住了最舒服最金贵的“拜月”客栈,师徒两人各一间房,随随便便打赏掉的小费让店小二差点跪下来喊爹,阔绰地让掌柜都以为遇见了一个下凡巡视的财神爷。
师徒酒足饭饱,沉沉睡去。
半夜,老人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得意地一笑后,就转身走向楼梯口。行到拐角处,突然发现有个小小的身影正靠在护栏上,翘着二郎腿,不是男童还是何人?
老人像是被当场抓奸在床的偷情汉一般涨红了脸,待看到男童得意嚣张的神情后,终于恼羞成怒,怒喝道:“大半夜了,还不滚去睡觉!”
男童刚想数落老人,却不料给他抢先发飙了,低着头嗫嚅道:“师傅……就带我去嘛……好不好?”
老人抬手欲打,终究心疼自己的宝贝徒弟,弯了弯腰,软声道:“少游乖,等你长大了就带你去。”
男童委屈地看了看老人,一脸不愿意。
老人摸了摸他的头,旋即大步离去。
……
北幽河边最大的赌场名叫“宣干”,此时依旧灯火通明,喧哗吵闹。
老人怏怏地从赌场中踉跄而出,中指朝下,骂了几句贼老天后,又哼着黄段子,向着传闻中姑娘最美、服务最周到的**窟“如意楼”走去。
醉生梦死如意楼,没有银子你别吼。
老人这一去就是七天七夜。
又是一个半夜,老人从肩膀上甩下几袋干粮后,动作极快的从男童腰间扒下一块精致的玉佩,伴随着男童的怒骂声,老人跳窗而逃。月色下的身影,狼狈地像个傻货。
这是什么鸟师傅?
三天后,绫罗绸缎的香床上,老人赤身**地躺在五个香艳的美女当中。美女玉体横陈,春光无限,那白皙滑嫩的肌肤似一块洁白无瑕的软膏沁人心脾,让人流连忘返。
老人依依不舍地抓起一片酥胸,揉了揉,又捏了捏,最后坏坏一笑,询问道:“许昌城里最有钱的是谁?”
那被调戏的女子花枝招展地吱吱一笑,纤纤小指点了下老头的额头,媚笑道:“这个你都不知道啊,当然是曹丞相喽。”
老人怔了怔,继续问道:“那第二富的呢?”
女子皱了皱好看的琼鼻,沉吟片刻,回声道:“应该是郭嘉,郭奉孝先生。”
老人啄了一口酒,喃喃自语道:“原来是鬼才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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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猜下大师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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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北凝老人威武()
月末,许昌城中下起了罕见的大雪。
这应该是最后一场雪。
郭府大门外,老人伛偻着身子,手中提着一袋上好的芝麻松花糕,酒葫芦有气无力地挂在腰间,似乎已经随着老人一起打起了鼾声。
老人昏昏欲睡,难看的酒糟鼻被冻得红红的,迈起步子又不敢进去,站了很长时间。直到一阵寒风自巷口袭来,从厚棉袄的领口里冷冽地钻了进去,激得他重重咳嗽了几声,身子佝偻地更低了些。
老人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终于下定决心不想在寒风中受冻了。他仰起脖子咕噜噜地倒了几口,走到郭府的门槛外,慢慢地敲了几声门。
细不可闻的轻盈脚踏声越传越近,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映入眼帘的女子洁白如雪,那倾世的容颜使得百花都失去了几分颜色。
老人躬身一礼,笑起来的皱纹清晰可见,说道:“你好。”
柳颜微微一怔,如杏仁般的美丽双瞳掠过一抹惑色,却还是礼貌地回应道:“你好。”
老人的双眼撇到柳颜大衣下胸口的饱满鼓起处,心里叹了声好大,赶紧收回,对着柳颜温和问道:“请问奉孝先生在家吗?”
柳颜似乎没注意到老人的唐突无礼,轻吟一笑:“在,老丈人(泛指男性老人)请进。”
老人谢过,拱了拱手,穿门而进。
到了内堂,老人一眼就看到一个清秀素雅的中年男子坐在火盆旁取暖,他的身后站立着一个威武挺拔的巨汉,那身影高如黑塔,令人望而却步。
我微微一笑,虽然这老头看上去色咪咪的相当猥琐,但古人都有好客盛情,我可不能落人口舌。
我客气地请老人入座,泡了一壶热茶。
老人摇头苦笑,抓了抓头,羞赧道:“不知贵府可有美酒?”
我大笑,叫霍原取过酒来,心里却把老人骂了个狗吃屎,什么人,忒的不要脸!
霍原深深地看了老人一眼,待老人投射的深邃目光在半空中与之相接触时,浑身上下霎时迸发出一股骇人的滔天战意!
我一见苗头不对,赶紧拉了拉霍原的大手,这家伙怎么了,不就一壶酒吗?还不至于杀人灭口吧?
老人苍然一笑,道:“久闻先生大名,特来拜见。”
我作揖还礼,好奇问道:“不知老丈人有何贵干?”
老人抿了抿嘴,目光直视着我,良久才轻轻说道:“听闻先生富贵多金,生财有道,可否慷慨相助,解我所急?”
我淡淡地笑了笑,平静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名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老丈人若欲借钱,你我不够相熟。如欲变卖宝物,何不拿出一见?”
老人咳了几声,含笑道:“快言快语,老夫喜欢。为商以德,无往而不利,老夫愿意和先生做笔交易。”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三寸长的精美小刀,刀身如一泓秋水,锋利无比;刀柄处镶刻着三颗色泽光亮的宝石,曜曜夺目。
“此乃千年宝刀,名唤‘珍碧’。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老人爱惜地抚摸着珍碧,随后沉稳地递给了我。
我慎重地接过,斩落一根长发,缓缓置于刀身上空。长发飘于空中,轻轻掉落,最后干净利落地分为两截。
确实是把好刀。
我提议以五十金买下,老人摇起了头,苦笑道:“先生,你财大,器粗;夫人,有容,奶大。老夫穷困潦倒,不得已才忍痛变卖宝刀。还希望先生能够大度些。”
我微微一怔。
丫的,这老头猛啊!
让我情难自禁地想起一句话:放荡才自由,猥亵出真知。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我以一百金的价格成交。
老人满意地笑了笑,道:“家中多懒惰徒弟,闲散妇人,多谢先生。”
我摆了摆手,和霍原一道送老人出门。
老人闭起了双眼,施了一礼后,潇洒远去。
他矮小的身影走在鹅毛大雪中,渐渐消失不见。
我拍了拍霍原,疑惑问道:“你想动手?为什么?”
霍原面无表情,冷漠的双眼一直凝望着远处那个小小的黑点,半响才吐出一个字:“强!”
我皱了皱眉,不解道:“哪里强?我觉得他还打不过我。”
霍原拉着我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