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笑冒牌诸葛-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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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深以为然,于是派张飞和刘封率军从汉水上游方向侍机出击。
张飞和刘封不负所托,穿山越险,多次成功侧击敌人后方。
夏侯尚随即予以反击,也率军深入西面山地,阻断险隘,寻敌决战。
双方你来我往,再次陷入僵持状态。
不过僵局很快被打破,因为西线的战事变化太快了。
随着曹休在陇右大败,而后关中魏军和司马懿到陇右寻求与葛良决战时,张嶷和魏延分别从陈仓道和子午谷进入关中。
魏延纵马到潼关,而张嶷只率领两千多无当飞军,按照葛良的嘱咐,一头扎向东南,直取武关,往宛城方向杀了过来。
和潼关相比,武关的魏国守军更少,而且都是地方郡兵在那里守护。
和潼关、函谷道相比,武关道同样艰险难行,而且更为漫长荒僻。这年头,兵荒马乱,盗贼四起,走函谷道还说去京城求功名或者做买卖什么的,会有多少人有事没事的从关中千里迢迢跑到南阳战争前线去啊。
和魏延派骑兵抢行不同,张嶷的手下全是名符其实的步卒了,因为从子午谷过来时,栈道被毁,人都得攀崖而过,总不能再背着一匹马过来吧?
为了达到战役的突然性,他让一部分军士化装成普通百姓,分成几批在前方先行东进。每经过一处关卡时,由后方跟进的大军发起攻击,然后前方已经混过关的一批军士再回头夹击,而其他先遣分队,一部分继续赶路,一部分则专门负责拦截由西向东的任何行人和车马,保证没有人能抢在他们前面到达前方关卡去报信。
就这样一路快速东行,一直到达南乡析县时,魏军才得到他们已经兵出武关的消息。
夏侯尚闻知已经有人成功插入他们后方侧翼,大吃一惊,大军不敢再深入山地,赶紧又派出张辽领军前去拦截。
张嶷到达析县,趁敌不备拿下县城后,也不再继续孤军深入,前方就要进入盆地,他的无当飞军已经没有什么优势了。
毕竟他只有两千人马,而且已经分出五百军士守着武关,便领着一千多名军士据城坚守,等待援军,派人分别潜行向刘备和葛良报告,同时四处散布消息,说关陇曹真已经溃败,蜀汉西路大军即将顺势东下,攻取洛阳。
消息传开,众魏军顿时军心摇动,而南阳许多民众久闻刘备宽仁爱民,又苦于曹魏徭役过重,早在两年前关羽围攻樊城时,就有不少吏民豪强响应,如今刘备卷土重来,西路都已经要打到洛阳了,更是大受鼓舞,纷纷起事响应。一时间,曹军众将士都弄不清到底有多少敌军在自己后方和侧翼活动了。
曹仁等人可急坏了,眼见众军都陷入惶恐之中,赶紧派人四处阻止传言,收缩兵力守住各处要地,一面骂曹真等人没用,一面还要紧急向曹丕求证消息,询问是不是要派军回京师助守。
而这时的曹丕,正忙着让贾逵率军西进,阻止魏延从函谷进兵,可不正是担心洛阳遭袭?他还真的让曹仁这边紧急分派了两万人马回守洛阳,同时开始紧急从冀州和兖州、徐州等地调集兵力前来相助。
张辽率军围攻张嶷据守的析县,攻了一段时间没能攻下来,却发现敌人真的又从武关方向派来了大批援军。
那是吴壹和马岱,率领五千多军士离了关中战场,南下武关来支援张嶷了。
他们声势浩大,打着葛良的旗号,一路大肆放言,说关陇已经被蜀汉大军平定,汉大司马已经兵分五路进攻洛阳,同时亲自率领五万大军南下,要来截断南线魏军的后路了。
这下子众魏军将领都吃不住了,连曹仁和夏侯尚也不得不担心后路被断,紧急收缩兵力,退到宛城一线回防。
刘备和张飞等人马,趁势全力北上,一路收复樊城、新野、穰城等地,和张疑、吴壹他们顺利会师,直逼宛城。
看到张嶷和吴壹、马岱等人,刘备大喜过望,也难以相信葛良一路偏师这么快就拿下雍凉两州之地,拉着他们一边夸奖,一边仔细询问那边的战争过程。
张嶷他们这回当然不敢乱说了。吴壹也只不过说曹真他们确实是退守长安了,大司马和汉中大军确实已经全面进入关中,而魏延和马超也确实抢下潼关,威逼洛阳了。
紧接着葛良又派人来送信了,说关中各地也是深慕皇上仁名,积极响应,魏军已经败退,夺取长安指日可待。
刘备大受鼓舞,指挥众军向宛城一线的魏军发起全面进攻,要和葛良两路会师洛阳。
不久,葛良又派人来信了,说曹真和司马懿大军,以及曹丕派到蒲坂接应的部队,都已经被全部击溃,几近全歼,只剩下主要将领逃往河东,已经派魏延前去追击,如今雍凉已定,请皇帝委派官员管理,给众将领封赏,同时也指出,函谷易守难攻,而洛阳是京师重地,迅速拿下雍凉已经是老天保佑,皇帝洪福,意外之喜,再想进一步拿下洛阳,只怕急切之间难以成功,所以希望能和皇帝陛下及众位官员再仔细商讨一下后续行动。
“长安这么快就被大司马拿下来了?大司马说要和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后续行动。你们说,我是不是该到长安去慰问一下那边的将士们?”刘备满心欢喜,脸上仍带着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法正等人一面给刘备道喜,一面劝阻道:“南阳这边战事也正在紧要关头,各地民众响应陛下号召,也等着陛下接见委派呢。既然大司马说函谷一时难以攻下,要过来和大家商讨,不如就让他过来吧。”
其实,他们是觉得刘备年事已高,从这里到长安路途遥远,路上也还没完全太平,万一路上累坏了,或者遭受什么惊吓,实在不太好。
而如果派大军护送,南线这边兵力本来就比敌人少得多,接下来还要强攻宛城,平定各地,再分军也实在不便。
刘备想想也是,这时去长安确实不合适,便对法正道:“要不,你持节代我去一趟?正好你是扶风郿国人士,可以顺便回家乡去看一看了。”
法正才不去呢,前两年自己陪刘备攻打关中没有打下来,现在全是葛良的功劳,这样回家乡能有多大意思?当下推辞道:“南线战事正紧,法正离开家乡多年了,也不急于一时,听说关将军是河东人士,那大司马不是正派魏延攻打河东吗?不如请大将军过去一趟,替大司马指挥西线战事吧。”
关羽也不去,人家葛良这么快平定两州之地,自己这边陪皇上亲征,到现在连个南阳郡都还没打下来,跑到河东老家有个什么劲?赶紧拿下宛城,打进洛阳才是头等要紧。
而刘备也回过神来,是啊,当年自己率军亲征关陇,无功而返,现在从荆州进攻,再怎么也要等拿下宛城再说啊。
可是,派谁去暂时替代大司马总领西路大军呢?关羽和法正两个都不想去,那没办法了,只好让对张飞道:“要不,麻烦你去一趟?”
毕竟那边还有个骠骑将军马超,派别的官员去负责,实在是太不给马超面子了。
还好张飞没关羽和法正想得那么多,当下就答应了。
(本章完)
第384章 夏侯遗风()
张飞带来了刘备的旨意,封马超为槐里侯,假节屯凉州,负责凉州防务,多选战马以支援大军中原讨伐曹魏;迁黄权为雍州刺史、安西将军,屯长安;迁魏延为征北将军;孟达为抚风太守……
对于在此次战事中出人出力的各羌、氐豪强,一一封王赏金,而那些献城投降的原曹魏官员,改换汉职,或领旧土,或加升迁,不一而论。
“大司马一举平定雍凉,居功甚伟,其封赏……其封赏……”张飞大眼睛一抬,眨了两眨,“没说!”
众人一片惊愕。葛良倒忙先谢旨:“吾皇万岁,万万岁!”
都还没赏,你谢什么谢?张飞故意一皱眉头,低头又继续念圣旨:“鉴于大司马自请到宛城与众官共议大计,待其抵达后当面封赏。西路征伐事宜,暂由车骑将军张飞代行。钦此!”
原来是这样啊,众官员回过神来,赶紧一齐谢恩。
“这都是按你的意思办的,可不能怪我。”张飞嘿嘿一笑,先声明不是他想来捡胜利果实的。
“那这关中诸军,就全拜托将军了。”葛良报以一笑,你来得正好,还有事别人来了不好办。
于是设宴接风洗尘,交接防务,一切紧张有序进行。
葛良笑着捧一下张飞:“将军威名远扬,如今率军逼近洛阳,魏军将领自然日夜担心将军顺流而下,只怕夜夜难安了。”
张飞却反问道:“我倒是恨不得现在就杀过去,不过听说是你向皇上建议,长安这边要暂缓对洛阳的进攻,所以我来之前,皇上特意叮嘱要我稍安勿躁,现在你却又对我说这样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对对对,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的意思是说呢,但以你张将军的威名,虽然并不真的全力去进攻,但不时骚扰一下函谷道上的敌人守军,吓唬吓唬他们,还是很有作用的嘛。”葛良赶紧细细说明。
张飞有些不高兴:“都打到函谷关了,南边那里也打到宛城了,两路夹击,正是拿下洛阳的好时机,你却非要等一等。既然要等一等,那我这么老远跑过来干什么,大家都原地呆着好好喝酒不就是了?”
葛良只好再找理由:“当然不能是死等啊,从函谷进兵,地势阻隔,对我们不利嘛。就算要攻打洛阳,当然是水陆并进最好不?我现在就是想请你来这边训练水军。我们这边的军士都只善山地战,骑兵战,水战可不在行。”
会是这个原因?张飞不太相信:“要训练水军,那还是大将军擅长一些吧?”
“皇上派你来,自然是认为你训练水军也很有一套嘛。你不是也在荆州呆了那么多年?凭什么就断定你训练水军比关将军差了一大截?我看你行!”葛良要用激将法了。
张飞竟然倒算一笔:“你在荆州的时间可比我们长多了。”
“乱讲!”葛良反驳道,“你在荆州带兵多年的时候,我还在那隆中乡下种田!”
嗯?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哦,张飞不再争辩,毕竟人家说自己训练水军不会比关羽差,听起来还是蛮受用的。
葛良也趁势转移话题:“张将军,听说你到荆州之前,刚成家没多久吧?”
怎么突然说到这事上去了?张飞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好意思:“这都是陈年旧事了,这时候提这事干嘛?”
葛良眨眨眼,抬首向天,长叹一口气,再转头问张飞:“唉,听说夏侯惇和夏侯渊他们就是汉初太仆夏侯婴的后代?”
“那可不是!”张飞回答得很快,随即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妥,赶紧挠挠头,望向他处。
就是因为人家是名门之后嘛,我老张把他家姑娘抢了,可是娶为正妻的哦!
“走!过两天我就要动身去宛城那边了,短期内可能再难和将军相聚了,不如趁此闲暇时间,我们一起走走,散散步,顺便带你到各处走走,交代一些具体的事务?”葛良似乎漫不经心。
张飞点点头:“也好,要不,找个好地方,提前喝几杯为你践行?”
“好!”葛良点头赞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安静,没有外人打扰。我们俩喝个痛快!”
“什么好地方?”张飞抬脚就走。
“走慢点!”葛良可不想赶得太快,“是我带你去,不是你带我去!”
张飞只顾问道:“不用带酒肉去吧?”
“不用不用。”葛良摇摇头,“那里已经备好酒肉。别人我可不带他去的,没人和你抢。”
张飞赶紧放慢脚步,和葛良保持并行,还佯装生气:“大司马说的什么话?好像我张飞是个酒鬼似的!”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葛良微微一笑,“边走边聊,咱们好好联络一下兄弟感情嘛。”
“嗯,聊聊,兄弟情,兄弟情。”张飞连连点头,这个话题有兴趣。
葛良却不说他和张飞什么兄弟感情,话题仍回到夏侯家身上来:“要说到感情,当初夏侯婴对高祖的情义,可真是无人能比啊。”
张飞自然知道夏侯婴的故事,不过葛良要说,他也乐意再听。
“据《汉书》记载,高祖还未起事时,曾经有一次和夏侯婴玩耍嬉戏,不经心失手重伤了夏侯婴。有人以此状告高祖伤人,要追究高祖的刑责。高祖只能说没有伤过夏侯婴,还说夏侯婴自己可以作证。那夏侯婴不愿高祖出事,真的就对前来问责的官吏说不曾被高祖伤过,为此坐了一年多的牢,挨了好几百的板子,都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最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