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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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美国人同越南人在这块狭长的土地上进行了两场漫长的战争:一次是为了维护一块殖民者最后的乐园;一次是为了保留尽可能多的在亚洲的非共产党统治的政权。尽管法国人和美国人为了各自的目的留下了大片的鲜血和财力,结果都无可奈何地怆然离去,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他们从来没有意识到那些手无寸铁的然而决定着整个社会结构的越南妇女。
当然,黄历也没那么善良,要让这些受苦受难的越南人来重建家园,享受生活,这本就是他“以越制越”计划中的一部分。同时,他知道荷兰人未必会在东印度群岛坚持太久,这些荷兰人治下的土地,也是他的目标。
第157章 印支乱局
目的与手段不可能同样高尚,或者同样卑鄙。对于这些漂洋过海,怀着忐忑心情来到新居住地的越南难民来说,虽然不过是黄历计划中的一枚棋子,但能够远离那块战火纷飞十几年,贫困与饥饿相伴的土地,却是极为幸运的。
在当时的越南,越南妇女低下的社会地位,使她们的商品性更加突出,她们可以象牲畜、农具一样被一定的价格出售给购买者。如果说人肉市场出售的只是女人的肉体的话,那么,在边城市场可以看到出卖整个女人的情景。尽管警察几次严厉地试图取缔那种“有伤风化”的买卖,但是饥饿这个无法逃避的“债主”迫使人们不得不去那里卖掉自己最后的财产——女人。
在边城约五百米长河岸上,是专门进行人口交易的黑市,被拍卖者多是没有劳动能力的妇女和儿童。她们大多数是来自北方或从“垦田区”逃回西贡的难民,既无土地,又无住房,为了使家里人能够生存下去,父母或者丈夫只有采取这种唯一却又残酷的办法。
而那些来自北方的难民妇女在政府所谓“净化城市”的政策下显得更为恐慌,甚至连她们站到人肉市场去也被警察禁止了。为了避免被送到“新经济区”去垦荒,她们宁愿成为奴隶。在《自由报》报道了被强行送到“垦田区”的五十名北方难民妇女全部饿死在山中的消息后,还留在城市的难民处于极度的惊恐之中。而边城市场的一个成年姑娘的价格已经从原来的六千元南越币下降到一千至两千元左右,也就是说还不到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的半数。
随着战乱的持续,以及社会、经济环境的更加恶化,越南难民的数量将逞几何级数增长。而正是这些难民,在南洋联邦的安排下,在享受到稳定的生活后,在受到相关的政治思想教育后,会在适当的时机重返故土,为黄历的宏大计划出力。
同时,南洋联邦也在新几内亚岛有了一个立足点,对于统治东印度群岛越来越力不从心的荷兰人来说,宁肯与南洋联邦达成秘密交易,获取尽可能多的利益,也不愿意治下的岛屿被印尼共和国白白夺去。这就是殖民者的悲哀,无法填充人口,使被占领地的人口数量发生对殖民者有利的变化。英国、法国的困境已经教育了荷兰,凭南洋联邦的军事实力,即便强行夺取,荷兰人也无能为力。但黄历还给荷兰人留着面子,在继续发展本国国力的同时,不急不缓地从荷兰人手里一块块地吸纳着土地。
应对越南战争,以越制越是一招,黄历的另一招则是拉兵助战。而老挝境内的苗族和苗裔,便进入了黄历的视线。
这些苗人的祖先来自于中国北方,与中国北方人有相同的面孔。但是在蚩尤败于黄帝,大禹击败三苗后,数千年内,他们一退再退,不断迁往南方。他们的文字不发达,没有详细的历史,到现在,人们已经很难想象苗人的祖先是怎样在严寒与酷暑中,被逼迫离开他们的家园,一步一回头向中南半岛迁徙。他们与中国北方人面容基本一致,但却丝毫没有中国人的文化特征。因为从五千年前的失利后,他们就顽强的拒绝着儒家文化。
在热带丛林中,这些苗人都是优秀的猎人,稍加训练,便是优秀的特种战士。最重要的是他们受到了政府的歧视,迫切地想改变现状。虽然历史上老挝苗人作为美国越战期间的盟友,曾经对抗北越人民军,被美国人作为封锁胡志明小道和营救美国飞行员的一股力量,为美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战后在美国撤出越南之后,老挝王室被推翻,人民革命党执政,大量苗族人遭到了反攻倒算,只能逃入山林,有的人更是不得不跨过湄公河,来到泰国难民营寻求庇护,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对美国人的这些作法,黄历很鄙视,象抢宝似的接过越南这个烂摊子,搞不好就撒丫子跑路,留下一屁股屎擦不干净。越南的混血儿,南越的政府官员,帮助美国人进行秘密战争的苗族,无一例外都成了最后的受害者。
对于为自己工作的人,象老挝的苗裔,虽然有利用的成分,但黄历却不是用之朝前,不用朝后的无信之辈。对于这个族群的最后安排,他已经心中有数,在越南与老挝交界的丛林地区,就是准备全部划给他们居住、狩猎、生活的。有这些猎手在,再有美国和南洋联邦的支持,胡志明小道恐怕要改道了。
相当复杂,相当麻烦,不过也正是这样具有挑战性才激起了黄历的兴致和好胜之心。他一遍一遍地搜寻头脑中关于越战的记忆,再结合现实中的情报,进行缜密的分析和研究,计划从模糊到逐渐成形,再到一步步完善。是的,别的国家,别的机构和个人,也在研究印度支那问题,但他们没有黄历的眼光,得出的结论便与黄历不同。
只有愚蠢的法国人还在印度支那进行着自以为会胜利的拼杀,却不知道最简单的分而治之的策略。正因为法国不承认老挝和柬埔寨的民主力量成立的抗战政府,并把他们当作交战的对象。因此,印度支那三国才组成了印支联军,对法国殖民者进行着顽强的抵抗。
显然,打破印支三国的联盟,或者至少使老挝和柬埔寨的内部不稳,减弱联军的力量,使越南军队的回旋余地缩小。正象美国想打击北越,却又不想破坏老挝的所谓中立,只能眼瞅着遭到重创的北越军退入老挝境内,养好伤后又卷土重来。这种自相矛盾的战争态度也是导致美国最终失败的原因之一。
还好,现在老挝和柬埔寨都还不安稳,国内的政治势力争斗还未决出胜负,正是施展计谋,或打或拉的好时候。
第158章 坤甸对日和会
旧金山对日和会第一阶段会议如期召开,在美国的说服和利诱下,英国、苏联、荷兰、澳大利亚都宣布放弃了日本的战争赔款。旧金山和会提到了第二阶段对日和会的方针和限制,特别规定日本有向这些受到战争伤害的国家和人民赔偿的义务,但在进行战争赔偿时,原则上不支付现金,而是用生产物和劳役的方式支付。这对于日本是非常有利的。
台湾也派代表参加对日和会,因为南洋联邦和美国有秘密协议,各国或各地区所派代表只能代表事实存在的政府和事实管辖下的人民,这就使“中华民国”无法代表中国,只能代表台湾地区和民众索取赔偿。台湾对此很不满,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与历史上相同的是,他们也放弃了赔偿。
台湾的国府之所以放弃日本的战争赔款,其原因主要有三个:第一是蒋介石战后的“以德报怨”对日政策;第二是国府退居台湾后,国际地位大大降低,希望以放弃战争赔款为代价换取日本对台湾在政治经济上的支持;第三是大中华思想的影响,别的大国都放弃了日本的战争赔款,中国人也应该有个大国的样子,不应该象小国那样斤斤计较战争赔款。
同时,按照苏联、英国的观点,台湾在二次大战时也是日本侵略的协力者,因此台湾不是战争被害国,台湾人也无权得到战争赔款。既然代表不了中国,当然索取不到太多的赔偿,台湾蒋政权也就故作大方了。
第一阶段对日和会顺利结束,大批的记者涌向坤甸,联合国安理会协调团也飞赴南洋联邦。谁都知道,第二阶段对日和会将是一场唇枪舌剑的艰难较量,与日本旧仇难忘的新兴亚洲国家可不会轻易放弃到手的利益。
既然已经改变不了对日和会的大趋势,那就只好利用它,获取最大的利益。对日和会本来不是黄历所能改变的,但他还是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利用美国人的心理特点和国际形势的微妙,使对日和会发生了不小的改变。
而美国方面做出巨大让步,也并不是没有收获。可以说,在黄历的操控下,世界形势已经发生了与历史不同的变化。朝鲜战争的戛然而止,使杜鲁门不致于面对一个泥潭似的战争,国内的反对压力减轻不少,对红色中国的恨意没有那么特别的强烈;欧洲的增兵,也使北约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这与远东的形势是分不开的,南洋联邦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印度支那的法国人劳而无功,显露颓势,这无疑还要借助南洋联邦的力量。
所以,此次赶来坤甸的不光是美国在安理会的代表,还有很多其他人。中情局成立了一个“平”小组,准备与南洋联邦情报机构联合对印度支那进行侦察和刺探,以便向华盛顿提供更可靠客观的报告。
除了中情局“平”小组外,还有沃尔夫·拉伯金斯基率领的一个小组,尽管这个家伙的爱国热忱在美国是尽人皆知的,他是个反共战士,是个土地改革专家,在日本实行的土地改革,被认为是胜过共产党土改的范例。他的政治见解,实际上还受过斯科特·麦克劳的赞扬。尽管这样,麦卡锡分子还是不让他呆在农业部,并把把他看成是危害安全的人物,开除了他。而杜鲁门总统也很无奈,只好再次录用了他,并把他送到国外,准备去和印度支那共产党的土改专家斗法。
显然,与南洋联邦进一步合作,在尽可能不让美国卷入的情况下,对印度支那的突变能够有效应对,已经摆在了美国人的面前。南洋联邦越表现得对印度支那热心准备,美国佬就越高兴,越信任这个没加盟的实际盟友。但对南洋联邦的戒心还是存在的,只是现在还未明显地表现出来。
美国也学会了装好人,眼见法国人在印度支那的民愤太大,人缘太差,也开始撇清,以免出事未捷名已臭。嗯,援助改成秘密的,外交场合少说支持法国的话,还计划在联合国通过帮助越南难民的计划。嗯,印度支那三国的对日索赔,支持一下,钱呢,也按红色中国的模式处理,组织一个美国为首的联合国救济机构进入这三国。干好事嘛,得留名,得让人感激不是,军队不着急进入,先跟越南人混个脸儿熟。
这叫啥,这叫你种地来我割麦,你撒网来我收鱼。嘿嘿,很有学问的两句话,俺们华人才能想出来的,老美,没文化,鼓捣不出来。不过呢,主意是俺们出的,这没错吧,所以,这好事俺们得沾点边儿不是。于是,日本的赔款还没着落,南洋联邦就为越南南方运去几船大米。黄大总统手一挥,很大方地说道:“日后从赔款里扣,俺们就是仁义,讲人道主义,越南人哪,饿在你身,是疼在我心哩特别那些长得标致的姑娘,啧啧,可是捡便宜妹子的好时候啊!”
“越南妇女非常有才华,她们从来不拒绝做任何困难的工作。即便采矿,修路等重体力活,只要让她们吃饱穿暖,她们也甘之如殆。”这是招收了越南女工的各家厂矿的一致评价。
确实是甘之如殆,在越南法国人矿区的女工一直占矿工总人数的百分之三十五以上。这些女人身穿草衣,口里嚼着血红的槟榔,弯腰曲背地推着小车,脸上沾满了漆黑的煤灰。她们所谓的衣服,只是一件类似裙子的、长及膝盖的草围,内身则赤裸着。一些年轻的妇女要等很长时间,才能穿上一条类似三角裤的粗布丁字带。女矿工要洗澡,则需等一个晴天,躲在偏僻的溪间里脱下衣服洗晒,这期间她们只能泡在水里等衣服晾干。
一个法国经理曾说:“要挑选一百条狗是不容易的。至于苦力,我只要伸出一根手指头,就立刻有成千个苦力跑来工作。”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法国人对越南妇女不仅从经济上表现出来,而更多的是表现在对他们精神和肉体的欺凌。
尽管法国人把越南妇女视为猴子一样的奴隶,但那些远离故土的法国人还是清楚地意识到她们同时还是女人,而对于在他们心目中作为猴子和女人的混合动物,他们表现出了极其野蛮原始的性情。
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越南妇女们都不能免受侵略者的暴虐对待:在街上、在家里、在集市上或农村里,她们到处都碰到统治老爷、军官、军警、海关人员和车站职员们的残暴行为。
同样的,法国人过于僵硬的宗教政策也加速了他们的失败。他们只相信和组织越南的天主教派的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