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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一个人的抗日Ⅱ-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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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搏斗约束,为达目的自由发挥,随意使用身体的各个器官,随意使用各种道具,正所谓:法无定法,要的只是结果。

这不是黄历的心血来潮,也不是第一次教人,程盈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便把一些经过他改良的技击教给了程盈秋。而李倩心的体质较程盈秋还弱,自然所教的招式又有所不同。

“你的体质弱,以后要多加锻炼。针对这点,我觉得你应该从守势开始,尽量避免与对手进行实力的较量,等坏人抓住你时,再趁机攻击他”黄历看着换了一身运动装束的李倩心,谆谆教导道:“因为你是女人,又很漂亮,这样也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容易让人轻视,而坏人的松懈,正是你的机会。”

哦,李倩心象个乖宝宝似的点了点头,握着小拳头,瞪起大眼睛,很严肃地说道:“来吧,教我吧,让谁也不敢欺负我。”

黄历很赞赏她这种认真学习的态度,笑着说道:“好,咱们就模拟真实的环境,来场演练,这样你学得会更快。你看,就象现在这样,我就是那坏人,从侧面抱住了你,你就用靠近他的那只手猛击他的裆部,不管效果如何,迅速用同一只手的肘部再猛撞坏人的肋部。这招就叫迎风挥袖,很厉害的。”

被黄历虚抱住,李倩文一反刚才严肃认真的样子,笑得那么甜蜜,眼波流动,主动向“坏人”身上靠。

“嗨,嗨,认真点,严肃些,我是坏人哪”黄历提醒道。

哦,李倩心稍微收起下笑容,却又皱起了眉,说道:“打这里嘛,不行,万一打坏了可怎么办?”

切,你能打到我算哪黄历翻了翻眼睛,李倩心无奈,使出了“春风拂体”,黄历再翻眼睛,都懒得躲了。这足以使坏人肝胆俱裂的猛招,被她这么一用,会让坏人更加冲动。

“来真的啊,要不我生气了。”黄历只好虎起脸,再次告诫道。

李倩心赶紧点头,就这点好,说什么都答应得痛快,不象程盈秋,总象带着刺一样。

“如果你被坏人抱了起来,要记着挣扎是徒劳无益的,那只会让坏人更得意,更冲动。正确的做法是:‘温柔地’用双臂抱住他的脖子,认准部位,比如是耳朵或脖子,狠狠一口咬下去,准疼得坏人两眼发黑用力咬紧,拼命摇头,坏人就会松手。他松手你也不要放过它,咬紧不要松,用腿缠紧他的腰,挂在他身上,用手摸索着抠他的眼,最好挖掉他一只这样一来,坏人就一定甘拜下风了!”黄历教导着,将李倩心抱了起来。

“这招好学。”李倩心很有信心地冲黄历眨了眨眼睛,温柔地抱住黄历的脖子,然后“狠狠”的扑上去,将香吻撒遍了黄历的脖子、耳朵、脸颊,还真是吻起来就不停。

“坏人”黄历没有两眼发黑,但却甘拜下风了,李倩心吻得他心慌意乱,双腿又用力挟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照准了他的嘴“咬”去。

“唉,我被你打败了。”黄历苦笑而无奈地伸手抚摸着李倩心的头发,这真是个妖精,疯起来象个荡妇,可偏偏是个清白身子。

“呵呵。”李倩心得意地笑着,说道:“别担心,该下狠手的时候我不会手软的,我曾经用发簪差点扎瞎一个坏蛋的眼睛呢可对你这个‘坏银’,我可下不去手。”

黄历点了点头,这话他倒相信,李倩心在风尘中打滚,能保住清白,那不知道用尽了多少聪明,也难免有暴烈的手段。

“插眼,打裆,戳喉,踩脚,牙咬,挠脸。”黄历这回吸取了经验,不搞什么实际演练了,演练来演练去,得练到床上去了。他和李倩心拉开距离,将这几招反复使用,让李倩心跟着练,嗯,这样才有效果。

“是不是应该给我件兵器,象刀啊,斧子啊,手枪就更好了。”李倩心练着练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什么叫武装?武装就是用武器把自己装备起来。不过,如果一个妙龄女子在林荫道上散步时,也挟着一把菜刀或者手中拎一把板斧,那实在是大煞风景的事。

“手枪我会教你使用,但随身带着总是不太方便。”黄历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我给你定制把小刀儿。刀要尽可能的小,刀把只要能握住,刀锋三至五厘米足用有余不过,可怕的是技术,不是刀具。小刀儿的拿法就象握锥子那样,把刀握在手心,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刀片,然后,你就划坏人的手臂、划他的身体,可哪儿划哪儿!长长的划!深深的划!多多的划!”

第236章 痴情女子

人类是智慧的动物,所以人类之间相互的争斗与搏杀,不单单是体力劳动,而更多的是脑力劳动。制造各种武器,运用各种计谋,什么三十六计,兵法韬略,战略,战术。这些都离不开智力。

而在各种动物的群体里,都是年轻,最能打斗,最有体力的那只动物作为首领。比如什么狼王,猴王什么的。但是这条规律在人类的群体里不适用。在成熟的人类社会里,做首领不是靠体力,而是靠智慧。

所以,经常能杀别人,而不被别人所杀死的人都是很有头脑的人,智慧不足的一介武夫很难成大器。但从相反的方面看来,很多大事也会被一些没头脑的家伙所破坏。细节决定成败,细节决定的不仅是成败,还能决定生死。你的一点疏忽,就是敌人的机会。在极其细微的敌人的一举一动中,往往能得到一些异常重要的情报。

就在曾澈带着人准备实施绑架计划的时候,在反馈回来的琐碎情报中,黄历却发现了一个可供利用的线索。他的脑子开始急速转动,似乎又看到了一个成功的希望。

东耀华是个土匪,他不仅凶狠,而且好色。虽然他躲在那幢房子里不能出来,这是中岛成子的严令,但却始终忘不了刚刚勾搭上不久的一名妓女,红玉书寓的头牌姑娘绮文。几次背着中岛成子,趁着夜深人静,派出心腹将绮文从房子的后门带进来,天不亮就又派人给送走。

对曾澈等人来说,做通绮文的工作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如果不慎倒容易打草惊蛇,而且时间有限,他们觉得慢慢做工作已经来不及,必须要快些行动,以免英法政府向日本人妥协。

但这个情报对于黄历来说,却有着不同的意义,做思想工作太费时间,他有杀手锏——催眠术,他要去会一会这个头牌,从她嘴里得到更为有用的情报。

这里是天津卫有名的“三不管”,人称这里胡同有三千,妓院有三百,此时正是华灯初上,各妓院门前争相挂出彩灯、花名牌、大照片,鸨娘和“茶壶”正站在门灯下招揽嫖客。这时人潮如织,南市大街过往的人流,摩肩擦踵,打头碰脸。

黄历穿着一件银灰色派力丝的西服上装,戴一副深茶色眼镜,粘着仁丹胡,俨然是一副日本银行高级职员的派头。他昂首挺胸,满脸傲气,将日本人的形象展示得非常充分,迈步走进了“红玉书寓”。

“书寓”曾经是娼妓馆中等级最高的,早期书寓有严格的规定,进书场的娼妓须得有名师指点过方可挂牌,至少也须能唱上几本传奇的方可。书寓的娼妓号称只卖艺而不卖身,除了说书弹唱,便是陪酒。陪酒时可与客人亲近些,但喝完酒便须与客人保持一尺以上的距离,以示尊严。

书寓的收入除书场的包酬外,一场书得大洋一元。但妓院就是妓院,光靠唱书是没人来的。所以,早期的书寓不卖淫则已,一旦卖淫,其身价高昂,远非一般人可以承担得了。由于以上原因,当时书寓中的娼妓人数是很少的,主要是苏、常、吴、扬籍,前去问津的也只是一些达官显贵和他们的子弟而已。

到后来,书寓便渐渐放弃原先只卖艺不卖身的传统而公开卖淫,书寓身价既落,必定招徕更多的下层人物光顾。但书寓中也有几个压场的,并不轻易接客过夜,比如这里的头牌姑娘绮文。

“哟,这位大爷,您往里请。”一个老鸨子殷勤地上来拉客,“我们这里有刚从出美女的胜芳镇买来的‘雏儿’,也有风情万种,侍候周到的姑娘,您是‘开苞’过夜,还是打打‘茶围’,都随您的便!”

黄历很倨傲地斜着眼睛瞅了瞅老鸨,掏出五块钱的票子放在她手里,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我的,想见识一下这里的头牌姑娘,绮,绮文,对,喝喝茶,聊聊天。”

“那就是打茶围了。”老鸨见是日本人,更不敢惹,急忙伸手相让,“您请屋里坐,绮文姑娘马上就来。”

黄历坐在椅子上,他很有信心,并不是催眠的技艺大有长进,而是他带来了催眠药物,即使这个绮文是不敏感的受术者,借助于药物,也很容易使她进入催眠状态。

……

刚刚升上中天的一轮明月,把它那银辉的月光洒满了院子,李倩心隔着玻璃窗,不时向外瞅着,伸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有些困了,却是睡不着,心中被那个男人填满,想着他,惦着他,那种滋味,恨不得自己能变成一个小物件,成天被他带在身上。

当,当,当,有节奏的敲门声让李倩心的困倦一扫而光,她以极快的速度冲出屋子,打开了院门。

黄历闪身而入,他戴着一顶鸭舌帽,低低地压在额头的眉宇间,阴影遮住了他的脸。朦朦胧胧的月光和闪瞬的星光,在地上投下了长长的身影。

“还没睡呀,倩心!”

李倩心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兴奋得几乎晕倒在黄历的臂抱里。她把板门闩好,还没来得及进屋,就在小院里,疯狂地亲吻着黄历,把两只胳臂吊到他的脖子上。

黄历把她搂在怀里,抱进屋里,却发现李倩心的表情有点怪异,似嗔似恼,狂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怎么啦,嫌我回来晚,让你担心了?”黄历亲了李倩心一下,含笑问道。

李倩心张了张嘴,慢慢走开,有些怨气地说道:“我去拎开水,你洗个澡再睡吧!”

黄历不明所以,想问,李倩心已经走了出去,只听着外面哗啦哗啦的水声,他脱下外衣,琢磨着从绮文那里套来的情报,如何有效利用呢,路上还没有想好,他又陷入了沉思。

嗯,洗澡是个不错的选择,黄历躺在浴盆里,暖暖的水包围着他,惬意地闭上眼睛,他觉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开了,真舒服。

李倩心脸色不愉,却还来到跟前,轻轻地给黄历搓洗着。黄历一开始很舒服,面带微笑,可后来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不由得睁开眼睛,看着李倩心。这家伙,往他那物件上使劲打香皂,反复地洗,揉搓得黄历受不了啦。

“停,停。”黄历拉住李倩心的手,不悦地说道:“干嘛呀,搓起来没个完,我在外面冒着风险,回来还得看你撂脸子?”

李倩心抬起头,两行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扁着小嘴开始抽泣。

“有事儿说事儿,你,唉!”黄历还想说几句重话,却被眼泪弄得没了底气。

“我,我知道自己出身不好,也没资格说你。”李倩心抽噎着说道:“可人家是真心的,身子也是干净的,这才几天,你,你就看不上人家了,要跑到那种地方去。你不回来,人家担心得要命,这心里——”

“你怎么知道我去妓院了?”黄历自认为只在妓院坐了一会儿,连亲热的举动都没有,便不想告诉李倩心,毕竟那里是她的伤心地,又怕她胡思乱想,可偏偏躲不过去。

李倩心轻轻偏转了头,说道:“你身上有味儿。”

又是一个嗅觉超级灵敏的女人,黄历苦笑了一下,轻轻抚着李倩心的小手,说道:“我是去那地方了,可只是喝喝茶水,聊聊天,套了点情报,别的什么也没干啊!”

李倩心依旧偏着头抹眼泪儿,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真没事儿,我,我对天发誓:要是我刚才在妓院里干了对不起李倩心的事情,就让我出门被鬼子打……”黄历不是怕李倩心,而是受不了冤枉,他郑重其事地举着右手。

不等他说完,李倩心以极其迅速的动作伸过手来,掩住了黄历的嘴,嗔道:“不许胡说,人家信你了。”

雨后梨花不染尘,轻罗素蕊月华痕。泪珠晶莹,还挂在李倩心的脸上,但那哀怨的神情却不在,似喜娇嗔,更增三分颜色。

黄历向前探了下身子,一搂一托,在李倩心的惊呼声中,一下子将她拉进了浴盆,水花四溅,李倩心的绸质睡衣立刻被打温,贴在身上,露出了玲珑的曲线。

“坏蛋,坏蛋。”李倩心抹了把脸,也不知是水珠还是泪珠,伸出粉拳捶打黄历。

“呵呵。”黄历任她打着,伸手去解她的衣服,笑道:“你给我洗得洁净,我也给你洗白白,然后让你检验一下,看我到底干没干坏事儿。”

“怎么检验?”李倩心问完,看到黄历坏坏的表情,不由得抿起了嘴角。

“瞧你那小样儿!”黄历轻轻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低沉地说道:“你怎么那么傻,明明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还要跟着我,成天担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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