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空出击三八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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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林飞猛地冲进了房间,扬起手中的驳壳枪就把两个正在向床边摸枪的家伙打倒在地,随手一扔,端起了步枪。里面的家伙全都坐得笔直,双手高高地举起,目瞪口呆地望着门边端着步枪对着他们的林飞。那两个中枪的家伙已是脑浆迸裂地瘫在卧铺旁。这大冷天的,韩军士兵睡得都是稻草铺垫的榻榻米。
朴玉素在门外大喊着:“都不许动,否则格杀勿论!”随着她的喊声,外面传来了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那是那两间房间里的韩军听到了动静,冲出来时,遇上了门边的炸弹。登时炸得人仰马翻,火光熊熊。朝鲜的屋子都是木结构的,很容易点燃的,好在现在是大雪压顶,雪水渐渐地浇灭了火焰。
但是火光依然照亮了房间里的人影,朴玉素就在黑暗里,端起冲锋枪扫射着,只要见到晃动的人影就开枪。这女子虽是军医,可是枪法还真不错,枪响人倒,两梭子子弹打完,两间屋子里残余的敌人早已见不到站着的了。
听到屋外的枪声,屋子里五六个韩军士兵面如死灰,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若不是见识到林飞精准的枪法,这些韩军士兵是不会坐以待毙的。可是林飞一人随随便便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尊杀神一样,谁都感到窒息,更别说反抗了。
林飞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命令这五六个韩军全部穿起衣服来,然后命令他们互相捆绑起来,这些战俘个个垂头丧气,一个劲地哀求林飞不要杀了他们。
林飞笑笑:“只要你们愿意加入金日成将军的队伍,就可以免除一死。”这时的韩军整体质素还远远达不到战争的要求,几乎就是豆腐渣军队,侦察兵虽稍微强一些,但士气不行。就像大学生军训再久,上了战场还是不中用。训练和实战是两码事。
林飞不是杀人狂魔,不会滥杀无辜,而且他知道,这些韩军很快就会被收编进北韩的军队,双方都在战争中疯狂地利用战俘改头换面,对昔日的同袍下手。
他看着地上的驳壳枪,惋惜地叹息一声,捡起来插进了后面的背包,从缴获的枪支弹药里选取了一支美式m1911式手枪,其他的那些枪支弹药则不要了。这些武器带不走,让战俘背着会有危险,万一反抗起来,众寡悬殊,胜负就难说了。卸掉枪栓的步枪抡起来也能砸死人的。这一路还不知会遇上多少美韩军队,如果他们阵前倒戈,那就麻烦了。
出了门来,林飞才发现朴玉素已经救出了阿爸吉,后面还跟着一群衣衫褴褛,哭泣不止的妇女。阿爸吉一看到那些捆绑的战俘,推开搀扶他的朴玉素,大喝一声,高高地扬起了手中的斧子,像头雄狮一样扑了过来。“龟孙子,你们也有今天!”
那些掩面哭泣的妇女忽然扑上来照着林飞身后的那些伪军就是又抓又咬,连踢带打,个个都变成了母狼,打得那些挣扎的伪军都快将脑袋塞到裤裆里去了,嗷嗷直叫。林飞看得目瞪口呆,这些女人发泼,可是神仙都战栗啊。
阿爸吉不由分说,抡起了斧子,照着最前面的那个就是一斧头劈下。一道寒光闪过,一片惊呼声,一颗绝嫩的人头滚落在地,洒落了一地的鲜血。没想到妇女们很快反应过来,惊呼声变成了欢呼声,她们推搡着脚不沾地的伪军,送到老人的面前。阿爸吉再次扬起了斧头。
“住手——阿爸吉!”林飞眼见如此惨剧就要接连发生,连忙阻止,“阿爸吉,他们都是炮灰,都是受到上方的命令,他们身不由己。请你看在他们还有父母妻儿的份上,饶过他们这一回吧。”
阿爸吉抖动着花白的胡须,怒气不止:“不行,后生,这些家伙早已是丧尽天良,他们杀死了全村的老百姓,还侮辱他们的妻子儿女,我今天怎么也得替父老乡亲报仇。你给我让开!”说着,就要继续向上闯。眼睛瞪得像铜铃,看着林飞也像是杀父仇人,看得林飞心里发颤,但是林飞还是试图制止这种无意义的杀戮。
“啪啪啪——”一连几声枪响,几个满脸横肉的伪军士兵倒在了血泊中,都是一枪爆头,周围一片惊呼声,还有伪军面对枪口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林飞心中一紧,刷地扭过了头。
这是朴玉素打的,只留下一个满脸稚气的小家伙,看起来也就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被这种血腥的场面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鼻涕一大把,裤子都湿了。朴玉素本意是不放过他的,是林飞在最后的时刻,用步枪抬起了她的胳膊,子弹打到天上去了。
第005章暴虐的美女军人()
那年轻的伪军呼啦跪倒在地,不住地叩头,额角都在坚硬的冰面上磕出了鲜血。阿爸吉犹豫着,朴玉素眼中的杀气渐渐地平息了。她叹息一声,收起了手枪,“你太仁慈了,假如我们落在他们手上,可是生不如死的,你见过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人吗?”
不等林飞说话,那些妇女忽然向着村外哭喊着飞跑过去,茫茫黑夜,她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呢?林飞知道她们这是去寻找死难的亲人,他没有心思去看,对于这种残暴的场景,他没有兴趣接受阶级斗争的教育。都是同胞,为了不同的政权杀来杀去,有何意义?
他不想看,可是朴玉素却像是暴怒的母狮子一样,揪着小战俘的衣领,拉着林飞的胳膊,向着那些妇女哭嚎的地方走去。远远的河堤下面,那些妇女抓着石块在冰面上挖着刨着,哭声一片,凄惨无比,像是鬼哭狼嚎,连风中都带着呜咽声。
林飞看到了一个个男人的身影挺立在河水里,虽然离得远,但是仍然可以看到他们都是被捆绑着双手,扔进湖里的。因为太过于密集,里面的人竟然都是站立着的。河堤旁还有几具赤身裸体的女人的尸体,有的胸前模糊,那是双乳被割去了;有的下身都被剖开了,肠子拖出来几米。实在是惨不忍睹啊,林飞闭上了眼睛。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大韩民国的军队造的孽!他们对我们的劳动党人可是丝毫没有心慈手软的,斩草除根,斩尽杀绝,野兽都干不出的事,他们眼都不眨。对于这样的一群四条腿的野兽,你还要跟我说宽恕吗?”朴玉素贴着林飞的耳边怒吼着,林飞默默无语。
这时,河边的一颗大树下传来了阿爸吉的放声痛哭声,林飞看到了那里正悬挂着一具浑身乌黑的尸体,树下还堆着灰烬,白雪都被熏黑了,那是一个百姓被活活地烧死了。
“你看到了吗?阿爸吉还怀着孕的女儿被他们剖出婴儿,母子活活地烧死在那里。”朴玉素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林飞觉得奇怪,既然阿爸吉能找到山里的藏身地点,为何这些人要呆在村子里等着被屠杀呢?
“他们为什么不走?”林飞嗫动着嘴唇说道。
“他们逃了,可是即使藏在深山里,也被伪军搜索队发觉了,他们顺着孩子们的哭声找来的,男人们没有武器,反抗到最后,只有被俘,最后就是你见到的惨景。”朴玉素叹息一声,“我和阿爸吉是因为发现了冻僵在雪地上的你,因为你太沉重,我们无法拖动很远,我考虑到就近找个山洞为你疗伤,没想到却避过了这次灾难。”
林飞心里一阵紧缩,没想到我是又从鬼门关里走过来一回。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依然不想看着这年轻的战俘死在眼前。“玉素,请放过他吧,他还是一个孩子,也就是中学生的年纪,能干什么坏事呢?而且经过教育,他会是金日成将军的好战士啊。”
这句话打动了朴玉素,不过她却脸红了,“林飞,你刚才叫我什么呢?我没听清。”说着眼睛闪着光亮望着林飞。哇,被美女如此近距离地逼视,林飞像是被五百瓦的电灯泡照着烤着啊,浑身燥热,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任由美女观赏呢。
“咳咳,我没说啥,我,我就是,就是说玉素姑娘啊,请你放过这孩子,他没有太大的罪恶,罪不至死,将来还会为金将军效力的。”林飞对金日成没有好感,但是朝鲜人却不同啊,简直是奉若神明。为了保住这孩子的性命,他只得投其所好。
“啊,你说的也有道理。”朴玉素带着几分幽怨望着林飞,很巧妙地避过了刚才不刚发出的询问,那会使双方更为尴尬,而他们是属于两个不同的国家,她才刚刚失去了男友。林飞当时也是急了,没有别的心思。
朴玉素对阿爸吉说:“阿爸吉,我们缴获的这些武器弹药足够你们用的了,你们可以武装起来,再不至于伪军上来时全无抵抗能力了。阿爸吉你是老赤卫队员,又是劳动党员,也懂得武器的使用,就由你训练她们吧。你把她们都带到山洞里去,那里安全,等到人民军反攻回来时,你们再出来吧。”
“孩子,你这是——”阿爸吉疑惑地问道。
“我要和这位中国东木去寻找我们的部队,不但能再在这里停留了。阿爸吉,你要相信胜利一定属于我们的,我们还会打回来的,那时这里又是我们的土地,我们会好好建设它的。”朴玉素坚定地说着,说的阿爸吉的眼睛都红了。
阿爸吉抖动着花白的胡须,“啊,小鸟总要高飞的,孩子们,你们去吧,阿爸吉会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的。我还要亲手打碎几个美国佬的脑袋,让他们为我们的人民偿还血债。”
说到这里,他叹息一声:“孩子们,村子里的食物都快被这些王八蛋糟蹋光了,就是搜罗完他们的食品,也撑不了几天,你们还是带着路上吃吧。希望你们早些找到队伍,我们都是土生土长的,食物好解决。”这是在说假话,这大雪纷飞的季节里,野兽都绝迹了,到哪里去寻找食物。
林飞摇着头:“阿爸吉,你的心意我心领了,我们不能再给你们增添负担了,到冰消雪化的时候,还有一段时日,而且这点食物也维持不了几天,我们是走不出山去的。我想这里明后两天肯定会有军事物质运来,我们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朴玉素的眼睛一亮,“你说这里还会有军事物质运来吗,你为啥这么肯定?”她心想,如果真的如此,那该解决多大的问题啊。可是就是我们几个人又能起什么作用?一个男人带一帮老弱妇孺顶啥用?
阿爸吉捋着花白的胡子,皱着眉头一想,猛然拍着后脑勺喊道:“看我真是老糊涂了,我怎么就忘记了邻村还有十七八个后生正准备参加人民军,只是因为部队被打散了,他们也躲在山里不敢出来呢。这些娃子可都是村里的基干赤卫队员呢。”
阿爸吉一边说,一边将斧子插进腰带里,拔步就走,“我知道他们藏在哪里,我这就去把他们连夜带回来,否则伪军来了,一看就露馅了。这些女人还要麻烦你们暂时代为照顾了。”老头是急性子,说走就走,丢下了满脸欣喜的朴玉素和紧锁眉头的林飞。
“电台藏在哪里?快带我们去找!”林飞对那年轻的战俘喝道,朴玉素恍然大悟,这支伪军的侦察兵不可能出来不带电台的。她暗自庆幸不已,幸好没有一枪毙了这家伙,不然电台还真就难以找到了。
“这——我不清楚。”那战俘嗫喏着说道,眼睛不敢看两人。
林飞二话不说,m1911美式手枪变魔术般地出现在手掌心,顶住了战俘的脑门,大拇指搬开了保险,“我劝你不要考验我的耐性,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报务员吗?你不说实话就是想等着你们的人来解救你,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战俘软软地瘫在了地上,“别杀我,别杀我,交出电台将来就是死罪啊。”
朴玉素虽然奇怪,但是也厉声喝道:“你不说出来,我现在就送你回老家!”顿时两支手枪都顶在了战俘的脑门上,那战俘的裤子再次湿了。
他们在一处小房间的壁橱里找到了电台,年轻的战俘战战兢兢地戴上了耳机,准备接受收报。林飞制止了他,还递了一支香烟给他,“你别慌,如果因为你心慌,手指上指法让你们的人听出来,我会立刻杀了你。你先抽支烟,压压惊。你别想瞒过我,我懂这个电台。”
林飞这个身体的原来主人也许真的懂电台,但是这种感觉不是全部都能在短时间融合到他这种头脑中来。他只是看着熟悉,要让他操纵,那就是勉为其难了。这不像拼杀搏斗,还能在生死关头,灵光闪现,这是慢工出细活,哪里有那种功夫施展哦。现在的他还真不记得了。
但是就是这一点记忆,也能使他看出战俘是否作假,那战俘早已是胆战心惊,被香烟呛得猛咳嗽。韩国的烟草劣质的很,最好的香烟比中国最差的香烟档次还差老大一截呢。不过咳嗽之后,他确实清醒了不少。他斜眼瞄瞄林飞的手指,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