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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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斤摇着头道:徐校尉跟你去,我这是不放心你才跟过来的,现在见你没事了我还要回去办自己的事。
果然如此,我暗中叹了口气,办差时不怕对手毒,就怕帮手笨,有马六斤在我还能放心点,可这300 大头兵……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那忽然如仙桃一样可爱的马六斤,又瞄了瞄那301 颗烂杏,脸上装出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向那徐连升道:徐校尉,刚才您说要这300人都归我调谴?这如何使得,我只是个小小的伍长,年纪又轻,怎能当此大任啊。
那徐连升向我一抱拳道:我在临来时见过你火烧狼军的手段,又听马校尉说过你的一些事,心里佩服的紧,再说赵将军将令也是如此,你就不要推托了。
我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不把兵权的掌控关系说清楚是万万不行的,柳先生教的兵书上云,多令而不专,取祸之道也,听他说完后我苦笑道:多蒙徐校尉垂青,您麾下的兄弟们不会有异议吧?。
徐连升笑道:这个就放心吧,我们这帮兄弟没一个不服你的,你最早杀的那1000多狼军尸首就是我们这队人收了埋的,这份手段我们全服,这次得令后我们还盼着能跟你一起受赏呢。
我听完他话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仰着脸想了想,这可怎麽找?一点头絮都没有,那木像是他们狼军的要紧之物,他们应该不会在山里停留的,这山被封的还算严实,他们能走的通的道路不多,脑海里那张地图又浮上来了,左算右算的想了半天,最大的漏洞就是那山下的安平县城,狼军现在全依俯在一些权贵的手中,那安平县的郑大老爷绝对能算上某位权贵的一只尾巴尖了,再往上去是那该千刀的李建宇,李建宇的上面……妈的,对错先不去管他,有了目标总比没有好,想到这里我对马六斤说道:你回去吧,把这颗人头带回去给洞中那人瞧瞧,然后把他送回咱们大营,再给上官大人带个信儿,让他向安平县这里派些人马来,再让他通知一下二哥,让他也派人查下狼军的踪迹。
马六斤听完后有些吃惊的道:二哥?哪个二哥?。
我笑着说道:回头你就知道了,你这里办完就过来帮我一下,我估计咱们可能要有硬仗打了。
马六斤一笑说道:是说那狼军背后的接应吗?你小子也有怕的时候啊,放心吧,咱们回头见。说完接过人头领着20几个人走了。
我向他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又看了一眼脸色像白布一样的徐连升,看来狼军有接应要来这话他是完全听懂了,未接战锐气先泻,我怎麽带了这样窝囊的一群兵,看来这些人是没什麽指望了,这怎麽成?又靠我一个人拼?想到这里我拍了一下徐连升的肩头说道:吓着了?我刚才那话全是瞎扯的,咱们当兵的这点鬼门道你也不是不懂,不说严重点办完事能得重赏吗?。
徐连升听完这话脸上稍缓过点色来,我见他这副熊样心里又是笑又是窝火,脸上却仍是笑着说道:20几个狼军,我们300 多弟兄还不手到擒来呀,到时你就等着升官发财吧。
又向他身后的300 府兵一挥手说道:兄弟们,我保证这次大伙全不白来。说完强压住心中的不安,肚儿里打着鼓领他们向安平县出发了。
第一卷长大成人第五十六章骗来个老舅
有这300 人在后面跟着,我心里还真安稳了不少,不用担心树背后扑出只熊瞎子什麽的咬我了,我边走边想着主意,怎麽办好?没凭没具的可怎麽查呀?我是怀疑他安平县衙跟狼军有牵连,100 多号人凭空出现还杀人越货,完事后迅速撤离目的明确,没有个内应的他们有这样方便?这内应还不简单呢,想来想去也只有郑大老爷有这本事了。
可怎麽下手好?这郑大老爷的精明我可是深有体会了,就冲他想出的那招半个月查一次户口的绝户计,就能肯定他是只成了精的老兔子,再说我这一切还全都是猜测,那老兔子精就是站在我面前我也拿不住他,时间一拖久狼军再逃出去,那把弩有多大威力我可清楚,这要是被狼军带走了大量仿造……我不敢在往下想了,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忽然觉得气有点喘不过来,脚下发飘,心脏跳的也异乎寻常的快,我有些吃惊,现在这状况可不大对头啊,找了棵大树后背靠在树上大口大口的喘了几下,心里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我累着了,几天来一直再追着杀着,特别是看到王天赐的惨状后杀心一起,把什麽都忘了,精神高度亢奋下感觉不到累,现在可不一样,事情乱七八糟的弄不出个头絮,边上的几百人又都不叫自己放心,又担心狼军装备上弩箭那可怕的后果,那股怕被熊舔虎抓的小心却没了。
困劲上来了,边上的人在我眼中都走型了,我极力的晃着头,试图把睡意赶走,边上的徐连升道:你怎麽了,脸色可不对啊。
我含含糊糊的说道:几天没睡了,有些困,没事,到前面找个河沟我洗把脸,熬一阵这困劲过去就好。
徐连升笑了,说道:不就是困吗?这好办,我让他们抬着你走,你现在可是咱们的主心骨,要是趴下起不来可麻烦了。
接着就听他传令道:砍树,搓绳,做担架,你们四个先抬,每半个时辰一换人,郝大领30人开路,郝二领30人断后,其余的在我周围20丈处布防,去吧。
接连的几道令听的我心里一阵热烘烘的,不光为他们抬着我上路,更感觉这群兵痞子还不算太孬,心里一宽,这困劲就更大了,努力向徐连升说道:平安县的道路你认得吧?。见他一点头我又说道:我怀里这东西千万碰不得,它……咬人。说完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这觉儿睡的真爽,感觉身体像在云彩里一样,轻飘飘的,还不时晃悠着,全身的骨节都舒服的不行不行的,我做梦了,梦的还真不少,从公孙玉兰那不带一点凡间气的舞姿到那俩扶桑人妖,又从谢远山那扭曲的老脸梦到一头白发的的柳大姑娘,那坚毅而又优雅的眼神,那嘴角淡淡的笑,忽然又记起那两颗珠子她还没还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临出来时问一声好了,答不答应有个痛快话,省着现在抓心挠肝的,想到这又开始懊恼上了,正在满肚子全是答应没答应的问号时,我被人摇醒了。
眼前徐连升的黑脸逐渐清悉了,只见他指着前面说道:下边就是安平县,咱们下一步怎麽办?还有,你怀中那只猫天快亮时跑了,我们没敢拦。
我晃了晃还有点迷糊的脑袋,也向山下望去,天还没全亮,薄薄的雾气把小城笼罩的若隐若现,还真有股云中仙境的感觉,这份安逸宁静真叫人舒服,身后的徐连升却没这感觉,虎着黑脸道:这里可有些不对劲啊,怎麽大的一座城居然鸡啼犬吠具无,不会是给咱们设下什麽埋伏了吧?。
我看着他一笑,然后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接过他递过来的干粮边吃边说道:没有就对了,这小城就差人吃人了,要是还能剩下鸡狗来才奇怪呢,挑50个身强力壮的跟我来,别人原地休息。
徐连升点出50人说道:咱们去哪?。
我使劲咽下那块干粮道:找个村子,到里面弄几套衣服穿。
山脚下就有一个村,看上去死气沉沉的,我们几十号人刚迈进村口,就见几个村中人飞快的闪进屋子,然后就是关门,闭窗,上栅板,那身手之快真让我们叹为观止,我身后一个兵楞头楞脑的问我道:我说……大人,咱们这是进到什麽地方了?这里的人都怎麽了?我们不是土匪,干嘛吓成这样啊。
我苦笑着摇着头道:你不知道这地方的情况,这里的百姓见着土匪比见着官兵亲。说完指着前面一个大宅子又道:就是这里,给我围了。
这大宅子看上去挺气派,只是现在显的破败了,50个如狼似虎的官兵把这院一围,里面就有哭嚎声传出来,看来这大宅中人早就发现我们了,几个兵对着那掉了漆的朱红大门就砸,我往左右看了看,四外还是一个人都看不着,估计都扒着家里的门缝瞧呢,无奈下叹了口气,这响动可不能闹太大,得想个法子,不然风声进了城可要坏,想到这里我走到门口对着大门扯开嗓子喊道:老舅,我来看您来了,快开门吧,你们几个别砸了,都一边呆着去。
院里的人听我一见哭声当时就弱了,过了一会有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这位军爷,您是……?我好像不认得您吧。
我听完他话后哈哈一笑,然后说道:老舅,我上次是跟我娘一块来的,那时我还小,您肯定记不得我了,我娘一天到晚的老念叨您,现在外甥来看您来了,也没带啥东西,这个孝敬您老吧。说着掏出锭金子扔进院中。
只听院里先是传来哎黝一声,看来我那锭金子是砸着人了,接着一阵窃窃语声,语声过后大门开了,我见门开迈步就进,眼前出现一个满头白发的瘦老头来,奇%^书*(网!&*收集整理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我先向身后的徐连升小声说了句:关门。然后双手把老头一抱,边向大堂上走边喊道:老舅,外甥可想死你了。
等我进屋时这老头都快喘不过来气了,我把他往大堂中间的矮凳上一放后哈哈一笑说道:老舅,没吓着您吧,外甥当了几年兵,这嗓门子是真大了不少。
那老头先喘了几口气,然后问道:不光嗓门,你这胳臂差点把我勒死,这位军爷,小老儿实在是有些记不得您了,您是……?。
我一摆手笑道:老舅,外甥今天来是借着公事的光才顺道过来的,等我办完事回来咱们在叙旧,您叫下人们找些旧衣服出来,多找些,不要干净的,算好件数,五钱银子一件,回头我给您老送钱来,这是公家用的,不能白拿,但那锭金子可是外甥孝敬您的啊,不在这衣服钱里。
这老头听完忙站起来答应道:好,好,你等着,我叫人去给你拿,来人,快给我外甥上茶来。说完直奔后头跑了。
旁边的徐连升见老头出去了小声问道:这位,,,真是您舅老爷?。
我嘿嘿一笑说道:对,刚进门时认的。
第一卷长大成人第五十七章有所必为
不大一会,那老头亲自端了杯茶来,在我面前一放说道:“这麽多年不见我都不认得你了,你……”。
我不等这老头说完忙站起来说道:“老舅,您老在把院子里不用的破锹,烂镐,镰刀,斧头,给我拿一些来,全要破的啊,也照样五钱银子一个,您老亲自帮我盯着点,我们将军在外面不远等着呢,耽隔不得,回去晚了外甥非挨军棍不可”。
那老头忙又答应着跑出去了,徐连升见他走了踱过来盯着我面前的茶碗道:“晓之以情,动之以利,高明,不过那锭金子我可替你肉疼”。
我打个哈哈小声道:“那金子是假的”。说完向他一挤眼。
他听完后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苦笑着说道:“你小子够损的,,,,,,,”。
一会的工夫东西都齐了,老头满头大汗的奔进来道:“你看看够不够,不够我在上邻居们家里凑点”。
我看了几眼这些东西,还行,凑的真不少,点手向两个兵道:“过数,查准点”。
老头见东西没白拿脸都笑开花了,拉着我的手说道:“你上去坐着,让他们查,你舅妈正给你备饭呢,杀了只鸡,一会吃了在走”。
我听完心里奇怪,忙问道:“老舅,咱家咋还能剩下鸡呢?我路过时看这一带人家里都不敢养活物了啊?”。
我这老舅居然老脸一红,然后贼笑着道:“咱家还有些鸡鸭,不过都不养在院子里,在咱家地窖里藏着呢,不过嘴平时都绑着,不到喂食不松开,不然不是被穷要饭的偷去吃了,也要被县大老爷拿去完了税”。
我鄂然,心里暗暗佩服这老头有一套,嘴里叹着气道:“老舅,饭俺就不吃了,上头令下的太急,实在是耽隔不得,再说我手下也领来50多号人呢,哪能让您老供饭吃,那外甥不成了自家炕头上抡菜刀的混蛋了吗?一会查完件数我就得走,等明晚回来时我请个假,咱爷俩在好好唠唠”。
这时查数的那俩兵说道:“大人,旧衣服34套,锹镐等26件”。
我横了一眼那兵道:“啥34,26的。衣服40,锹30,听懂没?听懂了就上路”。
老头见我要走忙在身后道:“怎麽说走就走啊,这麽多年也没个音信,现在刚见了面也不多呆会,明晚你一定要来啊”。
我边向门口走边说道:“老舅放心,明晚我还要给您送钱来呢”。
出了大门走出挺远了,那老头还在门口站着呢,我回过身来扯着脖子吼道:“老舅,您快回去吧,明晚我还来”。
回到山上我把这30多套衣服先分发了一下,又和徐连升也换上了,然后吩咐大家接着休息,拎起两把斧子递给徐连升一把,又把自己这把别在腰带上用衣服盖住,点手叫过四个人在后面跟着,就向城里出发了“。
路上徐连升问道:“你这一出一出的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