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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霸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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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信,带你的人去取东门,张恒,本将给你两千兵力在此打扫战场,并向北防御,其余各部随我去攻西门!”

    翟摩侯的主力虽已被歼灭,可三座城门还都在瓦岗军手中,倘若让三门守军连成一气,瓦岗军依旧有着反扑的实力,对此,张君武自是不敢大意了去,紧着便连下了数道命令。

    “诺!”

    “末将遵命!”

    听得张君武有令,罗士信与张恒自是都不敢稍有怠慢,齐齐应诺之余,各率本部兵马就此分头行动了去。

    “全军突击!”

    张君武的命令下得很是及时,这不,他才刚率部离开兀自混乱一片的十字街口不多久,就见对面一彪军正匆匆赶来,赫然是瓦岗军西门守将林子奇率五千兵马杀了来,一见及此,张君武自是不敢稍有大意,咆哮了一声,率部便沿长街发起了狂野的冲锋。

    “杀!”

    林子奇是接到翟摩侯的调兵令前来增援中心战场的,一路上并未遇到翟摩侯所部溃兵,没旁的,只因翟摩侯狡诈无比,虽是沿着西大街逃走,却并未赶去西门,半道上就转进了小巷子,一路奔往北门去了,以致于林子奇根本就不知道翟摩侯已败,此际见得张君武所部兵力并不多,还真就起了拼死一战之心,但听其一声大吼之下,一马当先地便冲着张君武杀了过去。

    “蟊贼,找死!”

    这一见林子奇竟如此勇悍地冲自己杀了来,张君武不由地便是一乐,没旁的,他正急着要擒贼先擒王呢,林子奇居然自己送上了门来,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罢,当然了,暗喜归暗喜,张君武手下却是不会有丝毫的容情,一声大吼之下,手中的长马槊已是猛然刺击了出去,快若闪电一般。

    “啊”

    别看林子奇冲得勇悍无比,可其实就是一无名下将罢了,那么点武艺,给张君武提鞋都不配,别说躲过张君武的刺击了,甚至连反应都不曾反应过来,就已被张君武一枪刺穿了胸膛,惨嚎声未消,便被张君武挑上了半空,又重重地摔在了街面上,手脚抽搐了几下,便已没了声息。

    “杀,不降者死!”

    尽管一枪挑杀了林子奇,但却并不意味着瓦岗军就彻底没了战斗力,唯有以强力的突击击溃当面之敌,方可尽快平息战火,对此,张君武自是心中有数得很,根本就不曾去看一眼林子奇的尸体,纵马如飞地便杀进了乱军之中。

    “大隋必胜,大隋必胜!”

    一见自家主将如此勇武,齐郡军将士们自是为之士气大振,齐齐呼喝着战号,势若奔雷般地便冲杀了过去,只一个冲锋而已,便将已没多少战心可言的瓦岗军杀得个落花流水,见机得快的逃进了小巷之中,腿慢的么,不是被齐郡军将士砍倒在地,便是乖乖地举手当了俘虏,拢共才一炷香不到的时间,赶来增援的西门守军已是荡然无存了去。

    申时三刻,张君武拿下西门之后不久,罗士信也拿下了东门,唯有北门守军在翟摩侯的率领下趁着齐郡军未至的空档逃出了生天,至此,郑州城已被齐郡军牢牢地控制在手中,原本的腹背受敌之危就此彻底烟消云散了开去

第六十六章双洎河之战(一)() 
若说瓦岗军是一股流寇的话,那无上王卢明月所部就是一群土匪,前者虽劫掠成性,可多少还是有些规矩的,只抢官府与大户人家,并不怎么侵扰百姓,而后者么,那真是所过之处,无恶不作,啥人都抢,甭管是大户还是普通百姓,只要被卢明月所部撞上了,那都是三光伺候,论及凶残程度,绝对是诸路反贼之冠。

    军纪?这玩意儿对卢明月所部来说,根本就不存在,这不,大中午的,中军大帐里就闹腾上了——卢明月设宴款待手下众将,鼓舞喧天不说,还给每名将领都发了个抢来的美娇娘侍候着,胡天胡地地哄闹个不休,至于卢明月自己更是左拥右抱,不时地在两位美少女身上乱摸乱捏着,满大帐里尽是污言秽语,又怎个乌烟瘴气了得。

    “报,禀大王,前日午时前后,官军突袭郑州,瓦岗寨翟摩侯不敌,目下已败退归汴州!”

    就在卢明月强逼一名美少女用嘴给其喂酒之际,却听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中,一名满头大汗的报马已是疾步从外头抢了进来,冲着卢明月便是一个单膝点地,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什么?怎么回事?说清楚了!”

    这一听郑州已失,卢明月当即便怒了,双眼圆睁地便喝问了一嗓子。

    “回、回大王的话,据、据线报,应是官军设了个圈套,诱骗瓦岗军前去夜袭新郑,而后以重兵逼降了瓦岗军夜袭部队,乔装骗开了郑州城门,一举杀进了城中,翟摩侯措不及防之下,挡不住官军的攻势,不得不败逃汴州。”

    卢明月为人残暴,杀人如割草,不止是杀敌如此,杀百姓如此,杀自己人同样如此,但凡有敢触怒其者,断无活路可言,此一条,军中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因为此,一见卢明月有要发飙的迹象,前来禀事的报马当即便被吓得面如土色,却又不敢不答,只能是硬着头皮地解释了一番。

    “混账东西,没用的废物,这就败了,翟家尽出这么些没用的蠢蛋,娘的,狗东西,如此大事,为何不早报来,嗯?”

    卢明月本来还指望翟摩侯能与自己前后夹击齐郡军呢,却根本没想到己方渡河的准备工作都尚未就绪,郑州便已丢了,心中的火气登时便大起了,骂完了翟摩侯之后,又将怒气撒在了那名可怜的报马身上。

    “大王息怒,大王息怒”

    这一见卢明月果然迁怒到了自己头上,倒霉的报马当即便被吓得浑身哆嗦不已,根本不敢出言解释,只是一味地磕头告饶不已。

    “拖出去,砍了!”

    卢明月高兴杀人,不高兴也杀人,这会儿正值满腔怒火之际,又哪管那名报马是冤还是不冤,但见其猛拍了下几子,便已是暴躁无比地咆哮了一嗓子。

    “诺!”

    听得卢明月有令,侍候在大帐两旁的亲卫们自是不敢稍有怠慢,齐齐应诺之余,便已是一拥而上,也不管那名报马如何哭喊,将其架出了大帐,很快,外头便传来了一声短促的惨叫声。

    “该死的翟家小儿,没用的废物,误我大事,混账,废物,废物!”

    卢明月当初惨败于王世充之手,所部几乎丧失殆尽,就只带着数百人鼠窜而逃,之所以能在短短一年余的时间里猛然膨胀到了如此惊人之规模,完全靠的是翟让的慷慨支援以及瓦岗军拖住了隋军主力之故,然则卢明月却根本不曾有半点的感恩之心思,骂起翟家人来,浑然不留丝毫的口德。

    “大哥息怒,区区张家小儿而已,侥幸胜了几仗罢了,实不足为虑,我军兵多将广,但消渡过了双洎河,便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那厮,没了翟摩侯那个混球,倒也省事,到时候我军拿下了洛阳,便是翟让、李密怕也得看大王的脸色行事了。“

    在场诸将虽都是卢明月的心腹之辈,然则时值卢明月暴怒之际,却也都不敢轻易开口言事,唯有其弟南路大元帅卢明达却是无此顾虑,满不在乎地便乱扯了一大通狂言。

    “大王明鉴,末将以为卢大帅所言甚是,我大军一发,荡平张家小儿实易如反掌。”

    “大王,您就下令罢,末将等自当拼死厮杀,管叫张家小儿死无葬身之地!”

    “大王,我军兵锋所向,岂有敌手,灭一张家小儿而已,何须担忧过甚。”

    诸将们都怕遭卢明月之迁怒,这一有了卢明达的带头,自是都不敢稍有迁延,七嘴八舌地便跟着瞎嚷嚷了起来。

    “嗯,说得好,吾意已决,明日渡河一战,谁敢为先锋?”

    卢明月就一喜怒无常之人,先前还怒火冲天呢,被诸将们这么一嚷嚷,脸上当即又布满了自得的红光,兴致勃勃地便定下了明日开战之决心,顺带着打算让诸将们自告奋勇上一把。

    “”

    得,卢明月不问还好,一问谁敢为先锋,先前还嚷得起劲的诸将们当即便没了声音,此无他,在场诸将大多是军中之元老,早年可是没少在齐郡军手中吃败仗,哪怕眼下张须陀已死,可后继之张君武依旧强悍无比,要知道自其接手齐郡军以来,自今尚未曾一败,明显就是块硬骨头,自是谁都不愿第一个去跟齐郡军死磕的。

    “怎么,都哑巴了,嗯?”

    卢明月等了片刻,见诸将们都不吭气,原本满是红光的脸色当即便阴沉下来,目露凶光地环视了一下众人,从牙缝里挤出了句阴森无比的话来。

    “大王,末将愿为大军前驱!”

    不怕死的人终归还是有的,这不,卢明月的喝问声方落,就见坐在最末席的一名大将已是霍然起了身,慷慨激昂地请命了一句道。

    “哈哈好,有陈将军出马,本王无忧也!”

    卢明月循声望了过去,见请命者是军中有数的勇将陈明振,阴沉的脸色立马便荡漾起了层红光,哈哈大笑地便安抚了陈明振一番。

    “大王放心,末将明日必提张家小儿之首级来见!”

    陈明振,合肥人氏,两年前投入卢明月帐下,并不曾与齐郡军交过手,尽管屡闻齐郡军的威名,却也不怎么在意,总以为那都是夸大之辞,又自负勇力,真就不怎么将张君武放在心上,大刺刺地便表态了一把。

    “嗯,有陈将军这么句话,本王自当拭目以待,来啊,取本王的盔甲来,赐予陈将军,以壮行色!”

    卢明月虽是残忍好杀,可能发展到眼下这等规模,倒也不是无能之辈,至少收买人心的能力还是不缺的。

    “谢大王恩典,末将自当效死以报!”

    这一听卢明月居然将往昔视若性命般的盔甲赏给了自己,陈明振当即便被感动得难以自持,“扑通”一声便跪倒在了地上,毕恭毕敬地表起了忠心,那小模样儿要说多虔诚便能有多虔诚,当即便逗得卢明月忍不住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第六十七章双洎河之战(二)() 
“咚、咚咚”

    大业十三年六月十六日,辰时正牌,一阵激昂的鼓声暴响中,双洎河南岸的无上军大营里口号声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旋即,两扇厚实的营门轰然洞开,一队队披甲武士扛着木筏、绳索等物飞快地冲到了双洎河边,更有一排排的弓弩手沿河摆出了攻击阵型,甚至还有六部大型弩车在岸边压阵,浑然就是一派准备强渡之模样。

    “呜,呜呜,呜呜”

    卢明月所部如此大的动作一出,齐郡军大营里的了望哨立马便被惊动了,凄厉的号角声暴然而响,警讯一出,整个齐郡军大营顿时便忙碌了起来,不多会,随着两扇紧闭着的营门轰然洞开,一队队全副武装的齐郡军将士也就此鱼贯着行出了大营,在离岸百余步之距上列好了迎击之阵型。

    “渡河!”

    尽管已瞧见了河对岸齐郡军的大举出动,然则陈明振却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挥手间,便已是声线冷厉地下达了出击之令,旋即便听战鼓猛响中,千余无上军将士划着百余只木筏开始了强渡。

    “少将军,末将请命出击!”

    “张将军,末将愿为大军前驱!”

    “将军,贼子猖獗,末将愿率本部兵马平之!”

    这一见无上军居然如此狂妄地当着己方大军的面展开强渡,齐郡军诸将们可就不免都被激怒了,纷纷出言请战,个中有属罗士信这个大杀胚嚷得最凶。

    “叔宝兄,首战便偏劳您了,不必打得太狠,只消阻止对方搭建浮桥即可。”

    这几日来,张君武始终在考虑一个问题,那便是该如何处置卢明月所部,然则时至今日,他依旧尚在踌躇之中,一时间尚不能断定是彻底剿灭之,还是留其继续作乱,道理很简单,齐郡军眼下虽已逐渐发展壮大,可依旧尚不足以独立争天下,还须得养寇以自重,问题是张君武又无法确定李渊究竟何时会反,万一要是养寇养得自己脱不开身,那乐子可就不免要大了去了,正因为此,他并不打算一战便将无上军给打得太疼了,在决定首战之大将时,自然也就下意识地选择了素来较为稳重的秦琼。

    “诺!”

    秦琼乃是大将之才,自是一听便知张君武此令背后一准别有文章,只是他也不清楚张君武此举的真实用心之所在,但却并未多问缘由,恭谨地应诺之余,紧着便赶回本部去了

    双洎河,古称洧水,诗经中的溱洧指的就是这条河,更有传说言称黄帝也是喝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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