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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霸隋-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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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遵旨!”

    这一听张君武的语气明显不善得很,王诚的额头上立马便见了汗,自是不敢有丝毫的异议,紧着便应了诺。

    “好了,此事就议到此处,卿且多在伪郑诸将上做做文章,那些已称帝之各路反贼就不必去理会了,朕自会提兵荡平诸寇。”

    总的来说,张君武对王家父子的勤勉还是很欣赏的,只是对王诚近来居功自傲的表现却已有些看不怎么过去了,这会儿虽不曾说甚过重的话语,可内里敲打的意味却无疑是明摆着的。

    “陛下圣明,微臣告退!”

    王诚治政能力虽只是一般,可论及观言察色之能,却绝对属朝中一流人物,自不会听不出张君武言语间的不满之意味,冷汗当即便狂淌了下来,哪敢再多迁延,紧着应诺之余,匆匆便退出了御书房。

    “启奏陛下,罗士信、罗大将军在宫门处求见。”

    这才刚将王诚打发走,都还没等张君武开始批阅折子呢,就见赵登高已是匆匆从屏风处行了进来,疾步抢到了文案前,冲着张君武便是一礼,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士信?宣。”

    这一听罗士信前来求见,张君武不由地便是一愣,没旁的,自打太原一战负了重伤,罗士信便即再不曾起过床,甚至错过了与突厥的大战,元宵前,张君武还曾特意驾临罗府,看望过其,是时,将养了近半年的罗士信也不过方才刚刚能起床而已,走路都很是困难,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而已,居然跑来觐见了,还真令张君武不免有些诧异的,可也没多想,紧着便准了其之所请。

    “诺!”

    张君武的金口既开,赵登高自是片刻都不敢耽搁,紧着应了一声,匆匆便退出了御书房,不多会,便即陪着一身整齐大将军服饰的罗士信又从外头转了回来。

    “微臣叩见陛下!”

    一见到张君武赫然已站在了书房的正中,罗士信立马疾走数步,抢到了御前,紧着便便要大礼参拜不迭。

    “免了,免了,士信有伤在身,何必亲自前来,有甚事着人带上份本章也就是了,但消朕有的,还能少得了你士信不成?”

    不等罗士信将腰弯下,张君武便已一个大步抢上了前去,伸手扶住了其之胳膊,颇有些不悦地嗔怪了其一番。

    “嘿嘿,陛下,这可是您说的,末将听闻攻伐东都在即,特来请战,还请陛下恩准!”

    尽管张君武的语气颇为的不善,可罗士信却根本不在意,嘿嘿一笑之后,顺着杆子便往上爬了去。

    “嗯?谁跟你说的,朕饶不了他,哼,卿有伤在身,岂能操劳,不必扯淡,赶紧给朕滚回府修养去!”

    张君武一向将罗士信当亲弟弟看,这一见其已能行走自如,脸色也自比往昔红润了不老少,心中其实是很开心的,不过么,他可不想让罗士信新愈之身再去征战的,这便脸色一板,没好气地呵斥了其一通。

    “陛下,末将的身体真的好了,这都憋了半年余了,再修养,怕是末将骨头都要发霉了,还请陛下开恩,准末将随军出征可好?”

    一听张君武要其回家修养,罗士信的脸色当即便垮了下来,一边连连作着揖,一边可怜兮兮地哀告着,那小样子就跟小孩子没能得到心爱的玩具一般无二。

    “真的好了?朕不信,休要罗唣了,赶紧给朕回府去!”

    华军中如今虽是将星如云,能位列绝世武将之流的也自不算少了,可真要论及勇武,还得数罗士信为第一,此番东征注定是恶战连连,张君武自然也希望能有罗士信随行,然则一想到其当初伤重时的情形,张君武又百般不愿再让罗士信上沙场,这便脸一板,声线冷厉地便下了逐客之令。

    “陛下,末将的身子是真的大好了,不信,您看,嗬哈!”

    罗士信就属于那等一天不打仗便手痒痒之人,这都已在病榻上缠绵了近半年,哪肯再错过了东征大战,这一听张君武死活不肯同意自己随征,罗士信可就真急红了眼,目光飞快地在御书房逡巡了一下,视线最终落在了搁在书房一角的大幅沙盘上,但见其几个健步便蹿到了沙盘前,一哈腰,双手握住了沙盘的一道边,大吼了一声,双臂猛然一用力,竟是将重达近六百斤的沙盘生生给抬了起来。

    “傻小子,给朕轻点放,弄乱了地形,回头罚你重造一副出来。”

    沙盘可是张君武日常在用之物,他自是清楚大体的分量如何,这一见罗士信居然如此轻松地便将沙盘给举了起来,显见身子骨就算没彻底痊愈,也自差不太多了,心中虽是欣喜不已,可口中却是在笑骂着。

    “末将遵命!”

    罗士信打仗固然是勇猛无敌,可他却是怎么也搞不懂制造沙盘所必须的那些等高线之类的玩意儿,满帝国中高级将领中,也就只有他一人不会捣鼓沙盘,这会儿一听张君武如此说法,罗士信登时便吓了一大跳,哪敢随手将沙盘丢下,赶忙轻手轻脚地将沙盘又搁回了原位,末了,还仔细地看了看,见其上插着的旗帜虽有些凌乱了去,可总体上倒是没出太大的差池,这才算是大松了口气。

    “嘿,你这傻小子,也罢,要去也成,可有一条,朕却是须得说在前头的,卿只能在朕身边呆着,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胡乱出战。”

    这一见罗士信那等如获重释的样子,张君武实在是有些个又好气又好笑,可到底是舍不得见责于其,这便开出了个先决条件。

    “啊,这”

    罗士信闹着要随征,便是想着能上阵杀个痛快的,跟在张君武身边,那能捞到多少仗打啊,他自是不乐意得很。

    “张摩去了夷陵,朕身边缺一护驾之勇将,士信乃我帝国第一勇者,朕的安危可就全都交给你了,莫非卿不愿护朕么,嗯?”

    尽管已瞅见了罗士信的实力爆发,可张君武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其身体的状况,自不会给罗士信推辞的机会,紧着便将一顶紧箍咒扣在了罗士信的头上。

    “末将遵旨。”

    这一听张君武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罗士信虽是不甘得很,可也没辙了,只能是不情不愿地应了诺。

    “嗯,好,卿且回去准备准备,再过几日,便随朕赶赴函谷关好了。”

    甭管罗士信的脸上委屈之色有多浓烈,张君武都假装没瞅见,一挥手,便即就此下了最后的定论

第三百九十章兵出函谷关(一)() 
“呜,呜呜,呜呜”

    瑞明三年二月初九,辰时正牌,太阳方才刚刚升起,就听一阵凄厉的号角声中,紧闭了年余的函谷关大门轰然洞开间,一队队华军将士排着整齐的队列,从城门洞中迤逦而出,直奔五十里开外的陕县而去,这等动静一出,原本在函谷关谷道外游曳的郑军游骑们立马便被惊动了,纷乱地拨马便往东狂逃了去。

    “报,禀陛下,不好了,关中军突然大举兵出函谷关,正向我陕县大营逼近,其军中发现贼酋张君武之旗号,兵力多达三十二万之众!”

    自打收复伊阙关之战大败之后,王世充早没了早年全力经营军政之心思,甚至都懒得去打理繁重的政务,每日里只与众心腹手下畅饮为乐,今日也自不例外,这才刚巳时呢,便与单雄信等一干文武百官又喝上了,正自歌舞升平间,冷不丁见一名偏将匆匆赶了来,冲着王世充便是一礼,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什么?”

    这一听张君武已然兵出函谷关,王世充当即便被吓了一大跳,没旁的,他近来之所以纵情声色,便是因着知晓了华军已兵出川中,正与南梁在夷陵一带展开大战,不仅如此,南阳一线的华军还大肆向樊城增兵,明摆着是要先灭南梁之架势,在这等情形下,王世充不以为华军还能有精力来攻打自己,也就没做甚战争之准备,这冷不丁地一听华军大举杀来,王世充顿时便乱了分寸,霍然而起不说,一双眼还睁得有若铜铃一般。

    “陛下明鉴,贼军主力已大举出关,午时前必会杀至我陕县大营,张大将军(张镇周)唯恐陕县有失,特令末将前来告急,还请陛下早做决断。”

    见得王世充如此惊慌失措,前来报信的偏将心中可谓是拔凉一片,却又哪敢表现出来,只能是硬着头皮进谏了一番。

    “快,回去传朕的旨意,着陕县大营坚守不出,朕在数日内必亲提大军前去增援!”

    陕县乃是洛阳的第一道屏障,东峻西坦进,攻守皆宜,早在一年半之前,为了防御中华帝国的可能之攻击,王世充可是专门调拨了大量的物资,费时近一年,强征民壮无数,修筑了马头山防御大营,视为抵抗华军的要塞基地,其重要性自是毋庸置疑的,万万不能有所闪失,若不然,华军的兵锋可就要直逼东都了,对此,王世充显然是心中有数的,自是一刻都不敢稍有耽搁,紧着便下了道旨意。

    “末将遵旨!”

    这一听王世充准备御驾亲征,前来禀事的偏将当即便大松了口气,紧着应了诺,匆匆便退出了厅堂,径直赶回陕县大营去了。

    “诸公,张家小儿来势汹汹,亡我之心不死啊,今,事急矣,诸公可有何教朕者?”

    尽管已是下定决心要跟张君武死战到底,可王世充心中却并无甚底气,没旁的,他手下的军队虽是几经征兵扩充,举国兵力已多达三十八万之众,只是因着驻防各地须得分兵,真能调集起来跟华军展开决战的兵力最多只有二十余万,比之华军明显差了许多,而兵员素质上的差距更是悬殊得很,要想挡住华军之兵锋,又谈何容易。

    “必须放心,某等自当死战到底,断不叫张家小儿过陕县一步!”

    单雄信乃是王世充的妹夫,又是王世充眼下最宠信之大将,这一见王世充满脸忧愁状,自是须得紧着站出来表态上一番。

    “对,陛下放心,但消我等皆死战不退,张家小儿便休想得逞了去!”

    “说得好,不就是战么,我等岂是怕战之人,打就是了,怕个毬!”

    “陛下,您就下令罢,我等自当听从调遣,管叫张家小儿来得回不得!”

    王世充近年来喜怒无常,又多疑,但消不如其意者,往往横遭不幸,朝中大员就没谁不怕其者,这会儿甭管心中到底是作何想法,表忠却是少不得要赶紧表上一把的,于是乎,满大堂上高呼愿战者无数,可说来说去,全都是些无甚营养的废话而已。

    若是死战有用,王世充那还担心个甚,去打就是了,他又不是没死战过,问题是华军可不是乌合之众的瓦岗军,就算大郑上下都拼死而战,也一样挡不住啊,没见山西李渊如此庞大的势力,还有着突厥大军为援,结果如何,还不是一个半月便被华军连锅都给端了,大郑论实力,比之李家都有所不如,哪啥去跟华军死拼来着,毫无疑问,王世充对诸将们的那些屁话实在是厌烦得很,偏偏大家伙都是在表忠,他也自不好泼冷水,无奈之下,也只能是摆出了副皱眉不语的样子。

    “陛下,请恕老臣直言,那张家小儿来者不善,光靠我大郑一家之力,怕是难挡其两面夹击啊,今,我大郑既是与南梁、大夏结盟,事既急,自当请两国发兵来源,尤其是大夏,兵多将广,若肯全力来助,我大郑方可确保无虞也。”

    这一见王世充并未对诸将们的表忠有所表示,段达立马便猜到了王世充的心思之所在,此无他,有心向窦建德与萧铣求援,却又放不下面子,这是在等着臣下来提议你呃,一念及此,身为首辅大臣,段达自是不敢再保持沉默了,这便紧着从旁建议了一句道。

    “嗯理倒是这么个理儿,只是盟约归盟约,朕与窦建德之间其实并无深交,就怕其不肯全力来助啊。”

    见得段达如此知情识趣,王世充显然是很满意的,但却并未带到脸上来,而是一派忧心忡忡状地扯了几句。

    “陛下明鉴,老臣以为窦建德乃明理之人,断不会不知唇亡齿寒之道路,我大郑若是不存,张家小儿下一步必是攻夏,到那时,还能有谁去救其,若是陛下得允,老臣愿亲自去大夏走上一趟!”

    段达其实不算是个忠耿之人,之所以拼命在帮着王世充,理由很简单,只因他当初将张君武得罪得太狠了些,一旦张君武得了天下,又怎可能轻饶了他段达,为自家小命故,他自是须得尽心尽力为王世充谋划上一番,甚至不惜自告奋勇地前去大夏当说客。

    “好,爱卿肯去,大事必能成也,但有所需,只管提,朕自无不准之理!”

    见得段达肯去大夏,王世充心中的担忧已是消减了大半,为结段达之心,王世充许诺起来,自也就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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