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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霸隋-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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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听张君武问起了尧君素其人,王诚也自不免好一阵的头大,此无他,概因尧君素软硬不吃,除了死心塌地效忠早已不存在的大隋之外,根本不理会帝国的诸般安抚与拉拢。

    “嗯,此人乃忠臣也,朕实不忍屠戮之,左右离我大军出关尚有两月,且再努力一番好了,若是再不成,那就到我大军渡河之后再行计较也罢。”

    对于尧君素这等忠贞不二之人,张君武一向是钦佩得很,不到最后关头,实是不忍心对其下杀手,奈何河东城实在是太重要了些,大军渡河远征山西之际,张君武也自不可能放心让尧君素这么个不稳定因素待在自家大军的侧后,若是真无法收其为用,那也只能是痛下杀手了的,只是在此之前,张君武还想努力上最后一把。

    “陛下圣明。”

    一想到还要跟尧君素那个硬骨头打交道,王诚心底里也自不免犯起了嘀咕,奈何张君武既是有所决断,他也不敢多言罗唣,只能是无奈地称颂了一声了事。

    “启奏陛下,德妃娘娘突然临盆,已见了红了。”

    正事方才刚刚议定,还没等张君武好生安抚一下兴致不高的王诚,就见安仁宫主事宦官钱安已匆匆从屏风处转了进来,满脸急躁之色地禀报了一句道。

    “嗯?走,看看去,哦,轩逸且先回罢,朕回头再与卿详谈。”

    自去岁西征归来,张君武于忙乎政务之余,可是没少行造人大事,这不,内禁里可是有着十名待产之妇在,就连皇后杨丽琼也已有孕近八个月了,可要说瓜熟蒂落的么,还真就属最早有孕的德妃王窈,即将初为人父之际,张君武的精神立马便抽紧了起来,身形一蹿而起,急匆匆地便要往内禁跑了去,也就是到了屏风处,这才想起王诚还呆在御书房里,赶忙随口安抚了其一句,便即一溜烟地跑得没了踪影,那等急迫状一出,王诚不禁为之失笑不已

    张君武倒是跑得很快,可惜再快也没用,产房那地儿,哪怕他身为帝王,也同样进不去,只能是无奈地在产房外来回地打着转悠,那紧张兮兮的样子,浑然不见半点帝王之气度,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也自无甚不同之处,惹得边上随侍的宫女宦官们忍不住都为之窃笑不已。

    “哇哇”

    就在张君武焦躁得无以复加之际,产房里终于响起了一阵洪亮的哭声,当即便令张君武有若被雷击般地傻楞在了当场,心底里幸福感狂涌而起,一直都冒到了喉咙口处。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德妃娘娘已产下七斤龙子,母子平安。”

    没等张君武从巨大的幸福感里回过神来,就见一稳婆已是匆匆从产房里奔了出来,几乎是飞窜着赶到了张君武的面前,于行礼间,喜不自禁地嚷嚷了起来。

    “哈哈好,来人,打赏,诸般有功人等皆赏绢一匹,钱十贯!”

    一听自己得了个七斤的胖大小子,张君武当即兴奋得难以自持,丢下句重赏的交代,几个大步便往产房里抢了进去。

    “陛下。”

    产房中,脸色苍白无比的王窈正抱着个小襁褓,这一见张君武闯了进来,慌乱间便要挣扎着起来见礼。

    “别动,躺好,躺好,嘿,爱妃可是朕的大功臣呢,来,让朕看看小家伙。”

    张君武哪舍得让王窈起身相迎,疾步便抢上了前去,一把按住了王窈的肩头,一边兴奋奋地说着,一边将头往小家伙面前伸了过去。

    “呵呵。”

    见得张君武这般猴急,王窈不禁为之失笑,顺势便将手中的襁褓递给了张君武。

    “哈哈这小子长得像朕,好,好啊,嘿,按我张家的谱系,他这一辈行‘承’字,那就叫承平好了。”

    张君武笨手笨脚地抱着自家儿子,得意得哈哈大笑不已,龙颜大悦之下,也不管所谓满月才赐名的规矩,径直便给长子取好了名,脸色满满皆是自得之色

第三百零五章朕不急() 
生儿子的事似乎会传染,这不,随着德妃王窈生下了龙子之后,一个月内,内禁几位妃子连同皇后杨丽琼在内,一口气给张君武生下四个儿子,只有一名姓赵的昭仪生了个女儿,张君武自然是开心得很,从次子开始,分别取名为承安、承宁、承守、承志(嫡子),至于女儿么,则赐名号为明雪公主,群臣们在庆幸社稷后继有人之余,一股子暗流也开始涌动了起来,盯着的么,自然是虚悬着的太子大位。

    按时人的观念,储君乃是国本,自是该越早确立越好,如此,既可尽早加强对太子的培养,又可确保国君一旦出状况时,不致于有太大的继承之乱,在这一点上,群臣们显然都有着共识,只是具体到该立谁为储君么,那就难有个统一之认识了,说该立长的有之,说该立嫡的也有之,更有的人说应立贤者,为此上奏本者可不在少数,然则张君武这个当事人对此却是殊无表示,弄得群臣们满头雾水之余,猜测之心自不免便更浓了几分。

    “陛下,微臣有本要奏,今,皇后娘娘已诞下龙子,实是社稷之幸事也,然,东宫空悬已久,确不宜再拖,微臣恳请陛下明立储君,以安天下臣民之心。”

    在立储一事上,张君武不急,群臣们可是急得很,这不,五月初五,又到了早朝时分,这才刚议过一轮日常政务,就见萧瑀已昂然从旁闪出,毫无顾忌地便将立储一事挑了出来。

    “陛下,老臣以为时文所言甚是,恳请陛下早立储君,以免多生是非。”

    萧瑀话音方才刚落,就见萧怀静紧着也站了出来,高声附和了一把。

    “陛下,微臣以为储君乃国本也,须得早立为宜。”

    “陛下,自古以来,立储便有立嫡、立长、立贤之分,窃以为嫡庶有别,当以立嫡为宜。”

    “陛下,微臣以为赵大人所言差矣,自古长幼有序,岂可乱了分寸,立储当以立长为妥!”

    立储乃是国事之重,诸般臣工们对此自是关切得很,哪怕张君武一直不肯对此事正面表态,众臣工们也自无太多的顾虑,哗啦啦地便纷纷抢出了队列,七嘴八舌地便进谏了起来。

    “诸位爱卿之意,朕已知晓,此事不急,朕自有主张,且再议好了。”

    对于立储一事,张君武并非不重视,实际上恰恰相反,正因为高度重视,他方才不愿轻易表态,概因他心中所构想的立储之法于时人而论,着实有些惊世骇俗,再没通盘考量过影响之前,张君武并不打算漏出口风。

    “陛下,此国之要务也,宜速不宜迟,为防多生是非,微臣恳请陛下早作决断!”

    这一听张君武如此说法,萧瑀可就恼了,也不管合适不合适,紧着便强顶了张君武一句道。

    “朕说了,此事再议!”

    见得萧瑀如此不依不饶,张君武的头不由地便大了几分,只是明知萧瑀此举虽孟浪了些,却完全是出自公心,也自不好呵斥其之无礼,只能是平板着脸地丢下了句话,便即起身向后殿行了去。

    “散朝!”

    张君武这么一离去,侍立在前墀上的赵登高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赶忙扯着嗓子高呼了一声,领着几名小宦官,匆匆便追在了张君武的身后。

    “去,将诸位宰辅全都请到两仪殿御书房,朕有事要交代。”

    虽是借怒强行终止了立储之争,可这等手法明显治标不治本,对此,张君武心中自是有数得很,这一转进了后殿,便即头也不回地吩咐了一声。

    “诺!”

    赵登高这才刚赶到张君武身后,一听此言,自是片刻都不敢迁延,紧着应诺之余,匆匆又赶回正殿去了

    “臣等叩见陛下。”

    今日之早朝可谓是不欢而散,诸般宰辅们在行进御书房之际,自不免都下意识地偷看了下张君武的脸色,只可惜张君武脸色淡然得很,根本看不出丝毫的端倪,众宰辅们也自不敢多看,只能是各怀心思地齐齐见礼不迭。

    “都免了罢。”

    张君武的脸色淡然,叫起之声也同样淡然,根本听不出有丝毫的波澜起伏。

    “谢陛下隆恩。”

    张君武表现得越是淡然,众宰辅们的心中便越是犯嘀咕,只是这当口上,就连萧瑀这个最耿直之人,都不敢胡乱开口言事,谢恩一毕,便即各自分两旁站了开去。

    “朕叫诸位爱卿前来,为的便是要议定储君册立之法的。”

    待得几位宰辅各自站好了位,张君武也自无甚寒暄之废话,直截了当地便道出了议事之主题。

    “陛下明鉴,微臣以为嫡庶有别,立储自当以立嫡为先,此理所当然之事也!”

    萧瑀性子急,这一听要议的是立储之事,立马便忍不住了,大步从旁闪出,昂然便表明了态度。

    “时文稍安勿躁,且容朕将话说完,呵,这么说罢,卿等皆言立储乃国务之重,朕也以为当是如此,社稷若是所托非人,前朝两世而亡便是前车之鉴也,朕又岂敢不慎之再慎,诸公皆饱学之士,可有人能告知朕如何才能确保所立之储君能贤耶?”

    张君武并未在意萧瑀的急躁,一压手,宽慰了其一句之后,这才提出了立储的最要紧处之所在。

    “陛下,微臣以为当以教化为先,一旦立了储君,便以贤达之辈为其师,导以正道,时时规谏,树人如树木,自不愁储君不能成才。”

    张君武话音方才刚落,又是急性子的萧瑀率先开了口,所言所述不能说没有道理,可明显不过是老生常谈之论而已,中规中矩,却并无丝毫出彩之处可言。

    “时文此言虽也算是有理,然,一样米养百样人,一师所出,有贤有愚,朕虽怜子,却也不敢断言所立之储君必贤无疑,另,纵使朕所立之储君能贤,卿等可敢保证后续君主所立之储君皆贤么?想必不能罢,一旦社稷所托非人,后果如何就无须朕来说了罢,对此,卿等可有甚教朕者乎?”

    萧瑀这等言语一出,张君武不由地便摇头失笑了起来,也没甚忌讳,明确无比地便指出了萧瑀所言中的弊端之所在。

    “这”

    听得张君武这般说法,萧瑀登时便语塞了去,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没能想出个确然之法来,不得不满脸凝重之色地退到一旁去了。

    “陛下之意莫非是欲立贤乎?若如此,却恐夺嫡之争烈矣,一旦失控,社稷必危殆无疑,臣以为实难行也,还请陛下明察。”

    萧瑀方才刚退下,杜如晦便已紧着站了出来,慎重万分地点出了立贤之法的危害之所在。

    “克明所言不无道理,若是没个制约之道,以选贤之法立储,必会导致朝中拉帮结派之事难禁,朝争一烈,国事必大有不堪,后患可谓无穷也,朕这月余来,也自没少为此事烦心不已,彻夜难眠啊,好在多日苦思之下,终有所得,朕打算行暗立之法!”

    对于杜如晦所言的忌讳,张君武又怎可能会不清楚,在确定如何立储一事上,张君武其实早就通盘考虑过了的,最终还是决定采用那场怪梦里得来的一个暗立太子之法。

    “臣等不明,还请陛下明言。”

    张君武此言一出,众宰辅们的眉头不由地全都皱紧了起来,彼此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茫然之意,无奈之下,也只能是齐声奏请了一句道。

    “此法说起来也简单,朕打算不明立储君,设一黑匣,以诏书之方式,将所欲立之皇子载明其上,藏于两仪殿牌匾之后,朕若是大行了,即由政务堂众宰辅们一并当众开启,与朕最后之遗诏对比,便可确立承继者为谁,在此之前,诸皇子皆一体受教,一体参政,时间一长,必可知谁肖谁不肖,另,朕打算明立一法——后宫敢干政者,皆杀无赦!如此,群臣不知天上那片云会下雨,也就不敢轻易归附皇子名下,内禁里也少了是非,朕与诸般臣工一体考察诸皇子,必可得一贤明者,以承袭社稷大统,诸公以为此法如何哉?”

    张君武并未卖甚关子,详详细细地便将暗立储君之法道了出来,当即便令众宰辅们全都听得目瞪口呆不已。

    “陛下此法,臣等闻所未闻,实开前所未有之先河,臣以为应是可以一试。”

    见得张君武主意明显已定,身为首辅大臣,柴孝和对此法虽有些看法,可表态起来,却是无甚含糊之处。

    “陛下,立储乃社稷大事也,岂可如此儿戏哉,微臣以为殊有不妥!”

    萧瑀乃是最正统的儒家子弟,为人固执且古板,哪怕明知张君武主意已定,他也不打算屈从,亢声便表明了反对之态度。

    “时文此言差矣,此法看似蹊跷,实则却是立储之妙法,立贤以克继大统,方是长治久安之道也!”

    同为儒家子弟,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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