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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霸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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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被萧怀静的突然暴怒惊得不轻,然则事关重大,那名报马也自不敢稍有耽搁,赶忙将战报简洁地描述了一番。

    “该死!”

    听完了那报马的陈述,萧怀静彻底怒了,一把将那名倒霉的报马推倒在地,大步流星地便冲出了大帐,怒气冲冲地向中军大帐跑了去。

    “萧大人,萧大人”

    见得萧怀静这般盛怒而去,张君武的眼神里立马飞快地掠过了一丝精芒,故意落后了几步,一边焦急地唤着,一边拔腿去追,只是脚下的速度却并不甚快。

    “裴仁基,你个老贼,给我滚出来!”

    萧怀静正在气头上,自然是不会理会张君武在后头的呼唤,一路狂奔着赶到了中军大帐处,人都还没走到帐前呢,便已是咆哮如雷地暴吼不已,顿时便惊得满营将士全都从各处围拢了过来。

    “萧大人,您不能”

    一见萧怀静如此暴躁而来,裴仁基手下的亲兵们登时便乱了手脚,几名亲卫齐齐抢上了前去,试图拦住萧怀静的闯入。

    “给我滚开,谁敢拦某,一体军法从事!”

    暴怒中的萧怀静根本不吃众亲兵们那一套,咆哮了一嗓子,奋力便推开了那几名亲卫,大踏步地便要往帐内冲了去,一见及此,众亲卫们可就怒了,一拥而上,这就要强行将萧怀静推将开去。

    “放肆,都给我退下!”

    萧怀静毕竟只是个文官,尽管处在盛怒之中,可就其那文弱的体格,又哪经得起众亲卫们的侍候,眼瞅着就要吃上个大亏之际,张君武已然赶到,一声断喝之下,双手连扬,瞬息间便将那几名亲卫全都抛飞了开去。

    “裴仁基,你个狗贼”

    有了张君武的从旁协助,萧怀静也就觅到了空档,不管不顾地便一头冲进了中军大帐之中。

    “萧大人,您这是何意?”

    裴仁基本来就没病,只不过是装病罢了,外头动静闹得如此之大,他又岂能稳得住,只穿了身便装便从后帐转了出来,面色难看无比地便喝问了一句道。

    “裴仁基,你,你哼,遇敌迁延不进,贻误战机,这回好了,刘将军全军覆没,你满意了罢,哼,狗贼,老夫定饶你不得!”

    一见裴仁基露了面,萧怀静倒是没接着往前冲,就站在帐口处,手指着裴仁基,满腔怒火地便骂开了。

    “什么?怎会如此?”

    裴仁基之所以迁延不进,除了是想保存实力之外,更多的是以为刘长恭手握两万五千余精锐,应是能克敌制胜才是,就算不行,那也不过是打成僵持罢了,待得交战双方两败俱伤之后,他裴仁基自可坐收渔翁之利,却万万没想到刘长恭居然如此不经打,当即便被吓了一大跳。

    “裴将军有所不知,据报马所禀,刘长恭昨夜扎营后,太过懈怠,以致遭瓦岗乱贼夜袭,全军皆溃,那厮仅以身免。”

    不等萧怀静再度破口大骂,已然从后头赶了上来的张君武便已将战报简单地陈述了出来。

    “废物一个!”

    一听刘长恭居然是这么败的,裴仁基实在是有些个哭笑不得。

    “裴仁基,老夫问你,尔到底是出兵还是不出兵,说!”

    饶是裴仁基的脸色已是难看到了极点,可萧怀静却并不打算就这么罢休了去,压根儿就没给裴仁基留丝毫的情面,声色俱厉地便喝问了一嗓子。

    “哼!”

    裴仁基可不是吃素的,往昔是不愿跟萧怀静动真格的,而今见其如此不讲究,顿时便怒了,尽管不曾开口反讽,可冷哼之声里已满是掩饰不住的杀气。

    “萧大人还请先消消气,进兵是肯定要进的,只是此际敌情未明,终归不好轻动,且待哨探查清了敌情,再行定夺可好?”

    在张君武的计划中,萧怀静就是枚弃子,然则在未发挥出其应有的作用前,张君武可不想让其就这么玩完了去,这便赶忙从旁劝说了一番。

    “哼,那还愣着作甚,赶紧着人去哨探个分明啊,倘若洛口仓不能夺回,洛阳危矣,社稷危矣!”

    尽管有着张君武的从旁开解,奈何萧怀静正在气头上,依旧是不依不饶地跳着脚,连带着张君武都挨了番训斥。

    “萧大人放心,末将早已安排好了相关人手,一待有了准信,我大军也就可直扑洛口仓了,一战定可克敌的,您还是先请回罢,若是闹得军心不稳,事必危殆矣。”

    饶是萧怀静的言语不甚中听,然则张君武却并未多计较,一边温言安抚着,一边拉着其之胳膊便往帐外行了去。

    “放开老夫,你给我放手,快放手”

    可怜萧怀静不过就一文弱老者罢了,哪能经得起张君武的大力,尽管挣扎谩骂个不休,却根本挣不开张君武的拉拽,不得不跟着张君武一道回转右营去了

    “父亲,您这是”

    事情闹得如此之大,原本呆在左营的裴行俨都被惊动了,只是待得他赶到了中军大帐之际,闹剧已然到了尾声,茫然不知所以之下,他也只能是紧着抢到了裴仁基的面前,试探着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哼,去,将贾务本父子都唤了来,另,着诸般人等全都各归营帐,有敢在营中乱说乱动者,皆杀无赦!”

    裴仁基正在火头上,哪有心思跟裴行俨解释那么许多,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连着便下了两道命令。

    “这”

    裴行俨根本搞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一听其父如此下令,当即便傻了眼,一时间都不知该应还是不应了的。

    “混账东西,还愣着作甚!”

    见得裴行俨半晌没反应,裴仁基当即便怒了,双眼一瞪,声线冷厉地便骂了一嗓子。

    “诺!”

    见得自家父帅动怒,裴行俨自是不敢再多言罗唣,哪怕心中茫然依旧,却也只能是赶紧应了诺,指挥着手下亲卫驱散了围观将士,又赶忙着人去左营请贾务本父子前来议事不提

第二十八章算与反算(二)() 
“末将等参见裴将军。”

    听得裴仁基有召,贾务本与其子贾闰甫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迁延,紧着便赶到了地头,这才刚行进了中军大帐,入眼就见裴仁基满面铁青之色地端坐在文案后头,气色明显不对,父子俩心头尽皆为之一沉,但却不敢胡乱发问,彼此对视了一眼之后,赶忙齐齐抢上了前去,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

    “坐!”

    裴仁基心情正烦躁得很,压根儿就无心去理会那些虚礼,也不等贾务本父子行礼到位,便即一挥手,不耐至极地吐出了个字来。

    “谢将军赐座。”

    贾务本父子自打投靠了裴仁基,就一直负责帮着打点后勤辎重事宜,此番出兵又被安排去辅佐裴行俨,先前一直待在左营中,还真就不知刚才中军大帐处的那场闹剧,只是见得裴仁基声色不对,二人的心弦可就不免紧绷了起来,压根儿就不敢乱说乱动,谢了一声之后,便即规规矩矩地坐在了一旁,齐齐摆出了副恭听训示之乖巧模样。

    “尔等可都听说了么,刘长恭那混账东西败了,仅以身免,哼,为此,萧怀静那条老狗跟疯了似地要攀咬老夫,此事当何如之啊,嗯?”

    裴仁基并未绕甚弯子,开宗明义地便将叫贾家父子前来所要议之事道了出来。

    “啊,这”

    贾务本虽久在军中,可一向都只管后勤辎重,不说军略之能了,便是胆色也不咋地,一听裴仁基这般说法,脸色当即便是一白,瞠目结舌地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裴公,大事不好了,如今刘长恭既败,裴公您不管是战还是守,怕是都难逃萧怀静那老狗之弹劾,一旦事情闹大,后果恐有不堪啊。”

    贾闰甫明显比其父要机警了许多,眉头一皱间,便已想透了事情的关键之所在。

    “嗯此正是老夫忧心之处所在,明山(贾闰甫的字)素来多智,且为老夫设一谋也罢。”

    裴仁基久历宦海,又怎会不知自身此番恐难逃一劫,叫贾家父子前来,自然不是要他们来分析时局的,他要的是解决之道。

    “裴公明鉴,窃以为事已至此,唯有转投李密,方可保得裴公一家之平安,不瞒裴公,末将父子皆与李密有旧,若裴公能允,末将愿前去洛口仓说项此事。”

    贾闰甫是个明白人,自是清楚裴仁基将自己父子叫来的真实用意之所在,无非是看重他们父子与李密有旧交罢了。

    “唔而今萧、张二人皆在营中,此又当如何,嗯?”

    见得贾闰甫如此识趣,裴仁基紧绷着的脸色立马便是一松,不过么,却并未对贾闰甫所言加以置评,而是眉头微皱地又追问了一句道。

    “裴公明鉴,此二者不过都是案板上的肉罢了,若不知机变,左右不过就在您一刀而已。”

    贾闰甫只一听,便知裴仁基对萧、张二人皆已动了杀机,之所以不明说,无非是既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罢了,自然不敢让裴仁基为难了去,这便紧着将话摆到了明处上。

    “也罢,他既不仁,也就休怪老夫不义了,明山且为老夫设上一谋,既要能除掉二贼,又须得防止军中有乱。”

    裴仁基心中原就杀机满满,这会儿有了贾闰甫的进言,他自是乐得表现一下从善如流。

    “此事易耳,裴公只消假称议决进兵洛口仓,请二贼前来议事,料想二贼必无防范,且在帐中伏下刀斧手,乱刀杀之不难,至于齐郡军将士么,还请裴公放心,有贾某父子出面,定能抚平诸将之心绪。”

    贾闰甫自信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便将所谋之策道了出来。直听得裴仁基父子尽皆颔首不已。

    “嗯,如此也罢,然,在此之前,还须得烦劳明山去洛口仓走上一趟,先与蒲山公谈定了诸事,老夫也好从容绸缪了去。”

    裴仁基想了想,也觉得贾闰甫所献之策颇为稳妥,只是不免还是有些担心李密肯否接受自己的请降,毕竟这月余来,裴仁基在虎牢关可是没少打杀李密的人马,万一要是李密记恨在心,那乐子可就真要大了去了。

    “裴公放心,末将这就去办,定不敢有负裴公之重托。”

    贾闰甫自是能理解得了裴仁基的担心,二话不说便亮出了愿帮裴仁基奔走之态度。

    “明山办事,老夫自是信得过,事不宜迟,明山这就动身罢,早去早回,老夫便在此恭候明山的佳音了。”

    有了贾闰甫的保证,裴仁基的心情顿时为之大好,和煦地夸奖了其一句之后,紧着便下了令。

    “诺!”

    这一听裴仁基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贾闰甫自是不敢稍有迁延,赶忙起身应了诺,匆匆便退出了中军大帐,自行赶往洛口仓去了

    “报,禀少将军,贾闰甫那厮果然悄悄出了营,领着几名亲卫走百花谷,朝洛口仓去了。”

    贾闰甫才刚动身没多久,刘彪便已匆匆赶到了张君武的帐中,将其之动向道了出来。

    “嘿,这厮竟敢通敌,当真好胆,着弟兄们看紧一些,一旦这厮回转,务必将其生擒,悄悄带来此处,不得惊动他人,都听清了么,嗯?”

    尽管不曾亲眼目睹裴仁基与贾家父子的密议之情形,然则张君武早从那场怪梦里知晓了裴仁基派贾闰甫去洛口仓的用意何在,也早就安排好了相关之对策,当然了,个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悄无声息地拿下贾闰甫,这么个任务最关键就在于不能惊动裴仁基,故而,军中重将皆不能出面,唯有刘彪这等中低级将领可以借着出哨的机会一举成功,事关重大,哪怕早就已跟刘彪交待过了,此时此刻,张君武还是不得不再度将任务重申了一番。

    “诺!”

    对于贾家父子背叛齐郡军一事,刘彪可是痛恨得很,往昔是找不到机会报复,而今,机会就在眼前,他自无不乐意之理,恭谨应诺之余,匆匆便退出了大帐,自去安排相关事宜不提

    申时将尽,夕阳已然西沉,余晖将天边的云朵渲染得通红如血,风吹过,百花谷中凋零的花瓣四下旋舞,其景如幻如梦,美不胜收,然则贾闰甫却是无心去欣赏这等美景,拼命地打马向前,顺着谷道疾驰不已。

    “停下,再不停下,要放箭了!”

    贾闰甫一行四人正自狂冲不已间,远端谷道的弯角处突然闪出了数十名隋军哨兵,齐齐弯弓搭箭地瞄向了贾闰甫等人,更有刘彪手握刀柄地立在阵前,声色俱厉地喝令了一嗓子。

    “刘兄莫要误会,贾某公干归来,有紧急公务要见裴将军,还请行个方便可好?”

    这一见拦路的是刘彪所部,贾闰甫也自没甚在意,概因他在齐郡军之际,与刘彪的关系一向处得不错,纵马冲到近前之后,也自不曾强闯,可也没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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