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幽灵-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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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能寒了‘幽灵’所有老人的心!”
“好的。我们还要温暖‘幽灵’所有新人的心!”
……
出了滨海市区,不一会公路就拐向山里,很快就驶上了曲折的山间公路。陈维同与汪海各驾一辆敞棚吉普车,在山间公路上四平八稳地行驶着。
见车子动力充足的样儿,肯定连发动机也换了。虞松远对蒋南光说,“你很变态,真他妈是一个怪才,生生把一辆破吉普,改装成了坦克。将来需要的时候,备不住你得跟哥干!”
“大将同志,别瞧不上仓库的兵。我是一门心思研究车,你将来想开一个汽车制造厂,兄弟我就屈尊给您当厂长。别人这两年是上学、谈恋爱两不误,很吃香,漂亮姑娘都上门来找。我也就捣鼓车这点能耐。”
陈维同掉头看了一下蒋南光,眼里都是威胁的成份。蒋南光说,“看我干什么,我又没说你。你也就欺负欺负我,有能耐你对付对付这两位?”
见虞松远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陈维同说,“别听他胡咧咧,是陈瑾,这丫头带着一帮男女同学,到大队部找过你俩几次了。”
原来,演习结束后,只过了一周,陈瑾就带着两个女同学找到大队部来了。这丫头仗着帮过虞松远他们,一点不怕,结果与警卫战士发生冲突。后来,后勤处马处长让陈维同、汪海带着众人,好生接待了她们,中午吃饭的经费,还是处里出的。
后来,陈瑾又带人来过几次仓库,都是找陈维同,希望通过陈维同能找到虞松远和林涛。还扬言找不到虞松远和林涛,她就不算完。每次,处长都让仓库的兵们,好生招待她们。
“你们训练营刚一结束,就离开滨海了。她再来,我们怎么办?”
“有处长呢,你怕什么。处长这是在给尖刀储备军嫂啊,你想陈瑾那么漂亮,她们又都是师范专业的大学生,毕业后肯定都分到滨海各中学,尖刀和教育局又是共建单位。自己往尖刀枪口上撞,看着吧,一个也跑不了。”
“我觉得,大将,这个陈瑾其实真不错。漂亮,泼辣,敢做敢当的样儿,你们真的是一路人,真挺适合你的。就这么离开了,弄不好错过了一段好姻缘。”
虞松远却向身后的城市看去,只见小城的形象已经越来越模糊,并逐渐消失在视野中。心里不禁有了点点愁绪,嘴里轻轻地念起一首小诗:“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一丝不舍在心田弥漫,别了,美丽的滨海小城!
在这座城市当兵,两年多时间,有近两年时间是在训练营渡过的,没有到市区繁华地段逛过一次,他甚至连这座城市有什么热闹的街道、有什么美丽的景点,一样都说不出来。
车子沿着山路向着老龙山深处开去,陈维同嘴里哼唱着欢快的歌,“云雾满山飘,海水绕海礁。人都说咱岛儿小,远离大陆在前哨……”
仓库兵的心情,与虞松远他们完全不一样。走出军营的年轻士兵们,心情象脱缰的野马,一路歌声一路笑语。蒋南光忽然说:“大将,你们被关着两年,都训了些啥,也给我们露一小手!”
“停车!”
陈维同唱得真来劲,忽然林涛的一声断喝,让他一惊。不禁诧异地看着林涛,一脚跺住车,“你又发什么神经?”
林涛说,不是要露一手吗?滚下来!
陈维同跳下车,坐到后面。林涛坐上驾驶席,先与虞松远对视了一眼,然后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陈维同和蒋南光说,“是你们要我们露一手的,别怪我们哪,抓好扶手吧!”言毕,挂档松离合加油,一气呵成,脚下一用力,改装过的212吉普象箭一样向前飞驶而去。
山道只有两车道,蜿蜒穿行在群山之中,两侧不时出现险峻的山崖,引擎咆啸着、轰鸣着,转速嗖嗖往上走,车速一下飙到每小时八十公里。
林涛流畅地不时换档挂档,如行云流水一般,车辆在曲折的盘山公路上,飞速掠过一个又一个弯路,稍不留神,将跌下悬崖,车毁人亡。
除虞松远外,陈维同与蒋南光脸色全都吓得煞白,每一个惊险的过弯,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不时发出“嗷”“啊”的惨叫声,撕心裂肺的感觉。
这是一辆排量2。5L的BJ212早期车型,一共有3档,4档是倒档。理论上最快时速能达到120…130公里/小时,实际多数达到80…90公里/小时,车辆就开始发抖了。那时,没有高速公路,即使是在城市内路况相对较好的道路上,212吉普最高速,也就在每小时100公里左右。
而这辆敞棚车,被蒋南光细心改装过,轮胎、悬挂、操纵、供油、冷却等系统大幅改进,通过性能和承载力极大增强。林涛能在盘山公路上以每小时八九十公里的速度飞驰,正得益于蒋南光对车辆改装的钻研精神。
山路上不时有地方的汽车或马车驰过,会车时,为不惊吓地方车辆,尤其是为避免惊了驾车的马匹,林涛都会提前一个急刹车,将车速迅速降低。
会车后,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又会大脚油门,一溜档位换下来,迅速将车速直接提到七八十。在狭窄的山间公路上,这种过山车式的玩命开法,让陈维同和蒋南光的心脏受到强烈震撼、剧烈摧残。
“停停……停……”陈维同的小心脏,终于受不了了,连忙喊停。林涛在路边停下,陈维同一脚跳下车,一屁股坐到路边,扭头就大口地呕吐起来。
蒋南光惊魂未定,“你他妈这是开车吗?你这简直就是操车!你知道这车费了我多少心血吗?你开一次赶上我开一年。”
虞松远骂道,“真是熊兵,看看你俩的裤裆,真他妈丢死人了……”说着,与林涛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山谷中,惊起数只飞鸟,向丛林深处飞去。
陈维同与蒋南光低头一看,原来不知不觉中,两个人都尼玛吓尿了,腿裆里冰凉一片。“我操,这大冬天的……”丢人倒是次要的,关键现在还没有衣服换。
坐在路边抽烟休息,连着抽了几颗烟,汪海才开着拖车,四平八稳、慢慢悠悠地赶上来。再上路时,林涛便开得细心、平稳、柔和多了,这才让陈维同与蒋南光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几十公里的山路,车到西陌堂村边时,速度很慢。正是苹果花飘香的季节,洁白的苹果花,漫山遍野,把一个又一个小山头,装点得如无边的白云,在起伏的山峦间飘荡。
几人一时兴起,直接将车开到果园。路边的果园是远姑家的,远姑当时是三班林柱民他们的房东。远姑正在果园里剪枝,远远见两辆军用吉普开过来,就迎了上来。细一看竟然是虞松远他们上来了,马上眉开眼笑地迎过来问好。
远姑比南云大几岁,老成持重,兵们一向敬重她。她挨着个瞅了一遍,便有点失望地问,“柱子怎么没一起来?都忘了大哥大姐了吧?”
虞松远说,“远姑嫂子,先给你报喜,柱子已经提干了。他们有任务,我们这次来,也代表他们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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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酒厂有难()
“真的啊?那太好了。你顺子大哥一早就说过,柱子肯定有出息。”
远姑点了一下虞松远的额头,“数你最滑,就会骗嫂子。”说着,又对着果园深处高声叫道,“南云,南云啊,还有长山叔,快过来,你家虞小弟、林小弟来了!”
“嫂子,我们不骗你,一会让人给你家送鱼去。改日替你家干一天活,讨一顿酒喝。”虞松远见远姑有点失落,赶紧说道。
告别远姑,大家高高兴兴地走向南云家的果园。
两辆车也顺着马车道,开进了园子。走过一段小山坡,马立气喘吁吁地跑来,见到他们便高兴地打闹在一起。陈维同跳下车眼一挤,大家呼啦一下,“一二三”喊着口号,将马立不断抛向空中,吓得马立狼狈求饶。
马立将大家带到自家果园,地下支着一张小桌,上面放着茶水,只有三只碗,便轮流喝茶。两个穿着酒厂工作服的女孩子在剪枝,看到虞松远他们几个海军过来,还主动点头打招呼,一点没有生疏感,很亲切的样子。
虞松远刚要问,马立就解释道,“现在酒厂做大了,进来十几个军工,都是机场干部家属或子女。果园忙的时候,也帮着拾掇果园。活也不重,但又有技术含量,挺适合她们的。这两个女孩,小岳是刚结婚的飞行员家属,小文是站长的闺女哩。”
“啊?飞行员家属和站长千金都到你的酒厂来干,说明你厂子开得不错啊。”
“她们也不差几个钱,就是呆在家里呆不住,出来顺便找个事做做玩罢了。小岳在老家是中学老师,刚结婚就随军,小文中专刚毕业。两人都还没安排工作,这里风景好、空气好,离场站又近,她们就先到厂里来干了。”
小岳是很漂亮、很大方的新媳妇,到底当中学老师的。她大大方方地说,“其实,我想就在这个厂里干算了。我觉得龙山酒厂,只要运作得好,将来大有可为!”
虞松远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两位姑娘你们俩也过来歇歇,喝口茶,活先让他们几个干着。”陈维同、汪海等人一听,主动接过剪刀干活。
“你们俩的裤子怎么了?”小岳不解地问。
陈维同与蒋南光窘得无地自容,林涛与虞松远忍不住哈哈大笑。汪海看了一下问,“你们两个王八蛋,不会是路上吓得尿裤子了吧?”
林涛便将路上的事说了一遍,众人都被逗笑。小岳和小文则羞红着脸,笑得花枝乱抖,前仰后趴的。
马立让陈维同和蒋南光先回家换衣服,陈维同和蒋南光不好意思去,吱吱唔唔的说不用。虞松远说,“你俩先将车开回去,让大爷先去送鱼,让乡亲们也高兴高兴。顺便让南云嫂子找工作服换一下吧,别硬撑着了。”两人这才去了。
众人望着两人的背影,都忍不住笑。小岳和小文一起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坐下,马立给她们倒上茶。虞松远问小岳,“你刚才说酒厂大有可为,继续说说。”
“这里位于老龙山南麓,背阴朝阳,夜里白雾笼罩,白天阳光充足,昼夜温差大。果子含糠量高,属于适合酿洒的高档果园。我算了一下,光马厂长家里的百十亩果园,每年烂掉的等外果子也有几万斤,小酒厂根本消化不了。就是优等果,卖果子才几个钱?”
虞松远掉头看着马立,“为什么这样?”
“小弟你不知道,我们消化能力有限,不能全用自家果子,还得照顾村子里各家的利益。”马立很善良,他发自内心地说。“我们比大家的损失都要小,总还有厂子收益分成。其他人家,可就只能靠卖果子挣点死钱。”
小文是一个小巧玲珑的美丽少女,她很直率,“都怪我爸,老顽固。我都好多次建议场站扩大投资,他都不理我,说我小孩子不懂市场竞争。其实他就是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办事畏首畏尾的,一点风险也不想担。”
说完又盯着虞松远和林涛,脸却红了,“你们俩不就是前年大比武的两人么,嘻嘻,那天,两人就象斗鸡,怎么现在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不对啊,当时你们是三个人在打啊,对吧,另一个呢?”
“他有任务,没一起来。”
正在这时,马大爷来叫他们去吃早饭。老人提着烟袋,高兴地一一拉着他们的手,问长问短。并告诉他们,大娘和南云嫂子正在家里做饭,让大家一起回去吃早饭。
虞松远说,“参谋长让我们带一小拖车鱼来,大爷您给各家分分,凡是住过新兵的人家,每家一箱。剩下的,您给冻上,或用盐腌上,慢慢吃。”
“参谋长太客气了,总是想着我们。”
一群人回到家里,大娘和南云急忙出迎,不一会就端出丰盛的早餐。吃饭时,虞松远望着邻近院子,只见上面露出几个不锈钢大罐子,“那就是发酵罐吗?”
马大爷愁道,“是啊,现在规模越弄越大了,一会再去看。就是地方太紧巴了,订单越来越多,厂子就这么点。盖房也来不及,真愁死了。”
旁边房间里传出小孩的哭声,不一会南云抱着一个胖墩墩的男婴出来,坐在他们这边的炕上,掏出圆鼓鼓的**,开始喂奶。
“嫂子,宝宝多大了?”林涛望了一眼,见小宝宝正用稚嫩的小手捧着奶,贪婪地吃着。
“五个月了。正好几个有文化的小叔叔都在,你们负责起名字噢。”
虞松远也偷偷地瞄了一眼,心里直打鼓,嘴上却说,“一会我们集体商量一下。”
“还商量什么。我最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