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6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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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天,科长给沈擒龙打来电话,通知他棉布已经凑齐了。
沈擒龙他们大喜,急忙跑到他们放马车的货场去看。
果然,科长已经找人把棉布给拉来了,正在装车。
科长真是服务到家,不但给筹集了棉布,外带还帮着找了工人。
沈擒龙他们这边向科长表示感谢,那边有人跑到马车旁边指导装车。
几个人绕着科长转悠,热情得象火炭似的同时,那边有人把两个麻袋给装到了马车上。
很快象小山似的棉花包就把摆在中间的麻袋给围了起来,棉花包上面又堆上了棉布,根本没有人知道在马车里边还藏着“馅”。
马车装完,是下午了,沈擒龙跟科长又谈笑几句,就向他告辞,要立刻出城。
科长有点惊讶:“现在出城?到了城外,天就黑了,外面可不太平!”
沈擒龙说:“能早点出去就早点,你怎么忘了,现在这些生意,最怕的不是外面买货的,怕的是皇军!”
科长笑了,他觉得自己也是有点糊涂了。
于是沈擒龙他们立刻上路,直接奔了城门。
到了城门口,沈擒龙让于大秋他们两个拿着证明过去,跟鬼子交涉。
鬼子看着证明,满腹狐疑地看着这象小山似的马车。
虽然从证明上看不出什么,但是,鬼子对于棉布还是十分敏感的。
鬼子看到是伪军的东西,倒是没有阻挡的权力,但是,他还是拿着刺刀走了过来,对准了棉花包狠狠刺进去。
沈擒龙他们几个在旁边看着,一点都不担心。
反正易三元和他的那个老妈子在棉花包中间藏着,几米粗的棉花包,别说是鬼子的刺刀,就是路军的红樱,一也扎不透。
再说,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同志,就是扎死了,他们也没什么伤心的。
鬼子觉得可疑,但是又挑不出毛病来,最后鬼子只好放行。
沈擒龙他们几个跟在后面,出了城,一点不休息地向孙光明他们隐蔽的村子跑去。
于大秋他们两个到了城外,就已经累得不行了,他们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
可是,沈擒龙他们根本就没有人理他们。
等到了远离保定的没人的地方,沈擒龙对李骥一努嘴,李骥狞笑着过去,在于大秋和他的那个眼线耳门上一人打了一掌。
于大秋他们两个“咕咚”一声摔倒了。
沈擒龙他们急忙一齐动手,在公路外面的荒地里边挖了一个坑,把于大秋他们两个扔进去。
到了这儿,于大秋他们两个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要是见到了孙光明,又得多一份罗嗦的事情,所以沈擒龙他们干脆在路上就把于大秋他们两个处理了。
眼看天色不早,沈擒龙他们加快脚步,到了孙光明他们隐蔽的村子。
这些天孙光明他们没有一点沈擒龙他们的消息,早就急得火上房了。
现在哨兵突然报告沈擒龙他们回来了,孙光明他们真是喜出望外。
孙光明跑出村子,看到沈擒龙他们赶着马车进来,他觉得很纳闷。
沈擒龙一边跟他们解释,一边招呼大家,赶紧把马车赶进去,快点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
孙光明当然知道棉布对根据地的重要,但是,他非常奇怪沈擒龙这时怎么有心思给后勤部门解决这样的问题。
等到沈擒龙他们从棉花堆里边把麻袋拽出来,又从麻袋里边把易三元拽出来,大伙都傻了。
虽然已经不是夏天了,但是,离棉衣服的时候还早得很,易三元他们两个在棉花堆里边包了半天多的时间,全身的衣服早就让汗水浸透了,一站到地上,身上就“哗哗”地淌水。
孙光明赶紧招呼人,给易三元他们拿水来喝。
不管是什么人,别给渴死了呀!
沈擒龙他们进了屋子,这才把事情的经过向孙光明大概地讲述了一遍。
孙光明问:“你是说,咱们的情报,就着落在这个汉奸身上了?”
沈擒龙说:“希望是啊!这要看他爸爸对他是不是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心疼。要是那个老汉奸是一个死顽固,那事情就麻烦了。不过,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沈擒龙他们把棉布交给交通站的同志,他们会把物资和俘虏运到山里。
把人质送到山里,才是最安全的。
沈擒龙他们则准备给易三元的爸爸写信。
为了保险,先要试探一下易善德的态度。
所以,信件的起草人不是沈擒龙,而是李骥。
李骥坐在炕沿上,一甩他的外国打火机,“当”的一声脆响,点着了火,把自己的小烟袋点上,然后得意地口授信件内容。
李骥口述的信的内容大致是:让易善德在三天内准备50万块钱,一个人到城门外小树林,交付赎金。
如果易善德逾期不交,或者是报告鬼子,就要撕票。
信是孙光明执笔写的,这时沈擒龙是不能给鬼子送去自己的笔迹的。
听着李骥一点不琢磨,滔滔不绝地口授了流利的勒索信,刘大年非常好奇地问道:“老李,你原来是干什么的,怎么写信写得这么快呀?”
孙光明一边写,一边也好奇地跟着问道:“是啊,老李,你挺有内秀啊!真有文才呀!连想都不用的吗?”
李骥不禁仰面一阵狂笑,他得意地说道:“想当年,老子可是……”
沈擒龙一手指头戳到李骥腰上,李骥正疯狂发射的笑声一下子憋回去了,他蔫了巴唧地上一边坐着去了。
沈擒龙心想,你那可耻的罪恶历史,就不要在人家孙光明面前臭显摆了。
难道你不知道这么臭显摆的后果吗?
大伙一看李骥的变化怎么这么巨大呀?
正要打听,沈擒龙说:“我们原来在队的时候,装过黑白无常,我们专门从鬼子手里勒索重要物资。路军总部兵工厂的那些炮弹原料,就是这么来的。”
这又是这些侦察员第一次听说的新奇事迹,大伙都求沈擒龙给好好讲讲。
沈擒龙说:“我得给你们好好讲讲,能不能弄到鬼子的密码,就要看咱们这次的。”
564、特意歪曲历史真相的特殊战例()
虽然沈擒龙说得非常好,从伟大的革命战争的战略角度解释了他们现在的行动目的,但是,李骥的那些话还是让孙光明有点不放心。ggaawwx
孙光明对沈擒龙说:“咱们不是真的要勒索那个易善德的钱吧?那可是违反政策的。”
沈擒龙说:“他肯定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凑上这么多钱,那时,咱们再让他干别的事情,他就得乖乖地去干了。”
孙光明点点头,他对沈擒龙的思路比较明白了,但是,对于这种行动的战果如何,还是不那么确定。
为了说服孙光明,同时也是为了让侦察员们在行动时候能够正确完成任务,沈擒龙就把过去的队的一些战例给大家讲解了一遍。
在讲解过程中,沈擒龙特意歪曲历史真相,以便不越过孙光明的道德底线。
然后,沈擒龙说:“我觉得,这是咱们的重要手段之一,咱们自己的情报工作根本不能达到那样的程度,那么,咱们通过这些人,也许能够得到咱们需要的东西。”
孙光明说:“他们真的能为咱们工作?”
沈擒龙说:“可能,也可能不能。这就要看他对他儿子的感情怎么样了。所有的一切,到了明天就会见分晓。”
孙光明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咱们现在就剩下这一个办法了。那明天早晨把信发出去吧!”
李骥忽然在旁边又插嘴说:“这就发出去?你缺腿儿啊!”
孙光明问:“我缺什么腿儿?”
李骥说:“你得把木耳给他捎去啊!”
这一下连沈擒龙都不明白了:“木耳?什么木耳?咱们这儿那有木耳?”
李骥说:“他脑袋上那么大的木耳你没看见哪?往下摘呀!”
这些侦察员们都傻了,什么?
他脑袋上的木耳?
这也太血腥了吧?
沈擒龙生气地说:“你要来真的?那他能帮咱们干事了吗?”
李骥撇着嘴说:“你不给他来点真的,他还当你哄他玩呢!我告诉你,过去我们哪,有这么个事……”
李骥正要用血淋淋的现实教训这些才入伙的喽罗,沈擒龙狠狠瞪了他一眼说:“这次行动我们要按照孙光明同志的精神做!”
李骥嘟囔说:“你不做全套的,人家一眼就看出不象来了。再说了,要是不吓住他,他就不乖乖干活怎么办?”
沈擒龙一想,李骥说得也不错,如果不给那个易善德一个可怕的印象,他万一还不知道天高地厚,又跑去找鬼子撑腰怎么办?
他儿子死不死,沈擒龙不在乎,但是,耽误了搞情报,那可是大事了。
从几个方面的情况汇总来看,平北党的领导机关和部队已经由被动转为主动,很快扫荡平北的敌人就会退出平北中心区。
以敌人的习惯,肯定又要向晋察冀军区所在地发动进攻,这是他们的习惯。
那么,留给沈擒龙他们的时间就不多了,他们得抓紧时间。
要在孙光明面前过关只是其次,真正的能够弄到情报,才是主要目的。
沈擒龙想了一下,对李骥说:“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能吓唬他,又不真的把易三元弄伤了?”
李骥想了半天说:“要不动真的,就只能找个猪头,割了口条,让花舌子,就是送信的,给送到他家去。到时还要告诉他们,这是他们家人的舌头,要不按要求赎票,再过三天送他耳,五天送他眼睛,十天就送人头。”
侦察员们越听心里越哆嗦。
他们心想,霍!
老李江湖规矩懂得真多啊!
这一套,光是听见就让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呀!
沈擒龙点点头:“行,这个办法好,实在不行,那个老汉奸真的顽固,只能把那个小崽子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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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察员办事比土匪可靠多了,易善德第二天早晨就收到了他儿子的“舌头”。
这几天易善德正忙着,鬼子在安排扫荡,他们汉奸当然也跟着忙得不亦乐乎。
就在他手忙脚乱的时候,有人把信和舌头送到了他手上,易善德一下子就蹦了起来。
他急忙打他儿子家里的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半天,那边就是没有人接。
易善德虽然是专门配合鬼子的剿共委员会的副主任,但是他自己并不是特务,他手下没有专门的特务。
他不能发动特务进行全城搜索,逮捕他认为可疑的人,只能让他的手下赶紧到他儿子的家里去看看。
他的手下,百忙当中又给添了一个活儿,急忙跑到易善德的儿子家里。
到了那儿,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根本没有人开门。
易善德的手下没有办法,只好跑回来报告。
易善德这下真的害怕了,他让所有人都赶紧找他儿子认识的那些朋友,打听他儿子到底去了那儿。
易善德对他儿子的那种乱七糟的生活并不完全了解,他还真不知道他儿子到底跟什么人是朋友。
找了一圈之后,易善德发现,他儿子真的没有了消息,看来,他的儿子真的给土匪绑票了。
但是,对方是什么来路呢?
以易善德的作风,有事他都是要找鬼子的,那些得罪过他的人,不管是抗日的,还是普通的官员,商人,都让他勾结鬼子给杀害了。
现在他的儿子让人家绑架了,这样的大事他怎么会不找鬼子给他出气呢?
但是,那根血淋淋的舌头把他吓得半死。
他又是害怕,又是惊慌,他毕竟不是专门的特务或者警察,对这种事没有一点经验。
正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他的秘书给他出了一个主意,他的秘书说:“万一少爷没让人家抓住,就是出去玩了,有认识他的人要借机会敲诈咱们一点钱呢?”
易善德一想,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要是势力小的土匪,或者就是社会上的,也许没什么本事,他也许能对付得了。
他赶紧让他的秘书出去打听,他的儿子最后出现的地方在那儿,有什么人看见了。
易善德手下的人全都跑出去,在几个认识的人那儿打听,终于知道,易善德的儿子最后是在一家饭店吃饭的时候让人家叫走的。
饭店的老板和伙计对易善德的儿子当然十分熟悉。
旧社会的时候,所谓的豪华饭店根本没有几家,在鬼子统治时期,民不聊生,能开饭店的就更少。
所以到饭店去的都是常客,都是圈子里边的人,大家互相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