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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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怒喝一声,舞动银枪,迎击而上。
火星四溅中,两骑再度交手。
花木兰经过战场的锤炼,武力值已逼近80,比吕灵姬高出好几个点,但双方毕竟不是质的差距,她想取对方性命,也非那么容易。
陶商也并不想杀她。
他设这条妙计的目的,就在于消耗吕布的兵力,瓦解吕布在兵力上的优势,令他不敢再分出兵马,前去掠劫东海诸县,同时以一场胜利来振奋人心士气。
倘若现在杀了吕灵姬,以吕布暴戾的脾气,一怒之下牵怒于东海士民,挥起屠刀大肆屠杀,那就是不是陶商想要看到的了。
就算如此,陶商也不可能看着她跟自家夫人嚣张,自己却不出手相助。
“木兰,我来助你教训这小贱人。”厉啸声中,陶商也挥剑杀上,斩向了吕灵姬。
吕灵姬的狂傲,惹恼了陶商,他岂能容一个女人自己面前逞强,必得给她眼颜色瞧瞧。
他的武力值虽只有50,要是单打独斗,绝对是要被吕灵姬秒的份,但现在有花木兰在身边就不同的了,他可以放心大胆的肆意攻击吕灵姬,也可以借此提升一下自己的武力值。
陶商的加入,转眼间就改变了战局,夫妻合力,把吕灵姬压迫到手忙脚乱,破绽百出。
十余合走过,吕灵姬脖间破绽显露,陶商敏锐的抓住了这一瞬的破绽,一剑狂扫而出。
吕灵姬画戟被木兰拖住,不及回荡,只能勉强的将头一低。
铛!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吕灵姬的头盔被击落,盘起的头发也被击散,顷刻间披头散发,狼狈到了极点。
第一百二十八章 残酷一剑()
陶商没有手软,尤其是对吕灵姬这样,恨不得要他命的女人。
那一剑下去,斩得她惊魂落魄,披头散发,哪里还有半点温侯之女的威风。
惊恐之下,吕灵姬更是恼羞成怒,气的杏眼血丝密布,一张脸像被烧红了的火炭,几乎要炸裂一般。
“小贼,敢这般辱我,我要你的命!”怒极的吕灵姬,发了疯似的一般大骂,舞动画戟,拼命的向陶商攻来。
想伤陶商,还得问花木兰答不答应,她银枪一扫,左拨右挡,轻松的化解了吕灵姬对自己丈夫的一轮狂攻。
吕灵姬又羞又怒,攻势虽然狂暴,但也只是短时间的爆发而已,很快又被压制了下去。
数招走过,破绽再出。
陶商拨马回身,瞅见她胸前门户大开,毫不犹豫的刺出了一剑。
吕灵姬根本不及躲闪,那一剑狠狠的刺入了她的右胸。
只听一声金属撕裂之声,剑锋穿透了铠甲铁片,狠狠的扎进了吕灵姬的肉中。
吕灵姬一声闷哼,急是伸手抓住了刺入她身体的剑,创口处鲜血已浸溢而出。
陶商武力值有限,这一剑刺破铠甲已是强弩之末,又被吕灵姬用手抓住剑,任凭他再用力,都难以再进半分。
而且,陶商感觉到那一头的剑锋,就像是陷入了泥潭之中,无法再进一分。
蓦然间,他意识到,自己这一剑刺中的位置,不正是吕灵姬的……
“幸亏你这陀肉够大啊,救了你一命。”陶商将剑一抽,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吕灵姬不傻,岂能听不出他口中“这陀肉”指的是什么,肉身被重创后,精神又受到羞辱,一时惊羞之极,恨的是咬牙切齿。
“无耻的小贼,我要杀了你——”羞怒之极的吕灵姬,颤声大骂一声,忍着胸前的伤痛,就要跟陶商拼命。
“大小姐,败局已定,不可意气用事,速速撤退吧。”身后传来张辽的叫声,原来他已被廉颇击败,正拨马而逃。
吕灵姬猛然惊醒,环顾四周,方才惊觉自己的部下已被杀得七零八落,所剩无己,自己武道又不及陶商夫妇联手,且身上又受了伤,再这般下去,不是战死就非做陶商的俘虏不可。
吕灵姬一腔的羞恼烈火,瞬间被扑灭,终于冷静了下来。
她虽对陶商恨之入骨,但这个时候,她的战意却尽被失利的战局所击碎。
贝齿紧咬着红唇,她狠狠的瞪了陶商一眼,拨马跳出战团,捂着受伤的傲峰,狼狈的向南方向逃去。
陶商没有追,冷笑看着她离去,大声道:“吕大小姐,回去告诉你父,再不识趣退走,早晚会有人将他的人头献给我,哈哈……”
陶商可不是随便放她走,顺势再施一条离间计。
“小贼,你给我等着,这一剑之仇,我必叫你十倍偿还!”吕灵姬回眸瞪了陶商一眼,留下一句狠话,旋即头也不回的逃离。
陶商遂也不追她,令将士们收拾战场,押送着那百车粮草回往郯城。
这一役伏击战,斩杀吕军近三千之众,可谓对吕布军造成了沉重一击,一举将吕布的兵力优势瓦解,更是振奋军心士气。
此时留守的诸将士们,已不安的等候已久,当他们迎得陶商凯旋之时,悬着的心方始放心,众将士兴奋之下,无不欢欣鼓舞。
在众军的欢呼声中,陶商昂首步入城门。
身边的花木兰忽然想起什么,便问道:“夫君,适才一战,我想追那小贱人,你为何不让我追?”
“这个嘛,那小贱人胯下是一匹幽并好马,就算追也不见得追的上,而且就算让她逃走,为夫还另有用意。”陶商一脸诡秘的笑道。
花木兰却小嘴一扁,冷笑着讽刺道:“夫君,你嘴上说的好听,只怕是心里面瞧那小贱人俊俏,舍不得杀她吧。”
“怎么会呢,为夫岂是那种人。”陶商连忙一本正经的表态。
“哼,我还不了解你么,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
……
郯城以南,吕家大营。
日当黄昏之时,营门已然大开,吕布率领着一众文武,尽皆列于营门一线。
就在昨晚时分,吕布按照糜竺的密报,派出张辽和自己的女儿,率领着三千精锐之士,前去劫取陶商那三十万斛的粮草。
有糜竺充当内应,吕布对此战是志在必得,他估摸着这个时候,自己的女儿应该已带着这批粮草,走在回来的路上了。
吕布把大家都召集在这里的目的,无非是让他们亲眼看到,数不清的粮草被运进大营,以此来安抚将士们的心,打消他们对营中缺粮的猜测。
天色渐暗,还不见吕灵姬他们回来。
吕布依旧是一脸自信,但心中却也暗暗开始有些不安,想着为何女儿她们还不归来,莫非是出了什么意外。
“不可能,有糜竺做内应,灵姬和文远亲自出马,绝不可能有意外。”吕布却这样安慰自己,表情依旧自信无比。
正当狐疑时,马蹄声起,火光映照下,一队兵马匆匆而至。
吕布暗松了口气,脸上傲意更浓,笑道:“定是灵姬他们凯旋回来了,三十万斛粮草到手,尔等再也不用为粮草之事担忧了。”
营门远方,那支兵马的身影渐渐近前,看着看着,吕布本是自信得意的表情,却渐渐的阴沉下来。
回来的并非是他想象的得胜之军,更没有一车车的粮草,而是一队灰头土脸的部众。
队伍的中间,张辽和女儿吕姬,二人都黯然无语,默默的前行,吕灵姬甚至还一身是血,挂了彩的样子。
未等他二人近前,吕布便皱着眉头喝道:“文远,粮草何在?”
张辽黯然上前,低垂着头叹了一声,默默道:“回禀主公,远与小姐前去劫粮,却未想中了陶商的埋伏,三千兵马损兵几尽,请主公治罪。”
吕布骇然变色,霸绝孤傲然的脸上,瞬间为难以置信的表情所充塞。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场计划精妙的劫粮之战,有糜竺做内应,竟然还会中了陶商的伏击,三千精兵还死伤一空?
不仅仅是吕布,左右陈宫等一干文武,无不是错愕变色,个个被这意外的结果所震惊。
尤其是陈宫,他的脸色不仅仅是震惊,更有几分惭愧,似乎他已猜到了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茫然无解的吕布,扭过头来冲着他们质问道。
陈宫神情尴尬,一时低头不语,毕竟他是一力支持这次行动,如今落得大败,他难逃责任。
陈登却神色凝重道:“主公,登猜测,我们这是中了糜竺的诈降之计了,他根本就不打算投降,只是以献粮为借口,诱我们前去劫粮,好埋伏我们。”
诈降!?
吕布猛然惊悟,责怨的目光,狠狠的射向陈宫。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要战,我便战!()
“没理由啊,糜竺没有理由诈降,细作明明回报,陶商当着千余号人的面,重重的打了糜竺,他怎么可能是诈降?”
陈宫眼珠子一转,立时做出回应,其实他也猜想糜竺可能是诈降,但又想挨那三十棍子可不是闹着玩的,糜竺真要是诈降,可是在拿生命来演一出苦肉计,他不相信糜竺有这个胆量。
“那公台以为,陶商又为何能识破我们的计策,事先设下埋伏,难道他真能料事如神啊?”陈登冷冷的反问道,语气中暗藏着讽刺。
“或许……或许……”陈宫结巴了几下,蓦的眼前一亮,“或许是我们当中有人暗通陶商,向陶商透露了天机。”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神色一变。
吕灵姬仿佛突然想起什么,忙道:“父帅,女儿跟那陶商交手之时,那小贼曾说早晚会有人把父帅的人头献给他,或许咱们当中,真有暗通陶商的奸细。”
话音方落,陈登冷笑一声,不以为然道:“大小姐多虑了,陶商就算真的在咱们当中伏有他的棋子,又怎么会明说出来,他这分明是在施离间计,大小姐莫要轻信。”
“那倒未必,也许是陶商奸计得逞,一时得意忘形,说漏了嘴呢。”陈宫立刻跟陈登唱起了反调。
其实他心底也觉的陶商是在借吕灵姬实施反间计,但他却不得不跟陈登唱反调,不然倘若糜竺真是诈降,这兵败失算的责任,就得全由他来背,而力主谨慎行事的陈登,就会夺走吕布的信任。
吕布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中疑色渐重,显然已是倾向了陈宫的猜测,蓦然间猛一回首,向着众文武扫去。
他的眼神本就有种与生俱来的威势,眼下又挟着猜忌,突然这么一瞪,把众人瞪到纷纷低头不敢正视,本来是没做亏心事,也被他瞪到似乎有些心虚的样子。
陈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提醒道:“主公,究竟是陶商说漏了嘴,还是他在故意实施离间计,现在还没有确实的证据,如果这样就怀疑的话,岂非让大家伙人人自危,反而帮了陶商。”
吕布身形微微一震,蓦的省悟过来,脸上疑色顿收,转眼恢复霸绝傲色。
他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轻轻一拂手,不以为然道:“只是损失了区区三千兵马而已,何足道哉,尔等休要挫了锐气,都先下去吧,这件事最好不要张扬,免的让将士们心中不安。”
吕布不再追究,陈宫暗松了一口气,忙告退而去,其余诸文武也皆散去,喝斥着围在营门口看热闹的士卒各归各营。
吕布昂首挺胸,在众将士失望的目光注视下,故作从容的还往了大帐,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回中军大帐,中吕布“啪”的一声,狠狠一拍案几。
他原本想用这抢来的三十万斛粮草,振奋将士们的士气,没想到粮草没有迎来,却迎来了三千精兵全军覆没,让他当着全军将士的面,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大损了颜面,如何能不叫他恼羞成怒。
吕灵姬跟着步放了大帐,看着父帅失望生气的样子,愧然道:“父帅,是灵姬失利,损兵折将,折损了父帅的威名。”
吕布深深吸过几口气后,怒气勉强平伏下去,“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足挂齿,何况灵姬你此番是中了那小贼的埋伏,怪不得你?”
吕灵姬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暗吐了一口气。
“灵姬,看你一身是血,莫非是受了伤不成?”吕布怒气平息,这才注意到女儿竟一身是血。
一提及这受伤之事,吕灵姬的脑海中,不禁就浮现出自己的胸脯,被陶商一剑刺破的画面,脸上不由泛起丝丝羞红。
见得她脸色发红,情绪异常,吕布愈发觉的奇怪,又问道:“灵姬,你的脸为什么这般红,告诉为父,你到底伤在了哪里?”
“我……我……”
吕灵姬一时尴尬,她倒是不怕被父亲知道自己给陶商所伤,只是这伤的地方极为尴尬,让她难以启齿,不然怎么办,难道能跟父亲说,自己被陶商那小贼,一剑给刺中了胸脯吗,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