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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三国之无限召唤-第7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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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难怪,眼下陶商刚刚巡视到他的营中,就闹出了草料场失火这一出,他这个做将军的,自然有失职之嫌,在陶商面前当然是有几分过意不去。

    陶商倒也没有责怪常遇春,也不说话,只站在那里静看常遇春处置。

    常遇春也丝毫不乱,从容的组织安排士卒们赶去灭火,连自己的亲兵都派了过去,所幸火势并不大,一番忙乎之后,很快就被扑灭。

    眼见火势熄灭下去,常遇春却才松了口气,向陶商拱手惭愧道:“臣一时失察,致使草料场起火,让陛下看了笑话,还请陛下恕罪。”

    “这草料场的火,起的似乎有些蹊跷……”陶商并没有责备常遇春,却是盯着那缕缕余烟,鹰目中透出了几分狐疑。

    常遇春还没有觉察到什么,只是挠着后脑壳,讪讪道:“这大概就是哪个士卒不小心把火星子溅在了草料上而已,能有什么蹊跷,待会臣查出是谁不小心后,一定严办。”

    常遇春话音方落,大帐中便传出一声惊:“官印没了,将军你的官印没啦!”

    官印没了!

    常遇春神色立变,二话不说就狂奔入了大帐。

    “原来是这样……”陶商眼中却闪过一丝明悟之色,嘴角扬起玩味的笑容,也跟了进去。

    大帐,原本摆在案几角上的那枚官印,此刻果然已经不翼而飞了。

    常遇春是一脸惊怒,冲着亲兵们喝问道:“本将的官印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功夫就不见了,上哪儿去了,难道长了翅膀自己飞了不成?”

    左右亲兵们也是一脸无奈。

    常遇春发了一通脾气后,也没办法,只得喝令亲兵们在帐中翻找。

    于是一众士卒们,便是手忙脚乱的在大帐中翻找起来,恨不得把地皮都翻起三尺,半天却不见官印的影子。

    陶商却冷笑道:“算了,不用再找了,你适才不是说跟那个时迁打赌么,眼下你官印不见,自然是被那时迁盗去了。”

    常遇春身形猛然一震,方才恍然大悟,却又一脸的惊愕,“臣为了防备那贼来盗印,已经加强了岗哨防备,这大帐四周都是臣的人,他小贼怎么可能潜的进来,还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把官印盗去,这也太……”

    常遇春已经说不下去,不知该怎么形容对那时迁盗术的震惊。

    陶商却叹道:“这个时迁既然是个贼,自然擅长飞檐走壁,浑水摸鱼,朕料方才草料场那一把火,定然是那时迁所放,他应该就是趁着营中短暂的混乱,士卒们注意力被起火吸引,再加上你把不少亲兵都派去灭火的功夫,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你的大帐,盗走了你的大印。”

    陶商三言两语之间,便揭穿了真相。

    常遇春这才恍然大悟,懊悔不已,拍着大腿骂道:“没想到这个小贼竟然这等奸诈,竟然给我玩了一出声东击西之计,我竟然还中计了,真是该死啊!”

    懊悔痛骂之后,常遇春却又一脸费解道:“就算是这样,但我大营中好歹有万把号人马,那小贼竟能一路混进中军腹地,潜入我的大帐中,这轻身的功夫也实在是太厉害了点吧。”

    陶商却只是一笑,丝毫不感到意外。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对那个自己召唤出来贼神再清楚不过了,什么飞檐走壁,什么乔装打扮,什么混水摸鱼,偷梁换柱的本事,放眼古今都无人能及,要么怎么能被后世行内人尊称为贼神呢。

    “臣真是大意了,没想到这个时迁这等了得,先是放了把火,今又在陛下面前盗走了臣的官印,让臣在陛下跟前算是丢了大脸,请陛下治罪吧。”常遇春是尴尬羞愧不已,只得向陶商一拱手,愧然请罪。

    陶商却一拂手,淡淡笑道:“朕早说过,千万不要小瞧任何一个行当,看来这个时迁于飞檐走壁方面有独到之处,你被他给阴了也不丢人,不必太过自责。”

    “多谢陛下宽恕。”常遇春松了一口气,却又恨恨道:“这个该死的小贼,竟敢偷我官印,还让我出了这么大的丑,可惜没办法捉到他,不然我非亲手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陶商却冷笑道;“那倒未必,朕倒是觉的,那个时迁现下还没有走,说不定这个时候,他就藏在人堆里,看着你的热闹呢。”

    常遇春一怔,一脸的不可思议,显然是不敢相信,那个时迁胆子大到这种程度,盗走了自己的官印也就罢了,还不赶紧开溜,还敢留在附近看自己的热闹。

    陶商则转身走出了大帐,朝着围大外面的一名名士卒们扫去。

    这些常遇春的亲兵们,大多数因为方才的救火,脸都被火熏的浑黑,只怕连常遇春自己也认不出来谁是谁。

    陶商却有种感觉,这个时迁就藏在这些亲兵当中。

    原因也很简单,既然系统设置了时迁默认效忠于自己,那么他就不可能只是盗了常遇春官印,然后就一走了之那么简单,想必他也看到了自己这个大魏之皇也在这里,正躲在人群中,琢磨着怎么投奔自己。

    “时迁,不用你来投奔,朕会亲自把你给揪出来……”

    陶商嘴角掠起一丝冷笑,却在脑海中用意念下令:“系统精灵,别睡了,给朕扫描周围的士卒,把那时迁给朕揪出来!”

    “嘀……系统开始扫描,请宿主选择扫描对象。”

    陶商一双鹰目瞪大,不动声色的从周围的那些士卒身上扫过,由于系统的设置,陶商想要扫描一个人的数据,判断对方的身份,就必须要亲眼看到那个人才可以。

    系统飞快的扫描到陶商目光流过的每一名士卒,只是陶商的目光转了一大圈,把能看到的每一名士卒都扫了一遍,竟然始终没有把时迁给揪出来。

    “时迁,你到底躲哪儿去了,难道朕判断错误,你真的已经开溜了么……”

    就在陶商有些失望,目光从众亲兵们身上收回,转身紧跟而出的常遇春这边时,脑海里突然间响起了系统精灵的警报声。

    “嘀……系统扫描到对象时迁!系统扫描到对象时迁!”

    陶商精神一振,顺着自己目光朝向看去,视野正好落在了常遇春斜向身后那名亲兵身上。

    那人,必是时迁无疑!

    而让陶商惊讶的则是,那时迁竟然敢混在常遇春眼皮子底下,而且,刚才就是他在大帐中惊叫常遇春的官印失踪!

    “这个贼神的胆子,也真是大的有点离谱了吧……”陶商心中是暗自惊叹。

    他却没有打草惊蛇,戳穿真相,因为他知道那时迁有飞檐走壁的天赋,万一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让他溜了,这大晚上的混入人群当中,又穿着己军的衣甲,想要再抓住他就难如登天了。

    陶商心思一转,便不动声色的从常遇春身边走过,假意要回往大帐。

    就在陶商从时迁身边经过时,虎掌陡然一动,毫无征兆的就将时迁的肩膀抓住,冷冷道:“时迁,你竟敢在朕眼皮子底下演戏,你可真够胆大包天!”

第九百五十四章 火眼金睛()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转过来,看向了陶商,看向了被他抓住肩膀的那名亲兵。

    常遇春先是一愣,仔细看过那亲兵几眼看,勃然变色,指着他叫道:“你不是我的亲兵,你就是那个时迁!”

    那名亲兵,正是时迁。

    此刻他不知从哪里偷了件魏军衣甲穿上,脸上又抹了大把烟灰,再加上天黑,谁也不曾注意到,就连常遇春也没有发现,时迁竟扮成了他的亲兵,就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而时迁本人,则一本正经的站在常遇春身后,看着他一副抓狂恼火的样子,正享受着戏耍他的乐趣。

    时迁却万没有想到,自己本来天衣无缝的扮相,竟然会被陶商给识破,还不动声色的一把扣住了他的肩膀。

    惊慌之下,时迁肩膀一斜,就想挣脱陶商的束缚,脚底抹油开留。

    陶商早有准备,五指用力一掐,指头便陷进了他的肩肉之中,掐到他的内头咔咔作响。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时迁立时是痛入骨髓,直接就痛到跪在了地上,嗷嗷叫着向求饶。

    “量你也逃不出朕的手掌心。”陶商一声冷笑,拂手喝道:“把他押入大帐中去。”

    左右士卒们这才反应过来,忙是一拥而上,将时迁拿住,从他身上一搜,果然搜到了常遇春的大印。

    常遇春是又喜又气,像拎小鸡般,大手掐着时迁的脖子,直接就把他拖进了大帐内。

    陶商已高坐于上,喝令拿来湿巾,将时迁脸上的灰渍擦干净,片刻之后,一张贼眉鼠眼的脸,就呈现在了陶商的面前。

    “时迁,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潜入朕的大营之中,烧朕的草料,盗取朕大将的印绶,你是想找死吗!”陶商鹰目怒睁,厉声喝斥道。

    那时迁也顾不得肩上的吃痛,吓的扑嗵就跪了下来,苦丧着脸道:“陛下开恩啊,小的本来是想来投奔陛下,为咱大魏效力,对付那些太平贼的,谁想这常将军瞧不起小的出身,要将小的拒之门外,小的一时气愤,才跟常将军打赌盗取他的官印,没想到却被陛下识破,还请陛下饶命。”

    说着,时迁跪在那里连连叩首,显然是深深被陶商的天威震慑到。

    陶商那副肃杀的表情,当然是装出来的。

    时迁有“飞檐”天赋,今日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烧了马料场,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盗取了常遇春的官印,本身已证明了他的身手不凡。

    这样一个有着特殊才能的人才,陶商正好打算让他加入到锦衣卫之中,充当一名高级细作,潜入敌后刺探消息,顺便再给敌人搞搞破坏,又岂会真舍得杀了他。

    “常将军,这时迁该当何处置,你有什么看法?”陶商的目光却看向了常遇春。

    常遇春瞪着那个时迁,咬牙切齿,那叫一个恨啊。

    很明显,时迁搞出这么大动静来,让他在天子面前丢了这么大面子,他不把时迁恨之入骨才怪,陶商这么问他,等于是宣告了时迁死刑。

    跪在地上的时迁,瞟着常遇春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心里边就在暗暗叫苦,以为这次自己算是死定了。

    常遇春咬了半天牙,把嘴唇都快咬出了血印子,却拱手道:“陛下,此贼虽然可恶,但终究是臣一时糊涂,跟他打了这个荒唐的赌,才使他敢烧马料,盗官印,臣请陛下饶他一死,治臣的罪便是。”

    常遇春,竟然在为时迁求情!

    陶商脸上表情依旧肃厉,心中却在暗暗点头赞叹,心想常遇春果然是条汉子,是非分明,并没有因为心中的怒火,就言而无信。

    跪在地上的时迁,自然也是大吃一惊,看向常遇春的目光中,迸射着惊异的目光,显然是不敢相信,常遇春竟然会替他求情,还宁愿知己背负罪责。

    惊异之余,时迁的眼神中又平添了深深的感激和佩服,神情立刻也变的慷慨起来,慨然道:“迁这样让常将军难堪,没想到常将军还能信守约定,当真是个侠义的真英雄,请受时迁一拜。”

    说着,时迁面朝常遇春,深深的就拜了下去。

    常遇春一时忡怔,看着时迁深深拜下,倒有点不适应,眼神中的厌恶恼火跟着褪去不少。

    时迁拜完了常遇春之后,又向陶商一拜,慷慨道:“陛下,这草料是小人烧的,官印也是小人盗的,与常将军无关,陛下要处置的话,就治小人的罪吧,千万莫要怪罪常将军。”

    时迁竟然也替常遇春开脱了起来,这倒是让陶商有些意外了。

    他的映象中,时迁虽有飞檐天赋,但终究不过是鸡鸣狗盗之徒,却没想到他也能有如此慷慨义气,甘愿为常遇春赴死。

    “庙堂上满嘴仁义道德的很有可能是伪君子,市井里的鸡鸣狗盗之徒,也未必就不能是侠义之士,看来朕的判断,果然没错啊……”

    陶商心中暗叹,对眼前这个贼眉鼠眼的贼神,也平添了几分刮目相看,暗自欣赏。

    当下他脸上的肃厉之色便一收,轻轻拂手道:“罢了,今日这件事就算了,你起来吧,朕既不降罪于遇春,也不会杀你。”

    常遇春松了口气,忙向陶商谢恩。

    那时迁却没有起来,依旧跪在地上。

    “姓时的小贼,你怎么还不谢陛下不杀之恩,莫非你还想跪着求死不成?”常遇春喝道。

    时迁却向陶商又是深深一拜,祈求道:“小的恳请陛下能收纳小人,让小人参军报国,若是陛下不允,就请赐死小人吧,反正小人活着也没什么意义。”

    不参军,宁死?

    陶商眼前一亮,他对时迁前来投奔并不意味,但对时迁非要参军的原因,却产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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