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5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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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马云禄这么不给他面子,当众敢这样质问自己这个太子,让他心里极度的不爽,但他又很清楚,马云禄性情刚烈骄傲,自己若是当场发作,她不服软也就罢了,说不定还会跟自己顶撞的更厉害。
“那样的话,我的面子岂不是更挂不住了……”
曹昂思绪飞转,很快权衡出了利弊,暗暗的吸了一口气,强行压制了一腔的窝火,挥手道:“本太子有几句话要跟马小姐单独聊聊,今天的酒喝的也差不多了,尔等都散了吧。”
曹真等人也是识趣,纷纷起身而退。
众臣退尽,歌姬舞姬们退尽,大殿之上,只余下了曹昂跟马云禄二人。
马云禄瞟了他一眼,一拂手,转身也要离去。
曹昂就火了,酒杯狠狠往案几上一砸,大喝一声:“你给我站住!”
马云禄却不理会他,依旧往门外走去。
曹昂更加火了,几步冲下阶来,厉声喝道:“马云禄,我以太子的身份命令你站住,你再敢走一步,就是要谋反!”
马云禄骤然放慢了脚步,只差一步就要迈出大殿的门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贝齿一咬朱唇,收回了脚步。
纵然她生情傲烈,又仗着马家在朝中的势力,行事有几分骄纵,但也不至于傲慢到目空一切,连曹昂把太子的身份搬出来,都敢不放在眼里。
“太子殿下有什么吩咐。”马云禄转过身来,语气冰冷冷的问道。
曹昂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恼火愠怒的表情有所收敛,负手步上前来,盯着她那张冷艳绝丽的脸蛋,不悦的问道:“云禄,本太子跟你的婚约,乃是父皇亲赐,世人皆知你早晚也将是我的太子妃,今我只不过是向父皇请求提前立你为太子妃,你不高兴也就罢了,为何还敢那样质问本太子?”
曹昂一字一句,都摆出一副太子殿下,高高在上的威风来,想要用那高贵的身份,来压服马云禄。
马云禄却丝毫没有敬畏之意,甚至连看都不愿正眼看他,只是冷冰冰道:“我只是不喜欢不经过我的允许,就随随便便更改婚期而已。”
曹昂脸色一沉,顿时又恼了,沉声道:“你是本太子的未婚妻,本太子要什么时候娶你,就什么时候娶你,还要征求你的意见么,真是笑话!”
“既然这样,那一切随太子殿下高兴便是,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马云禄冷冰冰的回了一句,转身又要离去。
马云禄这冷漠的态度,把曹昂是气的要抓狂,岂容她就这么离去,几步一窜,挡在了她的身前。
就在他要开口之时,一名斥侯匆匆而入,拱手道:“禀太子殿下,外面气温忽然转暖,城墙上的坚冰正在融化,严老将军恐魏军会趁机进攻,请太子殿下速调更多兵马往东门一线增防。”
曹昂被打断了思绪,不由勃然大怒,也没多想斥侯所说,反手一巴掌,便是狠狠的抽在了那斥侯脸上。
那斥侯被莫名其妙的抽翻在地,又是惊恐又是委屈,赶紧伏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曹昂没好气的斥道:“天气转暖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现在是冬末春初,天气忽冷忽热不是常有的事,再过几个时辰天一黑,气温必定下降,叫严颜再泼水重新冰城不就行了,这么短的时候,陶贼哪有时间组织攻城。”
“是是是,小的知道了,小的告退。”那斥侯是连连叩首,惶恐万分的逃了去。
曹昂又冲着外面的亲卫喝道:“本太子现在有正事在做,谁也别来烦我,让他们统统都给我滚!”
外面的亲卫们被斥了个满脸灰,唯唯是诺,赶忙把大门合上。
“太子殿下,陛下命你守长安城,你不去关心城防,却在这里跟我纠结,你就是这样守城的吗?”马云禄冷冷反问道,语气中透着几分讽刺。
曹昂冷哼一声,傲然道:“守城之事,本太子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本太子料定城墙没有危险,何必太在意,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你我之间的事说清楚。”
“太子殿下想说清楚什么。”马云禄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曹昂深吸一口气,走近马云禄几步,沉声问道:“自打父皇为你我赐婚之后,你每每对我都是一副冷冰冰,爱理不理的态度,还屡屡的顶撞我,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就那么不情愿嫁给我吗?”
曹昂这番话,算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是,我是不情愿嫁给你!”马云禄也回答的干脆。
曹昂眉头深皱,脸上愠色更浓,强行压制怒火,咬牙问道:“我曹昂贵为太子,身份何等尊贵,天下间有多少女人,作梦都想成为本太子的女人,你为什么就不愿,难道本太子还配不上你吗!”
“太子殿下真的想知道原因吗?”马云禄看着曹昂那副气恼的表情,语气依旧是冷漠。
“是的,我想知道,告诉我!”曹昂声音沙哑的大吼道。
第七百七十一章 你太弱了()
“因为你太弱了。”马云禄面无表情,不带有一丝感**彩的道出了内心的想法。
曹昂身形陡然一震,“太弱了”三个字,如刀子一般,在他的自尊心上狠狠的剜下一块肉来,痛到他嘶心裂肺。
“我曹昂贵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千万人身首异处,你竟然敢说我弱,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哈哈哈——”
曹昂歇厮底里的放声狂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却又隐隐约约的透着几分心虚,还有几分底气不足。
马云禄却冷哼一声,不屑道:“你是贵为太子,你是手握着生杀大权,但在我马云禄眼中,这些都不叫强,只有打得过我马云禄的男人,才叫真正的强。”
曹昂先是一怔,旋即恍然省悟,原来他的未婚妻所说的强,并非是权势的强,而是武道之强。
“我马家以武立家,无论男儿女儿,个个都是武道好手,我马云禄自小就发誓,只有能打得过我的男人,才配做我马云禄的丈夫,而你……”
马云禄轻视的瞟了曹昂一眼,“尊贵的太子殿下,只不过是因为天子的一道圣旨,才逼我不得不打破自己的誓言,被迫接受与你的婚约而已,你觉的我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你吗?”
马云禄这番话说出口,直白无比的道明了心意,把个曹昂呛到哑口无言,僵在原地憋红着脸,又是羞恼,又是窝火,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反驳。
先前之时,他以为马云禄之所以对他那般态度,只是因为这位马家小姐,生性高傲而已。
直到现在,他才恍然省悟,原来并非是她高傲,却是因为在人家眼里,他这个太子,只是个虚有其表的弱鸡而已。
羞辱啊,这简直是对他前所未有的羞辱!
恼羞成怒的曹昂,冲着马云禄大吼道:“马云禄,你一个女流之辈,也敢笑我武道弱,我曹昂就算武道没达到当世绝顶,也绝对可以收拾得了你。”
“真的吗?”
马云禄退后了半步,左手负于身后,右手向前伸出,向着曹昂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太子既然这么有自信,云禄就让你一只手,你如果能撑过我十招,我马云禄一定回心转意,甘心情愿的嫁给你。”
马云禄这话,这挑衅的言语,简直如同在曹昂受伤的心灵上,又狠狠的扎了一刀。
人家把他小瞧成什么地步了,一个女人,让他一只手就罢了,竟然还认为他连十招都撑不过,这强烈的小瞧,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曹昂是怒了,真的是深深的被激怒,怒到气血翻滚,就差要一口老血狂喷出来的地步。
“马云禄,你竟然敢这么小瞧本太子,今日我就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我曹昂的厉害!”
一声咆哮如喝,曹昂如一头被激怒的恶狼,朝着马云禄就狂扑了上去。
曹昂身形迅捷,一招恶虎扑食,诺大的身形纵腾而起,右拳递出,朝着马云禄面门就狠狠打了过去。
马云禄却静立不动,那轻视的表情,根本就没有把曹昂放在眼里,仿佛他只是一个在大人面前胡闹的小孩而已。
瞬息间,曹昂拳头击至,就在那咫尺间时,马云禄脚步一错,身形如鬼魅般一闪,曹昂便是连人带拳,从她身边抹过。
“她的身法,竟然这么……”
就在曹昂一拳打空,神色惊变之时,马云禄右掌作刀,顺势在曹昂的后背上,狠狠的便是一磕。
曹昂瞬间只觉背上一阵剧痛,痛到头目晕眩的地步,身法已失,背上又遭这么一下,立时便被打到跌跌撞撞的朝前扑倒下去,一个狗吃屎的动作趴倒在了地上。
武力值有70多的曹昂,竟然被单手的马云禄,一招击倒在了地上。
看着狗吃屎的曹昂,马云禄不屑的摇了摇头,冷冷叹道:“看来我还是严重高估你了,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弱的多。”
曹昂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整张脸都绿了,眼珠子里充斥着无尽的震惊,无尽的羞怒,眼珠子都要炸裂出来。
显然,他没想到自己这未婚妻,武道竟然高到这等地步,达到了当世绝顶的地步,自己只一招,就轻轻松松被她放倒在地。
这还是其次,最让他心如刀割的,则是马云禄那一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弱的多”,简直象是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的尊严和肉体,统统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唾弃一般。
“马云禄——”恼羞万分的曹昂,一声咆哮大叫,跳将起来就又扑了过来,想再跟马云禄一战。
砰!
就在此时,一声破裂巨响,殿门被从外狠狠的踢了开来,把马云禄和曹昂二人皆是一震,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武斗,向着殿门方向望去。
只见夏侯惇一脸铁青的冲了进来,冲着曹昂大喝道:“太子,你在搞什么,敌人都快要杀进长安城了,你为什么还三番五次的不见告急斥侯!?”
夏侯惇这一喝,顿时把曹昂给问傻了,蒙在原地一脸茫然,一时听不明白自己这位异姓叔父是什么意思。
“适才严颜派人来向太子你求援,言气温忽升,冰墙融化,叫你速派兵马增防城墙,你为何不听?”夏侯惇嘴里喷着粗气质问道。
曹昂尴尬的笑了笑,不以为然道:“天气忽冷忽热也是正常,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严颜是蜀人,不知咱们关中的天气,难道夏侯叔父还不知吗?”
“你知道个屁!”夏侯惇也是气蒙了,竟然向堂堂太子爆了粗口。
曹昂又是一震,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
夏侯惇也顾不得什么主臣身份,一把抓起曹昂来,连拖带揪的将他拖至了殿门外,指着东边方向吼道:“陶贼正趁着冰墙融化,大举轰城,城墙就快要撑不住了,张开你的耳朵好好听听吧!”
此时的曹昂,才不得不竖起耳朵倾听,果然听到城东方向,炮声隆隆,天崩地裂的响声一阵比一阵亢烈的传来。
曹昂这才神色蓦然惊变,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原来严颜并非危言悚听,陶商竟然真的对长安城发起了进攻,适才他为了跟马云禄斗气,把殿门给关上了,所以才全然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这冰墙才刚刚开始消融,那陶贼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发动攻城,除非他早就能料到今日气温会突升,可这又怎么可能呢……”曹昂是又惊又羞,结结巴巴道。
夏侯惇眼睛瞪的浑圆,沉声道:“现在也管不了那许多,事实已经发生,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下令向东门一线增防,再晚片刻,等陶贼轰破了城池,后果不堪设想,你这个太子也别想再当了!”
一句话,蓦然将曹昂从质疑不信中惊醒,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更顾不得跟马云禄的斗气,急是匆匆而去,赶赴东门。
大殿中,只余下了马云禄一人,此时此刻,那冷艳淡漠的俏脸上,也流转起了一丝惊奇之色。
“曹昂虽弱,说的倒也没错,那陶商除非早就推算出了今天会气温忽升,才能提前做好准备,这么快就对长安城发动进攻,可是,他又怎么可能做到的呢,除非他是神!这个陶商,当真是……”
马云禄是喃喃惊臆,眼眸中涌动着深深的震撼与惊奇,却很快被耳边传来的隆隆炮击声惊醒,便也按下对陶商的惊奇好奇,匆匆忙忙的也赶了出去。
长安城,东门。
漫空的石弹已轰击了整整半个时辰,失去了冰墙防护的东门一线城墙,早已变的脆弱不堪,在数万枚石弹的轰击之下,已是面目全非,摇摇欲坠。
东门左侧一线的城墙,墙体已是裂痕遍布,犹如龟纹一般,甚至已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