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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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五六名敌骑,折返而回,咆哮大叫着,向着陶商迎而扑来。
“蝼蚁般的家伙,也敢挡本王的路么,我看你们是自己找死!”
陶商一声冷笑,猿臂舞动如风,手中染血的战刀,拖着滚滚的血色尾尘,如一面血腥的大磨盘一般,狂轰而出。
三名敌卒大骇,急是举刀相挡,迎面处,那血腥的战刀,已催动着真空,狂轰而至。
砰砰砰!
震天的激鸣中,三柄兵器几乎在同时被斩碎,那三名敌卒还没看清陶商的招式,但见红光从身前抹过,三人便被拦腰斩断。
那断腰的躯尸,从马上滑落下去,极尽的血腥,极尽的惨怖。
陶商却眼都不眨一个,从血雾中狂射而过,继续追击韩综。
刀锋所过,电闪雷鸣,刹那之间,阻挡于前的十余名敌卒,统统都被陶商斩成漫空的血块,被抛洒在身后。
再无人能阻挡,陶商挟裹着腥浓的血气,如疾风骤雨一般,无可阻挡的追至了韩综的身后。
此时的韩综,看到自己的亲卫,被陶商那般轻松的就斩尽,心中是震怖不已,拼命的抽打战马,想要逃走。
只可惜,鲁肃那一剑虽没有重伤于他,却也将肩膀伤到不轻,不能全力的御驶战马。
马速如此之慢,以致于在转眼之间,就被陶商再次迫近。
只听撕破耳膜的暴喝声中,陶商手中战刀扬起,挟着狂风暴雨般的神力,朝着韩综直斩而下。
这一招,势大力沉,几令天地变色。
韩综眼见刀锋斩至,情知无退路,只能勉强一咬牙,拼起全力,回刀相挡。
轰!
战刀轰击,强劲的撞击冲击波,竟是将周遭的血雾,震到向外膨胀出了一圈又一圈。
几乎在同时,惨叫声就响起,肩上受伤,力量大减的韩综,只一招,便被陶商连人带刀,从马上震飞出去,重重的摔落于七步之外。
跌落于地的韩综,身体在惯性的驱使下,继续向前翻滚,吃了一嘴的血泥,滚出五六步之远,方才停下来。
落地韩综,挣扎翻滚着拼命想要爬起来,但这一击受伤实在太重,胸前肋骨都不知断了几根,就连右臂都被震到脱臼,满嘴喷血喷泥,根本就再也爬不起来。
就在他还在挣扎之时,身形已被巍巍的身影所笼罩,那一柄滴血的长刀,就垂在他的眼前,只消轻轻一动,就能将他的人头斩落。
韩综蓦然抬头,目光正与陶商那讽刺冷绝的眼神相撞。
刹那间,韩综身形剧烈一震,双手一软,失去了支撑,竟是吓的又趴到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的血泥。
“韩综,本王好心给你机会,让你劝说你父投降,给了你父子活命的机会你不要,偏偏要把你父放死路上带,你这个当儿子的,还真是孝顺啊!”陶商冷笑着讽刺道。
趴在地上的韩综,此刻是又羞又愤,面对陶商的讽刺,只得咬牙恨恨道:“陶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父子投降么,明告诉你吧,当初我根本就没想到过要投降你,只不过是骗取你的信任,逃出你的魔掌罢了。”
听他口气,此时此刻,依旧还蒙在鼓里。
陶商冷哼一声,用看小丑般的眼神看着他,不屑道:“愚蠢的东西,你以为本王看不出你是诈降么,本王是故意放你回去,你只不过是本王实施诱敌之计的一枚棋子而已。”
诱敌之计!?
韩综身形一震,蓦的打了个冷战,突然间,似乎省悟了什么,却依旧存有茫然。
让对手死的明白,也是陶商享受胜利的一种方式。
眼见韩综尚自茫然,陶商便冷笑道:“本王不妨告诉你真相,也让你死个明白,其实当晚本王早知道你在装酒醉,只不过是跟诸葛瑾演了一出戏而已,就轻轻松松的骗过了你,只可惜了那鲁肃啊,对孙策倒也忠心,却不明不白的被你父冤枉为叛贼,此刻恐怕已被你们害死了吧,真是死的可惜啊。”
残酷的真相,终于被揭开。
刹那间,韩综如被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被轰到头晕目眩,惊到目瞪口呆同,僵化定格在了羞愧惊愕的一瞬间。
此时此刻,他才恍然省悟了一切。
原来,陶商放他回皖县,真正目根本不是要他说降自己的父亲,而是想借他之口,将鲁肃“叛国”之举,让韩当知道。
然后,陶商又故意减少军灶,让鲁肃从炊烟数量上,判断出魏军南营兵力减少,从而向韩当献计,由南门突围。
鲁肃是真的冤啊,他的献计本是出于真心,却反被他父子二人,认作是投降陶商的确凿证据。
他父子二人,不但错杀了鲁肃,还自以为是的想要从西门突围,却浑然不觉,他们的一切举动,统统都在陶商的算计之中。
直到今天,他们自己送上门来,落入了陶商早就给他们挖好的坑中。
“陶贼……陶贼……你个卑鄙无耻……你个奸诈阴险这徒……我就算下地狱,也不会放过你的!”
在残酷的真相激刺之下,韩综是痛苦到了极点,羞愤到了极点,趴在地上,跟个泼妇一般,喋喋不休的大骂起来。
“本王给过你机会,若是你自己言而有信,老老实实的去说降你父,又何至于落到今天这般地步,死路是你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像个男人一样,安心的去死吧!”
冷冷的讽刺声中,陶商手中的长刀,已高高的扬了起来。
“大王,我错了,听我解释,给我一个机会……”
生死之前,韩综所有的悲愤都没有了,只剩下无尽的恐惧,急是不顾尊严,不顾颜面的向着陶商求饶起来。
陶商却没有半点同情,手中战刀奋然斩下。
“不要啊——”
叫声嘎然而止,一颗斗大的人头,滚落于地。
第五百七十一章 某人的觉醒()
韩综被斩!
大魏之王,斩杀吴军少将军韩综,这等巍巍杀势,更是震碎了吴卒之胆,一个个愈发的望风而逃,无人敢迟疑半步,生恐做了魏王的刀下之鬼。
陶商马不停蹄,挥纵着他的大军,一路继续辗压,将一切顽抗之敌,统统都辗杀于铁蹄之下。
百步之外,韩当尚在埋头狂冲,一步都不敢停留,生恐被魏军截住。
只是逃着逃着,韩当却忽然觉的有些不对劲,一回头的功夫,就不见了自己的儿子。
“综儿,综儿人在何处!?”韩当稍稍勒住战马,惊慌的喝问。
却无人回答,左右的士卒,皆在拼命的狂逃,谁管你的儿子人在何处。
正当韩当担忧之际,前方忽然有一从士卒,恐慌无比的逃来,正是韩综的亲兵队。
韩当随手抓住一个,提到跟前喝问道:“少将军呢,他怎么没撤过来?”
那士卒哭丧着一张脸,悲悲切切的哭腔道:“回老将军,少将军他被那陶贼追住,一刀被拍下马去,然后被陶贼给亲手杀害啦!”
轰隆隆!
一道惊雷,当头轰落,瞬间昏到韩当头晕目眩,身形剧震,闻知儿子死讯的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陶贼啊!陶贼,你个残暴的奸贼,你竟敢杀我综儿,老夫非杀你报仇啊——”
悲愤之极的韩当,是仰天咆哮怒骂,一口钢牙都几乎要咬牙,恨不得即刻掉转马头,反冲回去,跟陶商拼个你死我活。
就在韩当悲愤咆哮之时,前方处,大股的铁骑汹涌而来,将惊逃的吴卒,一个个如蝼蚁一般,统统都辗碎于地,无情的辗杀。
正前方处,那一面“魏”字王旗,猎猎飞舞,引领着魏骑无人可挡。
魏军再度追至。
本是一腔复仇之心的韩当,这个时候看到陶商杀至之时,心却凉了半截,由悲愤转为了惊慌。
“罢了,为了大局,老夫今天就暂饶你一命,终有一天,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你,为我儿悲仇!”
韩当丢下了一句狠话,恨恨一咬牙,拨马转身,再度头也不敢回的望城门方向逃去。
逃出里许之远,前方处,城门已依稀可见。
韩当悲怆的老眼里,终于涌起了一线希望,左右虽只余下不足四千兵马,但只要能顺利逃往皖县之中,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只有活着,他才有希望给儿子韩综报仇。
望着渐近的城头,韩当苍老的脸上,扬起一抹讽意,心中暗忖:“陶贼,你想杀我韩当,没那么容易,早晚有一天,我必会亲手斩下你狗头……”
暗自发誓庆幸之间,韩当已策马直抵护城壕前,大叫打开城门。
韩当临走之前,还留了有几百兵马守皖县,骗他们说是出去搬救兵,希望他们暂时能稳住皖县,不让魏军看出破绽。
“快快打开城门,老夫是韩当,你们都耳朵聋了吗!”韩当横刀立马,指着城头留守的吴卒,焦急的喝骂。
城头上,那百余吴卒,都木然的盯着城下的韩当,没有做何任的反应。
他们看向韩当的眼神中,再没有畏惧,也没有尊重,唯余下冷漠,甚至是深深的怨恨。
韩当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却依旧没有多想,只是继续朝着城头大骂道:“你们这些蠢货,老夫的命令你们没有听到么,还不快打开城门,信不信老夫把你们军法处置!”
这番威胁之词骂过,城头之上的留守吴卒们,终于有了反应。
他们却没有开门,而是三三两两的,将一名文士,抬上了城头。
那文士从城垛露出了头来,脸上带着怨恨与讽刺,冷冷道:“韩当,你喊破了嗓子也没有用,我和这些弟兄们,已经决意归降大魏。”
此言一出,韩当骇然变色,借着城头微弱的火光看出,韩当那张愤怒的脸,陡然间涌现出了无限的惊怒。
那说话的文士,竟然是那个叛贼鲁肃!
韩当瞬间就迷茫了,困顿了,仿佛看到了鬼影一般,苍老的身躯连连震撼,一副难以置信的震怖表情。
“鲁……鲁肃那叛贼,不是应该已被综儿给杀了么,怎么会……这怎么可能……”
韩当喃喃自语,脸形扭曲,整个人都惊傻了。
他显然没有想到,自己那已死的宝贝儿子,临死之前还坑了自己一把,对他说了谎,根本就没有亲手杀了鲁肃,而只是逼的鲁肃从城头上跳了下去而已。
他更是作梦也没有想到,鲁肃运气极好,跳下的时候,正好跌落在了一堆尸体上面,那关键性的缓冲,正好救了他的命,只是摔断了腰腿。
而韩综却以为鲁肃已死,带着自己嫡系兵马逃走之后,南门余下的那些皖县本地的土兵,听到鲁肃的求救之声,便将他救回了城中。
此刻,韩当已逃,城中已无大将,这些人自然便听从了鲁肃的号令。
此时的鲁肃,对吴国已是彻底的心灰意冷,再也不愿效忠于孙策,也没有机会去效忠于孙策。
走投无路之下,他便说服了留守的几百吴兵,选择跟着他一起,归顺于大魏。
就在鲁肃打算开城投降之时,不想韩当这么快就兵败而归。
城下处,韩当已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指着鲁肃大骂道:“姓鲁的叛贼,你果然投降了陶贼,你这个无耻之徒!”
面对韩当的斥骂,鲁肃只冷冰冰道:“韩当,你何其的愚蠢啊,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没有看出来,自己是中了魏王的离间之计吗?”
一语,城前的韩当身形一震,思绪急速飞转,脸形越来越扭曲,眼中的惊色也愈重,似乎终于开始想明白什么。
鲁肃继续冷冷的讽刺道:“到现在,你还没有看出来吗,魏王是故意设计,让你那愚蠢的儿子,误认为我已经投降了大魏。尔后,魏王又故意减少南营的军灶数量,诱我向你献计,从南门突围,反而让你们父子,更加认定我已降魏,最终不惜杀我,还自以为是的从西突围,却正落入了魏王的圈套之中。”
鲁肃一字一句,道出了真相,他本就是智谋之辈,先前是蒙在鼓里,现在一切已经真相大白,怎么可能还想不通其中的玄机。
“怎么会这样……陶贼竟然这向奸滑!我竟然……”
恍然大悟的韩当,陷入了深深深的震恐之中,苍老的脸上,扭曲出了无尽的羞愧。
此时此刻,韩当是后悔莫及,心都在滴血,就感觉自己仿佛一个愚蠢的小丑,被陶商肆意的玩弄于鼓掌之中。
甚至,他更是被玩弄到愚不可及,竟然还要傻到去杀鲁肃这个原本的忠臣!
“魏王神武雄略,智谋超乎我等凡人,气运也好到不可思议,看来确为天命之主,我等与他作对,只能是自取灭亡,可惜我鲁肃没有早点看清这一点,否则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