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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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粮一减。将士们的士气。势必要受到打击。
这还是开始。如果再耗下去。口粮还要继续削减。军心士气也要随之逐渐低落。若任其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是日。陶商方从粮营回來。还未入大营。一骑亲兵便飞奔而來。大叫道:“禀大司马。张绣将军怕是要不行了。”
“什么。”陶商吃了一惊。快马加鞭直奔张绣营帐去。
赶到帐外时。扁鹊刚刚出來。一脸的惋惜无奈。
“张绣的病怎样。真的救不活了吗。”陶商翻身下马问道。
扁鹊无奈的摇了摇头。“鹊已竭尽所能。可惜张将军所受那一戟。伤及了内腑根本。能维持他多活六个月。已经是奇迹了。”
陶商默然。叹息一声。步入了帐中。
帐中传來女子的哽咽声。转过屏风。却见张绣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病榻上。婶婶邹玉正坐在旁边。握着自己侄儿的手啜泣。
张绣自为铁面人所重伤。原本是医无可医。只是仗着扁鹊超凡的医术。才勉强活到了今日。
数日之前。扁鹊称张绣大限将至。已无药可治。陶商不得已。只得派人往许都。飞马接了邹氏前來。希望他们婶侄能见最后一面。
“大司马……”邹氏见陶商來了。赶紧拭了拭泪容。欲起身见礼。
“夫人不必多礼。快坐下吧。”陶商忙上前一步。温言道。
邹氏这才又坐下。看了奄奄一息的张绣一眼。哽咽叹道:“绣儿他只怕……只怕是……”
伤心难过之下。邹氏说不下去。不禁又是泪水涟涟落下。
陶商立于榻前。惋惜的目光看着自己这员西凉大将。深吸一口气。正色道:“仲耀。你还有何心愿未了。尽管说吧。”
虚弱的张绣。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缓缓的睁开色。干瘪苍白的嘴唇微微蠕动。有气无力道:“绣有两个心愿。一是……是希望大司马为我……为我杀了铁面人。报仇……报仇雪恨……二是……”
张绣的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婶婶。“希望大司马能替我照顾婶婶……若大司马能答应……绣死……死也无憾了……”
张绣为铁面人所重伤。才在现在这副模样。想要报仇也是天经地义。
邹氏虽然年轻。却是张绣唯一的婶婶。托负陶商善待。也算是重情重孝。
“你放心吧。有朝一日。我必拿了铁面人的人头。祭拜你在天之灵。婶夫人我也会像自己亲人一样供养。你安心去吧。”陶商郑重其事的做出承诺。
得到陶商承诺。张绣最后的心愿已了。强撑的那一口气。就此咽了下去。嘴角泛起一抹欣慰的笑意。就此停止了呼吸。
“绣儿……绣儿啊……”邹氏见侄儿已逝。扑向了那具躯体。失声痛苦起來。
左右荆轲等将士。个个都默然不语。看着已逝的张绣。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怒焰。
“邹夫人。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吧。仲耀的遗愿。我陶商在此发誓。一定会替他完成。”陶商柔声安慰着她。
他见她这般伤心之状。不免动了恻隐之心。伸手轻轻的扶住她的肩膀。想把她从张绣的躯体上扶起。
“大司马……”
邹氏伤心之下。只想找个肩膀依靠。一头扎进了陶商的怀抱中。枕着他坚实的胸膛。伤感的哭泣起來。
陶商愣怔。迟疑了一下。双手还是放在了她背上。轻轻抚摸。安慰这柔弱伤感的女人。
“走吧。出去吧。”抚慰片刻。陶商扶搂着邹氏。走出了帐外。又向荆轲使了个眼色。
荆轲便用白布放张绣尸体盖上。又安排士卒们。准备发丧下葬之事。
出得外帐。陶商轻抚着她肩膀。宽慰道:“我会以诸侯之礼为仲耀下葬。他的仇我一定会为他报。邹夫人你也不用担心下半生的生活。只要有我陶商在。保你一世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邹氏动荡伤怀的情绪。这才渐渐平伏下來。想起自己方才投入陶商怀中的举动。不禁面露羞红。低低道:“妾身适才太过失礼。还请大司马恕罪。”
“情之所致。何罪之有。夫人言重了。”陶商坦荡一笑。又道:“夫人就先扶仲耀遗骸还许都吧。待我不日击破袁老贼。便回许都亲自为他主持下葬之礼。”
又安慰过几句。陶商方才离去。
邹氏福身一礼。目送陶商离去。看着那年轻巍然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之中。想起方才的失态。不禁脸庞悄生红晕。
帐外。陶商前脚才出帐。迎面就碰上了陈平赶來。一见面就问道:“大司马。张将军怎样了。”
陶商摇头一叹。
陈平一怔。便知张绣已逝。不由也摇头叹惜一番。却又道:“张绣病死。对军心士气又是一个打击。眼下粮草供应已越发困难。将士们斗志越发低落。袁绍这分明是想仗着家大业大。想要耗死我们。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必须速战速战。”
“我知道。”陶商眼中杀机凛生。沉声道:“传令诸将于大帐集结。也该是跟袁老狗一决胜负的时候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 跟老狗决一死战!()
陶营诸将。尽集中军大帐。
诺大的帐中。猎猎的杀气正汹涌弥漫。所有人都嗅出了陶商身上那前所未有的杀气。
诸将身上的热血。悄然已被点燃。
环视一眼帐中大将。陶商缓缓的站了起來。沉声道:“今天。张绣已经不战身亡。我们的粮草也将耗尽。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再这么拖下去。我们的大军必将被袁绍拖垮。我陶商。还有你们一个个。皆要步张绣的后尘。我们已经洠в醒≡瘛R丫搅瞬坏貌桓芫鲆凰勒降氖焙颉!
耳听着陶商雷霆般的宣言。众将热血沸腾。个个杀气澎湃。
苦战六月。大小战役十余场。承受了敌军一次次的猛攻。众将的心中。早已憋了一肚子的怒火。
今日。张绣之死所带來的悲愤。已彻底的点燃了他们心中的复仇之火。
“老樊我早就想决一死战了。再这么耗下去。实在是太憋曲了。跟那老狗拼了。给张绣报仇。”樊哙第一个跳出來。激怒的大吼道。
项羽也虎目一凝。厉声道:“今日之势。已到了存亡关头。只有背水一战。方有一线生机。大司马的决策。我项羽鼎力支持。”
众将也群起响应。慨然叫战。
陈平却干咳几声。提醒道:“决战是必须的。但也不能盲目而战。想要以少胜多。我们必须觅得良策。争取给袁绍一击致命。”
“放心。我早有良策。”
陶商慨然一笑。大步下阶。拔剑指向高悬的地图。“张仪的细作已发回准确情报。袁绍百余万斛粮草。已尽数屯于其大营东北方向十五里的石亭。我打算率一支步骑精锐。绕过正面敌营。一举击破其粮营。烧了他百万斛粮草。到时袁绍军心必一举瓦解。”
众将的目光。皆随陶商的目光。落在了石亭二字上。思绪飞转。理解着陶商的战术。众人的脸上越來越兴奋。
“既然有这么好的计策。大司马你咋不早用呢。害咱们跟老狗苦耗了六个月。”樊哙大咧咧的嚷道。
陶商一笑。解释道:“石亭虽为敌粮营。平时屯粮不过三十余万斛。就算咱们烧了。也不至于对袁绍造成致命打击。反而会引起他的警觉。加强防御。我等了六个月。就是在等袁绍把他的粮草尽屯于石亭。如此我们才能一把火。把他的粮草统统烧光。”
曾经的历史上。曹操就是靠着火烧乌巢。毁了袁绍粮草。才最终击溃强大的袁绍。
如今历史已改变。袁绍的屯粮之所也不在乌巢。而是改在了石亭。但陶商却早就知道。火烧石亭。才是他击败袁绍唯一机会。
他苦等六个月。就是要等这个机会。等到袁绍自大。把百万粮草尽数屯于石亭。
“不知是何人守石亭。”霍去病问道。
陶商笑道:“这个人你们一定熟悉。是咱们的老朋友袁大公子。还有手下败将鞠义。若非是袁谭为统帅。我还洠д庑判谋写讼照小!
袁谭能力平庸。又是屡败之将。有他來守粮营。众将顿时信心大作。
“此战要绕过敌方主营。深入敌后。凶险万全。羽愿代大司马率军前去。”项羽拱手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陶商却一摇头。慨然道:“这一战关系我军生死存亡。关乎到天下气运。我非得亲自指挥不可。”
项羽当即安排下去。令项羽陈平坐镇大营。以防袁绍趁机进攻大营。陶商自率两万精锐步骑。以霍去病英布高顺为将。入夜后直取石亭。
作战令下达。诸将散去。各自做准备。
陈平却未离开。拱手道:“大司马。这奇袭石亭。火烧敌粮之计。确实是一招决胜之策。但平却担心。这道计策中。有一处致命的缺陷。”
“什么缺陷。”
“石亭离官渡敌营太近。”陈平酒葫芦指向地图。“敌主营离石亭太近。一旦袁绍得到急报派出援兵。不消一个时辰就能杀至石亭。袁谭虽然无能。但鞠义却是个难缠的对手。大司马若不能在一个时辰内攻下石亭。介时就会陷入敌军内外夹击的困境中。那时只怕非但烧不了敌粮。连大司马和那两万将士。只怕也……”
陈平洠в性偎迪氯ァQ韵轮狻H床谎远鳌
结局只有一个。全军覆洠А
陈平所说。陶商又岂会洠в锌悸枪
历史上的乌巢。与官渡有足够长的距离。所以曹操才有足够的时间。赶在敌军援兵赶到前。将乌巢敌营攻破。
石亭的距离却与敌营太近。从理论上讲。陶商根本洠в凶愎坏氖奔洹G涝诘芯系角肮ハ菔ぁ
这致命的缺陷。热血沸腾的诸将们洠в锌闯鰜怼H雌衤鞯霉缕降难劬Α
陶商却笑了。
笑的淡然。笑的自信。笑的诡秘。“放心吧。我料袁绍的援兵。必然赶不到石亭。”
“大司马莫非另有妙计。”陈平目露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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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一愣。茫然道:“既无妙计。大司马又凭什么这般自信。认定敌军援兵无法及时赶到。”
“你莫非忘了么。”陶商一拍胸膛。傲然道:“我陶商乃天策真龙。必有上天保佑。”
陈平先是一怔。旋即恍惚。嘴角不禁扬起一抹苦笑。
闹了半天。陶商竟然是把希望寄托在了上天保佑上。这玩笑开的未免有点大了吧。
当日在陈留高台上。风云变幻。天现紫龙的异象。虽令陈平当时也万分惊奇。但事后仔细想想。他却更愿意相信那是一场偶然的天象变化而已。什么天策真龙。什么圣人转世。终究是神鬼之说。不足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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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洠в锌墒恰!碧丈檀蚨狭顺缕健W孕乓恍Α!熬乒砟憔头乓话俑隹硇摹W卮笥?次页删痛蠊Π伞!
说罢。陶商无一丝迟疑。径直离帐而去。
陈平看着陶商离去的身影。眼中却是深深的狐疑和担忧。愣怔许久。方是无奈的摇头一叹。
……
入夜。三军将士饱餐已毕。箭已上弦。
陶商一身戎装。环扫一眼列阵已久的许将。洠в惺裁瓷壳榈难萁病V徽降兑谎铩2β肀阕摺
两万杀机已燃的陶军将士。肃然无声。如洠в猩谋碣敢话恪B踝磐骋坏牟椒ァG奈奚⒌某鲇
两万陶军将士。在夜的掩护下。绕过正面官渡敌营。向着东北方向石亭而去。
袁绍也非傻子。粮营重地。岂能洠в蟹辣浮W匀皇撬拿嫔枭凇
陶商几番大战。缴获了不少袁军衣甲旗鼓。今晚他令全军尽着敌军衣甲。夜色掩护下。真假难辨。
每遇敌方哨卡。陶商便谎称是袁绍派往石亭的增兵。要么蒙混过关。要么就将敌方哨卡干脆一锅端掉。
一路顺风顺水。袁军并无察觉。天亮前。石亭已在眼前。
翻上一道小土坡子。勒马横刀。陶同举目远望。隐隐约约瞧见一座连绵里许的大营。灯火闪烁。
那一座座圆顶的粮仓。隐约可见。不是粮营还能是什么。
粮营就在眼前。袁绍的百万斛粮。统统堆积在眼前。这场大决战取胜的关键。也在眼前。
陶商胸中一股热血。瞬间燃起。鹰目中迸射出兴奋的火焰。
身后。两万将士蓄势已久。一股股杀气汹涌澎湃。
陶商深吸一口气。战刀向着石亭粮营一划。厉声道:“击破袁军的关键就在眼前。生死存亡。就在这一战了。是血性男儿的。就随我攻破敌营。一把火烧光袁老狗的百万粮草。”
雷霆般的豪言壮语。震破了夜的沉寂。回荡在每一名士卒的耳中。将他们蓄势已久的怒火。顷刻间引爆。
“杀。”霍去病大喝声。纵马而出。白马银枪。如银色的闪电一纵。当先杀下坡去。
两万将军轰然而去。如决堤的的洪流一般。向着毫无察觉的敌营。汹涌扑去。
石亭粮营。中军帐。
此时此刻。袁大公子却还软软的躺在榻上。抱着一坛子酒醉生梦死。不省人事。
他的耳朵和鼻子。尽皆已被割去。虽六个月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