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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三国之无限召唤-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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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颇!

    这如雷贯耳的姓名报出,臧霸身形一震,狰狞的刀疤脸上,瞬间掠起一丝惊奇。

    廉颇之名,谁人不晓。

    那个战国四大名将之一,赵国顶天之柱,为赵国东征西讨,立下汗马之功,令战国诸侯无不畏惧。

    在那场决定命运的长平之战中,秦国更是对他忌惮之极,不惜用反间计诱使赵王用赵括这个纸上谈兵之将,替代廉颇统帅赵军,若非如此,白起焉能长平得胜,坑杀四十万赵军,成就人屠之名,而秦国又怎能一战奠定扫平六国的基础。

    眼前这老卒,正是陶商消耗了所有的仁爱点,所召魂出的那个廉颇。

    “区区一条老狗,你以为被陶商改成廉颇的名字,就能有廉颇的神勇了吗,老狗,臧爷今日送你归天!”臧霸不屑一声狂笑,纵马而出,大枪直取廉颇。

    瞬息间,一人一骑狂撞而至,手中一柄大枪破风而出,直取廉颇面门。

    眼见臧霸狂杀而至,廉颇苍老白眼中,却不见一丝惧色,却见他低啸一声,手中战斧如电光一般,挟着凛烈之极的力道,如泰山压顶一般向着臧霸当头斩去。

    凛烈的斧锋尚未砍至,汹涌如涛的劲力,便挟着暴风骤雨般的气劲,狂压而上。

    瞬间,臧霸惊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而来,令他几乎有窒息的错觉。

    未曾与廉颇交过手的臧霸,这才猛然间意识到,眼前风烛残年般老卒,武艺竟然超乎寻常的厉害。

    惊愕一瞬,廉颇那一柄战斧,竟已后发而先至。

    臧霸急是深吸一口气,强压住震惊,变攻为守,全身的劲力尽数灌向双臂,奋然的擎枪相挡。

    哐——

    一声猎猎嗡鸣,星火飞溅中,那狂澜怒涛般的巨力,由兵器直灌入臧霸的身体。

    臧霸身形无法克制的剧烈一震,瞬间便觉汹涌如海涛般的狂力,如巨锤一般,无情的猛击着他的五脏六腑,搅得他气血激荡,五内欲裂。

    他那握枪之手,更是痛麻无比,斜眼一瞥惊骇的发现,握枪的指缝之间,已瞬间淌出一丝鲜血。

    一击之下,他竟被廉颇震裂了虎口!

    “这老狗的武力,竟然这么强,这怎么可能,他只是名叫廉颇而已,岂能真有廉颇的武力?”

    可惜,震惊已晚。

    廉颇苍老的面容冷峻如冰,猿臂伸展,尚未看清他如何变招,那第二斧已如车轮一般,横斩而至。

    臧霸气血未平,眼见第一招的杀式已至,心知自己的武艺逊于对手,生死之间却不及多想,急是在竖枪勉力相挡。

    吭!

    又是一声金属翁鸣,震得臧霸耳膜刺痛欲裂。

    这一斧子狂击而下,臧霸只觉雷霆之力轰入他的身体,震得气血激荡如潮,双腿夹不住马腹,诺大的身躯被震得向旁一斜,几乎就要栽落下马。

    “陶商麾下,竟有这等武力高强的老狗,我狂妄斗战,当真是失策……”臧霸惊怖之时,只觉五内翻滚,嘴巴里隐隐感觉有甜味,口中竟已是浸出了鲜血。

    廉颇却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三斧,第四斧,狂风暴雨般的斧锋,层层叠叠的斧影,四面八方的包裹上来。

    一斧比一斧快,一斧比一斧猛,臧霸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只能强忍着气血的激荡,拼尽全力死死相扛。

    就在臧霸战得狼狈时,这出人意料的一幕,把两军几千观战者,统统都看得目瞪口呆,错愕茫然,一个个嘴巴都张到老大,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诡异之事。

    孙观等泰山寇们,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家武道超绝的大哥,怎么会被一个顶着古人名字的老卒,打得处处被动,完全落于下风。

    泰山寇们的士气,随着臧霸一次次被动的防守,渐渐已被削减下去。

    花木兰等陶军将士,却是惊喜万分,同样没有想到,他们主公派出的这员老将,武力竟然强到这种地步,完全的压制住了嚣狂的臧霸。

    一双双惊喜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陶商,惊叹敬畏,眼神中尽是不可思议。

    “不愧是战国四大将之一,91的武力值,我看你臧霸如何抵挡……”望着大显神威的廉颇,陶商却只冷冷一笑。

    一切,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当廉颇刚被召唤出来的时候,看他那又咳又喘,病兮兮的样子时,陶商曾经担心过,廉颇已老,未必能战。

    现在,廉颇用其神勇表现,证明了他的价值,也彻底打消了陶商的担忧。

    廉颇的武力值超越90这个临界限,已位于绝顶,而臧霸的实力,不过介于一流与二流之间,境界相差之悬殊,若非是臧霸为保得性命,拼死一战,又岂能挡得住廉颇十招。

    实力上的差距,就算他再拼命,又岂能补弥。

    须臾,二十招已过,臧霸枪法凌乱,破绽百出。

    吭吭吭!

    廉颇接连急攻三斧,狂力轰击之下,臧身形剧震,枪法散乱,连手中兵器都被震得几乎拿不住。

    机会已现。

    “年轻人,我早就警告过你,千万不要小看老人。”

    廉颇一声冷笑,猿臂翻飞如影,手中战斧穿破臧霸的防御,挟着猎猎的风声斜斩而至。

    臧霸身形未稳,招式已老,眼见那明晃晃的斧锋狂袭而至,情急之中,只能强行回枪相挡。

    那枪杆是挡在了身前,但力量却不及提起时,廉颇的斧锋已轰击而至。

    铛——

    一声清脆的嗡鸣声,臧霸手中大枪拿捏不住,竟被震得脱手而飞,他本人更是被震得气血翻滚,张口狂喷一口鲜血。

    兵器被震飞,内脏受重创,臧霸的骄傲彻底被廉颇击碎,也顾不得身体的剧痛,拨马便望本阵逃去。

    一众泰山寇眼见主将败北,无不惊心动魄,士气大挫,已现慌乱之势。

    时机已到,更待何时。

    陶商拔剑在手,向着慌张的敌人一指,厉喝道:“全军进攻,给我辗平敌寇,拿下开阳!”

第三十三章 糜贞的震撼() 
一声惊雷般的怒啸,震破天地,震撼人心。

    身边花木兰挺枪在手,二话不说纵马当先杀出。

    “杀——”

    列阵的一千多将士,齐声咆哮,士气爆涨的他们,轰然裂阵,如狂潮般杀出。

    杀声震天,战旗如涛,千余将士如虎狼一般,似同一柄巨大的长矛,锐不可挡的撞向了军心动荡的泰山寇。

    断肢与鲜血飞溅,惨嚎与怒啸并起,冲天而起的血雾,竟形成了一道倒流的瀑布。

    前方得胜的老将廉颇,杀意未尽,纵马狂追,手中战斧狂舞如风,层层叠叠的斧影四面八方荡出,斧锋过处,如斩蝼蚁一般收割泰山寇的人头。

    臧霸为他的自信付出了代价。

    一千五百人对一千五百人,倘若他不是自信的提出斗将的挑衅,两军血肉厮杀,胜负尚难预料。

    今他斗将失败,自折锐气,陶商趁势掩杀,他焉能抵挡。

    廉颇和花木兰统帅下的陶家军,这般一冲,敌军顷刻间便陷入了混乱之中,千余泰寇军便如溃巢的蝼蚁一般,分崩四溃。

    “不得后退,给我结阵迎敌,不许退!”

    败归本阵的臧霸,忍着伤痛咆哮大叫,甚至不惜亲手斩杀几名败卒,却也阻止不了本军的崩溃之势。

    城头上,观战的孙乾,脸上的笑容已经灰飞湮灭,凝固成了无限的错愕。

    “怎么会这样,陶商明明断粮数天,他的士卒怎可能还有这么高昂的士气,那个廉颇又是怎么回事,竟然连臧霸都不是对手,难道又是他讲武堂中,自己培养出来的武将不成……”望着败溃的泰山寇,孙乾茫然惊愕,百思不得其解,半晌后方才缓过神来。

    眼见大势已去,孙乾暗叹了一声,暗暗一咬牙,匆匆忙忙的逃下城去。

    乱军之中,廉颇手舞战斧,已杀破乱军,如入无人之境般,踏着血路向臧霸追杀而来。

    臧霸肝胆已裂,怎敢再战,只得拨马望开阳城逃去。

    廉颇方被召唤出来,正要向陶商证明自己,岂容他走脱,冲破一切的阻拦,催动胯下良驹,如风一般追上。

    臧霸马回头连瞥几次,眼见廉颇穷追不舍,越逼越近,不禁吓得是背生冷汗,口中大叫道:“吴敦、尹礼给我拦下那老狗。”

    追随在身侧的吴敦和尹礼二将,虽也惧廉颇之威,却不敢不遵号令,只得恨恨一咬牙,拨马回身迎了上去。

    转身策马,吴敦当先杀至,手中长刀如电,向着迎面而至的廉颇扇扫而出。

    廉颇虎目怒睁,一声暴喝,手中战斧挟着巨力,狂斩而出。

    吭~~

    金属交鸣,火星四溅。

    吴敦只觉一股大力灌入身体,五脏六腑如被沾水的鞭子狠狠抽打一般,整个人竟被震得腾空而起,口中狂喷着鲜血,倒飞出去。

    未及落地时,廉颇已拨马从旁掠过,手中沾血的战斧,自上而下狂斩而出。

    一声惨叫,一道鲜血飞上半空。

    臧霸手下大将吴敦,只一招便被廉颇斩成两截。

    诛杀一将,廉颇马不停蹄,径奔臧霸而去。

    而此时,那尹礼才刚刚杀到,他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兄弟吴敦,竟一招便被秒杀,心中立时骇然无比。

    心知武力不敌,可惜为时已晚,廉颇已狂冲而至,尹礼只得用尽全力举枪相迎,试图做拼死一搏。

    就在他的枪锋尚未递出时,但见眼前光影一动,廉颇手中那柄战斧已形如鬼魅一般,瞬间袭至跟前

    噗~~

    一声闷响,尹礼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已划出曼妙无比的弧线,飞上了半空。

    那一具无头的尸体,断颈处狂喷着鲜血,在马上晃了几晃,便是栽倒于地。

    又是一招秒杀敌将。

    廉颇这威不可挡的武道,顷刻间,只惶恐的泰山败军,仅存的一点抵抗之心摧毁,他们甚至吓到放弃了抵抗,任由杀上来的陶家军将士屠戮。

    “陶商,你竟连杀我两员大将,这个仇,我臧霸非报不可……”

    臧霸恨得咬牙切齿,却知大势已去,也不敢与廉颇交锋,连开阳城都不敢入,绕城而过,惶恐的望北逃去。

    千余斗志旺盛,杀意昂扬的陶家军将士,追随着廉颇一路辗杀,势不可挡的杀入了开阳城中。

    夕阳下,尸横遍野,血流而河。

    沿城一线,血染征袍的将士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狂呼大叫,宣泄着这场胜利的痛快,欢呼的叫声震得天上的云都发抖。

    开阳城,这座琅邪国治所的上空,已高高的飘扬起“陶”字战旗。

    那一面残破的“臧”字大旗,则斜插在地上,旗帜为鲜血尽染。

    陶商拨马走向城门,一脚将那残存之旗踢倒在地,踏着那“臧”字破旗傲然而过,昂着头,意气风发的步向开阳城。

    他的身边,则跟随着糜贞,这位糜家三小姐,应邀随他一同入城,共享他这场大胜夺城的喜悦。

    糜贞当然不可能喜悦,事实上,她现在整个人都被震惊错愕所充斥。

    环望着遍地的泰山军伏尸,望着城楼上,那一面高耸的“陶”字大旗,糜贞胸脯剧烈起伏,一双明眸中澎湃着匪夷所思的神色,一切所见,仿佛皆是作梦般不可信。

    两人并肩步入了门洞,进入了开阳城,这座琅邪国治。

    陶商遥指血染的城池,笑道:“糜小姐,你不是坚信我拿不下开阳城吗,现在你又作何感想?”

    “我……”糜贞欲言又止,朱唇轻咬着嘴唇,脸畔微红,不知该如何回应。

    回想起先前她那般坚信的态度,而今,陶商却用一场大胜,用整座开阳城,狠狠的羞辱了她的轻视,现在的陶商,当然有权力看她的笑话。

    尴尬了片刻,糜贞方平伏下心绪,轻叹道:“陶公子,我不得不承认,先前我和所有徐州人对你的评价是错误,你藏的实在是太深,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糜贞终于承认,她对陶商的轻视是错误的。

    一声豪烈畅快的大笑,陶商看着她道:“糜小姐不是想走吗,现在我已拿下开阳,你可以自便了。”

    糜贞眼波微微一动,她显然以为陶商打算扣下她,没想到竟会放她走。

    “你我间的婚事,差不多也该办了,糜小姐回朐县后,就早做准备好,备好嫁妆,等着我派人迎娶你便是。”陶商笑着说道,那般气势,好似这是板上钉钉之事。

    糜贞秀眉却是一皱,端庄秀丽的脸上掠起几分不悦,冷冰冰道:“陶公子你只是区区一个琅邪国相而已,如今臧霸未死,北面还有袁家大公子新夺青州,虎视眈眈,玄德公依旧是徐州名正言顺的州牧,你拿得下琅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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