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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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神弩无敌()
养由基独眼中寒光凛烈。就如他的箭一样犀利。目光死死的盯着对面乌压压而來的敌骑。
阵前处。肃列于自己左右的。乃是他精心打造出來的一千破军营。
他虽善弓。但也精于弩。精通训练弩士。这一千重弩士。乃是他花了半年时间。在陶商的授意下秘密组建。
今日。终于到了派上用场的时候。
当年袁绍用先登弩士破公孙瓒白马义从。陶商今天就要用破军弩兵。去对付袁绍的幽并铁骑。
养由基心中热血已燃。他也渴望着这场战斗已久。他要用一场伟大的胜利。來证明自己不只是一名会使弓的射手。更是一位可以训练出精兵的大将。
神思间。脚下大地震颤愈烈。敌骑已冲至四百余步远。
养由基独眼一凝。将手中穿星弓一扬。大喝一声:“破军弩士。集结列阵。”
一千破军弩士得令。急将放于地面的大盾举起。一道铁壁顷刻结成。挡在了主阵之前。
破军之阵。前排是齐人多高的木质盾牌。后排处。八石弩、六石弩、五石弩和四石弩逐次排列。
箭已上弦。寒光流转的箭矢。如死神的獠牙。死死的盯住冲涌而來的敌骑。
几秒钟后。袁军最前排的一千重甲铁骑。已狂奔至三百步外。搅动天地尘雾茫茫。好似世界末日将要降临一般。
两万多步军。望着敌骑这般惊人之势。都暗暗捏了把汗。咬牙苦撑着意志。半步不退。
吕灵姬秀眉紧蹙。一颗心儿也提到了嗓子眼。紧握画戟的手心。早已浸出一层冷汗。
她熟知骑兵的优势。自然深知。一旦养由基的破军营。洠艿沧〉衅锏某寤鳌:竺娴牟奖布渚突岜灰徊⒊蹇濉
旷野之上。以步敌骑。一旦阵形被冲垮。他们面临的就将是一场毫无胜算的屠杀。
心情紧张的吕灵姬。再次看向自己的夫君。看到的依旧是那张从容不迫的脸。
“夫君他何來的自信。对这个破军阵这么放心。难道说。他确有必胜的把握……”
丈夫的镇定。令吕灵姬内心稍安。深吸一口气。准备决死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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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灵姬已抱定战死的决心。陶商的嘴角。却悄然扬起一丝冷绝的诡笑。
一双信任的鹰目。直射养由基。
那独眼弓神。此刻却凝神前方。心中估算敌骑的距离。
三百步。
时机已到。养由基穿星弓一扬。大喝道:“八石弓。发射。”
嘣嘣嘣。。
拥有八石力量的重弦。弹动空气。竟发出撕裂的闷响。震到全军士卒耳朵发麻。
破空声骤起。数百挟着八石之力的弩箭。破空而出。向着迎面敌骑扑去。
箭去如风。眨眼间。冲在最前面。毫无防备的一批袁军重骑。纷纷应声栽倒于地。
气势汹汹的袁军铁骑。前进的脚步立时放慢。被这突然性的一波打击。皆是吓了一跳。
颜良战刀舞动。轻松挡开袭來之箭。举目惊望。才察觉陶军的阵形已发生了变化。
一面“养”字大旗已迎风而起。层层盾阵。隐藏在盾后的弩手。令颜良第一眼。就想到了鞠义的先登营。
“是养由基。那个独眼弓神。莫非陶贼用他模仿鞠义。也建了个先登弩营不成。”
颜良狰狞的脸庞一变。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
先登弩营。专门克制骑兵。若陶军也练出这样一支精兵。他这五千铁骑。岂非羊入虎口。
一瞬间。颜良动了撤退的念头。
只是。他的铁骑冲锋的速度。已达到了顶峰。若在这个时候撤兵。陶军趁势反杀。他必将遭一场大败。
“不能退。我已向主公夸下海口。必首战得胜。若是败溃。我河北第一上将的威名何在。”颜良即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鹰目再次扫视。他很快发现。陶军的那支弩营。数量不过千人。
而且。他不相信这支弩营。会拥有堪比先登营的战斗力。
他更不相信。陶军弩箭。会强大到轻易洞穿他的重甲铁骑。
“不许害怕。给我冲。继续冲。”决然的颜良。舞刀大喝。
幽并铁骑在颜良的催逼之下。强压下一瞬间的心惊。继续大喊大叫的向前埋头狂冲。
“自己來送死。就怪不得我下手狠辣了……”
养由基冷哼一声。再次喝道:“六石弩。给我射。”
嘣嘣嘣。
箭矢如风。又是一道天罗地网。迎着敌骑狂扫而出。
鲜血在飞溅。战马在嘶鸣。中箭者的惨叫声冲天而起。越來越多的敌骑被射得人仰马翻。倒地的人马。使得骑兵军团的冲击速度受阻放缓。
幽并铁骑的高傲。转眼间。就被这恐怖的弩箭打击。瓦解击碎。
五石弩……
四石弩……
三石弩……
整整五轮箭矢打击。前排的千余重甲铁骑。被射得人仰马翻。死伤惨重。片刻间便几乎全军覆洠А
连身披重甲的铁骑都能够击破。陶军重弩威力之强。已到了惊人的地步。
负责冲击的前排重甲骑。如此轻松被击破。后面的轻骑兵更是不堪一击。不是被秋风扫落叶般射倒于地。就是死于自己人的撞击辗轧之中。
两万陶军将士。看着这等惊人的画面。一个个竟是惊到了目瞪口呆。惊喜之色尽涌上了脸。
“这破军弩士的威力。竟然这么……”吕灵姬更是惊喜万分。急望向陶商。竟已语无伦次。
陶商却只是笑而不语。心中却在暗想。养由基这独眼弓神。真是召对了。还有那个鲁班。真是绝配。
似李广的神箭营。多为弓手。最多也只能开三石弓。有效射程在一百余步。且洞穿铁甲的机率有限。
若能神箭营迎战敌骑。最多射不出三轮。敌骑已经撞到。且洠芏嗌偎郎恕
破军弩士就不同了。个个装备了最先进的具装弩。可堪比先登弩。八石弩于三百步外。都可以射穿敌方铁甲。
甚至。在三百步的范围内。养由基的破军弩士。竟然对敌方发动了高达五次的射击。
如此强大的杀伤力。如此密集的齐射。别说是颜良的河北铁骑。就算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复生。也要被击灭。
五轮弩箭射罢。五千敌骑死伤过半。就此崩溃。
崩溃的袁军骑兵。止步于先登死士五十步之前。再也顾不得什么军令。什么荣耀。只顾拨马乱窜。
此时的颜良。已是错愕变色。一张脸惊到扭曲变形。
“那养由基。竟然训练出这样一支弩营。威力堪比先登营。这怎么可能……”颜良喃喃惊语。原本的一脸自信。已碎了一地。
几十步外。陶商眼中的杀机。已如火山般喷发。
手中长刀一扬。陶商傲然大喝一声:“敌军已崩溃。全军出击。杀尽敌贼。”。
惊雷般的怒啸声中。陶商纵马舞刀。如狂风般杀出阵來。
“杀。。”
“杀。。
震天的咆哮声如雷忽起。两万蓄势已久的陶军将士们。追随着陶商破阵而出。如洪流一般列阵而出。朝着崩溃的敌军狂辗而上。
几千速度已减。还不及掉头逃转的敌骑。被陶军辗压而上。转眼又杀得是鬼哭狼嚎。
骑兵对付步兵。最大的法宝就是机动性。一旦失去了机动速度。就只有被宰的份。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颜良还洠艽诱鹁蟹从齺硎薄K奶锞鸵迅矝'大半。分崩瓦解。
颜良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败了。
惨败。
高傲如他。原以为凭着五千铁骑。可以轻松的收拾了陶商远道而來的主力步军。立下首功。为他们河北一派。抢下风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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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第一猛将。当年对付公孙瓒。也不曾有过如此重大的损伤。却不想南下首战。就败到如此地步。
耻辱啊。莫大的耻辱。
“陶商。陶商……”颜良咬牙切齿。万般的不甘。
迎面处。陶军已势不可挡。辗压而來。颜良手起刀落。轻松的连斩数人。
他却知道。自己武艺最高。只单一己之力。却也无法挽回败势。
再强战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百般无奈不甘之下。颜良还是狠狠一咬牙。跟着败兵。向着白马城北的渡头逃去。
颜良骑兵一败。陶商趁势掩杀。直奔白马城而去。
此时敌将蒋奇。还正率五千步军。正在围攻白马城。
颜良要收拾陶商主力。立下首功。他当然也想拿下白马。分得一杯羹。
可惜。他的美梦破灭了。
正攻城凶猛之时。斥候却飞奔而至。大叫道:“禀将军。颜将军为陶军主力所败。已向渡头撤退。他命将军也速度步军前去会合。”
“什么。”
蒋奇大吃一惊。脸色骤变。惊叫道:“颜子正有铁骑五千。还有一千重甲骑兵。怎么可能败给陶商的步兵。”
话音方落。只见西南方面。尘雾冲天而起。杀声隆隆如雷。成千上万的陶军士卒。如出笼的群兽般。狂涌而來。
铁的事实面前。蒋奇不得不接受这残酷不可思议的事实。
河北第一大将颜良。确是败给了陶商之手。
“怎么可能。那陶商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击败颜良的五千铁骑。”蒋奇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这时。原本被围的白马城。竟是城门大开。守将李广率守军反杀而出。
后面陶军主力杀到。城中守军又杀出。里应外合之下。未战。袁军的士卒已瓦解。纷纷败溃。
“撤退。全军向渡头撤退。”蒋骑已彻底的慌了神。顾不得许多。急是大吼撤退。
可惜。为时已晚。
南面方向。陶军汹涌而至。转眼就将來不及撤退的袁军步兵。冲得四分五裂。
陶商手舞战刀。无人能挡。直奔中军所在。就在蒋奇还來不及拨马而逃时。就舞刀杀至。
一声雷鸣般的暴啸。手中战刀挟着雷霆之力。直奔蒋奇面门而來。
刀锋未至。那哧哧的破风之声。已震得蒋奇心惊胆战。
來不及逃跑。蒋奇只能侧身竖刀相扛。双臂尽起全身之力。妄图挡下陶商这超强的一击。
哐。
金属狂鸣声。凄厉的惨叫声中。武力值只有60出头的蒋奇。焉能敌得住陶商这神鬼一击。一刀便震飞出去。
“这就是陶商吗。此人的武力。竟然如此之强。连我也……”
落地的蒋奇。惊痛难当。万洠в辛系健D歉鎏煜碌诙笾詈睢>谷晃淞η亢啡缢埂
就在他惊骇的瞬间。陶商已纵马从他身边抹过。手中战刀如磨盘般向着他的脖子扫过。
鲜血飞溅。蒋奇一颗人头落地。
失去主将的袁军步兵。斗志更加崩溃。纷纷盔弃甲。向着渡头方向逃去。
陶商挥斥着大军。尾随在败兵之后。如巨浪一般。驱赶着数千败逃之兵。一路向着渡头杀去。
黄昏时分。陶商杀至了渡头。只见几千号敌军。正拥挤在水营渡头一线。你争我抢的往船筏上爬。想要逃到对岸。
望着混乱的敌兵。陶商眼中只有意犹未尽的冷笑。长刀向着渡头一指。“真正的屠杀才刚刚开始。我们继续狂欢吧。”
第二百八十八章 官 渡()
号令传下。数万气势正盛的陶军将士。挟着未尽的杀机。疯狂的撞入了混乱的敌群中。
白马城距黄河极近。岸边尚建有水寨。原本有大小船筏近百艘之多。只是当初为了给北岸袁军大举渡河。多数的船筏皆已调往了北岸。
袁绍主力今被陶商调往了延津。北岸黎阳无法派兵前來增援。南岸颜良的败兵又洠в凶愎坏拇ぁH盟陌鼙∈珊印W匀皇窍萑肓肆侥丫车亍
近五六千败溃而至的士卒。争先恐后的夺船而上。意图乘船逃往北岸黎阳。
船筏本來就少。如今士卒慌乱之际。各人只顾逃命。船尚未满时。登船者就迫不及待的强行驶离岸边。
不多时。百余船筏皆已驶离渡头。而岸边却仍有三千多的袁军败卒。还洠芄坏巧洗ぁ
这个时候。陶商已率大军追至。一路碾压向前。挤在岸边的溃卒们互相推挤下。成百上千人被挤进了黄河之中。
陶商纵马杀进水寨。横冲直撞。肆意的杀戮。截止傍晚时分。又有三千袁军被斩杀。鲜血流入黄河中。大半河面几为鲜血赤染。
最后一抹余晖落尽时。屠杀结束。
渡头水营中。一面浴血的“陶”字大旗。迎风飘扬。仿佛在向逃往河中的敌人耀武扬威。
从白马城至渡头一线。沿路皆是遍地伏尸。血路绵延足有数里。
渡头一线。除了千余多降卒之外。其余不及逃上船的袁军。不是被斩杀。就是被滚滚的黄河溺亡。
漂行在黄河的战船上。那些侥幸逃得一命的士卒。心有余悸的看着对岸惨烈的景象。心中只有深深的恐惧。
对陶商的恐惧。
天策真龙的传说。在他们的心底。更加根深蒂固了几分。
逃得一劫的袁军士卒。个个惶恐黯然。面对着陶军的耀武扬威。却只能默不作声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