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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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哙大步上前;如按小鸡一般;瞬间将曹安民摁倒在了地上;
左右亲兵则将一根军棍奉上;陶商抄在了手里;高高的扬起;作势就要亲自揍曹安民;
“你要干什么;我乃曹安民;曹司空是我的叔父;你敢对我动粗;我叔父绝对饶不过了你……”惊恐的曹安民;拼命的挣扎;口中歇厮底里的大嚎;
陶商却冷哼道:“你的两个叔叔已经死在我手里;连曹仁这个你们曹家第一大将;都已落到了我手里;我还不敢打你个曹家的纨绔子弟不成;”
不屑的厉喝声中;陶商毫不迟疑;狠狠的就抡了下去;
砰;
一声闷的重击;疼得曹安民是浑身抽动;沙哑的惨叫起來;
砰砰砰;
陶商是毫不手软;一棍接一棍的抽击而出;片刻间便将曹安民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陶贼……你这样羞辱我……我叔父不会放过你……不会……啊……”
初始几棍子下去;曹安民还能这嚎陶大骂;几十棍子下去后;就被抽到死去活來;连喊痛的力气都洠в校桓鹛崧钊耍
最后一棍子抽过;陶商把那血淋淋的棍子一扔;拍拍手;一脸畅快的走回上座;
“嘀……系统扫描;宿主对曹安民实施残暴;获得残暴点7;宿主现有残暴点7;”脑海响起了系统精灵的提示音;
这个月陶商还是首次获得残暴点;本月首笔买卖;就拿这个姓曹的开张了;也算他倒霉;正撞到了陶商的枪口上;
这一顿枪子下去;曹安民被抽到死去活來;趴在地上虚弱的喘息;哪里还有闲情和力气來警告邹氏;
陶商理了理清袖;自饮了一杯酒解乏;方才向邹氏淡淡道:“邹夫人;现在已经洠в懈彝材懔耍荒憧梢曰卮鹞腋詹诺牧ζ肆税桑弧
此刻的邹氏;已经完全被吓懵了;
她万万洠в邢氲剑惶罩萆砦鞴簧砦环街詈睿痪谷徽饷从惺А疤逋场保痪谷换崆鬃猿鸺一铮蝗プ嵋桓龇玻
而且;还那么残暴;把个曹安民打的是皮开肉绽;差点就直接给打开;
“这个年轻的诸侯;行为也太古怪;太暴力了吧……”
这就是邹氏心中;对陶商的深刻印象;
只了陶商的问话后;邹氏方才恍然大悟;知道陶商原來是看出自己畏惧曹安民;不敢说出实情;方才帮她出头;教训曹安民的;
明白了陶商的心意后;邹氏对陶商的印象;顿时转变了许多;畏惧与惊奇之外;又悄悄的添了几分感激;
“妾身本是身在许都;可这个曹安民却闯入妾身家中;把妾身强行带到前线;逼着妾身去服侍那曹操;还威胁说妾身如果不顺从;曹操就会杀了妾身的侄儿张绣;妾身不得已;才只得委曲求全……”
说到这里;邹氏眼中已泛起了酸楚委屈的泪光;
拭了拭眼角泪渍;她接着道:“妾身本已在曹操的大帐中;等着服侍曹操;谁想他却被州牧你大败而逃;这个曹安民奉了曹操之命;想要把妾身再强行带走;谁想到半路却遇上了这个樊将军;后面的事;州牧想必都已知道;也就不用妾身说了;”
果然如此;
酒香难藏深巷;曹操终究还是觊觎着邹氏的美貌;哪怕是历史已经改变;还是派了曹安民去强抢了张绣这位绝色的婶婶;
只可惜;曹操大概作梦也料不到;他这到手的艳福;却被自己给破坏了;
也不知曹操若中知道;原本应该属于他的邹氏;落在了自己手里;又会是怎样一种气急败坏的表情;
至于这个曹安民;果然还跟历史上一样;都只是曹操的皮条客而已;
“來人啊;把这个曹安民给我拖下去;送进猪笼里去;别忘了每个月都要提醒我;先从揍他开始;”陶商挥手厉声一喝;
左右亲军一拥而上;将伤痕累累的曹安民;无情的拖走;
“陶贼……邹贱人……我叔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
曹安民奄奄一息的骂声;很快就消失在了帐外;
看着曹安民这副惨状;邹氏心中也长出了一口冤气;悄悄看向陶商的眼神中;不免又添了几分感激的意味在内;
陶商目光又转向了她;淡淡道:“邹夫人;眼下你的侄子张绣;就在陈留城中;只消我一声下令;就能连人带城;夷为平地;我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让他活;”
邹氏吃了一惊;顿时花容生惧;忙是站起身來;向着陶商再度下拜;颤声道:“请陶州牧大发慈悲;饶绣儿一命吧;妾身愿做牛做马;报答州牧;”
“既然你想救张绣的命;你就得帮我一个忙才行;”
陶商意味深长的一笑;说着又起身上前;亲手将邹氏的手臂扶住;轻轻用力;便将她丰腴的身儿扶了起來;
手掌触到邹氏臂儿的瞬间;她身儿微微一颤;脸畔竟悄生了几许少女般的娇羞红晕;
那般娇羞的神韵;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竟不像是一个已嫁过人;被开垦过的妇人所有;而像是一个完全洠в芯信碌纳倥庞校
“不知……不知州牧……要妾身帮什么忙;”邹氏暗吸了一口气;强行抑下羞慌;偏开头低低道;
“跟我走吧;去了你就会知道;”陶商一笑;松开了她的手;大步流星的扬长出帐;
邹氏茫然愣怔了一下;方才从恍惚中清醒;抚了抚发烫的脸蛋;深吸过一口气;却才怯生生的跟了出去;
第二百三十六章 他真的待你不薄吗?()
残阳如血;
冷艳赤红的残阳余晖;洒在张绣的身上;映衬得他一身落寞;
他扶枪立于陈留南门城楼;眉头深皱;远望着不远处;陶军铁桶般的围营;神色越來越凝重;失望也越來越明显;
距离当日的失败;已经过去了五天;
当晚;他的突围被陶商识破;在霍去病的铁蹄辗压之下;五千兵马损失过半;就连于禁也死于霍去病枪下;
突围不成的张绣;只得率残兵败将退往陈留城;继续困守孤城;
五天的时间里;陶商加强了对陈留的围困;彻底把这座城与外界隔绝;令张绣洠в邪旆ǖ弥懿俚南ⅲ
张绣也猜得出來;外面发生了什么;
曹操的计策失误;必定也遭受了陶商的重击;再度惨败;
曹操本來就兵少;再遭一次惨败;恐怕自保都成问睿桓鹛嵩俅蝸砭人龀橇耍
他隐隐已猜测到;曹操已经放弃了他;率军退往了许都;
纵使如此;张绣心里边还抱着残存的希望;希望曹操能再出奇策;把他从陶商的重围中解救出來;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绣残存的念想;却在寸寸瓦解一空;
每日立于城头观察;张绣岂能看不出來;四面围营的陶军数量;在不断的增加;到现在已达到三万之众;
陶商敢以如此多的兵马围城;原因必然只有一个:
曹操已退往许都;彻底放弃陈留;陶商失去了南面的威胁;才敢把全军都用來围困他这座孤城;
“贾诩啊贾诩;你可是害苦了我啊;你当初说曹操是当世雄主;将來必得天下;我才听你的劝投降他;当世雄主;会被区区一个陶商;打成这个样子吗;”
张绣仰天长叹;懊悔不已;绝望的念头在心中滋生;
绝望之外;张绣却又很困惑;
以陶商现有的兵力;十倍于己;只消一声下令;转眼间就能将陈留城夷为平地;
却为何;陶商围城多日;迟迟不发动进攻;
陶商围而不攻;这让张绣越发的困惑;
“陶商;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不立刻进攻;给我來一个痛快;”张绣暗暗咬牙;心中竟有点“早死早超生”的念头;
正当张绣神思之际;对面的陶军大营中;忽然发现了异动;
尘雾扬起;但见一队陶军骑兵向着城门方向奔驰而來;
“全军准备迎敌;”张神思收敛;立刻警觉起來;
早在韦乡一役中;张绣的嫡系西凉兵;已经全军覆洠В凰衷谒沉斓恼饧盖П恚徊还怯诮牟恐冢
正常情况下;这些人是不会完全听从他的号令;但眼下于禁已死;众兵无首;张绣到底是他们名义上的长官;虽然不情愿;但在此困境之下;他们也只能听从张绣号令;
于是;上千名曹卒们;只得慢慢吞吞的握紧了刀枪;举起了弓弩;勉强的摆出了一副迎敌之势;
片刻后;那一队人马驰近;看清來敌的虚实之后;张绣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前來之军;并非陶军大队人马;不过百余骑而已;
但让张绣紧张不安的是;他在來军中;看到了陶商的存在;
陶商单骑出城数步;高声道:“张伯耀;陶商在此;你可敢出城一会;”
张绣心中狐疑;犹豫了半晌;不知陶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最终还是决定出城一见;
城门开;吊桥缓缓放下;片刻后;张绣手提银枪;单骑出城;
“张伯耀;我对你这个西凉猛将;早有所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陶商淡淡则笑;仿佛在跟一个神交已久的朋友说话;
张绣心头微微一震;却极不是滋味;
韦乡一役;他原以为可以击败陶商的骑兵;为曹操立下汗马功劳;在曹营中站稳脚根;却不想反被陶商大败;嫡系的骑兵全军覆洠В
那时的他;方才深深的体会到;陶商这个原本只在传闻中的徐州异数;有多么的了得;
几天前;曹操的计策失败;他亲自被陶商阻路;又被陶商三言两语的离间计;挑动于禁跟他自相殊残杀;他更是深深的惊惧于陶商的手段;
西凉人向來只崇拜强者;而陶商的强者风范;足以令张绣心生敬意;
“什么名不虚传;韦乡一战;我的西凉骑兵被陶州牧的大将全灭;张某才是真的见识了陶州牧的名不虚传;”张绣苦笑一声;自嘲道;
陶商却一笑;“刘备、吕布、袁术;还有你的新主曹操;都曾见在我的手下;张伯耀你败给我;洠裁春貌牙⒌模弧
陶商毫不掩饰着自信;那言语仿佛在说;你张绣输给我是再正常不过;
“这个陶商智计无双;这份气度;这份自信;当真是我生平所未见;纵然是董卓也不及;甚至压过了曹司空;难怪曹司空会屡屡败在他手底下……”
面对陶商的自信;张绣心中暗暗的惊叹;
心中虽有忌惮;张绣到底也是西凉猛将;有着西凉男儿的血性;又岂会被陶商的气量所吓倒;
他当即收敛心神;剑眉一挑;傲然一笑;“陶州牧有枭霸气度;着实不凡;只是我张绣也不是被吓大的;陶州牧什么时候进攻;尽管放马过來就是;张某就跟你决一死战;”
面对张绣的慷慨;陶商却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声中充满了嘲笑的意味;
士可杀;不可辱;张绣眼见陶商有嘲讽他的意味;不由脸色一沉;“陶州牧;你也休要太过得意;我张绣虽只余下一众残兵败将;但你想攻下陈留;也绝非那么容易;我就算是战死;也必令你付出惨重代价;”
陶商收敛了笑容;刀削似的脸上;讽刺之色依旧;冷冷道:“我并非笑你的勇猛;我只是在笑曹操已将你抛弃于孤城;南逃往了许都;你却一心还要为曹操战死;这般愚不可及;实在是好笑;”
陶商的话中;隐隐已透露出了招降的意味;
张绣乃西凉宿将;善统骑兵;陶商麾下正缺骑将;若召他归降;自然是再好不过;
况且前番韦乡一战;他俘虏了千余西凉骑兵;这些人都是善骑射之士;若能召得张绣归降;便可轻易收取这一千西凉人的心;利用现有马匹;转眼间就能再武将出一支千余人的骑兵;
好处这么多;所以陶商才放着陈留不攻;亲自前來说降张绣;
张绣也不笨;岂听不出陶商言外之意;脸上怒容稍敛;却又一声轻叹;“张某新降曹司空未久;司空待我不薄;我自当以死效忠;有什么好笑的;”
叹过一声;张绣缓缓道:“曹丞相待我不薄;张某为他死战;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陶商却笑了一笑;淡淡道:“你孤军坚守陈留已久;直到曹操弃你而逃;这是他负你;不是你负他;你已尽了自己的职;就算你归降于我;谁人敢说你不忠;”
张绣沉默不语;
陶商知他已被说动心;便道:“我也不妨跟你明说;我麾下缺乏骑将;正是看中你统率骑兵的能力;所以才想收降于你;你在曹操麾下;不得重用;归顺于我;我却能令你独挡一面;正所谓良臣择木而栖;这个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张绣身躯一震;仿佛心头被狠狠的触动;瞬间;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犹疑;
陶商洞察人之心思;自看得出來;张绣已然被他得动摇;
张绣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古往今來;又有几分能做到视死如归;不惜性命;
何况;他本身也只是归降曹操未久;谈不上对曹操有多忠心;
张绣之所以迟迟难做决心;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实力;存有几分自恃;认为凭着几千兵马;也还能坚守住陈留几日;
或许;他还能等到曹操前來救他;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顾及到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