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星传奇-第6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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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高原马上要通李昌的电话:“李司令,我向你转达师长命令,马上发起攻击。我给你三分钟准备时间。三分钟后,我打响信号弹,炮群开始攻击。五分钟后,所有部队发起攻击,全歼日军第一零四旅团”。
李昌在电话那边一蹦多高:“不用五分钟,就那么点小鬼子,老子给他来个五发齐射、至多十发齐射就解决问题了。大炮一响,你就下令全线攻击!”
放下电话,高原和程村林、周毅不约而同地都看着手表。门外,负责打信号弹的通信员已经在持枪待命了。
手表上的指针在几个人的焦急等待中走完三分钟,高原大吼一声:“打信号弹!”
三颗红色信号弹鸣响着腾空而起。
大地开始了震颤。由炮兵旅野炮一团、野炮二团、山炮团、中型迫击炮团、教一旅炮团、骑兵旅炮团组成的三个炮群发出了怒吼,从东、南、北三个方向,向小鬼子的集结地实施炮火覆盖。
程翠林看着天上飞过的成群成群的炮弹,目光有点潮湿,自言自语地说:“当年湘江激战,我军如果有这样的火力,也不会有那么多战友牺牲了。”
高原早已适应了教导师的火力优势,根本就不理会政委的感叹,下令各部队全线出击。
一时间,就在教一旅旅部所在地的坊子镇的东门外,三十多个站的整整齐齐的八路军号兵在隆隆炮声中吹响了冲锋号。嘹亮的号声刺破云霄,唤起了二十里堡周围隐蔽的八路军健儿,踏着冲锋号的韵律,向二十里堡机场奔涌而去。
苫米地四楼少将刚刚部署完,正要命令野炮兵大队开炮,就听空中传来几声尖利的声音,抬头一看,见是三颗红色信号弹。苫米地四楼少将大惊,知道这是大部队发起攻击的信号。慌忙命令部队就地散开。
可惜,他的命令执行不了了,成群的炮弹从三个方向飞来,狠狠地砸向了他的一0四旅团集结地。这可是野炮弹和山炮弹,比刚才的九二式步兵炮的炮弹威力大多了,而且那么多的炮弹铺天盖地,看架势少说也有二百门大炮在炮击。
苫米地四楼少将的心再往下沉,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一直沉到了冰窖里,连卧倒隐蔽都忘了。直到一块弹片插进他的心口,他还在喃喃自语:“天照大神啊,我怎么那么傻。我应该想到这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应该想到工藤镇孝的电报是假的,下元熊弥说迂回到土八路背后掐断他们的退路也是假的,如果他能迂回到土八路背后,早就应该直接发起攻击了,何必费那么多周折呢!我真傻,最起码我也应该等到第二十五旅团到来一起发起攻击。天照大神啊,我真傻!”
其实,苫米地四楼少将不用这么自责的,第二十五旅团此时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也正在炼狱里挣扎呢!
第533章 青州战记(一)
就在教一旅、炮兵旅、骑兵旅围歼第一零四旅团的时候,益都城下,八路军围歼第二十五旅团的战斗也打响了。
益都古称青州,是古九州之一。据《尚书?禹贡》载∶“海岱惟青州”。海,指东海。岱,指泰山。青州地处东海与泰山之间,位于中华大地的东方。按古代五行学说,东方属木,其色为青,因此《周礼》载曰∶“正东曰青州”。青州由此而得名。宋代“三苏”之一的苏辙就用“面山负海古诸侯,信美东方第一州”的诗句肯定了青州的方位价值。
自两汉至明初,青州一直是山东地区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贸易中心。熟读《三国演义》、《水浒传》的读者自然是忘不了青州,就是那些喜欢范仲淹、欧阳修的文章、李清照的词的人也忘不了青州。直到民国初年,才撤销青州府,改设益都县。
益都县的革命历史也很悠久。早在1912年,同盟会成员赵象阙、邓天乙等就策划在青州武装起义,响应辛亥革命。1919年,青州学生及各界人士万余人在法庆寺集会,声援北京“五四”爱国运动。到了1923年、1924年,中共创始人王尽美、邓恩铭相继来青州传播马列主义,建立党团组织。到了1925年1月,青州第一个党组织中国共产党青州支部成立,从此开始了党组织在青州开展宣传群众、发动群众、组织群众的斗争。虽然反动军阀和国民党政权反复镇压,许多烈士牺牲在了敌人的屠刀下,但革命的火种一直没有熄灭过。
抗战爆发后,韩复渠弃守山东时,国民党益都县长杨九五弃城南逃,日军不费一枪一弹占领青州。
这杨九五又名杨福林,河北迁安人,担任益都县长达7年之久,曾大肆屠杀共产党人,被国民党政府表彰为“模范县长”。他刚当县长时,手提一条藤杖,带领一名护卫,常在街上闲逛。青州民风剽悍,大街上经常有打架斗殴的,遇上杨九五,就会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在我辖区内不准打架!”不管青红皂白,每人先打两藤杖。还别说,这招真管用,青州街上打架斗殴的马上就绝迹了。
杨九五这人,算得上青州历史上最残暴的地方官之一了。他有两杀,一杀是和土匪沾边的人,因为他剿匪时中了埋伏,差一点毙命,从此恨上了土匪,连给土匪看过病的医生也不放过。二杀是吸毒的,民国年间,吸毒是社会痼疾,禁毒也是地方政府的责任。但杨九五把禁毒和杀人挂起了钩,他贴出告示,规定:吸毒一次,盖火印警告;吸食两次,再次警告;如吸食三次,不管什么理由,一律拉到河滩执行枪决。他可不是说说吓人的,是真杀,而且杀人从不请示报告,光死在他手里的吸毒人员就有一千多个。按他的说法就是“矫枉必须过正,锄草时免不了铲棵苗子。”
就是这么一个嗜杀的家伙,日寇一来就撒丫子跑路,而且跑的干净利落,逃到沂水,就把随行的队伍解散,自己逃命去了。历史上,解放后他在天津北抓获,判了无期徒刑。
在日寇面前,共产党人挺身而出,成立了益都县工委,书记胡维鲁、组织部长李云鹤、宣传部长冯毅之。开始发动群众,组织抗日,拉起了鲁东游击支队第十支队。这支队伍后来编为四支队新一营。八路军教导师东进山东后,以益都县工委为基础,成立了中共益都县委,在主力部队配合下,以四支队新一营为基础组建了益都县大队。特别是鲁中战役结束后,益都全县解放,成立了抗日民主政府。可惜好景不长,日军重兵集团压向山东,八路军教导师主力南下苏北,曾中生指挥鲁东集团牵着鬼子的鼻子去了胶东,益都又重新落入日寇手中,抗日民主政权和地方武装损失惨重。
重新占领益都的日军恢复了“青州道道尹公署”,汉奸方永昌重任“道尹”。成立“益都县公署”,汉奸丁逊斋重任“知县”。又先后在胶济铁路沿线和朱良、口埠、郑母、赤涧、大尹等村镇设立据点,建立“爱护村”,发“良民证”,成立“新民会”,进行奴化宣传。
这方永昌原来是张宗昌手下的大将,张宗昌兵败后,曾率部控制胶东,结果遭部下刘珍年背叛,逃到大连。日军攻占山东后,考虑到张宗昌是掖县人,想借助张的威望强化占领,就抬出了方永昌这个逆贼,来做青州道尹。
八路军发动鲁中战役全歼第八师团时,老奸巨猾的方永昌见势头不对,带着自己的鱼兵虾将屁滚尿流地逃到了济南,躲进了日军的保护圈。等到八路军主力南下,老不死的方永昌就在日军刺刀的保护下,重新回到了益都县,继续做他的道尹。
重做道尹的狗汉奸方永昌,为了在日寇面前讨彩,指挥伪政权和伪军配合日军变本加厉地镇压抗日力量,屠杀无辜百姓,制造了一系列惨案。
方永昌这家伙虽然是军阀出身,但也通文墨,知道历史上当汉奸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因此时刻都不忘粉饰自己,举办了益都县各界秋季运动会,收买人心。由于参加运动会的人太少,他就命令伪警备队士兵换上便服报名充数,还特地制作了一批墨盒,上面刻上他题写的“勤俭诚朴”四字,赠送给参加运动会的人员。
昨天夜里,驻扎益都县的第一零四旅团旅团长苫米地四楼少将紧急移防昌乐,益都城里只留下了日军胶济路守备队一个大队部和一个团的伪山东警备队一个团。
说是一个团,实际上正式番号是伪山东警备队三大队,是方永昌现在唯一能控制的武装力量了。不过,兼任大队长的方永昌觉得自己原来做过张宗昌手下的第四军军长,再叫大队长实在丢客气,对外总是称自己是团长。日军为了发展壮大警备队,不但不制止他,反而也改口称他的警备三大队叫警备三团。
由于军情紧急,苫米地四楼少将走的时候是秘密离开,根本就没有通知方永昌。这老汉奸到现在还不知道日军大部队已经离开了益都。若是让他知道,恐怕苫米地四楼少将前脚走,他后脚就会逃离益都、奔向济南的。
11月8日早晨,古城益都的城门刚打开,生意就上门了。原来是益都长秋村有名的乡绅、曾经当过长秋乡长的冯保初带着女儿冯文秀和几个家丁进城来了。
站岗的伪军一看是冯保初,登时就来了精神。因为冯保初的儿子冯毅之是益都有名的共产党,从上海回来的,现在就是益都县民主抗日政府县长。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抓了多次都抓不到的八路县长冯毅之的父亲送上门来了,这岂不是给弟兄们送赏钱来了么?
几个伪军登时就端着枪围了上来,准备抓捕冯家父女。
冯保初哪里把几个伪军看在眼里,从兜里摸出几块银元,让家丁送给伪军小头目,然后大刺刺地说:“我这次来县城一是为了看病,二是想拜见一下方道尹和丁知县,商讨一下在长秋恢复学校的事务。弟兄们哪个愿意带路啊?”
几个伪军一听,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老头,儿子是八路军的县长,他却来与方道尹和丁知县商量办学的事情,这事有点古怪。难道是那土八路的县长冯毅之在皇军打击下混不下去了,也想投靠皇军么?
伪军小头目把银元放在嘴边吹一下,然后放到耳边听一下声音,这才放心地把银元装进口袋,笑嘻嘻地说:“冯老爷子,这是怎么了,想通了么?我说啊,跟着土八路混不出什么名堂的。你可是这青州地面上有名的人物,共产党那一套不适合你,小心他们把你的地分了、粮分了。哟,这小妹子长的怪水灵么?是谁家的姑娘啊?许婆家没有?来,让哥哥看看,你咋就长的这么耐看呢?”说着说着,伪军小头目的手就要往冯文秀的脸上摸。
冯文秀脸一黑,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了伪军小头目的脸上:“瞎了你的狗眼!俺爹是来看望方道尹的,是方道尹的客人。小心方道尹把你毙了!”
那伪军小头目是个挨打不长记性的孬货,挨了一巴掌不但不觉得疼,反而欺上前去,伸开双手就要抱,嘴里还不停地嚷道:“小妹子,方道尹是俺姐夫,俺姐前天刚过的门。你这个时候去见方道尹,岂不是和俺姐争么?听哥哥的,俺姐夫又老又丑,有啥好看的,你还是跟着哥哥吧!”
见伪军小头目闹的不像话,跟随冯保初来的几个家丁不愿意了,手里的家伙一下子就顶上了伪军小头目的胸膛。
其余的几个伪军一见家丁动家伙,手里的枪又端了起来。
就在哨卡前剑拔弩张的时候,从济青公路上过来一队皇军,摩托车打头,后面跟着装甲车和卡车,一直开到了伪军的哨卡前。
站岗的伪军正忙着和几个家丁对峙,连口令都来不及问。
冯保初一见皇军来,马上跑到摩托车前喊叫请皇军为他做主,他一心投靠皇军,却被几个站岗的警备队欺负,还有没有天理啊?
皇军果然很主持公道。从摩托车上下来的一个挎着指挥刀的皇军径直走到几个伪军面前,嘴里骂着巴嘎,直接就对着几个伪军煽开了耳光。
打了一通耳光,那皇军军官招手喊过车上的翻译官,叽里呱啦一阵鸟语过后,就听那翻译官说道:“太君说了,你们的良心大大地坏了,竟敢阻挡老百姓向皇军投诚,严重阻碍大东亚共荣圈建设。统统死了死了的!”
这一下把那几个伪军彻底吓晕了,扑扑通通都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算,不住声地喊太君饶命。
等伪军们表演了完了,那翻译官又拿腔捏调地说到:“要想不死啦死啦也可以,皇军说了,他们是驻张店、周村的二十五旅团的,要到潍县去围剿土八路,路过这里,要去见铁路警备队的长官和道尹、知县,协商筹措大车的问题。要你们头前带路,开路的干活!”
伪军小头目先撑不住了,连忙说愿意为皇军效劳。不料那皇军军官似乎不喜欢伪军小头目,一脚上去,就听咔嚓一声,伪军小头目的腿骨就断了,坐在地上哭喊了起来。
皇军军官极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