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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犁破大洋-第81章

小说: 犁破大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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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看到她了,”我说。

    六角上来,从身上解下一只布包,找开,取出一套衣服递给我,“穿上!”还是老婆关心我,我边穿衣服边问,“怎么跑的?”

    “别提了,那只女猿一开始随我们到了船上,还算老实,但是一会就原形毕露,还抓伤了老夫人。”

    “怎么偏偏就抓伤了老夫人呢?”

    “先不说这个,你,你这是干嘛?你找的人呢?”徐林望着我问道。

    “跟我来,他们在地下金洞里。”我们快步上山,越往风越强劲,这么一会,乌云又卷了回来。从西南方向,压着山坡滚滚向前,天色顿时暗淡下来,狂风大作,吹得胳膊粗的大树弯向一边。

    我们都弯下身子,抵挡风力,“快砍树!扔进洞里!”哪里还要用砍,先前被雷劈糊了的那株树干“咔”地一声齐根断裂!正倒在洞口之上。两块海碗大的石头从洞沿砸进了洞中。

    来不及多想什么,洞里的人要想出来,没有绳子是不能的,“在上边接应!”我对她们喊了一句,攀住树干,一只豆大的雨珠砸在我脖子之上,时间紧迫,我身子一沉,没身在洞里。

第154章 退路() 
姬将军他们正等在下边,见到我问,“怎么这么久?”

    崔莺莺怀里抱着我的剑,一见面就交到我手中,我对他们说,“快一点,上边又要塌下来了!”

    孟将军肩上背着绳子,这次是我站在上次他的位置,在中间承接了他一下,他一踩我的肩头,身子飞了上去。不一会,一条绳子垂了下来,他趴在洞口,冲我们大喊,“快,快。”

    时间来不及多想,姬将军一拽绳子,蹭蹭蹭爬往上爬,我站在那里,听到了洞外轰隆隆的雷声,一股凉风挟着细小的砂石扑了一脸,从洞口那里冲进来一股泥石流,我去救崔莺莺已经来不及再回来了,可又不能丢下她不管。

    只好一纵身跳回到了洞中,莺莺不解我的所为,对我道,“哥,你怎么不出去?”

    “已经来不及了,”

    奔涌的泥流一冲而下,我抱住莺莺,腾身跳开,洞顶塌方处几乎是满着罐儿地往里涌水,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洞里,崔莺莺的脸色苍白,紧紧地抓着我的手,闪电过后的黑暗中,洞内空气忽地被什么压缩,发出龙吟般的啸鸣。莺莺失声叫了一下,因为头上黑暗的洞顶忽然张开了嘴,闪电的亮光趁机钻进来闪了几闪,整个洞内陷入无边的黑暗。

    我只能抱紧莺莺就地往远处一滚,脚下的地面发疯似地乱颤!洞顶上巨大的石板互相碰撞,碎石纷飞,从我们的身飞过去,溅入暗河,水声激越,而扑面而来的灰土几乎令我们窒息。

    我俩已经滚到了暗河的边上了,出口被再一次塌陷的洞顶掩埋了!

    这次,我们成功地跑出去了两个人,姬将军和孟将军,而我和莺莺被困于洞中。

    好半天,莺莺才问,“完事了吗?”“我看,应该完事了,再往下塌,我们只好躲到套间里去了。”

    原来我们点起来的火堆已经燃尽,洞顶塌陷造成洞内空气短促压缩,那堆火,忽然回光反照般,一朵火苗无精打采地一跳,赶紧跑过去,搬出那张竹桌,几脚踩塌,投入火里,火又旺旺地烧着了。莺莺从怀里掏出那两块绢,一黄一白,就想往火里扔,我一伸手拦住她,“你想干嘛?”

    “点火啊,这点竹子烧不了多久的。”她望着我道。

    我听了哭笑不得,这可是存储了大量有用的信息啊,怎么能烧呢?

    我制止了她,来到洞壁边,把放金砖的木架搬过来,挥剑砍成木柴,投入火堆里,这下可以烧一段时间了。

    洞内空间被挤压了一半,看得出外边的雨下得很大,因为刚刚塌下来的石堆缝隙中已经有大量的雨水渗透进来,由小溪渐汇成泥流。

    “莺莺,我们不能在这里了,我不知道外边的雨还能下多久,你看,水已经进来了!”

    但是那条浅浅的地下暗河还是老样子,并未出现涨水的现象,这说明,它的水源并非来自附近。但是,从塌方处渗进来的污浊雨水正不断地汇入小河之中。

    “我们怎么走?”莺莺满脸焦急之色,跺着脚、盯着我问

    不知道姬将军、孟将军,还有六角现在在外边有多么着急,我俩现在与外界彻底隔绝了,他们是指望不上了,我四下一看,眼睛落在了一个地方。

    那是我刚刚将那里用木栅和金块堵住的暗河出口。当时是为了防止敌人偷偷钻进来袭击我们,现在却成了我们唯一的出路。

    我示意莺莺站在原地别动,自己跳到三尺深的水中,猫着腰捞水里的金砖,一块一块地扔回到岸上,这项活儿几乎费去我半个时辰的时间,当时金砖扔得有点多,早听孟将军的话,省着点,就好了。

    把木栅从水中取出,下面的事就是如何带着莺莺去钻这道“水门”。

    为了心中有数,我让莺莺在原地等我,然后身子一矮,钻进了水里。

    水不深。总共也不超过三尺,因为水道的顶部就只这么高。从入水的那一时起,我边往前走,心中边默默地数着数字,做到心里有数,这样,接下来我带莺莺过水时就有准备了。

    边在水中钻行,边举着一只手,让手触到顶部,水道还比较直,几乎没有什么弯,虽然里面很黑,倒没有什么麻烦。

    等我从水中返回的时候,莺莺已经急得快哭了,她生怕我一去不返,把她自己丢在这里,看到我像看到了亲人。仅仅一袋烟的功夫,暗河的水位就涨了些许,水质也不似刚才清澈,我们得抓紧了!

    刚才踏扁的竹桌,还在火堆里燃烧着,我跑过去,从火堆里抢出两截半尺长的竹管,吹了吹都透气,交给莺莺一支,我自己一支。“拿好,不能丢了!水中很黑,过一会,我在水中一捏你,你就把竹管放在嘴里,往上伸出去吸几口气!”

    她害怕了,“哥,水里有多远?”

    “不算远,也不近,如果中间不吸气的话,我们都到不了对面。”我拉着她跳到水里,听到她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水太凉了!“记住,过一会我让你唤气的时候,想着一定要先把竹管中的水吹出去,不然会呛到!”

    她望着我,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我向着她举起一只拳头,依次伸出手指,当伸齐三个指头的时候,我们深吸一口气,同时潜入了水中。

    耳边立刻只剩下了汩汩的水声,我们半蹲着在水底潜行,我用右臂揽紧她的腰,她还是用一只手死死地拽住我的衣服,而我心里从入水的那一刻开始记数。

    数到十五的时候,我在水中一按她的头,我们半爬着通过了洞顶低矮的一处,又往前行,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一,我数着,感觉她的身子越来越是无力,几乎全部靠我的搀扶前行,我知道,莺莺的气息已经快耗尽了。

    我也快不行了二十五,我赶紧往她身上用力一捏,不知道捏在何处,只觉掌中满满的、手感软软的。

    她立刻把竹管塞进嘴里,我们蹲在水中、仰头,同时吹出了肺部仅存的空气。

    头一遍踩盘子的时候,我已注意到,这个地方,像有一只气泡生在洞顶的岩石中,里面没有水。但是,如果两个人同时把头探出来吸气,又容不下两个头,因此,我想到了竹管。

    我们都半蹲在水中,贪婪地吸着。感觉差不多了,我一拉她,她没动,还想多吸一会。

    伸手又去她身上一捏,靠,还是上次那个部位!莺莺不情愿地收回竹管,我们继续没在水中往前爬去。

第155章 唯一的通道() 
当氧气快要耗尽的时候,我们悄悄地从水中钻了出来,莺莺嘴唇发紫,倚着我的身子在微微地发抖,头发贴在颊上,一张嘴要打喷嚏,我赶紧给她捂住嘴,因为强抑了喷嚏,她眼里溢出了眼泪。

    地下河还在地下,我们还在地下,只不过河流往左边一拐,地通道从这里开始变高,水面上有了三尺多高的空间,河面也变宽了一倍。

    在右侧河面上的弧形岩壁上,是两级粗略开凿出来的石阶,往上是个方方正正的洞口。洞口一进去,就拐了弯儿,里面的情况看不到。

    但是,在洞口里面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人,他翘着二郎腿,嘴中哼着歌,上半身看不到,一股烟草味飘了过来。

    我示意莺莺别动,我得解决掉这个人,但是他明明嘴中哼的是我能听懂的调子,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向他靠近,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干错与干对的机率各占一半,如果我不下手,恰恰对方又是敌人,那我和莺莺的危险就是百分之百了。

    如果他一叫喊起来,我们躲无处躲,跑无处跑,他们只须三五个人往洞口一站,拿箭来射我们,我们别想活着出去。

    我缓慢地从水中站了起来,出水快了的话,身上沥下的水滴会发出响声惊动对方,莺莺贴着岩壁,一只手紧紧捂着嘴,瞪大两眼看我行事。

    一只脚已经踏上了第一级石阶,腿上的水无声地浸湿了阶面,那人没有察觉,口中那支曲子正哼到了动情之处,我把另一只脚从水中慢慢抽了出来。水滴入水,响若洪钟!

    那人在身边磕了磕烟斗,慢腾腾站了起来,身子一晃,迈步下来,我们正好面对面!突然有个水淋淋的人站在面前,他大吃一惊,大嘴一张,“啊呃喔”没容他喊出来,我的二指点在他的哽嗓之上,他白眼一翻身子一软,从两级石阶上倒了下来。

    我用肩头把他歪倒下来的身子一顶,拖他入水,到了莺莺的面前,他只是被我弄晕了。这一切只在电光火石间发生,莺莺还没有从惊鄂中回过神来。

    “认识他吗?嗯?认识他吗?”我腾出一只湿淋淋的手,轻轻拍拍她的脸蛋,“认识他不认识?”

    她这才缓过神来,定睛看了一看,摇摇头。我又问,“你们的人,是不是你都能认全?”她又回味了一遍我的话,点点头。

    我没再说话,抓住那个昏厥男人的头发,往水中一按,他并未挣扎。

    等不再冒泡儿时,我拉住她,悄悄地上了石阶。

    这里就是我们已经解决掉的一个人,地势险要有好处,易守难攻,但是也极易因险要的地势,而生出怠慢懒散、警惕性下降的情绪,刚才那个人就吃了这样的亏。

    上了两三级台阶,后面的通道看来是被人着意修整过了,笔直,有十几步长。如果这个时候通道的对面出现一个人,我们无处隐藏。

    因此走得很快,莺莺有些气喘,在通道的尽头,靠着石壁放着一辆木手推车,里面什么也没有,地下印着杂乱的脚印,没有人。洞口壁上安了一盏油灯,无声地烧着。

    走过去,我们的脚下出现一个一丈宽的水池,池中无声地浮动着数不清的鳄鱼,疙里疙瘩的鳄鱼背让人头皮一阵发麻,几只鳄鱼黄色的眼睛在水面上转了几下,一副不理不采的样子,我想,如果我们落水,会是什么样子什么动静,崔莺莺也靠在我身上打了个冷战。

    一架木桥吊起在对过,桥后面是又一道门。我们要想过去,只有放下吊桥。

    “谁!快说,你是谁?”一个声音突然在对面响起,我赶紧一拽她,靠洞边站住脚,对面没有人。但是问话声又一次响起:

    “谁?快说,你是谁?说了过桥。”还是没有人出现。

    一丈宽,我自己一跳就能过去,但是带着莺莺就不行了,对面第三次问话又一次毫无感情色彩地响了起来,但是语调逐渐抬高,看样子再不回话,就要大叫了。

    还是没有见到人,但是我不能再让他叫了,引来了人怎么办。放下莺莺在这边,身形一纵,跃过吊起的木桥,就落到了对面。

    在桥后边,是一只坚固的木架子,上置木轮,盘着桥索,一具机巧的杠杆装置连接着木轮,引出一只悬空的铜竿,上边端立着一只半人高的鹦鹉!

    刚才的话就是它发出来的,看来这个畜生倒比刚才那人尽职尽责得多了,它隐在桥后不被人发现,冷不丁那样一句一句问你,胆子小的早吓堆了。

    它见到有人飞落在眼前,这种情况从来没有遇到过,翅膀扑楞楞地抖了两抖,嘴里不成个整句,“嗄啊你是”

    一条细铜链一头拴在它脚上,一头连于木架,它在惊惧之中,只能不住地在铜竿上跳上跳下,左右躲闪。

    只见铜竿被它踩动,一下一下,带动木轮来回胡乱转动,牵着绳索拽着吊桥,桥面一上一下的。

    我一把攥住它的脖子,不让它发出声来,鹦鹉在我手中不停地挣扎,两只利爪在我身前乱抓,不一会就不动了。

    我把手在铜竿上一下一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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