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破大洋-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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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迷茫无助的时候,我们更觉需要他,我们的田王。
南方,与我们的最初目标并不发生冲突,我们只有向着南方去。
出发的时候,田王又对我们各条船提出了要求,以往那种扎堆行驶的方式要改一改,以田王所乘坐的龟船为中点,凌波号,向阳号,独木船,送金船,宋奎号等船,一边三艘,东西向排列,每船之间相距数里之遥。
他的命令我们无人提出异议,这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增加我们的发现范围,如果姬将军和徐洁恰好就处于这个范围内,那么我们会很容易地看到他们。
天气格外的好,田王对我说,“你去,把夫人请上来,天气难得,让她也出来晒晒太阳。”我知道他指的是老夫人,于是下去,请老夫人上来,顺便把那架可拆卸的红森摇椅也给田王搬了上来。
画也上来了,其他几位老婆都随画一道到了甲板上边,龟船的甲板十分的宽阔,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除了四周的边缘有些滑,不适于站人之外,其他地方任何一处,或躺或卧都不在话下,这么说吧,你站在甲板的中央,连打十个筋斗,也到不了海里。
田王的意思没有瞒过我,他把夫人都拽了来观望海面。
第435章 忙里偷闲()
我们这么多双眼睛,分头往两边极目远眺,离我们最远的是孟将军的向阳号和苏将军的独木船,他们两个的船一左一右,分列在离我们最远的地方,从我们的龟船上看到它们也就是不足寸把长,这样的距离正合适,最大限度地拉长了我们的先进搜索距离,彼此有带了还能第一时间看到,赶过去支援。
向阳号在最东边,独木船在最西边,姬将军和徐洁不在,凌波号就紧紧挨着我们的主船行驶,军士们驾船的技术也都熟练,不过看得出,他们的那条船上气氛有些沉闷。
田王说,“别死气沉沉的,我都看到苏郎正在那打鱼呢。”太阳照在西边的头顶,海面上一片金光,没想到田王能看得这么仔细,我才隐隐约约地看出了一点眉目,苏将军撒出去的网,像一片梦幻似的,不仔细看真就看不到。
画和齐雪坐靠在甲板的中央,这些天我一直忙于外边的事情,有时候很晚才进舱休息,很多的时候等我进去的时候,舱里她们已经把那枚照亮的蛇丹收起来了,今天竟然是我这么多天头一次在太阳底下这么清楚地看到她。
今天她披了一件白色的披肩,下面是棉布的白色裙子,看起来她好像比前些日子更圆润了一些,再看脸上,未施脂粉露出天然洁净的肌肤,包围的睫毛每一动都让我的心随之猛跳一下,她的美我无法形容,那是前世的爱恋,本世的梦幻,我的心忽地疼了一下。
她正和齐雪靠坐在一起,低声地说着什么,偶尔抬起眼睛往远处看看,齐雪也是这样,让人看到后立刻就忍不住再看几眼。
六角和小月几乎不用问也会在一起,彼此共同的武器都是安零宝刀,这一对在爪哇岛得来的宝刀更拉近了她们的距离,两个人离开画她们不远,站在那里往正东的方向看。
刘妍和柳眉在一起,她的腰里挂着那把鱼肠剑,正边说着上悄悄话边往远处看,柳眉的如意锍好久不用了,里面的火丸已经打光了,我答应过她,等有机会时一定为她补齐火丸。
找了一个遍我也没有发现姜婉清的影子,整个甲板上并没有她的身影,忽然很是担心起来,在南海的时候,我就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大家眼睛都盯着天上的鸽子,谁都没有留意到画那时已经落到了海里,搞得我差一点崩溃。
现在,姜婉清她会不会?我不敢往下想,眼睛在甲板上一遍,确信她不在,于是也没有和人说,独自急匆匆地由龟船尾部的舷窗钻回了舱里。
上一层的红木板床上空荡荡的,那里平时只是放了一些不常用之物,本来我想的是老婆们多了,可能都睡在下边会有点拥挤,所以打造了这样的两层,谁知实际应用起来,才知道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每天晚上,她们七个人宁愿挤在一处,也没有人说半个嫌字,统统都睡在下层,说不好这里面的意思。有时候我在睡梦中随便手或脚往旁边搭一搭,都会压到至少两个老婆。
我一边想着,一边沿着梯子走到了下边,那里静悄悄的,不像有人的样子,当我心怀忐忑地拿眼往床上看去的时候,忽然一乐。
姜婉清,正侧着身子躺在那里,微闭着眼睛,吐气如兰。
这丫头,别人都怕两只眼睛不够用,她倒在这里闭起来偷偷地睡懒觉。
看着她起伏有致的曲线,我心中的担心一下子就消失得无踪,刚才大家忙忙叨叨的,谁都不曾想到,她却在这里躲清闲。
我悄不做声地爬了上去,轻轻地躺下,从她的背后伸过手去,搂住了纤纤细腰,她没有知觉似地,依旧沉睡。
也许是多日以来,我们都是挤在一处,难得有这么宽敞的时候,一阵困意也悄悄地向我袭来。我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把手臂绕过姜婉清的身体,在她的胸前找到了最适合放置的位置,不一会竟然也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一些岛屿,山峦起伏,也有一些珊瑚岛。气候湿热,多软木树和椰子树。猴子在山林间跳跃不已,我在树丛中看到的是姬将军和徐洁,他们像是在度蜜月,徐洁在沙滩上拣起姬将军从树上扔下来的椰子、槟榔、香蕉,地下还摆了分门别类的甘薯、番木瓜等物。我笑着对他们说,“知道我们和田王找你们都发了疯么?你们倒好,到这里度蜜月来了!”
姬将军和徐洁像是没有听到埸的话似的,依旧旁若无人的亲昵说笑,我好不着恼,看你们这如饥似渴的样子,连斗猪比赛都不看了呢!
就你有漂亮老婆么?本将军不多,七个,外边六个晒太阳,里面一个陪睡,怎么样?
我的怀里分明就搂着姜婉清,她乖巧得很,脸带笑意,任我胡作非为,只是低声地在我耳边说道,“别这样,有人呢!”我才不管,你姬将军比我年龄还大都不在乎,我,又在乎什么呢?
我扔着姜婉清往树丛中走去,她还似乎有点顾虑,看起来不大配合,正当我们有那么点意思的时候,忽然听到朝个女声喊了句什么,姜婉清起身就跑开了。
这个徐洁,自己不干自己的事,倒搅起我的好事来。
我悻悻然一翻身坐起来,再看哪里有什么树丛,我正独自躺在自己的红森大床上,姜婉清并不在身边。
就听到甲板上有个声音,是小月的,“哥哪去了,别不是去偷懒了罢?姜婉清,你看到她了吗?”
只听姜婉清答对道,“不不大晓得,他真的不在呀?”
“不晓得?你是最后从舱里上来的,里面没有他吗?”小月笑着问道。
“小月姐,你好像是最后从舱里出来的吧,怎么我觉得是你最后出来的呢?你没看到吗?”
画的声音,“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别把他弄丢了。”
只听姜婉清说,“那我就去看看。”脚步声。顺着木梯下来了,我闭着眼睛,感觉她的身体靠在木梯的旁边。
我转过身,看婉清正倚在那里,美目含嗔地看着我不语,见我醒了,她大声地说,像是为了外边的人听到,“哈,老公,原来让小月姐说着了,你果然在这里偷偷睡着。”
我蹭地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伸手去抓她,她怪叫一声转过身就跑,“画姐姐,不好了,哥恼羞成怒了——”
我也不好意思再躺着,不过这些天我实在是太累了。这一觉睡得有些遗憾,不过梦还不错。
我来到了甲板上,对田王说,“是下去休息一会吧,外边的风很大,再说,还有老夫人在这里,一同下去吧。”
小月不等我说完就凑了上来,“哥,是不是睡得不赖?”
“不怎么样,从躺下就开始做梦,我梦到了姬将军和徐洁,他们在一座岛上玩得可开心了。”
她听了低声对我说,“婉清妹妹也梦到他们了对吧?”
我们就这样一直走到天色再次黑下来,各船就相互选拔了来,贴在一起,停住不再走,我们都怕夜里会漏掉了什么线索。
吃过了晚饭,田王说,“晚上无关人等早一点休息,我的摇椅就不要拿进来了,另外,蛇丹也最好留在外边。”
我明白他的意思,蛇丹在夜里可以照出很远,万一有什么人,在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它莹亮的光辉。
第一班岗是由我来值守,一则蛇丹是稀罕之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事得我亲自看着,二则一个人有些乏味,加之大家都累了好些天了,我提议,别人就算了,一整夜就由我来在甲板之上,但是我对她们说,如果有心疼我田某人的,可以办班上来与我做做伴。
没想到画说,“那我先来吧,反正晚上舱里也有些闷热的,后半夜可能会凉快一点,姐妹们就不必和我争了吧。”
于是画就走上了来,与我做伴。其他各船都灯火,我们现在是半军事化生活,不光是饮食控制很严格,连灯烛也有严格的规定,尤其是灯油,只有到了岸上有人烟的地方,我们才能够补充。
所以,除了我们的蛇丹一珠独明之外,四下里是一片漆黑。
“冷不冷,老婆?”我问画。她对我摇了摇头。
“可是我怎么感觉到自己有些冷呢?”我坐在了摇椅上边,夸张地抱着肩,肩头抖了两下。
画笑了笑。轻步走了过来,与我挤坐进摇椅里,在夜明珠下看美人,更觉美不胜收,我把她的抱,问她,“从出海之后,你感觉还不错么?”
她没加思索说道,“除了有些时候替你担惊受怕,别的么倒十分的称意。”说着往我这边挤了挤,接着说道,“老公,你以后再做什么事情,造成要给我吱会一声,只要让我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就放心,实在不行的话,我还可以让我爹派人去找你,有两次,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我知道她说的是哪两件事情,于是拍拍胸口对她道,“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做到,不论去哪里,我都会告诉你的还有别的要求么?”
她忽然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我,说,“别的,就是希望我们几个,永远在一起。每个人都快快乐乐,相亲相爱。”
“画,能遇到你,是我几辈子修来的正果,我很知足我可以没有任何人,但是,我不能没有你等哪天我穿越了,我得带上你一起走。”
第436章 值夜()
“穿越?”画还是头一次听我说这个,她有些不明白。
我也意识到了,忙对她说,“也许你还不知道,从现在往后,再过两千年,你和我还是夫妻,我们今天在一起,你不觉得我们是早就认识么?”
“有的时候,我会认为自己是在胡思乱想,你说人有上一世和来世吧,有些时候我想到这些,常常认为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也会这么想。”
“你都想到过什么呢?”我问。
她把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一字一句地说,“以前小的时候,你和我抢吃的东西,我还生过你的气,你知道吗,气得不行,心说从哪来这么野小子,专门和我作对!可是后来突然自己意识到,我的快乐,原来就和你紧紧的联系在一起,那种风驰电掣一般的感觉,自己生怕把自甩了下去,再也体会不到这种快乐,于是、于是想紧紧地抓住你不放你说说看,那是种什么感觉呢?”
我笑笑说,“我想这个你应该会明白的,是不是有一种神仙一般腾云驾雾的感觉?快活得想大声地叫出来才行?”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莫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呢。”
“当然是真的呢!我每次都有这种感觉。”
画把手在我的胳膊上摸索了一会,抬起眼再次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用眼神鼓励她。
可是她想了想,转口说,“唉,我打错了算盘时候不早了,我再呆下去,姐妹们该有微词了!”说着起身要走,我一把拽住她,有些依依不舍,她对我笑着,有些无可奈何,“谁让姐妹们多呢,”说完伸过湿润朱唇,被我含在口中嘬弄了半晌,终于起身去了。
“好梦。”
“你可不要睡,等着我去叫一个人来。”
不一会齐雪上来了,我说,“齐姐姐你就不必了,身体别着凉。”拉她在摇椅上靠了下来。她说,“怎么,我是老太婆了么?”
“哪里哪里,只是夜色已不早,我怕你着凉。”
她叹了口气道,“我有好些日子没有和你在一起单独呆一会了。今晚,每个人连的个时辰都分不上呢。”
“所以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