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破大洋-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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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紧走几步到了老夫人的近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又往洞的深处看去,那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她们往里面走了。”老夫人指着洞的深处说道。
“几个人,是什么人?”我们问她,她只是说,是两个女人,只说不认识。现在已经顾不得追逐那些什么人了,我们从头到脚地检查了老夫人,所幸的是,她身上并没有伤。
孟将军抬脚就想去追,却被我拦住了,我说,“不要被对方牵着鼻子跑了,也许他们正等着我们追过去呢。”
“那我们该怎么办?”孟将军问道。
我的意思是,这条沙洞顶多有两个口通向外边,一进一出,进口就是我们刚刚进来的那个口,出口却在海边,在水面之下。
“与其在洞中与她们捉秘藏,哪由我们赶紧出去,守好两边的出口,以逸待劳等对方出来。还省却了不少的麻烦。”
他俩一听,立刻赞同,我们扶着老夫人,从沙洞的入口爬了出来。
画她们都在沙洞口处等我们的消息,看到我们把老夫人带了出来,大家的心才都放在了肚子里。孟将军悄悄冲我伸出了大拇指。
我们立刻安排人,用石块把入口堆满,外边再安排了三个人把守。这样,洞里的人想从这里出来,首先要搬开我们刚刚投进去塞住沙洞的石块,这个过程完全给我们把守的人留下了反应的时间。
除此之外,他们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去海边。
沙洞在海边有一段是完全浸泡在水中的,他们得先潜水,然后才能从淹没于水面之下的洞口里浮出来。
我们已经有人飞奔向海边,去报告苏将军,让他派人严密注意出口那一片水面的动静,一经发现情况,立刻出动人手,来个水中捉鳖。
就算洞中之人跑得再快,她们也不会快过我们。
这时,我们才想起了宋奎,我问他,“你用的什么方法?”
“这个,不能对他们说,我只能告诉田将军你。”他把我拉到了一边,在许多人的不解中,将嘴巴帖在我的耳朵上,“将军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么?就是我和女使者在玉米地里?”
“少废话!赶紧说。”
“其实也很简单,我就是派人到了青豆地里,摘了几把青豆豆荚,在她们每个人的裤子里塞上一把。”
“就这?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这不是虐待吗!”我说。
“虐待?那我再让手下拿鞋底子在她们身上边抽打,算什么?”
“你小子,以后再这么干一回,我就让人也这么整治你一次,你可真坏。”
“哦,就兴她们打我,不许我出出气?”宋奎不以为然地说。
“这能是一回事吗?”我们正说着,那几位被我们从森林里抓到的俘虏被推了上来,她们满脸的羞愤,也不敢拿正眼瞧我们,已经有人上前,押着她们,往海边走去。
粮食的装船工作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我又交待了几句,也往大船上走来。
一到海边,我就看到了被我们俘获的两条小船,一条小船已经散了架搁浅在海边,零散的船板浮在水中,上边布满了触目惊心有散弹孔。别说,我们的大炮威力还真不小!
而另一条小船,看样子是被我们的俘船铁索抓获的,在船尾处,有两只醒目的深洞,那是被俘船索的“铁花”弄出来的。
十名女俘已经被关押在“凌波号”上。徐洁正在对她们进行审问,不过看样子没有什么进展。
苏将军接到信以后,跳上了我们俘获的那条小船,带了三个军士,一直在沙洞的水下出口附近晃悠,他的手中拎着一张鱼网,威内凛凛地站在船头。其他三人,一人摇船,两人手搭凉棚在水面上搜寻,过了很久,一个人大叫起来:
“将军,那个地方冒泡儿了!”
“瞧好嘞!”苏将军一网撒下去,慢慢地往回收。我们离得远远地,站在大船的船头观望。
不一会纲绳就绷紧了,他也不着慌,吩咐着手下加紧划船,鱼网慢慢地露出半截。
两个几乎**的女子,正在中挣扎。她们只穿着薄薄的一层衣服,早被海水浸透,在水中荡来荡去,把衣服下边的凹凸身影清晰地显露出来。
我身边站着看热闹的军士中,发出一阵嘘声。
小船慢慢地靠近了“凌波号”,有人用长枪逼住了水中的两条美人鱼,她们看明白了眼前的形势,乖乖地从水中爬到了小船上。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身子不住地发抖。
徐苓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两件旧衣服扔给她们,她们接过来,就直接套在湿漉漉的身上。
我们现在总共有十六名女俘虏。她们已经承认,是从女人国的王城里被派出来的。
至于是谁派她们来的,来袭击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她们就各说一辞了,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连我也搞不清楚。
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她们说,上头只让袭击我们的船只。最好的情况是都让它们沉到水底。而劫持老夫人,只不过是她们的一个掩人耳目的虚招。
“其实,我们早已被告知,不能伤害了那位老夫人。”一个头目样的女子说道。
不久,所有的粮食都已经装船完毕,画、小月、六角她们,陪着惊魂未定的老夫人登上了龟船。我们决定,即刻启程。
岸上的当地人都来相送,我们来此地半年,给她们带来了豆腐,却带走了她们一百多位正当年少的亲人,绝大多数的适婚的女子,都成了我们船上男兵的老婆,一门心思地想跟我们走。
女兵们按照事先排好的船只,分头登上了向阳号和凌波号,还有一部分登上了苏将军的独木船。等待她们的,将是全新的旅行、与和谐快乐的生活。
我们把那艘俘获的小船,用绳子拴在龟船的后面,把十六个女俘分派到四艘船上,每船四人。
她们的临时角色是——女仆。负责服侍各船首领,兼顾在各船上做饭、洗衣等等一应事务。
当然,为了防止她们趁我们不备的时候搞破坏,我们借鉴了平原王徐福的办法,不让她们接触到我们的要紧部位,并尽量降低她们偷偷夹带的可能。
但是我们没有做得那么绝,必要的遮羞布,还是允许她们穿的。经过观察,我发现她们并不是很难管理,说怎么就怎么,一点也不难缠,或者是有人把宋奎的刑罚做了传达,也说不定。
我们出发的时候,天气晴好,向阳号和凌波号在前边开道。我和老婆们的大船居中,苏将军和徐苓乘坐的独木船垫后,从万鸦老正东面的马鲁古海峡穿过。远远地帖住苏拉威西岛的东海岸,一直向南驶来。
第242章 定规矩1()
船上的女仆成了我们的向导,当海岸向西方弯去的时候,她们告诉我,不能再傍着海岸线走了。而是应当继续向南。
我倒不怕她们撒谎,宋奎对付她们还有的是办法。我有几次看到宋奎拿着鞋底子冲她们示威。齐雪有一次碰到,狠狠地说了他一次,这才稍稍收敛一点。但是打人是会上瘾的,宋奎还是不时地小小惩罚一下那些女仆,她看到宋奎立刻拿出非常听话、言听计从的样子。
我们有罗盘,横穿了马鲁古海。马鲁古海旧名“摩鹿加海”,是马来群岛东部的海域,在苏拉威西岛与马鲁古群岛之间,有一系列的海沟、海盆和海脊。
站在船甲板上,海面的颜色越来越深,变为深蓝色,幽幽的让人想要去探究一番。
海上一连几天风平浪静,早上的时候,我可以站在龟船的甲板上,对着初升的太阳,把吐纳的功法研习一遍,但是一直担心着田王,总是定不下心神来,功力长进得不快。
这天,我提了两个女仆,在指挥舱里审问她们,这是两个二十多岁的女子,个子都不高,一见到我怯生生的,看样子比较老实,我问她们:
“如实地说,你们这次来,为什么只想破坏我们的船,说出来,我不会为难你们。”
她们互相看着,不说话。
“那好,不如我来问,如果我问到什么,你们不反对,就算我猜对了,这样行不行?这可能是你们这辈子遇到的最温和的审问了,要是连这个都不行的话,我只有放手把你们交到宋奎那里。”
她们在听到宋奎的时候,身子抖了几下,不过还是没有吱声。
“那好吧,我们开始,你们这次来袭击我们,一定是你们的女王派你们来的。”
一开始的话,我想还是问些不疼不痒的问题,只要她们配合,慢慢的来,反正这段路也不算近,相信等我们到达的时候,会掌握一些东西。
中午的时候,我放她们出去做事,然后晚上的时候,又把她俩叫了进来。
“你们的女王一定是个年轻漂亮的人可以这么说吧,找遍你们女人国,也没有比她再漂亮的人了。”她派来的女使者,我已经见识过了,这全都是我的推测,说完我看着她们,她们照例不置可否,不过,我看到她们的脸上现出一丝得意的神色,看来我说对了。
不知道她们的女王到底长得什么模样,多大年纪,比画又如何。我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这哪是审问。
“还有多远才能到啊?”这次,审问又变成的聊天,没想到其中一个女子说话了,她说,“早着呢。这才三天,没有半个月别想到。”
有进步!她们开口了,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那你们可不可以给我说说你们的都城呢?”
另一个女子立刻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我们的都城,叫帕洛坡,那可是个美丽的地方,一年到头鲜花盛开,不如,你们留下来吧,那可是个好地方。”
“留下来?那你们不怕宋奎?他可是个不好惹的人呢?”
她们面面相觑,竟然脸红了,不知道宋奎折腾过她们没有。
“但是我看你们大多数人都很好的,并没有怎么为难我们,只有那个宋奎,以看我们出丑为乐子。”一个人说。
“你们见过我们的田王么?”我问她们。
“就是一个月前来我们都城的那伙人?看到过!”
“那你们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了?”
“那可不知道,我们只是在他们十几个人,随着我们的女官进城的时候,才看到过一眼,真是个威风八面的男人。”
她们只是女人国中最底层的军士,能看一眼就不错了。但是我对女王为什么来破坏我们的船只,还是大惑不解,田王刚到女人国的时候,看样子并没有什么危险,听她们的叙述,可能还受到了相当的礼遇。因为田王在进城的时候还有机会摆摆威风。但是以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这两个女仆不可能知道。
也许,女王对我们的冒然造访心存不满,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打算请我们的田王来她们的都城,这个主意只是女使者的心血来潮,也许说不定,女王一见了我们的田王,就被他出众的个人魅力所倾倒了。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头一亮。
从这些偷袭我们的女兵来看,她们的目标并不是伤害我们的人,而是破坏我们的船只,老夫人被她们劫持之后,她们本来有很多的机会,但也只是把她往沙洞中一丢,利用我们四下里寻找老夫人的时间,派出了主力去搞我们的船。那又是为什么?
不想让我们离开?
“为什么让我们留下来?”我问说话的那名女子,她没有正面回答我,却反问道,“留下来又有什么不好?我们这里有的是女人,你们要是能留下来的话,我相信,我们全国的人都会把你们当成贵宾来招待的!”
“如果你们能有问必答,我想我会考虑一下你们的意思。”
“那好,你问吧。”
“女人国的女王叫什么名字?”我记得女使安波那曾经说过。
“乌塔,我们的女王叫乌塔。”两个人争先恐后地说。
“她有没有男人?”
“这,这怎么说呢?女王的事情,我们怎么说得好?再说,这种事情她怎么会告诉我们?”
“算了,你们说一说,帕洛坡城中,有没有男人呢?”
“有啊,有十几个呢,你怎么忘了,你们的那个田田王,不是刚刚带了十几个人到了城里么?”
“算了,你们还是下去做事吧。”打发走了她们,我回到自己的寝室,画她们已经睡下了,我悄悄地脱衣躺下,没有心思动任何一个人。更大的可能,田王陷到温柔乡里了,我想。
这是我的判断。那么我们此次的行动叫什么呢?营救?还是自投罗网?这事不好说,如果田王就此改变了主意,打算留在这里,那我们谁都不好说什么。
这个地方如果就只是地震和火山喷发频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