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临天下-第4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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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铍在作战时主要用于直刺和砍杀,是一种极其锐利的刺杀兵器。使用大铍的全是军中臂力过人,身材魁梧高大的勇士。一般是三千铍兵结阵而立,防守时用于对付敌军战车和骑兵,攻击时用以对付敌军重甲步兵。因此在春秋战国时期,大铍是威力巨大的长兵器之一,代表的勇武善战,所向披靡。到了大秦一统一下的时候,大铍认为军中锐士所喜爱,后来嬴政把自己的亲卫和仪仗队手中的戈矛全部换成了大铍,要的就是那个威风劲。
白宣:“这个名字好,陛下是希望这个孩子将来能够继承我大秦勇往直前百折不挠的勇气,希望他成为韩为大秦的勇士,成为大秦之枪!”
“哈哈哈哈,大兄你最懂朕。走,喝酒去!”
距离上一场酒宴不到两个时辰,会峰阁一层的殿堂内再次酒肉飘香乐声悠扬,群臣举杯共庆,嬴政欢喜异常。
冯去疾来到白宣身边说到:“这个消息来的太是时候了。”
白宣:“可惜这个喜讯竟然是赵高送到我面前的。”
冯去疾:“赵高是个『奸』佞,但若无陛下宠信,他又岂敢如此。”
白宣:“此话出得你口,入得我耳不可外传。”
冯去疾:“明白。阿宣,陛下遇刺时之后被赵高请到驰道下的沙地中。黑卫看的紧,陛下又严令无诏不得靠近。那时我就在心中猜想,是不是抓住了刺客。但后来陛下却命天下大索,不知何意?”
白宣:“那些黑卫都是陛下的人吗,咱们的人呢?”
冯去疾:“都是陛下的人,还有胡亥身边的,咱们的人从出巡开始只负责外围事务。”
白宣:“陛下也算仁至义尽,但终究还是起了疑心。以后行事还需多加小心。”
冯去疾:“好。还得恭喜你呀。”
白宣:“别急,等到宝儿和冯娇有了孩子,你我定要一醉方休。”
冯去疾:“如此约定!”
白宣:“定了!”
殿堂的角落内,赵高对胡亥说:“陛下似乎和白宣有了分歧,我看得出来,二人之间气氛不对。扶苏生子的喜讯来的真是时候。”
胡亥:“无妨,有的是机会。”
三月后,嬴政取道上当凭吊长平之战的战场后返回关中,白宣一直送到修鱼城,直到嬴政命他返回金陵之后白宣才离开。
嬴政的而这个举动似乎有些不近人情,都到了家门口了却不让白宣回家看看,这不免让众臣心有所想。
白宣离开修鱼的时候,只跟自己的管家见了一面。
白宣:“山雨欲来风满楼,唉。”
第634章 成何体统()
秦始皇七年岁末,九嵕山白家别院。
虽说白宣、白震和白庆不在家,但是年还要过,按照袁媛的意思不仅要过还要过得红红火火。如此一来整个白家别院乃至整个袁家邑都是张灯结彩热闹红火。
从袁家邑直通白家别院的大道已经由土路改成了用青石板铺砌的道路,字也不会像从前一样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了。袁家邑的百姓就像爱惜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爱惜这条路,可以说这条青石板铺成的路已经成了袁家邑富庶兴旺的象征。
在袁家邑入口处的牌坊底下,专门设了一个袁家邑亭,亭长就是原来袁家村的老族长。这个亭的除了维持治安抓捕盗贼之外最主要的责任就是检查进入袁家邑的车辆和人员,而检查的第一项内容就是看这些车辆人员是不是干净,其次才是检查有没有违禁品,是不是有证明身份的文牍。
当然喽,干净的标准只能是表面,主要是看车轱辘上是不是沾满泥土,若有那就要到专门修建的水池子里冲洗干净,而且还得交钱。至于行人嘛,只要穿着干净整洁打扮得体文牍俱全就行了,因为谁也不可能扒开人家的衣衫看看里面干不干净。久而久之,周围的乡里也学着袁家邑的做派,轮富裕程度那肯定是比不上袁家邑,但是把面子上整得干干净净的自己看着也舒服,谁不喜欢干净整洁的环境呢。
别院总管白赞领着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早早来到牌坊那里,老族长正指手画脚的指挥着一帮年轻人给牌坊挂红绸和红灯笼,街道两侧的买卖家和住户也都在打扫自己门前的一亩三分地,乡老们则背着手来回溜达看谁家打扫的不干净就立刻指着鼻子教训一番。
老族长一看白赞来了立刻说道:“你不在院子里听夫人召唤,跑到这里做甚,这有我呢,哪年误过事。今年家主和少家主不在,那就更不敢出一点差错。放心,谁敢不听话老汉就用拐杖抽他!”
老族长顿了顿手中已经被他盘的流光水滑都泛着包浆的一人多高青藤拐杖,别看老族长已经是虚发如雪,但他杵着拐杖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手持戈矛的猛士,那样子甚是威武。这根青藤张是白宣在岭南深山里亲手砍下来的,白家亲卫千里迢迢背回袁家邑,当着众人的面将这根青藤杖献给了老族长。那青藤杖上刻着老族长的名字,名字的上面还有四个字,“袁氏族长”。
老族长如获至宝,很不得睡觉的时候都抱着这根青藤杖。从此以后,老族长在袁家邑越发的威风,因为谁敢不听他的,他就用这根青藤杖抽谁,老族长管这叫做族规。
当然,这根青藤杖打不了白家的人,因为白家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白赞笑着对老族长说道:“是夫人让我来接宝公子的。”
老族长惊喜道:“宝宝要回来了?那娇娇呢?”
白赞:“自然也要回来的。”
老族长:“那商君回来不?”
白赞摇摇头,老族长叹口气说:“也不知陛下到底啥意思,整得咱家四分五裂连过年都不能团圆。”
白赞:“叔公慎言啊。”
老族长:“老汉都快七十了,县令见了我都得下车下马拱手尊一声长者,我怕个甚嘞。好,听你的不说。你还在这待着干啥,还不快去迎迎。”
白赞拱手告辞,翻身上马领着一帮白家卫跑远了。
老族长羡慕的看着身姿矫健的白赞说到:“这孩子虽说不能再上战场了,可这功夫还是没落下,好。”
白赞自然知道夫人盼子心切,所以领着白家卫一直跑到了咸阳桥边等着。当白赞勒住战马抬头张望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的白云托月旗。
“宝公子回来了,赶紧迎过桥去。”
一个白家卫突然说道:“总管你看,咱家的旗子旁边还有一杆赢字王旗,难道是太子回来了吗?”
白赞:“不会吧。哎呀,真的是赢字王旗,难道真的是天子回来了。天呐,看那仪仗真的是太子的,太子回来啦!这怎么也没人知会川一声,太子升身边的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对啦,太子回来了太子妃肯定也回来了。你,赶紧回去告诉夫人去。”
“得嘞!”
那个白家卫催马而去,白赞领着亲卫们催马过了咸阳桥迎向迎面而来的俩队人马。
当白宣走近之后立刻一挥手,白家卫立刻分列达到两侧,齐刷刷翻身下马单膝跪地。
白赞:“恭迎太子。”
“恭迎太子。”
白家卫的声音很大,路边的人听的真切,不少人也赶紧跪倒在地,大呼恭迎太子。
“哈哈哈哈,这不是白赞嘛,赶紧起来,你看差了我不是太子,我是胡亥。”
白赞心中一愣,猛抬头一看只见胡亥就在眼前,在胡亥身边正是抬头看着天的白宝。
白赞心中暗道不好,明明是太子旗号和仪仗怎么来的却是胡亥呢?白赞看了一眼白宝,他一看白宝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真的闹了一个大乌龙。
白赞:“草民白赞见过公子。方才草民眼拙,只看见太子旗号和仪仗以为是太子来了,草民有罪,请公子责罚。”
胡亥:“责罚什么,这事又不怪你。所谓不知者不罪嘛,这旗号和仪仗是父皇亲赐的,以后我到哪里都是这个一套。怎么样,威风不?”
这话白赞没法接,不是太子的人用了太子仪仗和旗号那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当然,普通人也不会脑残到自己寻死,除了胡亥之外嬴政的其他子女也不敢这么嚣张。
胡亥笑眯眯的看着白赞,说实话他今天是第一次摆出太子仪仗和旗号,从出宫之后胡亥所到之处军民人等无不跪拜道旁,大喊恭迎太子,这感觉让胡亥非常的享受。
当他出了垂拱门之后正好遇到白宝的车队,没等胡亥上前搭话就见白宝催马而至一边跑一边喊着:“姐夫,姐夫!”
别的可以开玩笑,唯独这称呼不能『乱』,更何况胡亥从心里有点怵他嫂子白紫烟,于是胡亥连忙大喊:“三舅兄你喊错了,我是你妹夫胡亥。”
这误会闹的让白宝这个名震咸阳的纨绔当时就发了少爷脾气,直接蹦到胡亥的车上把胡亥按在座位上一顿捶。胡亥的侍卫一个个手握兵刃可却不敢上前,因为胡亥不仅没喊救命反而还一个劲的给白宝赔不是。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胡亥终于从白宝的魔爪下解脱出来,不过百宝还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不得已,胡亥只好拉着白宝坐在自己车上,一边赔不是一边哄白宝开心。没想到白赞又弄了一出,不过白赞是不敢揍胡亥的,所以胡亥才问他威不威风。
没等白赞回答白宝说话了。
“你显摆够了没?还要不要去我家了。”
胡亥:“要要要,咱们这就走。白总管,有劳你头前带路。”
白赞看了一眼白宝,只见白宝点了点头之后,白赞才拱手答道:“喏。”大队人马过了咸阳桥直奔九嵕山而去。此时,咸阳桥头的亭子里一位老儒生说到:“并非太子却赐给太子旗号仪仗,难道是要换储吗?太不像话了,成何体统啊。”
另一个老儒生惊慌的说到:“要死么,不可『乱』说。公子胡亥深受陛下宠爱,陛下赐给太子旗号仪仗又算什么。反正,反正大秦是陛下的。”
第635章 怎么射他()
白家别院正厅内,袁媛坐在那里生闷气。因为袁媛刚刚经历了先是惊喜随后是失望的过程,惊喜的是白赞派人告知太子回来了,这一下白家别院内立刻轰动起来。袁媛把所有的人指使得团团转,为的就是赶紧为太子夫妻两个准备好房间,关键是可以见到小外孙了。
但是没过多久白赞拍了另一个白家卫,当袁媛得知来的不是太子而是胡亥之后,袁媛立刻坐在榻上气的不知道说啥好了。
其实袁媛对胡亥的印象还不算差,胡亥也有段时间住在白家,袁媛发现白宣对胡亥的评价一点都没错。这胡亥就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孩子,只不过这聪明没用到正地方去。
但随着两大派系明争暗斗,表面上看起来白宣一派被抢了风头,嬴政又对白宣是那个样子,这让袁媛不由得迁怒于胡亥。可是当白宣写信回来告知已经答应嬴政将白钰嫁给胡亥之后,袁媛尽管不太愿意,但她知道白宣做事从来都是看得远想得透,都会有绝对适合白家的理由,所以袁媛也试着接受这个现实。
可这一次胡亥闹得有点过了,这让原本就有怨言的袁媛没法不生气。
夫人生气,仆『妇』们也都不敢再欢天喜地了,一个个没事给自己找事做。
“娘,快过年了生什么气呀。”
白钰蹦蹦哒哒来到袁媛身边一头扎进袁媛怀里使劲的拱,见到这一幕,仆『妇』们的表情都放松了。因为他们知道,白钰的这招最好用了,每次白钰惹了袁媛之后,只要用出这招袁媛就立刻没脾气了。
这次也是一样,袁媛拍着白钰的后背说道:“娘本以为你姐姐姐夫还有你外甥回来了,可没想到却是那货。你说陛下也是,赐给他仪仗你倒是昭告天下呀,这不声不响的这是玩啥呢?”
白钰:“管他们玩啥呢,反正大秦是他们家的,人家父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呗。”
袁媛点着白钰的鼻子说:“你这话是大不敬,以后不准说。”
白钰扬起胖嘟嘟的小脸一边冲着袁媛眨眼睛,一边说到:“娘,这是在咱家,您放心,咱家没那么些闲杂人等。娘,其实您也认为钰钰说得对是不?”
袁媛:“唉,也不知道你爹是咋想的,咋就把你给了他呢?”
白钰:“口头定的,又没行媒聘之礼做不得数的。”
袁媛:“你倒会说,那可是皇帝说的,皇帝是金口玉言口头说的就是诏命,咱们就得听。娘就怕你将来受了委屈,那货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白钰:“怕啥的,您不是常说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吗,我俩不正合适?”
袁媛:“你爹是不是给你来信了,拿来娘看看。”
白钰嘟着小嘴说:“您都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