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幻三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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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吕布眉头不由得一皱,圣人之居,岂容此兽如此聒噪,更何况自己的徒弟还在那密室里面修炼呢,怎么能这般打扰呢?
还好在这间小院之外,被那几位阵法大家设下了隔离气息之禁制,在这小院内部发出的声音,与其内各种能量的气息都变得难以流逝,刚才的吼声虽然大,却根本就不可能传到外面,影响不了别人的而没有。
如若不然的话,就凭刚才此木兽的一阵怒吼,就会在整个吕府中掀起一番震动。
“真是个吵闹的大家伙啊,就不能安静地待上一会儿吗?”吕布心中一动,借助脑海中的魂念,对着眼前这只木兽下达出命令。
似乎是感受到吕布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那阵熟悉气息,此兽闻言后,则是未曾发出丝毫敌意,不但停止了口中的咆哮叫唤了,反而是相当温顺地走到吕布身旁,静静地蹲坐在地面上,一双猩红色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吕布。
在它眼眸中散发出来的那阵神光,看上去就好似一条忠诚的巨犬,正在看着自己的主人似的,就差没有摇尾乞怜了。
吕布见状,笑道:“文公的手艺倒是精明,区区一介灵物灵材拼凑出来的机关兽,居然能够释放出这等威势,直比那些聚魂境三四重的武将,真是不错,所谓这机关之道,的确是是深不可测啊!”
感受着面前这只机关兽体内释放出来的气息,吕布不由满意得点了点头,聚魂境三四冲,这等实力莫说是给自己看门了,就算是搁到军队里,即使成不了什么大将,但起码混个高级斗将是稳妥妥的。
虽然这一类机关兽,大多都没有什么智慧,最多也就只有那么一些战斗本能而已,战斗时候,悍不畏死,若没有什么强力手段的话,就算一般聚魂境五重的强者碰到,估计都要手忙脚乱一番。
事不宜迟,吕布得马上动身才是,因而他面带笑容,对着那只巨兽吩咐道:“你先待在这里,本座出去一趟,里面修炼的人是本座徒弟,不要伤害。若是有人过来的话,你可适当地阻止一二,倘若对方想要强行闯入的话,那你也就不用多做其他,直接擒拿下来!明白了吗?”
闻言,木兽竟然十分人性化地晃动着大脑袋,偌大的眼眸中,则是发出一道亮闪闪的光芒,表明他已然知晓,让得吕布放下心来。
平日里的话,吕布自然不会如此的郑重,心思微盖,整个院子里只要稍微地有些动静,就定然瞒不住吕布的感知。
但在当前时候可不行,这间院子里面可是有着他的徒弟在修炼者,就单单为此,吕布便断然不敢有任何的大意,这种难得一见的突破之法,可是很难再次重新实施出来的,吕布可不想让自己的徒弟修炼时受到打扰,一旦功亏一篑,那就难以成事了。
他可是好不容易地才有这位徒弟,绝不可能会让在此地因而夭折,吕布心中还指望着想看看,这小子日后的成就会有多高呢可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让得全部事宜失败,那是吕布决不能容忍的。
将此处安置了一番之后,吕布便不在此地多做停留,义父丁原尚在城主府内等待,徒弟重要是重要,但想来自己这般作为后,定然万无一失了,可不能因此而耽搁了正事。
而后他便是将那脚往前一迈,身体崩然而出,在他身形的后面,则是带着一道道连环的残影,则是自他的身后逐渐地显露出来。
只见他身体在连环闪动间,化作了一道道噗噗作响的气流,不断地冲荡着周边的空气,而后发出一阵好似呜呜之声,只不过是在须臾片刻间,便已然是冲出了吕府之外。
待得吕布确定了自己的所处位置,选择那城主府的方向后,脚下尘土顿起,急流而上,霎时间激起了烟雾无数。
密室内,项岳嘴唇轻抿,双眸紧闭,双腿盘膝,静坐在坐台其上,心中空冥一片,在浩然正气的熏陶之下,却是泛不起丝毫的涟漪,整个人就如同老僧坐定一般,纹丝不动,稚嫩的面容上带着几分严谨。
刚才突兀响起的那阵吼声,并未影响到他,他不过是稍稍地张开眼睛,有些疑惑地看了那个声音传递的方向一眼,便是不管不问。
他还是知晓自己师傅吕布的实力,这么点小事,想来似乎也难不住他,自己只管专心修炼悟道就成,至于其他的事情,想来自己的师傅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掉吧项岳如是想到。
项岳摸了摸自己的手背,感觉到一股难言的气势挂在空中,浩浩荡荡,不受尘埃之侵蚀,正是无形无息,受到无数人追捧的浩然正气,郁结在那上端,难怪师傅说了,这里是这些气息最为浓郁的地方。
“别管其他了,到现在还没有突破到凝气境,小爷早就已经憋屈到不行了,不若趁着这个机会一举突破,小爷就是要让那些可怜的家伙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被叫做真正的少年天才!”
第54章 布辽初见()
并州大地天临城,城主府,议事大厅内。
分盟主丁原,此刻身着一套淡金色长衫,巍峨高坐云台之上,面容有些凝重,那张本是俊逸的脸旁,这时却是满布着乌云,尤其是那双精亮之极的双眼中,则透着几分难得抑郁,显露出其主人内心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在他座位的站台之下,还有着众多气势非常的强者,拔然地站立其队伍内。
丁原的右手边,皆是修炼着武将一道的超级强者,各个都是身披各式铠甲,腰夸宝剑,面容肃然,威风不凡,每个人在天临城内的威名极大,且成名已久的超级强者,他们身上带着一股强盛之极的气势,呼吸间,居然是让得周边的空气,都为之而变得震荡起来。
若仔细一看,在其内还有项岳的熟人,正是那天临城六大执事之一,飞将吕布的好友曹性大将,同样也站在此列之中。
另外一边,则有着几名形态风雅,羽扇纶巾,飘飘欲仙般的文士,此刻他们满身正气,目带悲天悯人,只是此刻她们的面色有些不大好看,心中似乎有股压抑不住地怒火,若有所思。
还有几名一脸淡然,嘴角含着笑意,给人一种人畜无害感觉的谋臣,此刻他们也是冠巾轻戴,同样是静静地站立在其内,微微颔首,眼眸中闪烁着精光,不知他们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缄默不做言语。
整片场上人是挺多的,不过显得是有些冷清的样子,偶尔会有几人在相互间,不由得交头接耳一阵,窃窃私语,然而没过多久的功夫,便是没入了声迹,选择沉默,不再言语,看他们这般小心谨慎的样子,就好像是担忧着什么。
又是过了一段时间,丁原将他半闭着的眼眸张开,转头看向了战他身旁的那名侍卫,询问道:“我儿奉先可曾来了?”
侍卫抱拳,摇头回道:“启禀盟主,吕护法还未曾来到。”
所谓的主仆之德,就是要仆从尽量地讨好自己的主子,这才是尽到仆从该尽的守则,整个城主府里面的护卫与下人们,平日里对丁原的称呼,一般都会是直接叫他盟主,而不是去叫长老或者城主,免得惹得丁原不喜。
就在这时,一个仆从慌慌张张地从外面闯了进来,口中连呼“吕护法来了,盟主,吕护法来了!”
一道呼声喊出,就顿时在这间议事大厅内炸开了锅使得,所有的武将、文士还是那些谋者,在此刻皆是面色一怔,刚才充斥在空气中的紧张之意,则是在一瞬尽数消散。
闻言,丁原面色看上去不变,但他心中却是有些不满,然而他嘴角一扬,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也不多说其他,悠悠地说道:“还不赶快让他进来议事,待在外面作甚?速去!”
“喏!”那仆从哪里有胆量说其他,诚惶诚恐地应了一声,而后就慌慌张张地赶了出去,跑到了议事大厅的外面。
吕布那副高大健壮的身形,逐渐地自那大厅外面显现了出来,印入了众人的眼眶之中,面容肃整,一丝不苟,眼眸中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意味,却让人有种理所当然的反应,他脚步下生风,显得稳重而又灵敏,并且又是带着一丝奇妙的韵律。
“儿臣吕布,拜见义父大人!”
面对重臣在此,吕布自然不会失礼,双手抱拳,单膝跪地,郑重其事地对着丁原施以大礼,朝堂之上无父子,此间虽不似朝堂,却也跟朝堂无异,对于分盟主丁原而言,当前的这番会议,几乎就跟天威汉盟时的朝仪没什么两样。
一番跪拜礼,可以说是给足了丁原的面子,不少人都在心中暗自点头,连带着丁原脸上所带的神色,似乎也都平缓了不少。
“我儿无需多礼,快快起身!”丁原抬手,脸上带着一副和煦的笑容,不管怎么样,这种受人尊敬的感觉总归还是好些的。
见到场上来了这般多的文臣武将,吕布不由得皱起眉头,疑惑地打量了一番四周,看向坐台之上的丁原,抱拳问道:“不知义父大人,唤来孩儿是为何事?若是义父有何困难的话,不妨直言,孩儿愿为父亲赴汤蹈火,披荆斩棘,在所不惜!”
闻言,丁原本还有些喜意的面容,则是变得格外的凝重起来,眼眸中生出了丝丝怒火,一拍座椅,恨声道:“那些域外邪族太不像话了,这些年来,养精蓄锐,如今更是重整旗鼓,又来犯我天威汉盟的边境”
在那丁原如此言语后,吕布不由得恍然,终于是知晓场上众人为何神色如此,原来是出于这般缘故。
想通了原因,吕布自是无所畏惧,哈哈一笑,笑道:“既是如此,义父又何须这般担忧?区区的匈奴邪族,又不是首次杀到此处,如今年限已过,杀至我并州此处,已成必然,诸位与匈奴邪族拼杀了也不止一次了,何必如此紧张呢?”
听到吕布这般言语后,这片场上的气氛顿时一松,之前周围布满的紧张意味,此刻也都是消散得干干净净,似乎是意识到本身胆怯的原因,场上诸将、文士皆是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不敢再与吕布对视。
见到某些将领有些闪躲的眼神后,吕布心中嗤笑不已,自己对于这些家伙的印象还真是不错,就这等卑劣心性,他很是想不通,究竟是怎么修炼到如今这般实力的,莫不是他们的父辈早已看透,所以从小就开始往他们嘴里喂药了?
丁原却是呵呵一笑,那对精亮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赞赏,摸了摸自己唇边短须,笑道:“如此甚好!不知我儿奉先有何想法,不如当着大家的面直言说出来,也让大家心中有个底!”
吕布自知丁原此举之意义,要借自己之口,鼓舞一番场上诸人的士气,免得未战生怯,搞得好像是有大祸临头一般。
对于飞将吕布而言,那些所谓的域外邪族匈奴,远没有在远古时期的那般威武,他征讨沙场那么多年,手中饮过的邪族鲜血无数,骨子里就充斥着对这些邪族的蔑视,根本就不屑一顾,岂能认同场上这些过惯了安稳日子之人的想法?
因而吕布也不推辞丁原之心意,嘴角依旧挂着不屑,哼声道:“既然他们这些机会,居然敢再次侵犯此处,便要做好伸出头来,被横砍一刀的准备。吾等精兵强将,在并州之上杀伐多年,对付这些土鸡瓦狗之徒,又有何惧?”
“哈哈,不愧是为本尊之义子,端地是豪气冲天,当得上那呜呼飞将之名,区区匈奴,是长了几颗脑袋,赶来犯我并州大地之境,这等卑微之众,翻手间可灭!”
丁原闻言,自然喜不自胜,抚掌大笑道:“不知奉先可愿点兵点将,率领我并州狼骑,驱除这些无妄之徒,还我并州民众一个安宁?”
吕布心里早就有此意愿,寂寞了数年的时间,长戟干放,许久未曾饮匈奴血,只能四处斩杀一些为祸大妖来止手痒,正要请命亲自前往,如今丁原自己提出,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等好事?
但见他双肩并立,俊朗面容上,也不像之前那般狂傲骄纵,反而是变得格外严肃,正声道:“义父有命,儿臣安敢不从?奉先愿以手中之长戟,横扫诸邪,划破邪帝单于之胸膛,还我并州安宁,振我并州雄风。”
此刻吕布所说之语,坚定中带着激昂,满腔热血都禁不住为之而沸腾了起来,说得场上所站立的诸位强者,皆是因而激动澎湃着。
“吕护法说得好!”却见一人站出,大声叫道。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目光向着那人看去,只见此人年不过二十余岁,面色白净,容带刚毅,看着像是位武夫,但却更像是名书生,他有着一双仿若洞悉一切的锐利目光,精光好似在其内不断地闪烁着。
一袭白色长袍,文人般的模样中,却带着几分来源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