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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仙幻三国-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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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的言语无疑是正中了项岳的软弱点,如果说对方是想要他的命,项岳绝对不会有任何畏惧,可要说到这一点,项岳心思一下子就枯萎了,这哪是慷慨就义啊,这分明就是人生中最大的折磨啊不得不说,这厮实在是太会恶心人了。

    照他这么说的话,貌似自己也就唯有挑选一道!

    “那啥,你再让我想想”

    项岳再度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豆大的汗珠,依旧是在连续不断地往下流淌着,眼中的色彩变得尤为复杂。

    孙夏却管不了那么多的事儿,嘴角微微上扬,依旧是在以双手抱肩,调笑道:“好啊,那你好好想想,嗯,还有半分钟的时间,你要再不给俺一个答案的话,可就当真莫怪师兄俺心狠手辣了”

    “额孙夏,你够狠!”项岳在心里头叹了一声,可惜他没敢惹怒对方,只能将这些话藏在自己的心里头。

    看到对方的态度如此坚决,项岳自知此事是不能善了,别看这厮一副粗犷大汉,目不识丁的样子,可对方的手段还真是够狠,精明的不像话,若是旁人被他那副不拘小节,五大三粗的模样给欺瞒过去的话,那只能为那厮可怜的家伙默哀几遍了。

    项岳心里丝毫不会怀疑,对方说出来的那些话语,最多只不过是说着玩玩的,以对方那副六亲不认的粗暴脾气,真要让他火起来的话,让言语变成事实,最多不过是短短一个瞬间的功夫,项岳对此可是早有体会。

    看来太平道教里面着光辉无比的偌大形象下,也是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阴暗与争斗啊,这些东西果真是逃脱不掉的只是不知道,那己方小团体当前的局势是如何?谁优谁劣?双方的组成与不同又是什么样子?

    “到底是该怎么样才能度过这一劫,就这么直接加入到对方的派系中,貌似是太过唐突了吧”

    项岳在心中幽幽一叹,没想到自己初来乍此地,什么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去做,就遇到了如此令他感到无奈的选择,这他娘的自己是招谁惹谁了还有罗海那小子也真是的,为什么也不早早地提醒我一下,甚至连最基本的一些提示都没有。

    刚刚来到太平道教的他,哪里会知晓太平道教内部的种种矛盾与冲突,甚至当前的他,连自己到底是有几个师兄?各个师兄又是什么模样?这些杂七杂八的问题,他是一个都没能弄清楚,更别说稍微复杂的,包含在其中的各种关系联系、错综复杂,一个都没能弄得懂。

    偏偏的,对方给自己的威胁言语,一直就在他的耳边来回徘徊着,让得他有心躲避这个问题,不想要过早地做决定,但出于对方释放出来压力下,却又不得不去做出相应的决断,这让项岳感觉到了由衷地憋屈。

    半分钟的时间悄然过去,可对于心思一直在纠结着的项岳而言,这段时间无疑是最煎熬的事儿。

    “好了,一分钟的期限已到,小子,你可是已经做好了心里面的打算了吗?”孙夏眼睛微微一眯,闪烁出异样危险的光芒,旋即他便是傲然地往前踏出一步,缓缓地开口说道,在他的言语中,则是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冰寒意味。

    果然,直肠子的人说话就是厚实,一分钟就是一分钟,连片刻都不肯耽搁少许,直接就挑起了他握在手掌间,化作森森凌厉的元气刺芒,瞧着那根散发着淡黄色光晕的元气刺芒,几乎就将元气凝聚到了气质,远在别处,都能感受到它的锋锐。

    项岳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说得稍微回答的不如他意,那根看上去阴森十足的元气刺芒,便会毫不犹豫地刺穿自己脑袋,摧毁自己当前脑海中所知晓的大部分记忆,想想都觉得一阵胆寒不止啊。

    想通了过后,那项岳咬了咬牙,心中有了决断,直视着对方的凌厉双目,本是踌躇的面容化作一抹笑意,轻声道:“既然我都已经没有选择的路了,那我只好同意加入到你的派系,以后我就跟孙夏师兄你后面混了”

    虽然这般决断,搞得他心里感觉很不痛快,可摄于在当前时候,对方已然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没办法,他就算心里再不情愿,最终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输面不输人,恐怕这已经是他心里仅存的一点想法了。

    “既然你跟俺后面混了,那咱们就是兄弟了,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以后要是你有事情的话尽管找俺就好了!”孙夏收起了周身的气势,拍了拍项岳的肩膀,很是讲义气地说道。

    “对了,孙夏师兄,我们这个派系里面有多少师兄弟啊?”项岳好奇,打听着自己派系的具体问题。

    闻言,孙夏却是没有说话,很自豪地竖起了两根手指头,嘴角扬起的弧度那么高挑,给人一种狂妄之极的气息。

第196章 两人帮() 
时间流逝得还真是极快,白驹过隙,时光就这么在手指缝间溜走,粗粗测算了一下,项岳居然就已经离开了吕府整整三天的时间了,若非是因为他掐指头算了算的话,说不得他还真是不能确定,自己居然已经离开吕府这么久了。

    这几天的时间里,项岳除了每天稳定不变,一大清晨就跑到后山里锻炼,至于说其他时候,他倒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整天就待在了自己的屋子里面,懒得跟别人交流,更别说是让他跟那些人套交情什么的。

    新认下来的师傅张角,果真是如他先前声明所说的那般,在这两天,好像还有其他的事情必须要去做,所以早在两天之前,把项岳喊过去打了个招呼后,便带着他身后一大票的师兄,驾着那辆马车离开了这处道观,这几天下来,没有一点动静传回来。

    还有那个曾经一度成为龙首的唐周唐师兄,最近好像也没有出现路过面,根据罗海那小子的话来讲,那唐周师兄最近同样是非常忙,似乎是在师傅走后,边学则外出踏青,顺便传递一番太平道教内的教义,宣扬他太平道教的雄厚威名。

    不过这厮说得那些消息,十个里面,起码有五六个是不能确定的,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项岳撑死了也就只信他的三四成真实量,至于说其他的那些,听听就好,要真把那些信息当真了,那才是真正的傻x行为。

    不论那些师兄们,整日待在这处道观里面,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反正就项岳目光透过门缝所见到的,总会有着大量的身穿道袍的人,在这处道观里来来往往地穿心着,一个个还都抱着他们的法袋,里面装着不少符纸与小小的摘抄。

    听罗海那小子的解释说,这些一副道士打扮的人,之所以会装扮得如此,就是想要以他们的生平所学,依照他们各自的本事,分工不同,到山下不同的城镇、城池中,施法行医,出手辅助,救治那些身上生了病却苦于没钱医治的穷苦老板姓,做善事。

    当然这里还有其他的弯弯道道,却不是罗海这小子所能弄清楚的,唯一知晓的就是,他们这么做下来的话,那就还可以顺便借此机会,到外面宣扬一番他们太平道教,将太平道教的教义传递给更多的人,拉拢旁人信仰起太平道教。

    对于罗海说出来的这般言语,知晓了偌大的一尊太平道教,居然会是以此来宣扬本教的教义后,项岳心里面当真是感觉讶异,不过更多的的,却是一种让他觉得很是莫名的感动,心中生出了一抹异样的情愫,但又不知晓是该表述出来。

    恐怕换做是其他哪个出身贫寒的人,面临着这般富有人情味的教义后,估计都会生出一种奇特的想法,项岳虽说本身并非真正的贫苦出声,但之后大半经历都是与贫困团体民众无异,所以对于太平道教的教义所感,那可是尤为深刻的。

    无论这种想法的真实性,到底有没有真切地将之表现出来,无论那种充斥在心头的莫名感触,有没有随之而流露出来,会不会因此而生出一些别样的想法,会不会因而饱受震动总之,太平道教众人心思所向,张角立教之本,绝对要震慑住项岳所怀的心思。

    正是因此,在那项岳内心中,藏有着的最后一丝不满,好似也都随之而烟消云散掉了,真正地开始敬畏起张角这位师傅,能有这如斯大毅力,有着如斯大志气,难怪他能在毫无背景,没有相应渠道的情况下,会有如此高绝的修为,端的是近代平民出身第一人物。

    瞧见这人来人往的气氛,光是论及对于这般景象的描述,倒是让他觉得非常舒心,一直是处于在市井之中,不太习惯于在吕府内,人与人之间那种相对非常冷清气氛的他,情不自禁间便喜欢上了这里。

    对于这处道观里面的人情气味,他感觉到由衷地欣赏,脑海里对于太平道教形成呢过的想法,同样是由于那一教义使然,自此就发生了极大的更改当然,对于太平道教的想法更改归更改,但包含在这其中的,必须得要除去前些天的那般遭遇。

    项岳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厢房之内,手里面捧着一本太平经,仔细地翻阅着上面的内容、

    这本太平经乃是张角门下的几位弟子,为了方便太平道教的弟子翻阅,这才从太平要术中摘要下来的,虽然远远不及太平要术那不能深奥,威能更加是拍马都比不及,但胜在其内的文字浅显易懂,可以有助于为太平道教下的弟子打好基础。

    当然,为了方便门人弟子们的阅读,这只是一个小原因,更重要的是,用这等方式,可以尽最大的能量将天书之名利用起来,毕竟太平要术的珍贵程度,那是有目共睹,号称是可以窥破天地奥义的无上天书。

    类似于这等存在,岂是任谁都能轻易得以一见的?想要看?可以,不过得先做到一定量的贡献,不然的话

    虽说就张角的本心所想,并不这么在乎这些无所用处的虚名,更不会吝啬自己的所学被旁人窥探了去,不过为了方便门下弟子的施展,让得太平道教的教义宣传出去,张角还是做出了决断,让得太平要术中的至理奥妙,分成数成,依次划分在各级门下弟子的存档中。

    除非是本身修为达到了一定的高度,或者是对于太平道教的贡献,高到了一定的程度,否则的话,是不可能会被随意地发放下去,至于说太平要术这一天书的本体,更加是没有张角亲口允许,或者是对太平道教有天大的功劳,无缘得以一见。

    至于说,单靠入教过后,便可于天书面前参禅,那更加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项岳目光如炬,口中低低地读取,目不转睛,轻声细语着,感悟着在手中书籍中的翩翩要义,可罗海那厮却是不识趣,突然间从那屋外闯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之意,看着样子倒是非常的着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两天的时间相处下来,罗海发觉到项岳的脾气的确是非常的和善,二人又是同样大小的年纪,相处起来自然没有多少难处。

    “怎么了你?”项岳放下书来,不爽地撇了撇嘴:“这么慌张,你是要干嘛?”

    罗海大喘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硬着头皮说道:“额那啥,孙夏道长过来找你了”

    “啥?”

    听到这个名字后,项岳顿时便是脸色一变,放下了手中还拿着的书本,怒火三丈,愤愤然地吼出了声来,眼眸中更是连连闪过了数道血芒,那双显得强壮有力的拳头,此番全都被捏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看着颇具震慑力。

    孙夏!

    对于这个名字,项岳那叫一个熟悉,听到这个名字后,他整个人犹如被踩到了尾巴的夜猫,顿时跳将起来,心思尤为复杂。

    尤其是每次当他回想到在三天前,面临到的那次离奇遭遇后,哪次不是让他难以自抑,流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恐怖表情,瞧着他那副择人而噬,就欲让人发狂疯癫,阴沉得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要知道,在这般情绪状态下的项岳那厮,绝壁是一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人形暴龙,那般毁灭能力之大,绝对是要超过无数人的想象,而通常所言,会因而受伤倒霉的那个人,基本上就锁定在就在旁边的他身上。

    想到对方发狂后显露出的恐怖威能,罗海顿时就觉得心跳狂增,小腿肚子打颤,虽说他在平日里,是跟项岳聊得蛮开的,然而他们之间存在实力上的差距,然而这始终是外力弥补不来的,罗海为此犯迷糊,差点是被那厮干掉了好几次。

    “那啥是孙夏道长过来看你了!”

    罗海强咽下了口水,干巴巴的笑道,还处于迷糊状态下的他,并不知晓项岳与孙夏间是有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是师兄弟,而且相互间的交流,远远地要超过那些良师门下的其他师兄弟,干嘛每次见到他后,项岳兄弟总是会像吃了枪药似的呢?

    “那个该死的混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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