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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虐恋蜕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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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们在这荒无人烟的沙阳州等了您两个月了,要不是听到这里有声音,我们还不知道您们来了了。”赵胜对夜枭她们的到来,真是打心底里高兴,在这里的两个月就好像是被人放逐了一样,叫人憋的难受。

    夜枭看着这二十个精壮的汉子,大眼睛里灵光闪动。

    “一修”夜枭道。

    “嗯”

    “我们还是先立家再建业吧!”

    “说吧,想要怎样做。”李一修了然的看着夜枭。

    “麻烦你带着这些师傅们去采购大量的木头、衣物、粮食和鸡鸭鱼猪牛羊等回来,让那些老板们先送货过来,我们要先吃饱再盖房子最后才是搞生产。”

    “好的。”

    “要与大型米行定下半年按时送货的协议,只要半年就行了,因为半年后我们就能自给自足了。我准备再收纳十万的难民,你可以在途中沿路宣传要他们来沙阳州,我会给每一个来的人一份工作。”

    “好,我明白了。”

    “对了,还要多买些石灰回来,因为是用来消毒的所以一定要多。再高价请一些技术高明的大夫、铁匠之类的人来沙阳州吧。”夜枭嘱咐着。

    “嗯,我知道该怎样做了,我们明天就出发。”李一修心领神会的说。

    “这个你拿着,尽管用就是了。”夜枭从衣兜里拿出了刻有夜雨字样的第二枚印章,第一枚已经给了周达恒周总管了,周达恒返还给她的是以夜枭为名的另一枚印章。

    “这…这合适吗?我才来不久,你就给了我你取钱用的印章,不怕我。”李一修半天没有接过印章。

    “我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这样啦!拿着。”夜枭直接将印章塞在了李一修的手上,刚转身就被赵胜拉着去了别处。

    李一修拿着印章在夜枭离去之后才看向旁边的汤爱雨,汤爱雨面无表情只是头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便向夜枭走去尽着他寸步不离的保镖职责。

    夜枭和矿工师傅们一同来到大树下,等大家刚坐好赵胜就迫不及待的悄悄说道:“老板,这沙阳州虽然荒凉没有人烟,却是铁矿和金矿非常丰富的地方,我们在这两个月里也没闲着到处这里挖挖那里敲敲,竟被我们找到了大小几百处好矿了。”

    “噢!那真是太好了,你们可真棒!我得谢谢你们呀!”夜枭听得高兴不已,佩服的向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老板…呵呵呵…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呵呵。”得到红叶老板夜枭的夸奖赵胜的脸上笑出了花,其他人也露出了少有的憨态傻笑。

    “那你们有没有在矿石中发现黑色的石块或粉末?”夜枭问。

    “黑色的?”赵胜皱着眉想着。

    “我看见过,好像是在西边的山脚下。”一位大汉说道。

    “对,我也想起来了,西边的山脚下我们有挖到过,还不少了。我怀疑不止山脚下有黑土恐怕连整座山都是,因为我们二十个人在那座山上不论从那个地方挖都是黑的。”赵胜接过那位大汉的话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才是我真正想要找的东西。”夜枭激动的站起来,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一直站在她身边的汤爱雨:“哑巴你知道吗?这黑乎乎的就是煤就是宝藏啊!是比金子还值钱的宝藏啊!哈哈哈…。” 

第五十四章 我来补偿你!() 
汤爱雨任由夜枭抱着他,深邃的眼眸里充满了宠溺。

    而矿工师傅们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的老板,一方面不明白那黑漆漆的黑土怎么就成了宝贝?另一方面奇怪这男子是谁呀?令老板与他如此亲密。

    “呃。”狂喜的夜枭这才发现自己忘形的抱住了这个才认识了几天的哑巴,不由得慌忙松开了双手。暗自揣测: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抱住他了,难道是因为他的眼睛像堂源灏?还是因为他身上有堂源灏的影子,才会让自己莫名其妙的依赖?嗐!我真是昏头了。夜枭拍拍自己的额头,好让自己从遐想中清醒过来。

    “对不起!我刚才高兴的过了头,所以才…。”夜枭解释道。

    汤爱雨微笑着摇摇头。

    “你不见怪就好!”夜枭见汤爱雨没有任何的不快也就释怀了。

    正在发粥的莫城和正在照顾大婶母女两的郎春香听到了夜枭的笑声后,纷纷放下手里的事赶了过来,而李一修则是端了一大盆黑乎乎的汤水过来了。

    “小姐,你刚才笑什么呀?”郎春香难得见到夜枭大笑,好奇的问。

    “春香你不知道,我们发现了宝藏。”夜枭好心情的说。

    “宝藏?”李一修吃了一惊。

    “嗯,不过此宝藏非彼宝藏,煤这东西要是落在你们手中就不是宝而是草了,但现在落在我的手中那就是宝了,我要让南雀因为有了它而国强民富,也会因为有了它而国破家亡,哈哈哈…。”夜枭说到后面又放声大笑起来,可眼里却冷如寒冰。

    听着夜枭的再次大笑大家均都感觉不到之前的笑意,只觉得此时寒风阵阵令每个人的眼里都有着不安,只有汤爱雨眼神复杂的看着夜枭。

    “我略懂医术,在来的路上买了一些预防瘟疫的葯材,来,每人喝一碗吧。”李一修打破了这令人不安的气氛。

    在难民中要想不被瘟疫传染的最好办法就是预防,所以现在即使面对再苦再难喝的葯,每个人都会毫无怨言的喝下去,即使是最怕喝葯的夜枭也是如此。

    夜枭呲牙咧嘴的喝完了葯,伸出粉嫩的舌头猛力用手扇着风好让自己苦涩的舌头少受点罪,一颗果脯毫无预兆的进了她的嘴里。

    “唔…好吃。”香甜的果脯让夜枭无比享受,刚吃完又有一颗停在了她的嘴边,夜枭张口又吃掉了:“哑巴,这东西你是从那儿来的?你那袖兜是不是个魔术袋?让我瞧瞧。”夜枭盯着汤爱雨手里的一小包果脯说。

    夜枭说完毫不避忌的翻着汤爱雨的衣袖,衣袖里没有就掏掏腰带,腰带里也没有那就再摸摸胸兜,夜枭锲而不舍的到处寻找。

    汤爱雨也不躲避任由夜枭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眼里满是宠爱。

    莫城、郎春香、李一修和二十个矿工师傅都呆若木鸡的看着夜枭和汤爱雨。

    没有找到任何东西的夜枭不由得大失所望,周围异常的气氛引起了她的注意,看着大家的奇怪的神情,再看看自己摸在汤爱雨胸上的双手,“啊”夜枭一声尖叫,如被电击般弹离了汤爱雨,满脸通红的逃离了现场。

    莫城神色凝重的看了汤爱雨半响,便向夜枭追去,汤爱雨沉思了片刻也追了过去。

    夜枭独自来到一处小山丘上,轻柔的微风抚过她的脸庞,却难抚平她此时复杂的心情。

    “夜雨,你怎么了?”莫城来到夜枭的身后,轻声的问。

    “…。莫城,我可能病了。”夜枭想了半天才说话。

    “病了?哪里不舒服?”莫城一听说夜枭病了吃惊不小,忙来到她的对面上下打量。

    “你别急,我不是身体病了而是心里病了。”夜枭指着自己的心口说。

    “…。”

    “可能是因为汤爱雨身上有着与堂源灏相似的地方,让我感觉很熟悉很放松,所以我才会不自觉的对他亲近对他随意。这也让我很苦恼,明明不是同一个人我却总是无意识的把他们当做同一个人,我想我是神经出问题了,得了神经病了。”

    “夜雨,你别再想他了,别再想了。”

    “我也不愿想他,可是他总是躲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找不到他,丢不掉他,更甩不掉他,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夜枭情绪失控的大吼着,眼里满是痛楚。

    痛苦的夜枭让莫城心里如刀绞般疼痛,夜枭是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触之则疼碰之则痛,她的开心就是他的幸福,她的伤心也就是他的心伤。

    莫城双手一伸将夜枭搂在了怀里,温柔的说:“夜雨,堂源灏给你造成伤害就让我来补偿好吗?”

    “莫城,你…。”

    “嘘!听我说,我从很早的时候就爱着你了,深深地爱着你,很深很深。每次见到你和堂源灏在一起是那样的开心和幸福,虽然我的心在痛在滴血可我还是很高兴,只要你好,只要我能在你身边看着你陪着你我也就满足了。可是现在你既然已经放弃了对他的感情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你要知道在折磨你自己的同时也是在折磨我,你知道吗?接受我,接受我对你的爱吧!夜雨,接受我吧!”莫城的话音里带着颤抖,一滴滴泪水浸湿了夜枭后背的衣服。 

第五十五章 两次心碎() 
莫城动之以情的话语让夜枭阵阵心酸,夜枭缓缓地从莫城怀里出来,抬头看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的莫城。此时的莫城早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冷酷冷漠的杀手了,刚毅的脸上有着柔情,剑眉下的星目里满是忧伤,鼻梁下的唇瓣被白齿紧紧地咬着略有血迹渗出。夜枭伸出手为他轻轻拭去脸颊上的泪痕,大拇指停留在了他紧咬的唇瓣之间轻轻摩擦:“别咬了,释放它的自由吧。”

    一向听话的莫城此时并没有听话,依然咬着嘴唇定定的看着夜枭。

    “给我点时间,行吗?”

    “…嗯”得到回应的莫城这才放开了被咬得血迹斑斑的唇瓣。

    夜枭马上拿出手帕为他擦拭唇上的血迹,而莫城则温柔的握住了她的柔荑,两人不自觉的就这样对望着。

    不远处的汤爱雨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静静地看着他们的动作,平淡无奇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那深邃的眼眸里有着不同寻常的忍隐,转身悄然而去。

    等到夜枭和莫城回到沙阳州的大门口时,已是灯火阑珊,难民们围着上百个大小不同的火堆露天而眠,郎春香则是在帐篷外等候着夜枭。

    “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郎春香一见到夜枭就迎了过来。

    夜枭点点头,便对莫城说道:“你也去休息吧。”

    “嗯”莫城深情的看了一眼夜枭,便进了自己和李一修,汤爱雨合住的帐篷里。

    洗漱过后的夜枭抱着小狐貂和郎春香躺在了一起。

    “小姐,你和莫城,汤爱雨说什么说了这么久?”郎春香好奇的问。

    “汤爱雨?”

    “是啊!你一走莫城就跟着追你去了,后来汤爱雨也追去了。”

    “可我没看见他呀?”

    “他到现在还没回来,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郎春香打着哈欠说道。

    “什么?还没回来?”夜枭立马坐了起来,可想了想又躺下了,睁着眼睛看着篷顶,脑袋里不停的做着思想斗争:他的功夫这么高应该不会出事的…他是不是听到了我和莫城的说话生气了?哎!他又不是堂源灏会生什么气嘛,真是的…这么晚了他会去哪儿了?这里他人生地不熟的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夜枭越想就越担心,越担心就越害怕,‘噌’的坐起来正欲起身转念一想:我这么担心他,是不是又把他当成堂源灏了?想到这里夜枭又躺了下去,自我催眠着想让自己早点睡着,几经辗转反侧夜枭终是抵不住内心的担心还是起身出了帐篷,而郎春香却已睡着了。

    “白露,哑巴怎么说也是你的前主人,帮我找找他在哪儿吧。”夜枭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对手中的小狐貂说道。

    异常灵气的白露好像听懂了夜枭的话,抬起雪白的小脑袋在空气里闻了闻,跳下地便向前方跑去,夜枭心中一喜,紧跟着白露。

    暗淡的星空散发着微弱的银色光芒,将大地万物都笼罩在朦胧之间。

    一个修长的人影独自站立在一片空空的的草地上,微弱的荧光、孤单的背影、空旷的草地这一切不禁让人倍感凄凉哀伤。跟着白露而来的夜枭看着这一切,也不禁心情沉重起来。

    “哑巴,你怎么了?”

    汤爱雨没有动,依然背对着她而站。

    “哑…巴?”夜枭来到汤爱雨的面前,对着双目下垂,毫无表情的他再一次问:“你到底怎么了?”

    汤爱雨缓缓抬起双眸看向夜枭。

    ‘砰’夜枭突然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这…这双眼睛还是他的眼睛吗?深邃的黑眸此时黑得骇人、黑得没有亮光、黑得毫无神采、黑得连焦距都是散的。这样的眼神就是当初在现代居时堂源灏被自己害得吐血前的眼神,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显得有过之而无不及,绝望吞噬掉了他眼里所有的生气,整个人就像没有了灵魂的躯壳。

    锥心刺骨的疼侵占了夜枭的全身,原本已经干枯麻木的心不知何时又有了疼的感觉,疼得她喘不过气来:“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的眼神。”突然,夜枭像发了疯似的用力摇晃着汤爱雨的身体,不管这双眼睛是堂源灏的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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